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妝前廳一派祥和,看來一切正常,而走到後面,房間裏則坐着小酒和眼睛哭得通紅的棄兒和靈兒,兩人看到南宮玉回來,趕緊站起來:「小姐!」
好像沒有看到段飛,倆人衝上前,一左一右把南宮玉夾在中間:「小姐,你怎麼了?酒哥不讓我們去看你,說是段爺說的……段爺!」
直到這時候才看到他段爺!段飛不滿地瞥了她們倆一眼:「沒良心的丫頭,眼裏只有你們小姐嗎?爺都站這裏半天了也沒有人理,拿我當配角呢!」
「沒有!」棄兒紅着臉:「主要是太擔心小姐的身體了!小姐,你感覺怎麼樣?肚子還疼嗎?段爺你也是的,小姐懷着孕,不可以做得太激烈,你怎麼能那麼用力呢?」
大庭廣眾說出這句話來,連段飛都驚呆了:「棄兒,你說什麼呢?」房間裏如果就他們四個人也就算了,反正也在同一個房間裏激戰過。P關鍵是,現在旁邊還有個小酒呢,那傢伙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一看就知道居心不良。
棄兒埋怨地瞪他一眼:「我就說你……」其實她很少敢這樣對段飛,就連南宮玉在面對段飛的時候都必恭必敬,哪裏能容得下她這種態度?不過今天,她是又氣又急,所以才對段飛那麼不滿的。
南宮玉及時地制止了她:「棄兒!怎麼能那樣跟段爺講話?還要不要段爺以後疼你了?」
「我……」棄兒紅着臉低下了頭:「我就是為小姐委屈,你為了段爺受那麼多苦,可他還不知道憐惜你,如果真的想要,找我和靈兒也行嘛,何必把你弄傷……」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段飛轉過頭,犀利的眼神直逼迫小酒同學:「你?」
小酒正在那裏得意地看熱鬧,突見一道寒冷的兇狠的光芒照了過來,頓時渾身發冷,馬上立正站好:「報告段爺,不是我!」
「棄兒!」段飛板着臉:「誰告訴你,我把你家小姐弄傷的?」
棄兒眨巴着大眼睛:「酒哥說,你長時間不見小姐,今天見面後忍不住,用力過猛才傷到她肚子的!」
段飛刷一道目光又殺回小酒身上:「不是你?」
小酒嘿嘿笑着把段飛拉到一旁:「老大,你別生氣!玉姐出事是瑩瑩做的,我把她抓起來,又不能被別人知道細節,所以就拿你做了回擋箭牌!不過,這也是事實吧?嘿嘿!」
聽完他的話,段飛讚許地點了點頭:「很好,你這個辦法,真是缺德到家了!給我滾出去!」
「好好好!」小酒忙點頭哈腰地離開,又對棄兒和靈兒道:「你們倆,好好伺候老大,別動不動就讓玉姐出力!」
南宮玉白他一眼:「快走吧,那麼多廢話!」
等到小酒離開,段飛又看了看棄兒和靈兒,有些嚴肅:「你們小姐的事,不要說出去,就只讓別人知道是我不小心弄傷就好了!」
棄兒望着段飛:「所以不是段爺做的嗎?」
「棄兒!」南宮玉叫道:「都說了不是段爺的問題!你們倆出去吧,我有話要跟段爺講!」
出去?棄兒和靈兒同時看了段飛一眼,低下了頭。要知道她們兩個人都是跟在南宮玉身邊多年的人,而她們跟段飛的關係也都是在彼此的眼光中建立的,沒有任何私隱。實際上,她們也是女人,會想男人,更會想念讓她們無法忘記的男人,段飛跟南宮玉之間雖然有了點意外,但現在已經過去了,難道段爺會沒有其他想法麼?
段飛自然知道她們的眼神什麼意思,不過現在,實在是有點沒心情,鼻子裏輕哼一聲:「你們出去吧,洗白白等着我!」
得了這句話,棄兒和靈兒頓時面露喜色,高興地走了。
南宮玉苦笑地望着段飛:「看看,你又慣着她們!」
「玉兒,我對她們只是義務,對你,是有更多的期望的!」段飛望着她的臉:「你不想告訴我原因嗎?」
南宮玉臉上的笑頓時僵硬起來:「我……還不想!」
「那要什麼時候才能說呢?」段飛嘆口氣:「其實,我不是想逼你!坦白說,我之前是懷疑你的,而且這懷疑也從來都沒有停止過,這一點,你應該能感受得到!」
南宮玉默默地點了點頭,身為他的女人,她在乎他的任何一點反應,這麼長時間的冷落,她的思念都已經泛濫成洪水了,又怎麼會沒有感受?
