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俞說得言簡意賅,但跪在生動易懂,傾情琢磨了一會兒,親自操刀上陣。
「老婆,你確定你真的會?」
顧至尊趴在沙發上,警惕的看着傾情,傾情手起掌落,拍在他的屁股上:「放心,我學東西向來快,再說以前在暗k也是學過很多急救按摩法的。你若是信不過我,我送你去醫院。」
顧至尊把心一橫:「還是你來吧。」
死在自己老婆手裏,總比跑到醫院去丟人現眼強。
顧至尊權衡再三,咬牙,說:「來吧,老婆叫我生,我就生;老婆叫我死,我就死。」
傾情不搭理他苦中作樂的調侃,認真琢磨田俞的話,琢磨着復位推拿法,她手還沒下去,忽然停下來:「你等等,我去找個試驗品。」
「你找誰?」
「隨便拉上葉恆或者葉政他們啊。」
「不許去!」腦子裏想像着他老婆的芊芊玉手按在葉恆或者葉政的腰上,頓時整個人都不
能忍了:「不用找試驗品,你就直接在我腰上來,老婆,快點,老公就等着你救了,不然以後你就只能靠左手抓床單,右手累彎彎了……啊…………喲………………」
顧至尊忽然慘叫一聲,聽得屋外正在忙碌的傭人都豎起了耳朵,渾身打了個哆嗦。
好慘的聲音。
難道少主遭遇家暴?
要不要進去看看?
傭人和保鏢正思考着,足足思考了五分鐘,裏面再沒有任何動靜,傭人看看庭院保鏢,保鏢看看傭人,最後保鏢決定要進去看看,只是剛邁步進去,就看見顧至尊容光煥發的摟着傾情從屋子裏走出來。
「老婆,你真是太厲害了。」
「別夸,剛才是誰罵我謀殺親夫的?眼珠子都恨不得瞪死我!」
顧至尊左看看,右看看:「誰?誰這麼不識好歹?」
傾情白他一眼,得意的揉揉自己的手腕,沒想到自己還有這推拿的技能,邊走邊說:「老了就不要劇烈運動,還以為是十八歲呢?」
「老婆,我也不過才二十八!」竟然嫌棄他老!
傾情白他一眼,兩人重新回到裝滿着聖誕樹的院子裏,果果還在嗨,看見顧至尊,立刻跑過來:「粑粑,粑粑,你再跳好不好?」
顧至尊呵呵笑,條件反射覺得腰又疼了起來,傾情走過去把女兒抱起來,從口袋裏摸出一顆糖果給女兒吃,然後把小寶叫過來,把果果交給小寶:「和妹妹玩。」
小寶摸摸鼻子,他一直在跟妹妹玩啊。
天漸漸黑下來,家裏陸陸續續來了很多人,像是往年一樣,顧爸爸幾個結拜兄弟都過來蹭飯,人多,節日的氣氛就顯得特別濃。
院子裏的長桌上,人坐的滿滿的,歡聲笑語、絡繹不絕。
白迦迦和詩藍姍姍來遲,白爸爸拿了一疊厚厚的喜帖,分發給在場的每一個人。
「哎喲,結婚已經十年的老夫老妻,終於肯辦喜酒了?」顧至尊拿到喜帖,誇張的調侃。
傾情拿到喜糖,放在旁邊:「詩藍老師,你們騙得我們這麼慘,難道只是請一桌喜酒就了事了?我曾經可是為了你們倆操碎了心。補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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