殯儀館的臨時工 第六百八十六章 悲劇的起因

    佝僂王果然是收了姓郭女人好處費,他嘿嘿笑着,給我發了一根煙一副見風使舵的口氣,開始替郭小姐說話。

    佝僂王笑着說:

    「冰冰,咱學道人從不說那些不着邊際的話。這沒有真憑實據的事,我們還是不要亂說?

    畢竟郭小姐乃一介女流之輩,你可別嚇着她嘍?

    佝僂王說完,給我使了一個眼色。

    但是不管佝僂王怎麼說,姓郭那個女的臉卻異常的蒼白。

    其實我本不願意過多的介入別人的生活,但是我這人視乎腦子一根筋的老毛病又犯了。

    我特TMD不待見這種垃圾女人?

    所以當我之言說,郭小姐死去的老公回魂那事,也出於一種狹義的心態,我個人是這麼認為的。

    我見郭小姐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我斷定郭小姐和他老公之間絕對有事瞞着我們。

    按常理說,自己丈夫在殯儀館躺了幾天,而她連露個面都沒有,這顯然不符合常理。

    就算兩口子再怎麼相互不待見,但是這人情世故大面總要過吧?

    一時間房間內靜的出奇,房間內的空調溫度很低,但是郭女士額頭上卻滲出了一層冷汗。

    我看的出,這個女人內心正在猶豫。

    我漫不經心的點燃佝僂王給我發的那根煙,靠在沙發上一副大爺的樣子,左眼一閉右眼一挑,盯着郭小姐瞅了半天。

    郭小姐微微的抬起頭,見我正用一種銳利的目光,盯着她。

    她心虛的吞咽了一口口水,隨後慌張的抓起桌子上的杯子。

    我一把住她的手,語氣沉重的說:

    「這無風不起浪,說不說是你的權利和自由,如果你想讓我們幫你。最起碼的誠懇態度要拿出來,要不然誰都救不了你。

    你老公的出事絕非是偶然,而是一場驚心密謀的殺戮。

    而那個躲在陰旮旯里的黑手。不是別人。

    是一個被汽車碾壓成人皮的惡鬼。

    郭小姐直直的瞪着那雙橢圓的眼珠望着我。

    佝僂王瞅了我一眼,又瞅了郭小姐一眼問: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冰冰這話從何說起。

    我笑着說:

    「我有天眼,對人可以洞察人性,對鬼可以感知恩仇。

    郭小姐想必,你老公已經和你說了。那天夜裏在扼龍灣的事吧?

    他作為一個路過的司機,他看的是最清楚的。

    你既然找我們來辦事,也是因為心虛。

    這人在做天在看。

    這夜路走多了也怕遇見鬼。

    凡事有因必有果,我希望有些事,你自己說出來,人心誠者靈,態度拿出來,我幫你平了它,如果你一意孤行,誰都救不了你。

    郭小姐表情痛苦的望着我。她的手一直在顫抖。

    她視乎還是沒有做好打開心扉的準備,痛苦她閉上眼說:

    「你到底知道多少?

    我暢懷的大笑,這娘們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

    但是說實話,我心裏也虛,畢竟我在乞丐的復仇中看到也只是片面。

    這娘們嘴太嚴實了。

    我開始之所以說她老公愛她,不管在外面應酬深夜幾點必然回家,也是一種最苟同的安慰罷了。

    畢竟死的是她丈夫,女人的是看待問題的眼光很是感性,沒有男人那麼直觀。

    因為我目睹乞丐復仇的整個過程。

    我知道她老公怎麼遭遇車禍的,而且更知道那天夜裏她老公為什麼要急着從陽賜縣趕回陽北。

    郭小姐慢慢站起身。從包里那出一疊錢放在桌子上,推到我的面前說:「大師,我心非常的誠懇,請大師替我祈福。

    我看都不看桌子上的錢。站起身冷笑說:

    「郭小姐,你太不起我了,有些事不是錢能擺平的?

    現在社會總習慣性的認為錢是萬能的,但是凶魂不認錢,它只認報應。

    我說完徑直出了門。

    佝僂王立馬追了過來攔着我說:

    「冰冰,你這是。,,,?

    我盯着佝僂王說:「既然她以為錢能擺平的事,那就交給你吧!

    我說完推開房門出了包間。

    郭小姐喊住我說:「等一下,你到底知道多少?我求你了?


    郭女士此話一出視乎亮了底牌,我本來就不是真心要走,只不過是激將她,我一見郭小姐完全上了我的圈套,便折回來給了她一個台階下說:

    「我知道多少?沒有必要和你說,我還是那句話,心誠者靈。

    如果你讓我幫你?

    就要把態度拿出來,這解鈴還須繫鈴人,你是當事人你問我知道多少?你不覺的你這話問的非常可笑嗎?

