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坤立留下的會議室里。
雨寨的人,以查吉為主,到了四個,老農以剛回來的哈伊為主,一共來了五個,這幫人看着地上還未乾涸的血跡,也有點小突突,忐忑的走進了屋。
金貝貝和張奔都沒在,跑腿打雜的事兒,就落在了韓大雁和南蠻子身上。
索吞由於不算是雨寨的人,身份也有點敏感,但為了確保的我安全,只在雨寨外面等候。
沒多一會,奎達帶人到了,在門口的時候,看見了兩個箱子,車緩緩停下,他衝着下面看守的十來歲小孩問道:「這什麼意思。」
「你說什麼意思。」
羲光領着三四個人,緩緩走了過來,直接把槍扔進了箱子裏。
「……啊,原來是這意思啊。」
奎達恍然大悟,隨後也讓下面的人,把武器扔進了箱子,連個子彈殼都沒留,並且把車留在了院外,徒步走了下來。
「哎,你是誰家的孩子。」奎達衝着門口看守的小孩問道。
「我是查吉家的孩子。」小孩冒着大鼻涕泡說道。
「呵呵。」
奎達頓時無語,搖了搖頭,和羲光一起奔着院內走去。
……
半個小時以後,會議室里。
眾人全部到齊,站在兩側,沒有落座,而是相互交談着。
「咣當。」
房門被推開,扎布收拾的很乾淨,換上了西服,腦袋上還抹了髮蠟,走在最前面走了進來,臉上沒什麼表情,後面跟着李浩。
眾人看見扎布以後,全都蒙圈,不明白這是要幹啥。
扎布看着眾人,也相當尷尬,有點不知道邁那條腿。
「我發現你們這些人,真不懂事兒,新將軍上任,不得呱唧呱唧啊。」李浩調侃着說了一句。
「哦,哦,那是得呱唧呱唧。」
奎達一愣,隨即迷茫的掃了一眼四周,試探着拍了拍手掌,就差沒問,鼓掌是不是這個姿勢了。
大家狐疑的看着他,見他帶頭鼓掌,也跟着輕拍了兩下。
「拍打灰呢,整滴激烈點。」
李浩說着,啪啪啪拍了兩下,隨即屋內掌聲如雷。
扎布額頭冒汗,低頭沉默了幾秒,隨即說道:「坐,坐吧。」
說完,他自己坐在了首位上,眾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都沒動彈,只有哈衣19歲的二兒子,邁步往前,就要坐下。
「啪。」
哈伊皺眉拽了他一下,隨即小聲說道:「你往後站。」
「怎麼了。」
「別問了,往後站吧。」
哈伊說着將他推到了後面。
屋內氣氛尷尬,只有扎布坐在首位上,其他人依舊站立。
「坐……坐吧。」
扎布試探着說了一句,還是沒人響應,他臉色瞬間通紅。
「咣當。」
就在這時,門再次被推開,我和唐伯土,邁步走了進來,後面跟着光明,南蠻子,和拎着小箱子的韓大雁。
「啪啪啪……。」
屋內再次響起掌聲,眾人瞬間鞠躬喊道:「向南先生,。」
「哦,你們開會吶,。」
我站在門口停頓了一下,隨即擺手說道:「不好意思昂,打擾了,你們開你們的,我跟我朋友去裏屋談點事兒,都坐吧,坐吧。」
簡單的說了一句,我和唐伯土,直接穿過了會議室,走進了裏面的小屋,光明跟了進去,韓大雁和南蠻子留在門口沒動彈。
「咣當。」
裏屋門被關上,眾人對視一眼,這才緩緩落座。
「啪。」
李浩托着下巴,在桌子底下踢了一下扎布,隨即捂嘴小聲說道:「都坐下了,你倒是說兩句啊。」
「哦,哦。」
扎佈點頭,隨即鬆了松衣領,緩緩說道:「坤立是我養父,我們之間有很多誤會,現在他放權走了,我迫不得已撿起了雨寨這一攤……。」
會議現場,扎布開始念着李浩告訴他的台詞,一字不差,只是語氣略顯顫抖和憋屈,屋內眾人聽着這些沒營養的話,都有點昏昏欲睡。
幾分鐘以後開場白講完了,扎布要論功行賞了,這時他的心態穩定了一點,講話變得更加得體。
「能被請來的,就都是我扎布,,哦,還有向南先生信得過的朋友,咱們坐在一起,往事既往不咎,羲光,奎達,你們還負責,你們自己那一攤,不敢過格的事兒,雨寨不會過問,我這兒剛剛起步,條件有限,準備了點東西,你們別嫌少。」
扎布緩緩說完,隨即韓大雁和李浩打開他手裏的箱子,從裏面拿出六根金條,交給了奎達和羲光。
二人接了過來,奎達說道:「謝謝你,「扎布」先生,,剛才我老婆給我打電話了,人很好,我會幹好,我該幹的事兒。」
「你他媽好像謝錯了。」羲光提醒了一句。
「你瞎啊,我衝着裏屋門謝的。」奎達頓時反擊道。
「哈哈。」
眾人再次大笑。
「都嚴肅點,。」李浩皺眉喝斥了一句,屋內頓時安靜。
「咳咳。」
扎布咳嗽了兩聲,隨即繼續說道:「查吉,雨寨能有現在的這個格局,你功勞不小,很多事兒上,你也幫我不少,,後勤的事兒,還歸你管,包括武器庫的鑰匙,你有隊長的權利,人員上沒有限額,能拉多少,看你的能力……從今以後,雨寨就仰仗你和奎達,還有羲光了。」
「一不留神,我這也升官了,,我該謝謝誰呢。」
查吉緩緩起身,李浩同樣遞過去三根金條。
「感動啊,敬個禮吧。」
查吉說干就干,啪的一聲立正,衝着裏屋敬了個禮,隨即坐下。
「哈伊。」扎布叫了一聲。
「在。」哈伊站起,點了點頭。
「對不起。」扎布凝聲說道。
哈伊聽到這話,渾身顫抖了一下,隨即回道:「過去了,就過去了,雨寨就這個環境,工廠的事兒,我從來沒埋怨過誰。」
「從今以後,種植的數量你自己定,,那麼多地不能空着,種罌.粟做出來的成貨,雨寨收不了的,你可以賣給別人,但雨寨要抽百分之十的水錢,如果要種農作物,雨寨願意給你們出設備,找技術,種子錢也雨寨掏,收益雨寨分文不取,,可以吧。」扎布緩緩說道。
「我們盡力干好。」哈伊點頭回道。
李浩再次遞過去兩根金條,哈伊想了一下,緩緩說道:「謝謝向南先生,哦不,扎布先生,謝謝。」
利益分配完畢,雨寨內形成了新的利益結構。
扎布負責掌權。
應該說乾的不錯……
……
屋內,我正在和唐伯土商量着出貨的事兒。
「你這算是什麼玩應呢,說是太上皇,你還年輕了點,說你是忠臣護幼主,你還對幼主不太好,我合計來合計去,也不知道該咋形容你。」唐伯土略顯無語。
「請叫他向教父。」光明齜牙說道。
「別jb泡我了,,我就是雨寨一個服刑的犯人,刑滿之時,凱歌必須奏響國內,,緬甸,玩玩而已,。」我毫不猶豫的說道。
「乾杯。」
「切絲。」
我們三個喝着坤立留下的紅酒,相當悠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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