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夜景。」他笑,像是蠢蠢欲動的狼,又不急着開口將她吞沒,只是跟她介紹:「這個燈塔是看海景的好地方,以前沒帶你來過,我經常一個人過來這邊聽聽濤聲,北溫山上的萬家燈火,很安靜,讓人有種遠離塵囂的感覺。」
遠處的河上,燈光閃爍,於天上的繁星相映成趣,在這裏還能看到幾乎是溫哥華標誌性建築的大白帆,被燈光勾勒出來的形狀異常清晰。
他把椅子稍稍放平,兩人躺着,傾情撇撇嘴,風景確實很好看。
但男人翻個身壓在她身上可就不美了,她急着要逃脫,男人的手扣着她的腰:「別動,做一次怎麼樣?」
傾情哼聲:「不怎麼樣!」
顧至尊低頭,惡劣的在她唇瓣輕咬:「可是我想要討利息,你昨晚上我的時候,我可沒有反抗。」
如果說傾情曾今做過什麼後悔的事,那就是幾個月前為了判斷他是不是銀帝,把他給睡了,從此他們的關係就變得曖昧不清,兄妹不像兄妹,情人不像情人,她感激他一直以來對她的愛護和疼愛,卻又鬱悶急了他霸道的把她歸結為他的人。
「你是求之不得當然不反抗!!!」
「噓,這個時候不需要欲拒還迎,放開着膽子享受就好。」
欲拒還迎你個頭,傾情用力掙扎,可是男人已經扯掉領帶和襯衫的扣子,低頭親吻着他,昨晚她抱着自己熱吻的畫面還在腦子裏迴蕩,手在她最敏感的地方一滑,他清晰的捕捉到她忽然軟下來的身體,他咬着她的耳垂笑:「如果只有喝醉的時候,我才能感受到你的熱情,我不介意給你灌下一瓶,車子裏有酒。」
傾情努力躲他的唇和手,試圖從他強大的碾壓下逃離,憤懣低吼:「你再胡來,我真對你不客氣了!」
「不用客氣。」
顧至尊脫人衣服的動作真是一絕,但傾情也不是吃素的,兩人在車子裏相互撕扯,幾次不相上下,戰火硝煙中,傾情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將她從衣服里剝出來:「讓你體會體會我需不需要補腎。」
「唔……魂淡……」
傾情腳彎曲狠狠朝他甩去,迅速從他懷裏逃離,抱着自己的衣服想下車,卻被人抓住一條腿拉回去,翻身壓在車上,她急得大喊:「尊尊哥,我錯了,再不亂說話,你別亂來……你不需要補腎,真的,昨晚我已經體會過了,你一輩子都不需要補腎。」
可是他卻在她扭頭間拉下褲鏈,略重的胸膛貼着她光潔的後背,褪去長褲,不客氣的動作,伴隨着嘴角隱隱的笑,抵在路口。
傾情身體一頓,緊繃着心懸:「不要。」
一瓶白蘭地忽然出現在眼前,他問:「先喝了再做;還是上了前-戲在做?選一個。」
「我一個都不要選,我想回家。」
「不選,那就直接做。」
傾情狠狠磨牙,痛恨自己不管在暗k多麼努力的練習,始終在他身下討不到好處,若是他想,他總能輕而易舉的制服自己,他向來為所欲為,怎麼辦?
女人低吼:「你非要對我耍流氓嗎?別人對我耍流氓也就罷了,你是尊尊哥,你也學那些壞男人,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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