在廚房折騰了半個時辰,外面天色也不早了。周憧把幾道菜端出去,接着上樓喊宮主吃飯。
吃完晚飯之後,周憧靈光一閃,想起廚房水鍋里那三隻野雞蛋。他拿出來在宮主面前剝了,熱乎乎白嫩嫩地,然後遞到宮主面前:「你吃。」
宮主大吃貨,看見那白嫩可愛的蛋,着實有食慾,於是一連吃了三個。
吃完三個周憧就不再遞來了,宮主皺眉:「沒了?」野雞蛋忒小了點,三個也太少了。
「只找到一窩三個,沒了。」周憧見他愛吃,連忙說:「我明天再去看看,找多幾窩回來。」既然宮主愛吃蛋,哪有不滿足的道理。
宮主聞言就沒再說什麼,稍後喝了杯周憧泡的茶說:「伺候本尊沐浴。」
「是。」周憧剛洗完碗筷,便倒回廚房打水。
一樓也有淨室,就在竹樓後面靠着水邊,風景別樣好。從窗口望去,綠水青山,竹子搖曳。
這真是發生點什麼的好場景,周少感慨。
「過來替本尊寬衣。」聶襄站在屏風後面,背對着周憧張開雙手。
「是。」周憧上前去,手腳麻利地替宮主寬衣解帶。外袍,內衫,最後只剩下一條雪白里褲。周憧走到前面,解開宮主的褲帶,往下拉到底,露出宮主的兩條大長腿。他突然好奇,以前也有人這樣伺候宮主嗎?
回神的時候,宮主已經進了浴桶,蹙眉抱怨:「這浴桶也太小了。」
周憧默默吐槽,當然跟神醫谷的池子沒法比:「我為宮主擦擦背。」他走過去浴桶邊,拿起一塊棉麻澡巾,給宮主洗澡。
大抵是周憧幫人洗澡也很有天賦,宮主一點都不排斥,而且還十分配合。一會兒抬抬胳膊:「這裏。」一會兒仰仰脖子:「這裏。」
周憧感覺自己看到了一隻貓,他正在替這隻貓洗澡。
於是他以為會發生點什麼,結果從頭到尾都很單純,只是主人幫寵物洗澡的溫馨氣氛而已,根本半點曖昧都沒有。
伺候宮主穿上衣服的時候,宮主說:「你去沐浴,沐浴後上來伺候。」
周憧淡定地點點頭,雖然自己的劇本不是這樣寫的,但是上全壘也沒問題:「我知道了,宮主。」
接下來洗澡的時候,未免等一下會受傷,周憧還特意為自己擴張一下後面。
把自己弄到膝蓋發軟之時,他疑惑不解,為何自己如此輕車熟路,就好像經常做這種事似的。
難道是之前的任務關係,他經常這樣做?
什麼叫細思極恐,周少咬唇淚目,他以前不是這樣的。讀書的時候周少是純情少男,他會對女孩子笑,但是可看不可摸。
現在別說摸了,他節操都不知道丟哪去了。
不由悲從中來:「阿福,我還是處男嗎?」他就是想知道。
阿福跳出自動屏蔽,瞄了一眼周少的前面:「你還是處男。」真心的。
「你是說,我還沒和別人上過床?」周憧不相信,但是阿福沒必要騙他。
「我聽見宮主在叫你,你還不快去。」阿福肯定不知道周少這麼相信他的人品,不過知道也無所謂啦,如果連周少都不能調/戲,阿福的人生還有什麼樂趣可言。
有嗎?
