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瑩嚇得臉色蒼白:「我不玩!」
「玩不玩是我說了算的問題,你只負責聽話就行了!」小酒說完,掰開她的雙腿,直直地沖了進去!
別看小酒身材不那麼魁梧,武器卻也不容小覷,瑩瑩驚叫一聲,整個人都繃直了,臉色通紅:「酒爺你要做什麼?求你出去!」
「好吧!」小酒猛地一下又拔了出來,見瑩瑩剛鬆一口氣,他再次插了進去!
「進去?出來?哎呀好矛盾啊!」小酒一邊玩,一邊自言自語,瑩瑩起初還在請求他放過自己,可後來就完全地陷入了瘋狂。P她的雙手從背後綁上,無法用上力氣,身體極力地想要迴避他,可每一次卻還都是將小酒迎進了自己體內。
而隨着小酒的頻率越來越高,瑩瑩的叫聲也從壓抑逐漸變得嘹亮。
這樣的過程持續了好長時間,瑩瑩被弄得筋疲力盡,整個人蜷縮到地上,渾身發抖,甚至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小酒辦完了事情,開心地吹起了口哨,然後笑道:「做別人的走狗,還要讓老子這麼費力,你可真夠爽的!」
瑩瑩眼含淚水,嘴唇哆嗦着,話都說不出來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段飛走了進來,他一看瑩瑩蜷縮成一團的緊張的樣子,不由在心裏罵了句小酒不是個東西,審訊玩女人不是不可以,可你完事後也得給人蓋上點啊!
而一看到段飛,瑩瑩哆嗦得更厲害了,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的雙腿夾住:「段……段爺!」
「嘖,瑩瑩你可以啊,這麼短的時間裏還能抽空搞搞男人,真是個多面型的人才呀!」段飛嘆道:「坐起來吧!」
坐起來就表示她的身子也要被段飛看光,瑩瑩不想動,可又不敢違背,只好讓自己慢慢地坐正了:「段爺,請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
段飛微微一笑:「好啊!不過瑩瑩,你得告訴我,玉兒那是怎麼回事,我想你心裏明白,這件事情我是不會輕易讓它過去的!」
其實,瑩瑩早就有思想準備,這次南宮玉中毒,與她脫不了干係,以段飛跟南宮玉的關係,肯定會一查到底的。她本來也想好了說辭,但是小酒的另類做法一上來,她就是想說也說不出口了,於是乾脆等到了現在:「段爺,其實我也是受了別人的指使!」
段飛微微點頭:「很好,那你告訴我,是什麼人指使呢?」
「是一個叫黑風的男人!」瑩瑩乾脆地道:「他是前幾天到我這裏來消費的客人,後來說喜歡我,就每天都過來!有一次他說起玉姐姐,然後給了我一個紙包,讓我放在她吃東西的時候用的杯子裏!」
她說得乾淨利落,好像沒有絲毫隱瞞,但是段飛知道,這個女孩子不簡單!如果她沒有背景,在被小酒折騰的時候早就哭爹叫娘了,要知道那可不是一般的男人調戲女人。天堂酒爺,在外面人的眼中,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縱然瑩瑩了解他再清楚,也不可能在面對他侵害的時候如此淡定。
段飛由此判斷,瑩瑩這個丫頭,不簡單。
「你跟黑風是怎麼認識的?」段飛望着她的臉:「能夠幫他做這麼危險的事,想必關係也不一般吧?」
瑩瑩微微一笑:「沒什麼,就是一個普通的顧客,不過他經常來,每次都是我來接待他,久而久之就熟悉了!」
段飛微微點了點頭:「如果毒死了玉兒,你有什麼好處麼?」
「他會給我一筆錢,然後帶我離開這裏!」瑩瑩抬起眼睛:「段爺,我說的都是真的!其實我這個人很直接,不會拐彎抹角,如果你還有懷疑,可以去問問靈兒姐姐,我一直跟着她,她特別了解我!」
知道他跟靈兒關係不一般,就抬出她來抵擋,這個女孩子的臉皮還不是一般地厚。
段飛剛要說什麼,只聽門「砰」得一聲被撞開了,小酒匆匆跑了進來:「老大,玉姐又開始肚子疼了,好像說孩子有些不好!」
不等他說完,段飛已經竄了出去,之前一直以為南宮玉是最讓他放心的,因為她聰明,而且關係廣,遇到任何問題都能自己解決。可是到了現在他才知道,原來她一直處在最危險的風口浪尖上,雖然現在南宮玉拒絕向他透露更多,但是段飛能夠感覺到,她是真的在意自己。
剛才說沒事了,突然又肚子疼,段飛想或許是因為她跟人沒有協商好,所以才又引起了傷害?