「玉兒,其實你想什麼我都知道,我也想明確地跟你說,只要你想回來,我會無條件地接受你!至於要付出多大的代價,我不在乎,也希望你不要那麼在意,沒有什麼比你完全地靠在我身上更讓人高興!」段飛的話有點隱晦,南宮玉卻也是聽得明明白白,她低着頭,什麼話都沒有說。
段飛等了好久,也沒有見她要解釋的意思,只有站了起來:「你好好休息吧,我去看看棄兒和靈兒!」
說完,大步走了出去。
話說棄兒和靈兒離開那個房間以後,馬上就到她們自己的房間了,洗完澡,又換上了漂亮的衣服,靜等段飛過來。
「棄兒,你說小姐和段爺之間,是不是有點什麼事?」靈兒說得很隨意:「看起來,似乎小姐有一點不自在的樣子!」
棄兒點了點頭:「是!不過我不知道為什麼……靈兒,你穿得那麼隆重幹什麼?段爺來了,不還得脫下來嗎?」
她就沒有象靈兒穿得那么正式,只是穿了件比較性感的睡衣,另外又加了一雙好看的鞋子而已。
靈兒低頭看了看自己:「沒什麼,這件衣服是新買的,想讓她看到而已!」
「看到什麼?」段飛推門而入,一邊笑,一邊打量着靈兒:「哇,貌似胸大了!」
撲哧!棄兒笑出了聲:「段爺你也太色了,靈兒是想讓你看看她的新衣服呢!」
「唔,不錯!」段飛認真地點了點頭:「不過,你們的衣服到底什麼樣子,跟我的關係並不太大,我要看的,是內容!」
說完,伸手將棄兒擁入懷裏,另一隻手則順勢伸進了她的衣服中:「真大啊!靈兒,快點把你的也交出來!」
剛才還看起來一本正經的人,此時完全變成了色眯眯的壞蛋,靈兒和棄兒心中的不安一掃而光,臉蛋紅紅的,開始接受段飛的蹂躪。
不大會兒的工夫,房間裏就傳出了此起彼伏的叫聲:「哎呀,段爺你輕點!」
「這裏不能碰啦,啊!」
就連平時不大出聲的靈兒,此時也放開了嗓子,跟棄兒一起喊了起來。
對於段飛來說,對付兩個姑娘綽綽有餘,很快就把她們倆收拾得服服帖帖,躺在床上不停地顫抖着。
事畢,段飛望着那兩具雪白的水靈靈的身體,賤笑着:「我告訴你們啊,下次來個長久的,我非把你們身體裏的那些水分,全都給揉出來不可!」
這樣露骨的話,頓時讓兩個女孩兒面紅耳赤,段飛則毫不在意,穿上衣服,轉身走了出去。對他而言,這是個小的插曲,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沒做,如果耽誤了,他會浪費更多的時間在上面。
而就在紅妝外面一間普通的單元房裏,一個女人渾身濕透,五花大綁躺在地上,身體不停地顫抖着。
她不是別人,正是段飛懷疑給南宮玉下藥的瑩瑩。
小酒對整個事件的原委並不是很清楚,他所知道的也就是段飛從電話里說的那幾句,不過他這個人善於想像,尤其是對老大的事情,他是特別地有想像力。所以,小酒認為瑩瑩是收了什麼人給的好處,所以才幹出了這種事。
他把她抓起來以後,又是恐嚇又是威脅,把她嚇得不輕,但是瑩瑩始終都不承認自己給南宮玉的燕窩有問題,她甚至哭哭啼啼地讓小酒殺了她,還說自己承擔不了這樣的冤枉,不然就要去告狀,乾脆讓警察一查到底。
其實,她的話都是氣話,但是瑩瑩萬萬沒有想到,她激怒了小酒。小酒本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可是他也有個原則,那就是不跟官斗,所以這些年來不管他做下多少事,從來不針對警察,在他們面前也從來都沒有留下過案底。
所有了解他的人都知道,小酒不與官斗,遇到這樣的問題他要麼迴避,要麼就選擇順從。但是這也讓小酒有些不爽,畢竟沒有人願意讓別人知道自己的弱點,而瑩瑩則頻繁地提到警察,好像他們能幫她申冤似的。
在小酒看來,凡是無理取鬧的人,就想讓警察給撐腰。
在紅妝打人貌似***道,小酒就把她弄到了這裏,然後沉着臉:「說,你到底是聽了誰的指使來殺玉姐的?
瑩瑩沒想到小酒竟會這麼問,一時間有些緊張:「沒有誰,玉姐姐不是我仇人,我也沒有殺她,酒爺你不要胡亂猜啊!」
小酒笑了:「我不是猜啊,這是事實,你最好乖乖地說出來,不然老子就不客氣了!」
他口中的不客氣,就是要了她,讓她感受一下做女人的幸福。當小酒脫掉衣服將她放倒的時候,瑩瑩還抱着一線希望,畢竟小酒是天堂集團的幕後大老闆,怎麼能自毀形象甘當流氓?
然而事實證明,他還就是流氓。
騎在她身上,小酒俊美的臉蛋上閃過一絲狡黠:「咱做個遊戲吧?我來操,你憋着不叫,如果你叫出了聲,那就輸了,你得告訴我你的幕後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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