    我一句話就把郭小姐嗆的半天接不上話。

    她臉色沉重的閉上眼說:

    「好,那我告訴你。我老公叫張峰,我和他是自由戀愛。

    他是莆田縣農村的,初中畢業後就出來打工。

    而我是陽北市人,咱陽北老規矩講究門當戶對。

    我父親是陽北市銀行的領導,母親是律師。

    我博士畢業後就被分配到銀行工作。

    我老公張峰初中畢業後,隻身一人來到陽北市闖蕩,之前開過小貨車,在火車站當過黃牛,後來跟着陽賜縣一個礦業老闆干。

    那老闆的公司做的很大,在陽北市有一個辦事處。

    張峰經常往返陽北至陽賜。

    他經常幫公司辦理匯款業務。因為他們公司是我們銀行的VIP,而我又是負責辦理公司業務的部門經理。

    一來二去我們就相識了,張峰幽默風趣能言會道。

    他那張嘴,死人能說活,活人能說死。

    那時候的我在外地上了那麼多年的學,陽北幾乎沒有什麼朋友。

    我每天兩點一線生活過的異常的枯燥。

    張峰有事沒事給我發信息和我聊天,後來在他的死纏爛打下,我們相愛了。

    但是我這人,從小家教比較嚴,而我本人又屬於那種傳統的女人。

    我滿心歡喜的把張峰的事和我家人說。

    但是我沒有想到,我家人卻強烈的反對我們在一起。

    我父母認為,張峰家是縣城農村的,父母都是農民,要錢沒錢,要權沒權,而我又是家中的掌上明珠,張峰配不上我。

    而且最直接的原因就是,張峰是初中畢業,沒什麼文化,家裏姊妹五六個,而且父母的身體也不好。

    我們之間因為長輩不同意,鬧的分分合合好多次。

    我媽這人也許是幹了一輩子的律師,職業病喜歡較真,而且說話尖酸刻薄。

    說句不好聽的,我媽屬於陽北市老街口的小市民那一種。

    其實我知道我媽也是為了我好,她希望我能找一個有學問的,最起碼是陽北本市人。

    我從小嬌生慣養,從小到大自己沒有洗過一件衣服,也不會做飯。

    我媽每天在我耳邊嘮叨,說張峰的壞話。

    其實張峰挺疼我的,知道我胃不好喜歡賴床,不吃早飯,,每天不管颳風下雨,風雨無阻的給我送早飯。

    後來我媽見我真的對張峰動了心,就下了死命令。

    如果我們結婚,張峰必須要在市區二環之內買一套房子,而且還要有一輛價值十萬以上的小汽車。

    張峰是農村出來,他哪有這個條件,但是張峰這人比較要強,從那以後他為了省錢把煙斗戒了,每日每夜的下礦井省吃儉用,但是現實往往是必須殘酷的,我的年齡不允許再我等一個沒有曙光的明天。

    後來我背着我父親按揭了一套房子,謊稱是張峰買的。

    而且張峰為人眼皮活,而且能說會道。

    老闆看張峰是個實在人,就讓從專職給他開車。

    張峰跟着那個老闆幹了三年多,就把我和他的事和老闆說。

    張峰的那個老闆也挺通情達理的,就把汽車過戶給張峰,來滿足我母親的條件。

    我母親見一計不成又出了一計。

    我母親又給我買了一套房子,作為婚前財產,讓張峰負責裝修和買家電其實我父母是故意刁難張峰。

    張峰那時候真的是走投無路,回到家借了十幾萬裝修費。

    後來我們結婚了。

    這小夫妻吵架無非是床頭吵架床尾和,那時候的我也不懂事,一和張峰生氣就給我母親打電話。

    接着就是我母親帶着我小姨到我家,百般說落張峰。

    也許那幾年生意不好,張峰跟的那個老闆礦業遭遇了經濟危機,內憂外患的張峰整日借酒消愁不回家。

    我母親知道張峰不回家後,就找了搬家公司,把我們結婚的家電直接送到了他老家,這無疑給了張峰最致命的一擊。

    畢竟張峰是個男人,他父母的面子因為我母親的這個舉動,再農村一直抬不起頭。

    張峰就被迫無奈就同意了離婚。

    他淨身出戶的那一天,我清晰的記得張峰從我們居住幾年的家裏出來的情形。

    他咬着牙一句話都沒有說,漠然的盯着我們的結婚照發呆,我知道他心在滴血。

    其實我是愛張峰的,我從小沒有主見事事聽母親的,張峰走後,我整整一個月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的。

    每次一閉上眼,就會夢見我們曾經幸福的日光。

    後來我主動找張峰希望能和他復婚,張峰同樣也是愛我的,那一天我們相擁着哭了一天。

    第二天我把要和張峰復婚的消息告訴我的母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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