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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之後,這些乞討者千恩萬謝,謝過王小石和薛雅璇,腳步蹣跚,轉身離去,每一個老人的臉上,都有興奮之色,就好像打了勝仗回營的士兵一般。讀書都 www.dushudu.com
王小石和薛雅璇悄悄尾隨,遠遠跟着老人,這一群老人很機警,不時左顧右盼,似乎怕被別人發現,其實像他們這樣的乞討者,滿大街都是。
「今天討到不少錢,希望能幫幫咱們薛總裁,唉,薛總裁這麼好的人,老天一定要保佑她長命百歲啊。」
「聽說,整個集團公司的人,都在為她祈禱,老天爺開開眼哪,真要收的話,還不如把我老頭子的命給收了呢,留下薛總裁這樣的好人就成。」
聽着前邊一些老人東一句,西一句的說話,王小石和薛雅璇都有些摸不着頭腦,薛雅璇疑惑地看着王小石,她怎麼也想不到,這些老人上街乞討,怎麼會跟自己扯上關係?
王小石一攤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悄悄地貼着薛雅璇的耳朵說:「沒有想到,我們家薛總裁的魅力爆棚啊,連這些老人家,都成了你的粉絲啦,真是佩服。」
薛雅璇狠狠掐了他一把,冰冷的眼眸中,閃現出笑意:「你別跟我戴高帽子,什麼情況都沒有摸清楚呢,你瞎咧咧什麼?」
現在的薛雅璇,就跟陷入熱戀的普通姑娘沒有什麼兩樣,一不高興就掐王小石,要是讓其他人看見她這一副小女兒的嬌嗔模樣,只怕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兩人低聲調笑,忽然聽得前面一陣驚呼,原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居然暈倒了,薛雅璇下意識地就想衝過去,王小石卻一把拉住她的手,低聲道:「咱們聽聽他們怎麼說?這件事,從裏到外,透着蹊蹺。」
薛雅璇的的手被握在手心,溫暖寬厚的掌心,讓她心底一顫,臉上儘量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臉頰卻微微燙了,矜持着點了點頭,向前方看去。
「快快快,餵他喝口水,唉,老黑頭餓了一天啦,什麼都沒有吃,只是昨晚上喝了一點稀粥,他這是餓的。」
「咱們都老了,這院裏面,也沒有什麼吃的,要的這些錢,還要交上去給薛總治病,這往後的日子,越來越難哪」
聽着前方幾個老人議論紛紛,薛雅璇不可思議地指着自己的鼻子,嘴巴張成了o形:「我什麼時候生病了?自己怎麼不知道?」
王小石嘻嘻一笑,心中大概有了底兒,淡淡地說:「既然有人說你生病了,咱們找到這個人,當然就能知道造謠的背後原因了,哼哼,沒有想到,就連小小的夕陽紅養老院,居然也有人變着法子貪錢。」
薛雅璇是個聰明的人,也立即回過味來,有些氣憤,淡淡地說:「咱們跟上去,看看屬於哪一家養老院,查查這件事。」
前邊,暈倒的老人被餵了幾口水,一個老人買來了包子,給他吃了兩口。
老人漸漸恢復精神,虛弱地嘆了一口氣,臉上浮現出慚愧之色:「不好意思啊,給大家添麻煩了,我這把老骨頭,看來撐不住了。」
老人們紛紛勸說他,兩個老人架着他,向前邊走去。
走出了岔街,便到了繁華熱鬧的大街上,老人們紛紛分散離開,王小石和薛雅璇也不着急,跟着暈倒的老人和照顧他的兩個老人,慢慢向前走。
三個老人走了一程,疲憊不堪,終於上了一輛公交車,王小石和薛雅璇相視一笑,兩人也上了車。
坐了十來個站後,三個老人下車,沿着大街走了十來分鐘,最後向左拐去,進了一條岔街,這裏已經不是繁華熱鬧的杭市中心街區了,稍微有些偏僻。
薛雅璇的臉色,越發不好看起來,輕輕地說:「我明白了,這個地方,設有一個敬老院,我在電子地圖上看過,叫三扁瓜夕陽紅分院,這些老人,應該都來自這裏。」
王小石點了點頭,兩人跟着三個老人,向岔街深處走去,剛剛走了不足一千米,就看見了一座敬老院,設置在街道一側。
這座敬老院,全都按照雅萊國際給出的建築規劃圖建造的,有活動室,臥室,餐廳、廁所、棋牌室等等多個房間,整個院子成「井」字形,生活很是方便。
不過,此時此刻,原本應該安靜的敬老院,此刻卻一陣喧鬧。
從大門外看去,只見院子中心,擺了老大一個香案,無數紙紮的鮮花,娃娃,白蓮等東西,分排兩邊,院子之中,密密麻麻,全都是老人跪在中間。
