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棺材,一個上面還粘附着泥土的就好象剛挖起來的棺材,棺材的蓋子是打開的,裏頭裝的不是屍體,而是一堆肉,一堆已然腐爛的肉,肉里還能清晰的看到一條條蛆蟲,而且這些肉中你還能清晰的看到有兩個血肉模糊的頭顱。
一個身穿白色西裝,頭髮上的毛梳理得一絲不苟的中年男人用手帕捂住鼻子,看了兩眼後,極為厭惡的說道:「韋德,這就是金槍跟紳士。」
白色西裝中年男子的身後站着幾個頭低着,一副大氣都不敢出的樣子的隨從,其中那個叫韋德的金髮碧眼男子用極為恭敬的語氣說道:「是的,門主。」
「誰殺的。」中年男子問道。
「一個叫王梓的年輕人。」韋德說道,「就是那個曾經殺死幾個小影門門徒的那個年輕人。」
「哦,我想起來了,就是我去度假之前你跟我提過的,跟陳一冰的兒子有恩怨的那個年輕人。」中年男子皺着眉頭問道。
「是的,門主。」韋德很是恭敬的說道,「陳一冰的兒子聯繫陳一冰說他的那個仇人王梓人就在巴黎,讓他派人去巴黎幹掉他,於是陳一冰就找上了紳士跟金槍,讓他們出發去巴黎,沒想到紳士已然吃下鬼丸了,並且跟金槍兩個人都自爆了仍然沒能留下那個年輕人,」
「韋德,你跟吃下鬼丸的紳士比起來誰強。」中年男子皺着眉頭問道。
韋德沉吟了下這才說道:「紳士吃下鬼丸的時候我跟他打了一架,我不是他的對手,不過他沒吃鬼丸的時候他不是我的對手。」
「韋德。」中年男子的目光落在韋德身上問道:「我只問你一個問題。」
「對不起,門主。」韋德額頭上的了冷汗一下子下來了,當下低着頭趕緊說道。
「下不為例。」中年男子淡淡的說道。
「是,門主。」感受着中年男子身上的那種凌厲的霸道的氣勢,韋德額頭上的冷汗再次下來了,他知道,這個男人會在他不爽的情況下毫不猶豫的扭斷你的脖子。
「看來華夏那個神奇的國度出了一個曠世奇才啊。」中年眯着眼睛笑出聲後說道,「真想去會會他,然後把他殺死……陳一冰呢。」
「在實驗室里。」韋德說道,「陳一冰說這兩天正是能不能練成二號鬼丸的關鍵時期,所以他把自己鎖在實驗室里。」
「他是怕我責罰他吧。」中年男子笑眯眯的說道,「你去告訴陳一冰,我給他一個月的時間,如果二號鬼丸能煉成,那麼這件事情也就算了,如果不能,我也不責罰於他,但是他在華夏的那個兒子……」
中年男子沒有繼續說下去了,但是韋德卻是清楚的知道他話里所表達的意思,當下一臉恭敬的說道:「是,門主。」
「把棺材在埋回去吧。」中年男子揮了揮手說道,然後大步的朝着那停屍間的門走去。
韋德等一行人跟在他身後,一副大氣都不敢喘的樣子。
中年男子突然止步,然後回頭看着德克說道:「韋德,等陳一冰的二號鬼丸練成之後,咱們去華夏度假,一些事情你先安排一下。」
「好的,門主。」韋德低着頭一臉恭敬的說道,心想門主竟然也有心裏沒底的時候。不然為什麼要等到二號鬼丸練成之後才去華夏呢。
當然了,這種事情也就是在心裏暗暗誹謗一下也就是了,韋德是不敢說出來的,甚至臉上根本就不敢有任何的鄙夷之色的,因為他知道眼前的這個中年男子一看從他的了臉上看出什麼端倪出來之後,一定會好不容易的直接扭斷他的脖子的。
「我選擇等二號鬼丸練出來才去華夏……這跟二號鬼丸本身沒有關係。」中年男子沉吟了下,一臉認真的說道。
韋德的頭更低了,因為他怕對方看到他那張有些抽搐的臉,聲音里更是充滿了恭敬:「是,門主。」
……
江州某間豪華總統套房裏,陳少陰着一張臉,一副恨不得隨便逮到一個人然後狠狠的咬上幾口的樣子,而在而他旁邊,一個極為貌美,身材高挑,一身黑色職業裝的少婦用她那指甲上塗着如血一般的指甲油的手輕輕的撫摸着陳少的臉,然後關切的問道:「小傢伙,你沒事吧。不就王梓沒死嗎。咱們有的是機會殺他,不是嗎。」
雖然是在關心對方,但是少婦那張臉卻是充滿了嫵媚,聲音里更是滿滿的都是誘惑的,舉手之間,就猶如一個熟透的水蜜桃似的,讓人忍不住的都想狠狠的咬上一大口。
陳少看着她,手很是自然的從她的領子伸了進去,抓住那團沒有被內衣束縛着的粉肉,重重的揉捏起來了。
「嗯……」少婦的輕哼一聲的,臉帶桃花,眼睛已然迷離起來了。
