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石桌上的早餐,秦紫陽左手輕輕撫着自己小腹,淡淡的說:「我和高飛那些破事,你和鐵屠都知道了,我不想再重複。。 更新好快。我想說的是,我只和他有過一次,沒想到這一次就懷上了。」
『女』孩子,尤其是像秦紫陽這種整天喊打喊殺的『女』孩子,生理各項功能肯定會因為超負荷的訓練,而發生紊『亂』現象,在沒有遇到高飛之前,她大姨媽來串『門』的日子,就有過幾次拖延了。
所以在被高飛強迫後第二個月沒有來大姨媽,她也沒忘心裏去,直到葉心傷去外『蒙』執行『驚天計劃』時,她才有所察覺,不過那時候她以為外『蒙』一行實在凶多吉少,沒必要再為這種事煩心,就一往無前的去了。
至於救回葉心傷後,秦紫陽會在他那種狀態下,把這件事告訴他嗎?
最讓秦紫陽感到恐怖的是:她曾經試圖悄悄把孩子幹掉拉倒,可醫生卻告訴她說,因為早年訓練運動量過大的原因,她身體某個器官受到了損傷,這次能夠懷孕,已經是萬分之一的機會了,假如幹掉孩子,那麼她再成為媽媽的希望很渺茫。
沒有一個『女』人不希望自己能做媽媽的,誰都不想放棄孕育世界未來的驕傲感,秦紫陽也是這樣,尤其是在父親遭到打擊後,她要是再沒機會成為一個媽媽,那她以後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有情水也飽這句話,只是存在於美麗的愛情傳說中罷了,現實中如果讓你每天對着幾個禍水級美『女』,卻不給你一點吃的,看看你能飽幾天?
愛情是偉大的,但卻不是生命的全部。
有個孩子,把他(她)撫養『成』人,才是絕大多數『女』人最大的心愿。
一方面是孩子,一方面是愛情,讓秦紫陽不知該選擇哪邊。
難以取捨的下場,就是讓秦紫陽在這些天內迅速憔悴了下來,幾次想找機會把話和葉心傷挑明了,可每次都在碰到他含情脈脈的眼神中,把話咽了回來。
今天,一次偶然的機會,『女』『性』懷孕後的強烈反應,終於把矛盾擺在了桌面上,就算秦紫陽想掩藏,也掩藏不過去了,只能說出了心裏話:「心傷,我知道我是自『私』的,對不起你——可、可我真的不想成為一個沒有孩子的『女』人。」
反手擦了擦淚水,秦紫陽聲音沙啞,看着發呆的葉心傷:「我早就想過了,要想解決這個問題,唯有一個辦法。」
葉心傷傻了般的問:「什麼辦法?」
「我們,分手吧。」
秦紫陽垂下眼帘,低聲說:「你再去找一個『女』孩子,我相信依着你的條件,肯定能找到最適合你的『女』孩子……至於我,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嫁給高飛的,因為我根本不愛他。更何況,依着我現在的家世,也配不上高『門』嫡系了。」
葉心傷嘴『唇』哆嗦,老半晌後才呵呵笑了笑:「書上說的還這沒錯。『女』人主動提出分手時,總是會說同一個理由,那就是相信男人能找到最合適他的『女』孩子。」
秦紫陽慢慢抬起頭,啞聲說:「心傷,你不信我說得話?」
葉心傷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向『門』口走了幾步,淡淡的說:「我怎麼會不信呢?我、我究竟該怎麼說,你才信我是真的信你?」
「呵呵,聽起來好像是繞口令,對吧,老鐵?」
秦紫陽忽然笑了笑,眼神閃爍着,隨意拿起保溫桶站了起來,看樣子好像要走。
鐵屠沒說什麼,只是端起了碗。
這種情況下,他的確不知道該說什麼。
秦紫陽走到葉心傷身邊,輕輕的說:「心傷,我明白你對我的感情。以前我沒珍惜,現在我懂了,也知道我欠你太多——你放心,我會補償你的。」
葉心傷頭也不回的問,聲音空靈:「補償我?怎麼補償?」
「這樣補償,你看怎麼樣?」
秦紫陽深吸了一口氣,昂起雄膛向後退了兩步,握着保溫桶的右手猛地舉起,狠狠砸向自己小腹!
