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越來越享受當前這種平淡的生活了。
不缺吃不缺穿,白天在外面虛度一天後,晚上回家調戲一下沈銀冰,然後相擁着在沙發上看鬼片,看那些南韓『肥』皂劇,陪着沈美人誇張的大叫,或者假惺惺的擦眼淚,然後倆人輕輕擁抱一下說晚安,各自會各自房間睡大覺。
其實這種生活加起來,他也只不過享受了一周時間,但卻感覺好像過了一輩子,溫馨而平淡,卻又讓他很嚮往。
和商場上的『精』英、生活上的弱智沈美人生活在一起,高先生覺得自己思想肯定得到了升華,要不然也不會守着如『玉』美人,卻不想那些齷齪事。
他很享受這種生活,或者說很珍惜,所以很多次都會想,一定要守住這份幸福,這個『女』孩子。
就像現在,雖說一再被沈美人罵為臭流氓,可高先生卻很得意,吹着小曲昂着他兄弟,大搖大擺的穿過客廳,回到了他的房間。
等他穿好衣服走出來時,沈銀冰已經把從外面帶回來的早餐擺在了案几上。
早餐是葷素兩種鍋貼,和豆漿,都是倆人比較喜歡吃的。
沈銀冰穿了一件白『色』長裙,半低『胸』的那種,『露』出兩段雪白晶瑩的肩頭,『胸』口上方卻有一抹深藍『色』的蕾絲,看起來很是顯眼,卻又透着明快的『色』彩。
看到高飛雙眼直勾勾盯着自己『胸』口,擺好早點的沈銀冰臉兒微微一紅,下意識的向上拽了下領口,嗔怪道:「看什麼呢,好像惡狼那樣。」
「我是在欣賞你長裙上的藍『色』蕾絲,你說,這是什麼材料織就的,看起來咋這麼柔軟呢,就是不知道手感如何。」
高飛說着,伸手就向沈銀冰『胸』口『摸』來。
沈銀冰飛快的在他手背上拍了一巴掌:「拿開你的爪子,乖乖吃飯,要不然不理你了!」
「喳,我尊敬的『女』王陛下!」
高飛奴氣十足的答應了一聲,順手捏起一個鍋貼填在了嘴裏,誇張的大嚼起來說:「看着美『女』吃鍋貼,才是真正的『色』香味俱全,絕對是人生一大享受也!」
沈銀冰噗嗤一聲輕笑,翻了個白眼:「你就貧吧你——你有什麼事要和我說。」
拿起紙杯用吸管喝了口豆漿,高飛輕描淡寫的說:「哦,是這樣的,我要出趟遠『門』,今晚就得出發,最初估計在外面要呆個三五天,具體的說不定。」
正拿起一個三鮮鍋貼要向嘴裏送的沈銀冰,聞言一楞,慢慢的放下低聲問:「你要去哪兒?做什麼去?」
和鐵屠葉心傷倆人去西域沙漠那邊的事,高飛當然不會告訴沈銀冰,一來是怕她擔心,再者她知道這種事也沒啥好處,所以早就準備好了說辭:「哦,前天在醫院裏,你不是告訴我說,經商要想做大,得有自己的自主品牌嗎?我這次出去,就是和昔日兩個朋友卻外地考察一個項目。嘿嘿,到底是什麼項目,暫且保密,到時候說不定會給你一個驚喜的。」
聽高飛這樣說後,沈銀冰心中鬆了口氣,很仔細的把手裏的鍋貼吃完,才說:「既然你不願意說那就算了,不過我想告訴你的是,在商場上什麼都缺,最不缺的就是爾虞我詐,所以你必須得多長兩個心眼,免得被人騙了,還在幫着別人數錢。如果拿不定主意的話,你可以給我打電話。再怎麼說,我也比你更了解商場上那些勾當。」
高飛點頭:「嗯,嗯,到時候少麻煩不了沈總您的。」
沈銀冰也沒理他的調侃,慢條斯理的又吃了個鍋貼後,才盯着盛着豆漿的紙杯說:「我知道你自尊心很強的,不過我還是想告訴你,其實你沒必要非得自己搞什麼自主品牌,你完全可以去公司幫我,反正我早晚都是你、你的人,北山集團也是你的產業。雖說企業不是很大,可比你重新創業總是簡單了不少。」
高飛伸出手,放在沈銀冰的手背上,輕輕摩挲着輕笑道:「你說的這些,我早就想到了,而且我也早就做好了人財兩得的心理準備——哎喲,你慢點掐,會疼的!那個啥,說正事。正是因為有你這個強大的後盾,所以我才不用像其他人創業時有所顧忌,才能放開手的拼搏一下,說不定還真成功了,最終成為華夏的比爾·蓋茨呢。」
沈銀冰五指和高飛的手緊扣着:「昂,行,那你就是放心大膽的去做。具體你要什麼時候走?」
高飛回答說:「今晚,十點的飛機。」
沈銀冰黛眉微微一皺:「還要坐飛機?」
「是啊,時間就是金錢嘛,反正我有個億萬小富婆做老婆,不在乎坐飛機的那點小錢。」
「死樣,誰是你老婆了呢,你給我閉嘴吧!」
沈銀冰俏臉一板,拿起個鍋貼填進了他的嘴裏。
看着高飛在那兒大嚼,沈美人再次風情萬種的一笑,低聲說:「晚上,我去機場送你?」
