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蹲坐在雲詩彤身旁,看着這個在上海可以說是呼風喚雨的女人有些自得,一種滿足感灌滿整個胸腔。雲詩彤神級的美女,傳說中的精英,她身上所具有的任何特性單獨拿出來都可以讓人追捧,而如今所有讓人讚賞的特點融合成了一體,這足以讓男人全身的荷爾蒙沸騰。雖然不能碰,但是能抓到這樣的女人,毫無壓力的坐在這個女人的身旁也是件能讓人羨慕的事。
阿錢一行人在靠近寶山區的一個偏僻村子時就停了車,一部分留在車上準備隨時接應,另一部分人則隨着阿錢一起潛進去找人。如果不出意外,人應該就被藏在這個村裏的哪一個角落裏。
帶着十幾個人分成四個小組分頭去找,正準備進行打探搜查的時候,不知道是誰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阿錢黑沉着張臉,不耐煩的罵着眼前站着的一群小弟,「誰他媽的過來做事還把手機開着?開着你他媽不會調靜音啊,還有沒有點職業操守了?」
一群小弟你看我我看你,沒有人接話。手機鈴聲仍在響個不停,阿錢怒了,「***麻痹,哪個孫子的手機響了,都他媽的不知道拿出來關了?」
手機鈴聲依舊響個不停,一眾小弟都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眼神怪異的看着阿錢。看着手下的一群人這樣痴呆的反應,阿錢簡直就是怒火中燒,憋足氣剛剛吼出來,就見一個最近新加入的小弟小心翼翼的指着自己的口袋說:「錢老大,好像……是你的手機在響……」
呆愣愣的視線順着小弟手指的方向移到自己的褲兜,阿錢使勁兒的將剛憋好的一口氣生生的咽了下去,臉變得通紅,想想自己剛剛的一通罵,只覺得顏面掃地。
迅速的掏出手機,按了下掛斷鍵,正準備將手機調成靜音,設置界面剛出來,手機就又響了。阿錢現在一腔怒火無處發泄,看到堅持不懈打來的電話,直接接了起來。
「哪個孫子打的電話,不知道你爺爺我在做正事嗎?」一陣獅吼,電話里僅僅只是傳來十分混亂的聲音。
沒得到回應,正準備掛斷電話去做正事,電話里突然傳來吧枱小哥虛弱的聲音。「錢哥,有人來找茬,把酒吧砸了,這邊的工作人員都被打了,你不在,又找不到人幫忙,現在天堂就剩一地的渣滓。」
隨着電話里所說內容的增加,阿錢握着手機的手在不停的增加力度。「先關門,我這邊的事處理好了,就回來,工作人員受傷的都給送醫院,醫藥費記酒吧賬上。」剛剛說完,手機就不堪重負「咔」的一聲,屏幕碎了。
想想在小酒走後的這兩天發生的事,阿錢有種上當了的感覺。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被誰計劃好了的,一點一點的瓦解着小酒的力量。這分明就是特意針對小酒的。只是為什麼呢?天堂發展到如今根本就沒有人敢來招惹,那些個不長眼的早在之前就已經給足教訓了,現在發生的這些事時機太過巧合了……
將手機重新丟回兜里,阿錢給手下的小弟簡單的交待了下注意事項就分頭去找了。
空曠的房間內,雲詩彤睜開了眼,看着滿是灰塵的廢棄房子,她並沒有多餘的情緒波動。睡了這麼長的時間,藥效再強也該醒了,有句話叫過猶不及,更何況這男的還算挺規矩的。
守在她身旁的男人自她睜開眼睛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好奇的盯着她看,本來準備無視那人的注視,只是那視線讓人感覺如坐針氈,坐立不安。
「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雲詩彤惡狠狠的朝着男人吼道,只是將近一天未曾進食也未喝水的雲詩彤格外的虛弱,聲音也就顯得溫軟無力。
坐在一旁的男人聽着雲詩彤似是耳語般的「惡毒攻擊」,眼裏帶上了清清楚楚的曖昧色彩,調戲般的朝着雲詩彤微微勾起了一邊的唇角無限的曖昧蘊含其中。
男人這個樣子在雲詩彤眼裏絕對是滿滿的下流無恥,比曾經調戲自己的那個男人更要讓人厭惡噁心。有些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在此刻想起那個人,但是一想起那個人,腦海里便滿是過往的一切……