周憧沒有聽見宮主叫他,但是他不敢耽誤,萬一真的有怎麼辦?還是提上褲子趕緊上樓去吧。
站在宮主門前:「宮主,我進來了。」推門進去,繞過一面刺繡屏風,宮主披着一件暗花長袍,裏面風景甚好,從衣擺中橫出的大長腿,也甚好。
這是一幅美男出浴圖,不是臉和身材如何,單單是姿勢和氣質就足夠引人入勝。
「宮主。」周憧低聲喊,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欣賞和迷戀。是的,現在的他,在宮主面前就是痴漢。
「過來伺候。」聶襄懶懶坐起來,左腿屈起,前門對着周憧,那處隱約可見。如此輕狂不羈的姿勢,令人為之折服,卻又不敢褻瀆。
「好。」周憧似乎領略了宮主的意思,走到床前,那踏上鋪着一層毯子,他跪在上面。
宮主的玉足就在眼前,周憧一垂眼就看見那可愛圓潤的腳趾,個個指甲泛着健康的粉紅色。
他又要求tian腳還是別的?
周憧想了想,wo起宮主的右足,傾身wen之。自腳背開始,像之前那次一樣,先讓宮主嘗點甜頭。
反覆疼ai多次之後,果見宮主呼xi漸luan,mian露hong霞。周憧微微起身,從足背一直qin到小tui上,慢慢前進,試探,不見宮主發怒抗拒,便qin到根處,在內側多加照顧研磨。
shou也不閒着,緩緩you走宮主的長tui,偶爾碰到那shen處蟄伏的小宮主,竟然已經分外活潑。
小宮主shou不住刺ji,小腦袋高高地ding起來,眼中流露一點眼淚。
周憧qin了qin小宮主的圓腦袋,納入,品嘗,逗弄。宮主很shu心,享shou萬分,長長shu了口氣。
「好生伺候,快點!」聶襄受不住他慢慢來,出手干涉,霸道總裁的氣質立顯。
周憧像女演員們一樣,力求做到最好。無論是視覺效果,還是質量效果,都三包。
未來得急處理的shui跡順着zui角liu淌,zui里出入的小宮主,g得滿滿地,連she頭轉動的餘地都沒有。
這要是真人實踐,恐怕受不了。
氣氛越來越白熱化,周少表示,zui角都快撐bao了,小宮主還在繼續活蹦亂跳。
而且還嫌這樣不夠,硬是禁錮住周憧,很shen很shen地,yi次不夠,yi次又yi次,每次都停留三到五秒,瘋魔了。
可惜周少不痛快,他快被zhe騰死了,眼淚汪汪有木有,hou嚨痛有木有。
被小宮主卡在hon嚨里,真的很不好受。早知道就不教宮主這麼玩了,寧願把自己獻出去。
身體與精神都舒暢快活,聶襄呼吸cu重地低頭細看,那人tun吐着自己的小宮主,眼睛濕潤,滿臉hong霞。
這幅表情可愛可憐,宮主看得心頭悸動,加緊來回,鞭撻,欲要他哭,又欲要他笑,想對他狠,又想對他疼。
如此矛盾的心情,越發讓人不能自己。
聶襄蓄力索要,最後一舉,把自己的東西she入周憧hou嚨處,迫使周憧全部tun下去。
「唔!」周憧紅着眼角,不想接受那事物,於是推拒。
「給本尊咽下去。」聶襄還堵在周憧嘴裏,不曾出來,他就是要讓周憧這樣受下去。
周憧的臉頰被掐得泛痛,就不敢不聽話,所以小口小口地接受了。
滿嘴都是宮主的味道,濃濃地,說不清好聞還是不好聞。
「弄乾淨。」聶襄tui出仍然半活潑的小宮主,欲要其tian去周邊不小心弄到的白色淚滴。
「宮主……」周憧聲音軟軟地,眼角帶淚,一副被狠狠糟蹋過的模樣。
聶襄按着他的tou,湊上去令他tian,直到乾淨為止。
周憧緩過來,眼淚漸消,遂問:「宮主可要沐浴。」
聶襄摸着手邊溫軟的臉頰,正在享受餘韻,聞言說:「不必了。」嗓音中滿滿是意猶未盡。
周憧低頭看看自己的小周憧,他決定今晚一次就夠了,後面還是留着過年吧。
「請宮主安歇,我下去抹點藥。」特麼地嘴角痛,也不知道系統有沒有消腫藥。
「去吧。」聶襄摸摸他的嘴角,果然腫得不輕。
「謝宮主。」周憧起身離開,回隔壁的房間去。
好說好歹才和阿福換了一管消腫藥膏,呵呵,拿潤滑劑換的,反正現在又用不着。
第二天吃早飯,聶襄的視線在周憧的嘴角上打了個轉,發現竟然好了?他不由挑眉,難道此子果然天賦異稟,天生就是伺候人的身子。
周少就這樣被華麗麗地誤會了,導致他以後每次都被折騰的死去活來,只因宮主的自尊心,不想被勝過。
假如周憧第二天還龍精虎猛地,他聶襄臉面何存?威嚴何在?