高飛搖頭:「不用了,我的那倆朋友來接我,你就在醫院陪着紅姐吧。哦,對了,我會囑咐餐廳那邊的安保,我不在的日子裏,城陽會做你的專職司機,對你提供24小時的貼身保護,以免在我遠行時,有些狂蜂『浪』蝶的前來勾搭你。」
這一次,沈銀冰沒有嗔怪他,而是微微皺着眉頭,默不作聲的用吸管喝豆漿。
吃過早餐,倆人又說了會很甜蜜的話,高飛就駕車把沈銀冰送到了北山集團總部大樓,這才去了落日餐廳。
他能看出,沈銀冰好像已經感覺到他這次遠行不是考察項目那樣簡單了,只是沒有問他而已。
那個妞兒很聰明,知道就算是問,高飛也不會和她說實話的,倒不如不問。
在來餐廳的路上,高飛買了一盤強力膠帶。
去了辦公室後,高飛取出那本《安歸經》,直接用膠帶站在了肋下,外面又套上了一個背心。
他預感到,本次的西域之行,絕不會風平『浪』靜:鐵屠倆人既然知道每年秋分時期,樓蘭古國會重現人間,那麼別人肯定也會知道。
自古以來,神秘的樓蘭古國就是很多人的嚮往之地,除了有官方背景的考古團之外,肯定還有一些『摸』金校尉之類的高人,到時候也許會發生有必要的爭執,從而大動干戈,所以高飛覺得最好把經書貼身收藏最佳。
(在這兒簡單的解釋一下『摸』金校尉,因為後面會有這種角『色』出場。
『摸』金校尉這個名詞,常見於盜墓小說中,是古代一個盜墓者的『門』派。
據史書記載,『摸』金校尉起源於東漢末年三國時期,當時魏軍的領袖曹『操』為了彌補軍餉的不足,設立發丘中郎將,『摸』金校尉等軍銜,專司盜墓取財,貼補軍用。
『摸』金校尉盜墓主要依靠觀風水、辨氣象,以《易經》為宗旨,以定位古墓的『穴』位。
『摸』金校尉次進墳墓,都要帶黑驢蹄子,用來對付可能出現的殭屍。
根據規矩,『摸』金校尉每個冢只能進去一次,並且只能在晚上盜墓,有『雞』鳴不『摸』金的說法。
他們在進墓時,每個人都佩戴着用穿山甲的爪子做成的護身符,凡是掘開大墓,在墓室地宮裏都要點上一隻蠟燭,放在東南角方位,然後開棺『摸』金。
『摸』金校尉在開館工作時,不能損壞死者的遺骸,輕手輕腳的從頭頂『摸』至腳底,最後必給死者留下一兩樣寶物,在此之間,如果東南角的蠟燭熄滅了,就必須把拿到手的財物原樣放回,恭恭敬敬的磕三個頭,按原路退回去。
要不然,就很可能會出現鬼吹燈,鬼打牆,甚至詐屍等靈異事件,危及生命。)
至於前往西域大沙漠,要攜帶那些必需品,高飛是不用『操』心的。
他相信,鐵屠和葉心傷倆人,肯定會準備妥當,他所做的就是等着上路就是了。
準備好這一切後,高飛又把老王,李德才和城陽三人叫進了辦公室,無非就是說自己要外出幾天,他不在的日子裏,大家要一如既往的該幹嘛就幹嘛。
李德才和老王也沒有多問什麼,唯有滿口答應。
最後,高飛對城陽說:「城陽,你留一下,我有話要單獨對你說。」
高飛剛說完這句話,就看到李德才和老王的臉上,都『露』出了玩味的表情。
而城陽則是一楞,隨即眼裏浮出了惱怒的神『色』,冷冰冰的說:「有什麼話,你現在就說吧!」
咦,這幾個土鱉咋這幅表情,啥意思?
高飛也是愣了一下,但也沒多想,就解釋道:「是這樣的,你也知道最近很多人預謀對沈銀冰不軌,所以我要你在我的不在的這些天內,要對她進行24小時的貼身保護。這是黨和人民『交』給你的光榮任務,你一定要堅定不移的執行,不能出任何差錯。在執行任務期間,不要怕得罪人,出什麼事我給你頂着!」
聽高飛這樣說後,城陽的眼神緩和了下來,隨口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啊。」
「那你以為我要哪樣呢?」
話剛出口,高飛猛地明白過來,剛才他說要單獨留下城陽時,人家為什麼惱怒,李德才和老王為什麼表情玩味了。
原來,這幾個土鱉都以為思想高尚的高總,單獨留下城陽是為了要非禮她。
話說,落日餐廳開業沒幾天,但高先生在這間辦公室內,可是和兩個『女』人做過幾次那種見不得人的事了,也不怪人家會這樣想她。
「曹,你們這群思想卑鄙的傢伙,都給我滾出去吧!」
想清楚了這點後,高飛感覺很受傷,惱羞成怒。
李德才和老王倆人,夾着尾巴灰溜溜的跑了出去,不過城陽在走到『門』口時,卻忽然停住腳步扭頭說:「高總,每年的冬至,和夏至,是我們需要靈丹的時刻,還請你到時候別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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