要是那個人在的話,絕對不會讓我受這樣的罪,即使是受了,他也一定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把我帶回去,然後給我報仇。要是,要是他在,就好了。
雲詩彤無意中想起了那個人,陷進了自己的回憶與幻想中,直接的無視了身旁的男人。更沒注意到男人早已走到一旁,對着電話在說些什麼。
男人走到屋子的角落,背對着雲詩彤,拿着電話點頭哈腰的動作有些搞笑。只見他嚴肅謹慎的跟電話那頭的人說着什麼,接着便是一個勁兒的點頭說是。
電話掛斷以後,男人徑直走到雲詩彤面前,兩手一提,伴隨着着雲詩彤的一聲尖叫,經歷了一番天旋地轉,雲詩彤穩穩噹噹的被男人抗到了肩上。
「你幹嘛?混蛋,你放我下來,你個流氓……」雲詩彤整個上身都倒吊在男人的背上,小粉拳不斷的擂着男人結實的背,隱隱能看到手已泛紅。嘴裏不停的罵着自己覺得很是難聽的話,良好的教養讓她無法吐出更惡劣的詞彙。
這些對於男人來就跟撓痒痒似的,毫無殺傷力,反而是捶着背部的拳頭讓他感覺無比的舒適。至於不停的叫罵?反正這個女人也沒有力氣了,聲音不大也就算了,來來去去也就那幾個詞,毫無新意,毫無攻擊力,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剛剛入夜,天堂酒吧已經熱鬧非凡了。平凡的一天,按照常規工作的酒吧工作人員,盡情喧鬧的釋放情緒的男男***,斑斕的燈光……一切都很正常,如往常一般的平淡無奇。
哦,不對,也不完全是如平常一般。今天的天堂酒吧來了一二十來個從沒見過的人。大概是最近才到上海這邊的,畢竟只要是在海上待過很長時間的,沒理由從沒在天堂酒吧見過。
面對酒吧里的各種狂魔亂舞,這一二十倒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他們太安靜了,安靜得根本就不像是來瀟灑玩樂的。
酒吧服務員在這些人進入酒吧時就時刻注意着。這些人看起來不好惹,可千萬要小心伺候着,不然可能會吃不了兜着走。抱着這個想法,服務員在這些人剛剛坐定時,就上前恭恭敬敬的遞上了天堂里的酒水單,然後就開始一人給倒了一杯檸檬水備着。動作小心謹慎,沒有絲毫失誤。
「先給我們一人來一瓶威士忌吧,酒水單留這兒,我先看看再說。」一個看起來是頭目的人說着。
「好的先生,您稍等,威士忌馬上給您送到。」說完,服務員就趕緊撤到櫃枱拿酒。
這些人似乎還挺好相處,沒有特意的為難人,這麼多人,看起來都挺大方的,今晚可以大賺一筆了。服務員滿臉笑容的將威士忌送到了那些人的位置,一直在那些人附近的位置端着酒水,徘徊不去。
看到那些人的威士忌喝得差不多了,服務員趕緊走到「頭目」旁邊。「先生,請問您還有什麼需要嗎?」
「頭目」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拿着酒水單,指着前面的幾張圖片說:「這些給我們一人來一杯。」
側着身子,看了看沒有名字只有照片的酒水。服務員暗暗擦汗,媽媽的,看來今晚的小費什麼的,估計有一半要泡湯。雖然心裏正在經受着金錢損失的打擊,但面子上還是要顧的。服務員依然強撐着燦爛笑容,語氣溫和的解釋,「不好意思先生,您點的這幾杯酒水都沒有。」
「頭目」眉頭擰起,整個人顯得凶神惡煞。「沒有?沒有放酒水單上幹嘛,讓人看的嗎?那是不是我買單的時候,掏錢出來讓你看看就行了?」
看着「頭目」情緒不滿的噴灑着唾沫星子,服務員有點點的緊張,默默收回自己之前覺得這些人好說話的觀點,賠着笑臉繼續解釋。「抱歉,這些圖片是酒神親手調配的酒水照片,除非酒神願意,否則是不能出售的。」看着「頭目」沒有說話,服務員緊接着說:「先生,要不您換其他的酒水吧,我們天堂里有許多其他的酒水在外面都是喝不到的,您可以試試看,都是很不錯的。」
「頭目」似乎在思考着什麼,服務員一臉緊張的等待着「頭目」的吩咐。
「你去給我把那什麼酒神叫過來。」
看着「頭目」一本正經的說着這句話,服務員很後悔自己一直一個勁兒往這些人的身邊蹭,現在這場面簡直能讓自己跪了。即使再怎麼的應付不來,也得強撐着。「對不起先生,酒神這段時間不在天堂,您的要求我辦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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