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通過多方面打聽才知道,陽北市新調來一個姓劉的局長,那人曾經是六泉市打黑出了名的鐵漢子,外號鐵拳。
這次調到咱們陽北市,也是因為這幾年賊北市的社會風氣太壞,又是東華地區有名的毒,品樞紐。
這次雷霆重拳,就是新調來的劉局長走的第一步棋,敲山震虎。
我沉思片刻問:「房氏集團現在處境怎麼樣?
狗頭嘴角一撇說:「雨龍家大業大,旗下的產業又全部和黃,賭,毒,掛鈎,他現在也是強弩之末,即使我們不找他,蓋子一旦抓住他,打頭他是跑不掉的。
雨龍現在,是陽北市的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不說別的,就光他槍殺特警,涉嫌製造毒,品這一條,就夠他喝一壺的。
其實劉局長這次雷霆重拳,就是針對房氏集團,你進去的第三天,我就把安排人把雨龍的製毒工廠點了一炮舉報給劉局長,當天製毒工廠就被查封,抓獲了二十多人,呵呵!
後來我聽朋友說,萬心伊現在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狗頭說完這話的時候,我猛的一驚問:
「你說萬心伊被抓起來了。
狗頭彈了彈煙灰,一副胸有成竹的口氣說:
⊕~長⊕~風⊕~文⊕~學,∷.x.net 「還沒有,但是製毒工廠的那些專家,在刑警室地下室沒幾個斜就撂了,把萬龍集團的萬心伊供了出來,呵呵!蓋子不是傻子,沒有確鑿的證據。萬心伊暫時他們是不會動的。
但是一旦雨龍落網,萬心伊是早晚的事。現在的法律政策講究的是人贓俱獲,萬心伊已經被掛了外線。成為重點監控對象,她也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多久了。
冰冰你是不是感到很欣慰,當初他們在你身上注射毒品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那麼一天?
冰冰,其實說句心裏,你雖然裝的很輕鬆,但是我能看出來,你一直沒有從陳妮娜的陰影里走出來,你放心。只要咱們兄弟心齊步步為營,穩紮穩打的走,一定會讓那些狗日付出代價。
狗頭說萬心伊被新來的劉局長盯上的時候,我心裏不知為什麼竟有些難受,雖然我曾經恨過萬心伊,但是和萬心伊相處的那三個月,我了解萬心伊並不是一個絕情冷血的人,最起碼對我是這樣的。
通過和她相處的那個三個月,我更加覺的萬心伊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女人。她對我的感情有些極端,但是從另一個角度看,她同樣也沒有錯。想到這,我心裏竟然有些傷感。
房辰盯着說:「冰冰。你不會感情又泛濫了吧c這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你忘記了那三個月你是怎麼過的嗎?
我擺了擺手說:「你沒有經歷過我的人生,就不會了解我感受!好了不說這些了。雨龍現在有消息嗎?
狗頭搖了以袋說:「自從他在甜水島僥倖逃脫後。就仿佛人間蒸發了,現在房氏集團如同一盤散沙。愣四現在全權負責房氏集團的所有運作。
據聽說,愣四走的是雨龍的那一套。外松內緊,一方面大手筆花錢賄賂陽北市的領導,另一方面運用鐵血手段排除異己,自從咱們和撕破臉皮厚後,我們的人和房氏集團的元老安插的人,全部被清理出來。
我笑着說:「愣四確實學到的雨龍精髓,雨龍之所以敢把房氏集團交給愣四,就是抓住愣四的把柄。…
畢竟捅趙小丫的第一刀,是愣四下的手,我們有必要打愣四一個左手不及了,拿下愣四,我就不信雨龍能坐的住。
愣四既然現在是,房氏集團的代言人,那我們何不借着這次雷霆重拳,借力打力,逼雨龍現身。
房辰,郭浩,迷惑地望着我,狗頭笑而不語。
武海有些緊張的說:「現在整個陽北市,正處在風頭浪尖上,我們現在主動趟這趟渾水,是不是有些太冒險了。
我笑着說:「當初就因為我們前怕狼後怕虎,顧及太多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小海,你的意思我懂。現在的社會就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逆水行舟不進則退,這次絕好的機會,我不會在放過了。
狗頭眯着眼說:「既然你心意已決,說說具體步驟吧!
