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藍兩手插在口袋裏,衝着傾情一笑:「那不然,年終獎我不要了?」
「那不行,一碼歸一碼,咱這做老闆的可不想在年終獎上摳門。」傾情單手支着下巴:「不然,你就在我們大家的面前,跟迦迦哥親一個,我就放過你們。」
「哇哦!親一個!親一個!」朝思思坐在旁邊起鬨。
詩藍有些不好意思,如果這裏都是年輕人倒是好說,偏偏很多長輩在場,難免拘謹。
傾情看出她的顧慮,嘿嘿一笑:「怕什麼,這裏誰沒有年輕過。你若是不會,我跟我老婆給你們示範一個!」
傾情說完,抱住正在倒酒的顧至尊的頭,大庭廣眾完全沒有顧忌,直接kiss起來。
顧至尊前一秒沒反應過來,後一秒已經欲所欲求任妻採擇,十分的配合。
傾情來了個猛的之後,對着詩藍道:「詩藍,現在就看你們給不給力了。」
南琛捲起袖子,以看好戲的姿態,對着白迦迦說:「迦迦,今天休想逃,否則等你們結婚那天,加倍玩回來。」
白迦迦忌憚南琛的威脅,將侷促的詩藍往懷裏一摟:「是不是親一下,大家就放過我老婆?」
「對。」
白迦迦指着自己的左臉,對詩藍說:「來吧,滿足他們一下。」
「切!裝什麼純情,誰要看親臉?濕吻十分鐘,否則婚禮那天讓你們濕吻半個小時。」南琛道:「快點,別變變扭扭的,當初我們叫誰吻,誰都沒拒絕過,你們也休想逃。」
對,傾情在心底道,我就被逼過!
脈脈起鬨的敲擊着面前的桌子:「十分鐘!十分鐘!」
詩藍將頭背對着大家,感覺整個人都有點繃不住,她倒不是害羞,而是平時就是以女博士的身份在公司里出沒,工作時候特別穩重幹練,忽然在這麼多人面前濕-吻,實在有些放不開。
但她還來不及想更多,白迦迦已經低頭,吻住了她。
詩藍一愣,隨即認命,閉上眼睛。
「哇!拍照,拍照,快拍照!」
「我來計時,十分鐘,一分鐘都不能少!」
果果眼睛睜得大大的,眼前忽然一黑,小寶蓋住她的兩隻小眼睛,果果不耐煩的推開,插着小腰,嘟噥着嘴巴:「顧小寶,你幹什麼。」
「妹妹,會長雞眼哦。」
「那我親你,你怎麼沒長雞眼呀?」果果不樂意,非要看,小寶就是不許她看,果果火了,抱住小寶的臉,想想有推開,改換抱住旁邊小瑞的臉,也學着白伯伯親下去,麼了一下,得意洋洋的看着小寶:「我麼瑞哥哥,你幹嘛看?」
小寶氣得鼓鼓的,忽然板下臉來:「言果果!」
「幹嘛?」
小寶發起脾氣來,頗有點顧至尊的表情:「你再亂麼,我打你屁股了。」
果果叉腰,揚起小下巴:「你敢!你敢打我,我就告訴粑粑!」
「那你不許亂麼。」小寶板着臉,嚴肅表情,又解釋了一句:「女孩子不能亂麼男孩子。」
「為什麼不能?」她從小就喜歡麼啊,uncled都沒說不能呢,顧小寶管得太寬,果果才不喜歡被人管着,聞言又抱住南瑞的臉,又麼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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