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的,竟然打老子,你們兩個還愣着幹什麼,給我把這小婊子帶走,今天我要不上了這小婊子我就跟她姓……」被砸的無賴短暫一愣後頓時暴跳如雷,一邊捂着流血的腦袋一邊爆叫。另外兩個無賴此時也回過神來,不由分說向着女孩衝去。
「想吃老娘的豆腐,老娘跟你們拼了……」女孩手裏抓着破碎的酒瓶尖叫,可她一個女孩子怎麼是兩個彪形大漢的對手,何況那倆無賴一眼就能看出不是普通的流氓,三兩下發飆的啤酒妹就被倆大漢一左一右給制住,不由分說,拖着就往外走……
「放開我,快放開我。」女孩不斷的尖叫「救命啊,救命啊——」
這一幕發生的太過突然,不過在場許多大排檔客人都看見了,可是卻沒一個人站出,眼睛明亮的人已經看出了三個無賴不好惹,誰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冒充英雄救美。
「站住。」眼看女孩已經被拖到馬路上,段飛實在忍不住了,如果再不出手,這個女孩今晚肯定被糟蹋了。
「麻痹,你誰啊?」那被砸中頭的無賴看着段飛,一臉的飈橫,他原本只想吃吃女孩豆腐,沒想被女孩給砸破了腦袋,如果傳出去以後在道上他就沒法混了,所以才惱羞成怒今晚一定要將這個臭丫頭給上了,否則難出心口之氣。
「幾個大男人跟一個買啤酒的女孩子計較,你還很不嫌丟人啊。」段飛走到大漢面前,眯着眼睛說道。
「呵呵,今個這太陽從西邊出來了,竟然有人敢管彪爺的閒事,真是不想活了。」大漢被氣笑了,冷冷看了一眼大排檔里那些看過來的目光「都他媽的吃你們的飯,再看小心老子連你們一塊收拾。」看戲的客人們頓時嚇得臉色煞白,全部低下頭,他們已經在無賴的話里知道了這無賴的名字,彪子,自稱彪爺,那可是實實在在的社會職業流氓,不是他們這些老實巴交的人能招惹的。
「彪爺?」段飛也被氣笑了,他還真不知道有這麼一號,不過就算知道今天這事他也管定了「不就是幾瓶啤酒嗎?大不了不給錢,卻為難一個女孩子,真虧得你們做的出來。」
「老子也沒想跟她為難,可是老子這頭難道白砸了,麻痹的,傳出去老子這臉還怎麼混?」彪子哼了一聲,有點後悔自己的舉動,這可不是黑道火拼,大排檔里這麼多人看着,如果自己真將這女孩給上了,事後傳到警察局估計自己的老大都保不了自己。
「說吧,你想要多少錢?」段飛問道,馬上明白了無賴的目的。
「一萬,老子也不多要,就要一萬包紮費,我馬上走人。」
「好,我給你。」段飛溫和的笑着走向彪子,兩人還有一米多的事後猛然抬腳一腳踹在這無賴肚子上,直接將彪子踹的飛了起來,咕咚一聲摔在地上,眼睛一翻差點沒斷氣。
「一萬,虧你說的出來,現在你再告訴我一次,你想要多少?」蹲在彪子面前,段飛一臉冷笑,剛剛一腳他沒有留情,這小子至少得斷幾根肋骨,麻痹的,現在這些社會流氓垃圾到這個程度,讓個他很是無語。
「嗚——嘶——」彪子一個勁的抽搐,眼睛裏充滿了恐懼,現在段飛在他眼裏簡直如魔鬼,說動手就動手,根本不給他反應的時間,想要張嘴卻疼的一陣吸氣,根本說不出話來。
另外兩個無賴見老大被對方一腳踹的趴在地上跟死狗一樣只剩下吸冷氣在那裏哆嗦,頓時也嚇得鬆開了女孩,一臉驚恐的看着段飛。
「把啤酒錢付了,給我滾蛋。」段飛直起身子看了兩人一眼。
兩人不敢說話,趕緊掏出幾張鈔票數也不數扔在地上,滿心恐懼的來到段飛面前一邊一個架起老大逃進了黑暗中。
段飛搖搖頭,沒有去看女孩轉身準備回去繼續喝酒,這種事對於他來說只是小插曲,本來挺好的心情被幾個混蛋破壞了,心裏有氣,否則他也不會一腳把那婊子踹成個殘廢。
「餵。」啤酒妹快速跑了過來拉住段飛「你傻啊,還在這裏喝酒?」
「怎麼了,不可以嗎?」段飛不解的看着這個剛剛彪悍的讓他都震撼了一把的女孩。
女孩二話不說,轉身跑進大排檔推出自己的電單車,又來到段飛身邊「你還不走,一會那幾個流氓肯定會帶人來,到時候想走都走不了了。」說完,女孩跨上電單車,回頭看着段飛「快上來,我先帶你離開這裏。」
段飛看看大排檔那些看好戲的客人,又看看眼前插滿了啤酒的電單車,心中好笑,不過還是怪怪的坐在了電單車後面。
等到離開這條街一段距離,女孩才將車子停下「好了,下來吧。」
段飛再次乖乖下來,在他眼中,眼前這個女孩的個性簡直太彪悍了,尤其是剛剛那啤酒瓶砸下的時候,又快又恨,乾淨利落,好像是經過了千錘百鍊似的……
「好了,那幾個無賴估計一會就找人來了,你快點走吧。」女孩說着又跨上電單車準備離去。
「喂,你叫什麼名字?」段飛看着女孩啟動電單車問道。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安什麼心思,你跟那幾個無賴也好不到哪去。」遠去的電單車上傳來啤酒妹冷冰冰的聲音。
