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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煙雨迷濛的西子湖邊上,薛雅璇的心,漸漸柔軟,看着王小石的眼眸,也沒有任何掩飾的,露出如水柔情。筆硯閣 m.biyange.com
花心又怎麼樣,好色又怎麼樣?
無數眾人眼中的缺點,敵不過一句我喜歡!
就當薛雅璇心中的柔情,好像這西湖之水,蕩漾起伏的時候,她無意之中,看了王小石一眼,結果發現這傢伙的眼神很是不對勁兒。
她心中一動,繞到王小石的側面,注意地看了王小石一眼,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那傢伙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看着迎面走過來的一位美女,那位美女偉岸的胸部,在一件粉紅t恤的束縛下,繃得緊緊的,隨着她輕盈的步伐,裏面的大白兔,不停地蹦躂着,充滿了彈性和活力。
這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那美女的胸前,不知道什麼原因,濕了一片,裏面高聳的峰巒,輪廓全都露了出來,這樣偉岸的兇器,的確很少見。
看着王小石目瞪口呆,不停吸溜着口水的樣子,剛才還滿腔柔情蜜意的薛雅璇,立即無名火起三千丈,她不動聲色地走了過去,一把揪住王小石的耳朵,使勁轉了一圈半,然後再狠狠一拽。
不得不說,和王小石在一起的時間多了,薛雅璇揪耳朵的絕學,已經練得爐火純青,出神入化,這一抓一扭一拽,猶如行雲流水一般,眼睛都不眨。
「哎喲雅璇老婆,你好端端生什麼氣啊,放手放手疼疼疼。」
王小石慘叫起來,一疊聲地喊疼,薛雅璇嘴角含笑,眼神卻無比凌厲,淡淡地瞅了王小石一眼:「你在幹什麼?」
王小石哭喪着臉,心中權衡了一下,知道騙過薛雅璇的概率不高,忍着耳朵劇烈的疼痛,擠出一個諂媚的笑容:「我剛才試圖通過外部信息的攝入,激起內心荷爾蒙的分泌,從而調節心情,使心情更為舒適,同時調整外部情緒,讓整個面部表情顯得更讓人歡迎,也許我過於專心,所以刺激了唾液腺,不恰當地分泌了一些分泌物,不過這只是一種衍生現象而已」
看着這個傢伙,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薛雅璇咬緊了牙齒,同時加重手上的力道,聲音也無形之中,帶了一股殺氣:「說人話。」
王小石疼得哀嚎起來,連連慘叫:「我發誓,這只是單純的學術研究而已,雅璇別誤會啊」
他偷眼看着薛雅璇因為生氣,帶上絲絲紅暈的臉,知道這一劫始終難以逃過,最後只得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好吧,我承認,我在看美女,還流口水了。」
他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造型,反倒讓薛雅璇不知道如何是好,重重哼了一聲,鬆了手,向前便走。
王小石摸着火燒火燎的耳朵尖兒,內心哀嚎了一聲:「特麼的,看樣子,今天想把雅璇抱上大床,有些難了。」
剛剛讓王小石直流口水的大凶美女,走到了王小石的身邊,她也注意到了王小石和薛雅璇之間的鬧劇,嫣然一笑,向他拋了一個媚眼,故意停了挺原本已經高高聳立的峰巒。
美女的舉動,差點讓王小石的口水,又流了出來,看着大凶美女向自己招了招手,他也悄悄地小幅度伸出了手,可是就在此時,薛雅璇驀然回頭,一字一句地說:「王小雞,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王小石渾身一抖,連忙縮回了手,在美女遺憾的眼神之中,屁顛屁顛跑了上去,心中淚流成河:「肥婆姥姥的,果然是人賤人愛,和薛雅璇好上之後,老子越來越神經了,被美女總裁這麼呵斥,居然一點也不生氣,還如釋重負,渾身輕鬆,這病害得不輕啊。」
他一路陪着薛雅璇,逛逛西湖,逛逛蘇堤和白堤,說了不少許多關於西湖的傳說。
燕如一代天驕,很少有人知道,她除了武道天下無敵之外,還有極為深厚的國學知識,學識無比淵博,王小石作為她的弟子和兒子,也被她用填鴨式的教育,灌輸了不少。
不過,王小石這犢子的關注點與眾不同,別人讚嘆蘇東坡才情高遠,曠古絕今,他卻欣賞蘇大學士納妾娶妻,風流倜儻。
別人說起斷橋,都為白蛇和許仙之間的愛情稱讚不已,他卻一門心思參悟,法海和許仙之間,是否存在私情,許仙到底是直男,還是彎男,一個帥哥和一個禿驢,誰攻誰受