可苦了周憧,每次都想快點治好紅腫,好讓第二天還能如常伺候宮主,這真是一個該死的惡性循環。
「本尊今日開始閉關修煉。」宮主在飯後對周憧說。
「那,膳食……」他以為修煉可以不用吃東西。
「照常,無事不要打擾本尊。」聶襄突然盯着周憧的臉,或者說眼睛:「聽着,你不可背叛本尊,否則本尊會讓你生不如死。」
周憧惶恐地說:「宮主多慮了,我不會背叛宮主。」他和這個世界上的人不一樣啊,吃飽了撐着才想要去背叛。
「哼,最好如此。」畫風一轉,聶襄說:「別仗着你伺候過本尊就想着恃寵而驕,你犯了錯,本尊照樣會懲罰你,知道了嗎?」這一番敲打,就像教訓自己小妾似的既視感。
周少恭敬地說:「我知道了,請宮主務必放心,我一定會很安分。」
到時閉了關,五感就會收回來,聶襄不可能知道周憧的舉動,也就是說,要是周憧悄然離開,他也不會知道。
他一閉關就是兩個時辰,足夠周憧逃得遠遠地。
聶襄一想到此處,就心情煩躁不已。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何會這樣,反正就是唯恐周憧趁機跑了。
「你,把這個吃了。」宮主拿出一粒紅丸,塞到周憧手裏。
「這是……」其實周憧心裏已經有答案了,除了那個還能是什麼。
「快吃!」宮主心急地催促。
周憧哪敢遲疑,塞進嘴裏仰頭吞下。
「此毒需得一天吃一次解藥,你若是敢跑,就死在外面吧。」聶襄兇狠地笑,然後得意上樓,修煉他的魔功去。
唉。
身有解毒神藥的周少表示,宮主你實在是太調皮了,這樣不行。
「告訴你一件事。」阿福突然蹦出來。
「什麼事?」周憧懶羊羊地問。
「其實那不是毒藥,他沒有想殺你,就算……」阿福的語氣有點微妙,說不清他現在的心情。
「什麼意思?就算什麼?」周憧追問。
想到那個可能,阿福終於忍不下去了,露出羨慕嫉妒恨的憤怒:「我是說宮主對你不一樣了,就算你打算逃跑,他也不會殺你!只會把你找回來用鐵鏈栓着你!他不殺你啊懂不懂?」這是多麼帶感的另類情感,戳中了阿福的萌點有米有?
周憧消化了兩秒,終於明白了阿福的意思。但是不對啊,宮主要是有所觸動的話,為什麼幸福指數還是沒有動靜?
「他喜歡我,你確定嗎?」周憧覺得應該還沒有,頂多是不討厭,不排斥。
「就算不是喜歡,也是一種很執着的感情,一種執拗。」阿福幽幽說:「大概是因為你的特別吧,他需要你,需要你的精心照顧,需要你的真心陪伴,更需要你給他呵護,關心,用極致的溫柔撫慰他那顆暴虐的心。」
周少於是說:「你可以去寫言情小說了親,一定會紅得發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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