她希望能一保溫桶,把肚子裏那個不該存在的孽種,一桶敲掉,來補償對葉心傷。
「紫陽,你……」
聽到破空聲音後,葉心傷攸地轉身,臉『色』大變,大喝聲中做出了要撲過去阻止她的動作,但已經來不及了,秦紫陽砸向自己小腹的動作很快,力度很猛,就算她沒有懷孕,這一保溫桶下去,也幾乎能把自己砸個半死。
眼看秦紫陽就要自殘,葉心傷無法阻止,只能眼睜睜看着悲劇發生時,鐵屠動了:右手中的小碗攸地飛出,重重擊打在了秦紫陽握桶的右手手腕上。
秦紫陽吃痛低呼一聲,右手下意識的猛甩,保溫桶嗖的一下飛了出去,重重砸在了那棵老梧桐樹上,裏面半桶『雞』湯四濺。
葉心傷撲過去,一把把她抱在懷裏,顧不得身上傷勢未愈,用力晃着她的身子嘶聲吼道:「做什麼,你這是做什麼,你想讓我為你付出全部感情後,再對你愧疚一生嗎!?」
「我、我
覺得唯有這個辦法,才能解開我們兩個的心結。」
秦紫陽忽然趴在葉心傷懷裏,嚎啕大哭:「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一點也捨不得離開你,可我也不想失去孩子,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那就留下孩子啊,我沒有說非得打掉他啊?只要是你喜歡的,我也會喜歡啊,從小我們不就是這樣嗎,你怎麼就忘記了呢?」
秦紫陽這一嚎啕大哭,葉心傷『毛』了,趕緊給她擦淚,哄她——就像小時候對她那樣,眼裏全是『一切隨你,我沒意見』的犯賤樣,沒有半點男人氣概。
秦紫陽繼續大哭:「可這次不是一個小貓小狗,是孩子啊,是別人的孩子啊!」
「別人的孩子那又怎麼樣?」
葉心傷給她擦着淚水,心疼的安慰道:「只要是你生出來的,那就是我的孩子!誰敢來要,我就和他拼命——好了,好了,莫哭,你不知道我最怕你哭嗎?」
「你怎麼這樣窩囊,甘心去撫養別的男人孩子,你怎麼這樣窩囊啊!」
秦紫陽嘴裏罵着葉心傷窩囊,卻抱着他的脖子狠狠『吻』在了他嘴上。
「一對矯情的狗男『女』,不就是『女』的懷了別人孩子了嗎,就這點破事還尋死覓活的,真是讓人反胃。唉,『女』人啊,就知道你得這樣鬧,然後男人就被你鬧傻了。」
鐵屠不屑的撇了撇嘴,扭過頭不再看這倆人。
仿佛把整個世界都吸到嘴裏後,秦紫陽才喘着粗氣鬆開葉心傷,認真的說:「我答應你,我們結婚後,你可以去外面找個『女』人,讓他給你生個兒子,然後『交』給我來撫養,這樣我們就誰也不欠誰的了。」
葉心傷呆住……
鐵屠卻用力一拍桌子,大聲叫道:「好主意,當浮三大白!可惜沒酒,秦紫陽,還是把你用來消愁的香煙拿出來吧,別告訴我說你沒有。」
「你鼻子比狗還靈。」
秦紫陽看向鐵屠時,面『色』又冷了下來,拿出一盒煙扔了過去。
鐵屠接住,有些『激』動的點上一顆,用力吸了一口,全身哆嗦了起來,愜意的閉上眼說道:「這才是我的最愛——葉心傷,來一顆吧,我知道你忍不住了。」
葉心傷對秦紫陽已經愛到了骨子裏,如果她被迫壞的那個孩子是別人的,而不是高飛的,他絕不會像剛才那樣難受,只要能一輩子擁有她就滿足了。
更何況,剛才秦紫陽慘烈的做法,已經把他深深折服了:為了他,紫陽妹妹寧可自殘。
所以,當鐵屠拿着香煙惹他後,他順勢鬆開秦紫陽,大步走過來,誇張的一下點上兩顆煙,猛吸了一口,接着就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咳嗽的淚水都淌了下來。
鐵屠看在眼裏,心中嘆了口氣。
他當然能看出好兄弟此時的心情是多麼難受,喜歡的『女』人被人強迫也算了,還懷了孩子,偏偏這個孩子還不能幹掉,更特麼讓人煩惱的是,『女』人懷的孩子是另外一個好兄弟的——這筆爛帳和誰去算,借着吸煙痛痛快快的哭一場,也許是個好主意。
秦紫陽坐在葉心傷身邊,替他輕捶着背,喃喃的說:「你放心,我會彌補你的,我一定會彌補你的。」
「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以後不許再提——包括那個『混』蛋的名字,懂嗎?」
葉心傷抬起頭,咳嗽的眼睛有些充血。
「聽你的,以後絕不會再提。」
秦紫陽少有的乖巧聽話:「就算那個『混』蛋跪在我眼前求我什麼,我都會裝做看不見。」
鐵屠趕緊重重點頭:「對,大丈夫、哦,大『女』人理當如此,拋卻所有愛恨情仇,權當一場過眼煙雲,大夢初醒……」
就在老鐵罕見的賣『弄』嘴皮子時,秦紫陽的手機叮叮噹噹的叫了起來。
拿出來看了眼來電顯示,她的眉頭就皺了起來,然後果斷扣掉了電話。
片刻後,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她再扣掉。
再響。
秦紫陽抬手就要把手機扔出去,卻被葉心傷攔住:「接電話。」
秦紫陽嘴角『抽』了『抽』:「是他的電話。」
葉心傷冷笑:「哼,就是他的電話,你才該接,我倒要聽聽,那個『混』蛋沒事給你打什麼電話。」
鐵屠在旁邊打圓場:「也許,是想問候咱兩個的身體恢復情況吧?」
不等葉心傷說什麼,他又搖頭:「不對啊,他要是真關心哥們身體,可以直接給咱們打電話,沒必要通過弟妹來傳達啊,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你少說話,別人也不會把你當啞巴賣掉。」
秦紫陽狠狠瞪了鐵屠一眼,問葉心傷:「接,還是不接?」
葉心傷說:「接。」
鐵屠說:「接,打開免提!」
無視被秦紫陽在『腿』上狠狠踢了一腳,鐵屠豎起了耳朵。
高飛不滿的聲音從手機那邊傳來,清晰可聞:「秦紫陽,你搞什麼呢搞,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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