諸如此番的奇談怪論,聽在薛雅璇的耳朵之中,讓薛雅璇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明知道這傢伙開口便無好話,但是聽他引經據典,口若懸河,卻又偏偏能自圓其說,又不得不暗暗佩服。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流忙有文化。
以前薛雅璇聽過類似的話,總是一笑而過,但是此刻卻深深地明白,說這句話的人,說得何等正確。
兩人在西湖轉悠了兩個多小時,王小石就滔滔不絕,胡說八道了兩個小時,到了現在,薛雅璇就連反駁的心情都沒有了,不是不想反駁,而是實在辯不過王小石的胡攪蠻纏,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薛雅璇歷來是不做的。
剛剛下了斷橋,斷橋下面,不少乞討者都涌了上來,有老有少,更多的是假裝殘疾騙人的傢伙,每一個人都衣衫襤褸,面容枯瘦。
以王小石的眼神,自然而然很容易就分辨出來,那些是真的乞討者,那些是假的乞討者,他隨便取了一疊錢,越過薛雅璇,分發給人群之中,各種老弱病殘的乞討者。
讓薛雅璇奇怪的是,有些明明就是化妝騙錢的傢伙,王小石也同樣給錢,有幾個騙子的化妝技術拙劣至極,薛雅璇自己都能看得出來,她不信王小石看不出來。
王小石把一疊錢分發完畢,最後一個乞討者,方才擠進了人群之中。
見那老人一臉的皺紋,渾身顫顫巍巍,長期的飢餓,讓他的臉色,變成蠟黃色。
他伸手要錢的時候,也低垂着頭,默不出聲,不像其他乞討者一樣,都儘量抬起頭,發出悽慘的聲音,博取他人的同情。
王小石遺憾地搖了搖頭,他皮夾之中的錢,已經分發得差不多了,看着老頭,愛莫能助。
老頭的臉上,掠過一絲失望之意,不過也沒有糾纏,依然向王小石鞠躬感謝,然後離開。
就在他轉過身子的那一瞬間,王小石在他汗漬斑斑的領口處,好像發現了什麼,頓時臉色一沉。
薛雅璇一直注意着這個傢伙,看他臉色不好看,知道一定和老頭有關,當下跟了上來,輕聲道:「怎麼了?」
王小石的聲音,有着說不出的寒意,他淡淡地說:「這個乞討者,穿着夕陽紅敬老院的衣服,裏面那件襯衣的領口處有標籤。」
「什麼,這個乞討者是夕陽紅收養的老人,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乞討?」
薛雅璇嚇了一跳,看着老人顫顫巍巍的背影,充滿了疑問。
夕陽紅敬老院雖然是個民辦的養老院,但無論是福利,還是服務都比所謂的政付養老院好很多。
一般來說,只要通過了夕陽紅工作人員的審核,進入夕陽紅養老院,就算不能富貴延年,但是衣食無憂是可以保證的,絕不至於還要上街乞討才能活下去。
王小石看着老人蹣跚地往一邊走去,知道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貓膩,沉住了氣,淡淡地說:「咱們先別說破,先調查一下再說。」
他心念一轉,從薛雅璇的女式小包中,翻出一疊零錢,跟了上去,招呼了老人一聲,老人轉過身,王小石直接把錢塞給他。
老人昏花的眼眸中,閃現出驚喜之色,接過了錢,向王小石連連鞠躬感謝。
王小石扶住老人,輕輕地說:「不用,我和我女朋友,實現了多年前的一個夙願,來西湖靈隱寺敬香還願的,我們想做點善事,不知道像您這樣需要幫助的,還有沒有?」
老人渾濁的眼睛之中,閃過一絲迷惑之色,呆呆地看着王小石,顯然不明白王小石的意思。
王小石笑了笑:「我們只是想給一些可憐的老人,捐一點錢罷了,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同伴,需要我們的幫助?」
這一下,老人聽懂了,眼眸之中,泛起激動的淚花,連連點頭,讓王小石稍等,然後轉身就走。
一會兒工夫,老人果然帶來了一大批和他同樣年紀的老頭老太太,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有菜色。
這些老頭老太太看着王小石,都不像其他乞討者一樣急不可耐的伸出手來,反而有些拘謹和猶豫。
薛雅璇在一旁看着,臉罩寒霜,憑着她的管理經驗,她一眼就能看出來,這些老頭老太太上街乞討,明顯是有組織性的。
而且這一次,不需要王小石提醒,薛雅璇自己都發現了,這些乞討者的襯衣或者褲子上,都有着雅萊夕陽紅敬老院的標記。
有些標記雖然被刻意撕去,但是夕陽紅敬老院的服裝,都來自雅萊靚裝成衣製造廠,這些布料,瞞不過薛雅璇的眼睛。
王小石接過了薛雅璇的愛馬仕的小巧女包,將裏面不多的零錢,全都取了出來,然後散發出去,每一個乞討者的手中,兩百三百,都領到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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