我想都沒有想脫口而出:
「小海,你安排幾個眼皮活的兄弟,二十四對愣四,以及他全家人全部給我盯死,就連他兒子在哪個學校哪個班也要給我安排人盯上。
武海說:「冰哥放心,我現在就安排人。
我掃了一眼房辰說:「房辰,你現在要放下你的少爺脾氣,夾着尾巴也要召集曾經跟着房爺的那些元老,讓他們幫組你把你捧出來。
我不管你用什麼方式,就算跪求房氏集團的那些元老,也要把他們的心籠絡起來。
房辰眼見一亮說:「沒問題。
我望着一直沉思的郭浩說:「浩子,你曾經也是陽北市的道上混的人物,我給你三天的時間,摸清楚秦陽的七爺什麼來頭,我看他到底多牛逼,敢在賊北橫着走,他不是廢了一條腿嗎?我會讓他那條腿,也廢了。
郭浩猛然間抬頭,笑眯眯的說:
「冰哥,你這次準備玩大的了。
我意境的說:「陳妮娜的死已經讓沒有任何顧忌了,在精神病院的這四十一天,我每天都在反思,我們不能再拼膽量和蠻幹了,要動腦子了。狗哥,你的人脈廣,摸一摸新來的劉局長的聯繫方式,我想和他見個面。
我此話一出,驚的房辰,郭浩,武海目瞪口呆。
狗頭不等他們開口,搶過話說:「我已經摸清楚了,新來得劉局長住在市委大院1號院,這是他的電話。
狗頭說着把一張紙條遞給我。我望着那字條上的11位電話號碼,問:「那批貨你們現在在哪?
房辰笑眯眯的說:「那批貨在殯儀館。
我一愣問:「殯儀館?
房辰笑着說:「那東西就在殯儀館的櫃組,你進精神病院的那第二天夜裏我和郭浩,富貴,就把東西藏了進去,就藏在殯儀館的雜物室的廢棄冰櫃裏。
我急忙說:「你們也夠聰明的!殯儀館的其他人知道嗎?
房辰笑着說:「當然不知道,那天正趕上富貴,富強值班,包括王飛翔,老蔡他們都不知道。
我笑着說:「夜裏去殯儀館的後區,也難為你們了。
房辰苦笑着說:
「能有什麼辦法,硬着頭皮也要去啊!不過嘿嘿,瞞刺激的。
郭浩白了他一眼說:
「還JB刺激,虧你有臉說的出來,當時嚇的臉都白了,腿跟撥浪鼓似的,一個勁的跳街舞,現在倒好說刺激!
房辰有些不高興的說:「我怕了嗎?要不是旁邊那幾具出車禍的殘肢我噁心,我能害怕?
我見他們兩個又要相互挖苦便說:
「好了,好了,談正事呢?…
房辰,郭浩就此收聲。
我見具體事宜說的差不多了問:
「經過這次雷霆重拳,我們還剩下多少兄弟?
狗頭有些佩服的望着我說:「冰冰,你真是把咱們地獄天使看的透透的,你剛出院,我本不想說這些鬧心的事,既然你開口問了,我就實話說了,我們兄弟差不多減一半吧!
我盯着狗頭問:「只是減一半嗎?
狗頭撓了撓頭皮,表情尷尬的說:
「還剩三分之一。
我笑着說:「估計連三分之一都沒有吧!
狗頭低下頭一咬牙,口氣沉重的說:「我的錯,是我沒有守住那些兄弟。
甜水島槍擊案的第二天,房氏集團在陽北市,開始瘋狂的反撲我們,說真心話,那段時間,我們這些人,每天都不敢出門,怕一出門就被人提着刀追砍。
那段日子我們過的太憋屈,兄弟一聽說你進三院了,認為我們地獄天使已無出頭之日,人心也就渙散了。要不是市局雷霆重拳,估計在座的兄弟,沒有一個能坐在這陪你說話。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蛇無頭而不行,鳥無翅而不飛,我狗頭在陽北市混了那麼多年,還真沒有遇見過這種情況,那些兄弟不是為了錢財,跟我們而是為了你,但是沒辦法,地獄天使畢竟沒有屬於自己的實業。
我承認我有私心,因為我不想讓地獄天使斷送在我的手上,為了保住地獄天使,我和房辰,郭浩,武海,玉田,富貴開了一個會精簡人員,重組地獄天使,化成為零。
我們必須要把地獄天使,死扛到你回來那天。說着說着,狗頭眼睛紅了。
我笑按着狗頭的肩膀說:「
預料之中,狗哥我不怪你,如果換成我,我一樣也會這樣做,說一千到一萬,還不是我們太窮了!養不起那麼多兄弟,剩下的都是哪些人?
狗頭憋了一口說:
「還是最早跟着你,從源河沙場下來的那二十幾個兄弟。他們現在跟着富貴幹久順公司,富貴確實是個人才,最高的一比單子一個星期掙了160萬,這個久順公司,它也算我們地獄天使第一個實業公司,天無絕人之路,久順在富貴的經營下,正一步一步走向正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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