香案中間,一個穿着道士服裝的傢伙,手持桃木劍,正在鬼畫符一般胡亂地舞動着。
他的臉上,塗着油彩,嘴中念着道情,香案兩邊,還有兩個道童,一人手敲竹筒,一人敲着磬,喃喃自語,領着眾多老人念誦經文。
薛雅璇和王小石面面相覷,只見香案之上,一個紙紮的人像,手工無比拙劣,但那人像有長長的裙子,有長發,依稀可以看出來,是個女人。
王小石目光敏銳,一眼便看出那人像的額頭前,貼了一張黃紙,黃紙上用硃砂寫着薛總裁三個字,下面還有薛雅璇的生日八字云云。
隔得這麼遠,薛雅璇看不清楚那些字,但她也感覺有些不妙了,問王小石:「他們搞什麼鬼,為什麼拜那個紙人?」
王小石嘿嘿一笑,搖了搖頭:「這些愚昧的人啊,看我怎麼收拾那個神棍!」
他說着,牽了薛雅璇的手,大踏步向前,見兩邊的紙人紙馬,堆積無數,頓時飛起一腳,將無數紙人紙馬,踢得到處飛揚,大聲叫道:「神棍,你連這些老人家的錢都要騙,真是十惡不赦。」
香桌背後的道士,一眼便看見了氣勢洶洶,衝進來的王小石,低頭喝了一口酒,噴在桃木劍上,念念有詞,大叫:「有天魔鬧場,大家趕快攔住他,別讓他衝撞了香桌,否則的話,改命的人,必定一命嗚呼,歸了西天」
一直跪拜的老人們,都紛紛站了起來,攔住王小石,一個老頭認出來王小石的身份,大叫起來:「這不是西湖邊上,給我錢的遊客嗎?原來是天魔化身,可惡!」
他奮不顧身地攔在王小石的前邊,捏起拳頭,大叫起來:「天魔,你要去搗亂的話,除非你殺了我,為了幫薛總裁續命長生,我們不怕你。」
王小石啼笑皆非,乾脆將薛雅璇抱在懷中,腳下輕輕一點,整個人好像旗花火箭似的,咻地一聲,沖天而起,越過無數密密麻麻的人頭,身子下落,輕輕巧巧落在道士的面前。
道士正手忙腳亂地收拾東西,在他的面前,老大一個功德箱,被一個小道童抱在胸前,看樣子,這三個神棍,想趁亂跑路。
道士看見王小石輕輕鬆鬆就沖了過來,啊哈一聲大叫,沖了過來,揮舞着拳頭,對準王小石便是一拳。
只是這拳力道全無,而且亂打一氣,沒有任何章法,明顯這個傢伙,只是個普通人。
王小石伸手一捉,捏住這傢伙的手腕,微微冷笑:「天下之大,你居然敢到敬老院騙錢,真是不可饒恕。」
那道士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卻沒有辦法從王小石的手中掙脫,臉頰都變成了豬肝色,不由得心中駭然,沒有想到,這白白淨淨的年輕人,居然有那麼大力氣。
一邊的道童見師父被制住,知道情況不好,忽然將香桌上的銅香爐,向王小石砸了過來。
王小石怕香爐之中的灰塵瀰漫,弄髒了薛雅璇的衣服,他腳尖一挑,沉重的青銅香爐,就在王小石的腳尖,滴溜溜轉個不停,香爐之中的香灰,一點都沒有濺出來。
道童嚇得臉色大變,轉身就跑。
王小石顛了一下腳上的香爐,香爐凌空飛起,落下來的時候,被王小石輕輕一腳,沉重的香爐就好像被踢中的足球,砰地一聲,砸在道童的腿上。
道童原本已經跑到院子後門,卻被香爐砸中,頓時一聲慘叫,倒在地上,香爐之中的香灰,灑在他的身上,夾雜着沒有燒完的灰燼,頓時燙得整個人殺豬一般慘叫,在地下滾來滾去。
另外一邊,那道士用盡平生氣力,都沒有辦法把拳頭從王小石的手中抽出來,看着一幫老人都沖了上來,大叫起來:「天魔鬧場了,來搶薛小姐的命啦,大家一起幫我降伏魔頭」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王小石一把香燭,直接塞進嘴中,頓時說不出話來,王小石冷冷一笑,順手抄起沉重的香案,將他壓在桌子下面,淡淡地說:「我看你怎麼鬧?」
另外一個道童抱着功德箱,看着兩個同夥被制服,膽戰心驚,剛剛跑到後門,卻渾身一個激靈,不敢再動了,原來王小石盯住了他,森寒的目光,若有實質,透出一股難以形容的凌冽殺氣。
這一瞬間,道童有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好像青蛙被蛇盯住一般,全身僵硬,大汗淋漓。
他一步一步退了回來,恭恭敬敬地將功德箱放在地下,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上下牙關捉對兒撕扯,聲音顫抖得聽不清楚:「對不起,對不起,饒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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