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情一臉惡嫌,拿手臂擋住他靠近的臉,嗔怒瞪他:「你是來聽音樂的,還是來調戲良家婦女的?」
「良家婦女在哪?」顧至尊裝糊塗的左右看:「這裏有婦女嗎?」
「良家少女,行了吧?」
「你還是少女嗎?少女昨晚……滋-陰-采-陽……採得好兇狠啊……」
傾情握緊着拳頭,惱羞成怒:「不許提昨晚的事!」
「為什麼不許提?」他笑得好壞,壓低着聲音,只有彼此能聽得到:「傾情,你昨晚,好熱情。」
忽然倒吸一口氣。
腰被人狠狠擰着,疼得他眉頭都差點蹙了一起。
傾情偏頭笑眯眯的看他,下手半點不客氣:「是嗎?是不是正中你下懷?」
顧至尊滿臉寵溺的親親她的臉:「沒,我只記得昨晚喝醉了,然後,有些招架不住。」
他說話,濕熱的氣息全往她臉上噴。
傾情深呼吸再深呼吸,恨不得踹死他,但忽然歪嘴一笑,硬着頭皮裝厚臉皮,無所謂的挑釁:「你就這麼點本事哦?一個我都招架不住?那你記得補補腎!小心未來先衰。」
心底:特麼的,就算我昨晚酒-後-亂-性,你也不是什麼好鳥,要不是因為我主動,我才不吃這個啞巴虧。
男人笑得陰森森:「補腎?看來需要身體力行讓你知道我需不需要補腎。」
傾情預感到什麼想錯開臉,可是男人哪裏給她機會,嘴巴忽然被人吻住。
必須霸道強勢長驅直入。
音樂會上立刻上演霸道總裁愛上我的經典劇情。
她用力推,可是男人一隻手托住她的後腦勺,身體完全壓過來,根本不給她逃脫的機會。
混蛋,混蛋,這裏是音樂會呢,不是電影院!發-情能不能看看場合,這麼高雅的地方做這麼流氓的事情,後面還有你的保鏢呢,能不能不要這麼娛樂大眾!!!
可是她猛然想起來,他們的座位,是在最後三排,前面一排全是空的,他們這一排只有她和他兩個人,後面一排只有四個護衛,所以除了已經撇過眼當沒看見的護衛,根本不會有人知道他們在做什麼浪漫的事。
「滾遠點!」傾情一邊躲他的吻,一邊壓低着聲音,男人卻再度封住她的嘴,非要好好嘗一嘗她的味道,幾次下來,直到她徹底軟下來沒了力氣的迎合自己,他才睜開眼,看着她細長的睫毛,滿意的笑起來。
分開的那一瞬間,女人的臉爆紅,空氣中似乎都染上了一抹羞澀。
他卻輕佻的勾起她的下巴:「好想再上演一次昨晚的招架不住。」
傾情擦擦嘴:「去死。」
「牡丹花下死嗎?」他笑得像個風流浪子,摟着她提前退場,卻不是回顧家,車子開到sal丨park東北角的燈塔附近,幾個保鏢很知趣的下車,遠離,車子裏只有他們兩個人。
傾情有些侷促,想要逃離,男人略帶着幾分粗野的動作,將她牢牢的鎖定在懷裏。
傾情心跳如鼓:「尊尊哥?你別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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