「你說得對,有的是機會殺他,何必急於一時呢。」陳少那張陰森森的臉露出了一絲笑意,使得他那張臉更是顯得陰森恐怖了,「只是我父親在組織里的壓力卻是更大了了。」
「小傢伙,你就放心吧,他們是離不開老爺的,所以老爺安全得很,他一定會處理好這種小事的。」少婦說道。
陳少一想也是,自己這當心顯然有些多餘的,當下微微一笑說道:「還是你看問題透徹。」
「那是……不過看在你這麼鬱悶的份上,我……」說着少婦湊到陳少的耳旁輕聲說了幾句的,然後陳少的眼睛已然亮了起來了,當下手更是用力了……
放學鈴聲剛一響起,王梓已然接到了王中天的電話,這才知道他現在就在燕京大學的校長上官文的辦公室里,並且讓王梓過去一下,然後中午一起吃個午飯。
當王梓過來的時候,才發現他的任課老師北堂玉在這裏,三人邊喝着茶邊說些啥的,臉上都帶着舒心的笑意。
「王梓,你來了啊。」上官文看着王梓臉露慈祥的笑容,「過來這邊坐。」
「爺爺,爸,北堂老師。」王梓點了點頭走了過去,然後在王中天旁邊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以我跟你爸的交情,你得叫我一聲北堂叔叔才對。」北堂玉微微一笑說道,「叫北堂老師就顯得有些太見外了。」
「什麼北堂叔叔。」
王梓還未開口的,一旁的王中天臉上帶着笑意說道,「你明明比我大的,我兒子怎麼能叫你北堂叔呢。應該叫你北堂伯伯才對吧。」
「我比你大。」北堂玉笑道,「我的身份證你又不是沒看到過的,我明明比你小一天好不好。」
「真的。」王中天故作認真的打量着北堂玉的那張臉然後一臉的疑惑,「還真的看不出來呢。」
「哈哈……」北堂玉不以為意的笑了出來說道,「王梓,我可告訴你,你爸啥都好,就是有些無恥,你可別學他。」
當下幾個人大笑着又泡了會兒茶,這才去了燕京大學對面的一家飯店簡單的吃了午飯,然後上官文跟北堂玉徑直返回學校了,而王中天則跟王梓鑽進了他的那輛福特福克斯了,因為王中天想去拜訪一下張萌萌的爺爺張雲龍,直接拉上王梓了。
「爸,看你精神不是太好啊,昨天是不是失眠了。」王梓瞥了王中天一眼有些玩味的說道,「不會是跟我媽秉燭夜談吧。」
「咳咳……」王中天老臉一紅的不得不乾咳了幾下以掩飾自己的尷尬的,「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
王梓咧嘴笑了起來說道:「你們一個是我媽,一個是我爸的,我能不管嗎。」
「我只不過跟如意坐在樓上的陽台上喝了大半夜的茶,然後後半夜因為茶喝多了,睡不着,如此而已。」王中天補充說道。
「就這樣。」王梓有些好笑的問道。
「那你以為呢。」王中天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爸,這就是你的不是了。」王梓嘆道,「你不應該喝茶,真的。」
王中天一愣:「什麼意思。」
「你應該喝酒。」王梓笑得很是猥瑣的說道。
「呃……我靠,」王中天一臉黑線的同時,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你當我是你小子啊……就算我想喝也得看你媽願不願意陪我喝不是……」聲音戛然而止,王中天突然意識到了自己說出了一句暴露自己內心想法的話了。
王梓聽着已然一臉鄙夷了:「爸,原來你早就有這種想法了,太邪惡了。」
「……」王中天有了一種把這個坑爹的「逆子」一腳踹下車的衝動了。
看着王中天一臉鬱悶的,王梓哈哈的大笑了起來,與此同時,他口袋裏的手機卻是響了起來了,當下拿起來,卻是江楓的電話,當下示意了王中天一下表示自己接個電話,然後將車在路邊停了下來,這才接了起來。
「喂,老二怎麼了。」王梓說道。
「小四,不好了,老大被欺負了。」電話裏頭傳來江楓極為着急的聲音。
王梓的眉頭猛然一皺的:「在哪裏,我這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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