段飛無語了,感情自己英雄救美了半天不但沒能打動女孩的芳心,反而被她當成一樣的流氓了。
四下看看,段飛忽然忍不住笑了,這啤酒妹竟然又把自己送回天海居酒店附近,算了,既然回來了自己就還回去吧,估計現在晚會也應該快結束了。
來到天海居門口,段飛剛準備進去,忽然看見酒店大門外的一個黑暗角落有個人影蹲在那裏正在哭泣,肩膀不斷的抽動,偶爾傳出壓抑的哭聲。
「雙兒,你怎麼在這裏?」段飛看着蹲在角落哭的女孩問道。
「段哥?」女孩嚇了一跳,嗖的一下蹦了起來,在發現是段飛後眼淚頓時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誰欺負你了?」段飛的聲音充滿了火氣,柳雙這個女孩是他在弘鼎十八層唯一的朋友,而且在這個女孩子身上有一股純真的味道,看見她就仿佛回到了自己小時候的農村,在他心中,柳雙有着一個特殊的位置,就像是親妹妹一樣。他不允許有人傷害這個單純的女孩。
「沒,沒什麼。」柳雙抬起頭使勁擦了下淚水,破涕為笑,可是笑的卻比哭還難看。
這一幕讓段飛更加來氣了,一把抓住柳雙的手「跟我說實話,誰欺負你了,我現在就是幫你出氣。」麻痹的,在這弘鼎他段飛誰都不在乎,就算是雲詩彤他都可以視若無睹,現在竟然有人在眼皮子底下欺負自己的雙兒小妹妹,段飛真的生氣了。
「我真的沒事,段哥,你怎麼也出來了?」柳雙強自笑道,看向酒店門口「現在晚會解散了嗎?」
「應該解散了吧。」剛剛看見不斷有人從裏面走出,應該是晚會已經進行到了尾聲,段飛心中無奈的嘆口氣,柳雙不說他也不會逼迫,可是就在此時,眼前柳雙的臉色忽然變得蒼白,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天海居酒店門口,一對青年男女從裏面走出,男人英俊瀟灑,一身白襯衫更顯得精神幹練,正對着懷裏的女孩低聲說着什麼,那女孩不斷發出清脆的笑聲,十分的開心。
「那個男的就是你的男朋友吧?」段飛看了柳雙的表情一眼,忽然向前走去。
「段哥,不要。」柳雙抓住段飛的胳膊「段哥,不要過去,求求你。」柳雙一臉的哀求,滿臉淚水。
段飛的身子頓住,眼睛依舊看着遠去的青年,只見那青年摟着女孩走到停車場在一輛豐田小跑前停住,女孩從包里摸出鑰匙「嘟」的打開了防護,兩人很快鑽了進去揚長而去。段飛的嘴角冷笑更濃,那輛價值不菲的跑車是屬於女孩的,原來是這個混蛋傍上了一個小富婆。
「傻瓜,為這樣的人哭不值得,他根本不值得你這樣。」記住了那青年男女的面孔,段飛轉回頭來安慰柳雙。
「我知道,可是……」柳雙說着忽然再次淚流滿面,心裏明明知道不值可是卻依舊疼的她難以喘息,這就是感情,她對這份感情投入了太多,幻想了太多,青年的甜言蜜語仿佛還在耳邊,可是現在他的懷裏卻換了別的女人。
原本今天她特別的興奮,因為得到通知說她畢業後可以直接來弘鼎正式簽訂合約,只是一直忙着籌備宴會的事情都沒有時間告訴自己的男朋友,可是晚會快結束時當她興沖沖的找到自己的男朋友準備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他的時候,卻發現男朋友的懷裏有一個陌生的女孩,她還清楚的記得那女孩看見自己時的一臉嘲諷和鄙夷,以及男朋友尷尬的跟自己解釋說兩人不合適他早已喜歡上了別的人,那一刻,柳雙的精神世界瞬間崩潰,可是她沒有哭,而是微笑着祝福兩人,然後趁着沒人的時候跑到了外面,一個人偷偷的哭,卻又怕驚動別人,強烈的壓抑着,只能發出偶爾的哭聲……
「這個單純的傻孩子。」聽完事情的一切,段飛心中升起一陣憐惜,伸手將這個可憐的孩子摟進了懷裏,「那個女孩叫什麼名字?」段飛隨口問道。
「我不知道,好像是一個項目主管的女兒。」柳雙覺得渾身發冷,尤其是想起那個女孩對自己鄙夷的目光,被段飛抱着沒有任何反應。
「你放心,他們不會有好結果的。」段飛安慰道,擦掉柳雙臉上的眼淚,無視她臉紅的表情,鬆開口「現在時間不早,晚會也結束了,我現在就送你回學校,好好睡一覺,明天繼續上班,一定要堅強起來,找一個比他強百倍的男朋友,到時候去他面前把今天的面子找回來。」段飛一本正經的說道。
「撲哧——」柳雙被段飛的表情逗得破涕為笑,可是很快就又流下眼淚,輕輕道「謝謝你,段哥。」
「謝什麼謝?別忘了,我是你段哥……」段飛正說着忽然頓住,一臉古怪的看着眼前出租車裏鑽出的一個綠色啤酒瓶,呵呵,這啤酒妹怎麼跑到這裏來推銷啤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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