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喜歡,小姐早該如此了。可是,小姐預備怎麼做?」
「一哭二鬧三上吊!嘿嘿……」蘇瑾顏奸笑。
她可豁出去了,這招雖然低俗了點,但在古代還是可以用俗招的。
瑾顏在心裏宣戰:我可是把素質都拋掉了,寧習瀟,你就等着接招吧!
說干就干,第二天瑾顏來到護衛們面前,他們見是她,早習慣了,壓根懶得看她。
誰知瑾顏奸笑兩聲,二話不說,「哇……」地爆發出撕心裂肺的哭聲。
他們顯然沒料到會這樣,實實在在地被她嚇了一跳。
瑾顏略微滿意,依舊放肆大膽、無所顧忌地哭,時不時地抹眼淚,那眼淚就跟什麼似的止不住往外涌。悲戚的神情逼真至極,心裏感嘆:唉,洋蔥的威力真夠大的。
護衛甲開始耐不住了,說道:「王妃,您這是做什麼?」
「我要見王爺!哇!!!」
不知哭了多久,護衛們難以忍受,其中一人離開去稟報王爺了。瑾顏心裏一樂,臉上依然裝着嗚咽之貌。
然而算盤落空,那個護衛回來,竟說王爺還是不想見她。她氣絕,立馬嚎啕大哭。
就這樣,蘇瑾顏堅持不懈地哭了三天,嗓子都啞了,還靠鴦兒給她雪梨湯補嗓子,可惜,孟姜女能哭倒長城,她卻哭不來一個寧習瀟。她開始後悔這招得不償失,目的沒達到,自己身體反而受損。
一計不成,沒關係,她還有計。
雖然她的哭招沒引來寧習瀟,但是效果總還是有點的。瞧瞧,護衛們已經一個個苦瓜臉了。估計他們現在也巴不得王爺能出現吧,可以讓他們少受點苦。
這下輪到「鬧」了。
瑾顏問過鴦兒,她說她們住的別院離寧習瀟住的地方距離挺遠的,但一整個王府,總歸也就那麼塊地兒,吵不到他,難道還吵不到他的三位夫人嗎?
於是大清早的,瑾顏拉上鴦兒一人一隻銅盆,另一隻手執木棒,敲敲打打,噪音源源不斷充斥耳膜。她還故意就在護衛耳邊敲,他們因為職責所在,不能躲閃,又不能對她動粗,堪堪忍受着她們倆製造的魔音。而她和鴦兒早在耳中塞了棉絮,起了很好的降音效果。
如此這般,護衛終是忍不住,又一路狂奔去請示王爺了。這次比上次耽擱的時間又久了點,然而護衛回來,結果還是——不見!依然不見!
這,這男人到底是鐵石心腸還是定力十足啊,那麼大動靜還能安安穩穩的?就算不為自己着想也得為王府的下人們着想啊,瞧瞧這幾個護衛都被她們折磨成什麼樣了。
瑾顏天天這般鬧,特別是大清早和就寢時間。夜晚特別安靜,發出敲擊聲會更加響亮,王府再大也能傳遍整個王府。她就要搞得寧習瀟睡不安穩!
護衛們為了自己的耳朵,天天跑去請示王爺,估計肯定也加些勸說的話,很好,老娘就攪得你不得安寧。
可是寧習瀟還是撐着,據說現在更喜歡往外跑了,好像這王府他一刻都不想呆。小子,想出府躲噪音是吧?打持久戰是吧?她蘇瑾顏的青春可等不了!
於是第三招終於實施——上吊!
「不好了!不好了!小姐上吊了!小姐上吊了!快來人啊!快救王妃啊!」
瑾顏抓着白綾一陣好笑,就說這丫頭機靈嘛,演戲都這麼逼真,全賴她教導有方啊,哈哈!
眼看着護衛們往她的屋子跑過來,瑾顏瞅準時機,踢了凳子。正好護衛們進來,看到的是她懸在半空。她故意吐着舌頭,狀似快窒息了。
他們更嚇大了,怎麼想得到他們的王妃在又哭又鬧之後竟然會自殺,當即救下她,一面火速通知寧習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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