他所在的地方離紅妝非常近,可以說三兩步就到了,南宮玉的房間裏空無一人,段飛風一樣跳到樓下,跟氣喘吁吁的小酒撞了個滿懷:「老大,怎麼樣?你實在是太快了!」
段飛哼了一聲:「當然比你快!她已經走了,我們去醫院!」
剛走了兩步,段飛又停下了:「你什麼時候知道玉兒肚子疼的?」
「就是剛才啊!」小酒急道:「有人給我電話,說玉姐肚子疼得受不了,問要不要送醫院!」
段飛回頭望着紅妝的二樓,若有所思,他已經進去過了,根本就沒有發現玉兒,可如果按照他們說的去送了醫院,起碼現在紅妝裏面應該一片混亂才是……
不好!段飛的腦子突然靈光一現,快速地朝那處偏僻單元房跑去,儘管他用了最快的速度,可到那裏的時候,發現瑩瑩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沒有了心跳。
調虎離山!
段飛恨得牙根直痒痒,他摸出電話:「玉兒,你在哪裏?」
「王芳那邊的會議要開,我來參加了!」南宮玉莫名其妙:「段爺,你找我?」
「沒事了,你注意安全!」段飛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走到瑩瑩身邊,伸出手,輕輕地把她張大的眼睛合上:「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現在,他感覺到一股強烈的陰險的氣息在身邊環繞,這所房子應該是老式的,又是剛剛找的,按說不可能被安裝上攝像頭之類,那麼對方怎麼知道他在審訊瑩瑩的呢?而且在瑩瑩剛要說出什麼時候,又把他調開了,這說明,他們講話的時候,已經被同步直播給了那些人。
小酒再次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老大,你實在太快了,我……啊?」
他也沒想到瑩瑩竟然這麼快就死掉了,而且對方這麼做,很明顯就是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裏,頓時暴跳如雷:「他媽的,哪個鬼孫子乾的?老子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段飛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你知道玉兒在哪裏嗎?」
「醫院啊!」小酒振振有詞:「這樣吧老大,你去醫院,我在這裏把後事處理掉!」
「醫院?她去找王芳開會了!」段飛厲聲道:「你接到電話也不問清楚,其實是有人想害瑩瑩,故意讓你跟我報信的!真是兩個傻子!」
竟然是這樣?小酒不由一呆:「老大,你說的兩個傻子是?」
「你和我!」段飛簡直要跳起來了:「你,回去給我閉門思過去!」
老大發威,酒爺頓時就蔫了:「是!」沖他行了個軍禮,轉身齊步走。剛到門口就被段飛叫住了:「等等!」
「什麼事?」小酒轉過頭來。
「你說什麼事?這現場就讓老子自己處理啊?」段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大步走了出去。他已經失去了最好的調查時機,現在就是要裝作線索已斷的樣子,如果他繼續追查,那麼下一個受害的,恐怕就是玉兒了。
小酒態度極好地應承下來,又打電話吩咐幾個心腹過來把現場處理乾淨,也離開了。
雖然段飛沒有說讓他調查,小酒自己也要着手,他覺得這事不簡單,但是具體到底有什麼事,還真是說不清楚。
想跟段飛溝通一下,又不敢,只好悶頭回去。
而段飛在他矛盾的前思後想當中,以一副失敗者的姿態回到了家中。
雲詩彤正跟安姨在談論什麼,見段飛回來,馬上一副嚴肅的樣子:「你還知道回來?要不要找幾個人熱烈歡迎一下?」
這莫名其妙地又怎麼了?段飛看看她們,又看看自己:「難道我的頭上寫着:我錯了?可我什麼都沒幹呀!」
「你是什麼都沒幹,那這個是怎麼回事?」雲詩彤把手中一張大紅的喜帖扔給他,段飛拿起來一看,是紀小雨發來的。大意就是邀請段飛和雲詩彤去參加她的訂婚典禮,落款不是紀小雨,看樣子應該是她的准公公,叫司勝利。
段飛握着那喜帖訕笑:「這不是喜事嗎?老婆你幹嗎不高興?如果你想補辦婚禮的話,我全力配合,咱也印個大紅的喜帖發給他們!」
安姨瞟了他一眼:「段飛,你知不知道這個司勝利,之前跟雲老爺子有過過節?」
啊?段飛張大了嘴巴:「怎麼回事啊?」
「我來跟他說吧,安姨你先去做飯吧,我有點餓了!」雲詩彤乾脆利落地把安姨趕走,又沖段飛瞪了一眼:「跟我進來!」
看樣子好像還挺嚴重的?段飛忐忑不安地跟在雲詩彤身後走進了臥室,一進門,雲詩彤就把門一關,小臉上表情十分嚴肅:「你給我站到那裏!」
擦,什麼年代還興罰站?段飛心裏想反駁,嘴上卻也不敢說出來,只老實地站在了地上,看着自己的老婆大人坐在他面前:「我聽說,紀小雨是你招到公司來的,還沒有做幾個月就要走了,而且是跳槽到我們的老對頭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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