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沒有說話,她就那樣雙手抱胸的面無表情看着王梓。
王梓的額頭則微微的冒着冷汗,因為他不知道什麼時候一把匕首突然朝他直飛過來的,雖然幽穿這樣子好像沒有地方藏刀子才對的,但是誰知道。
當下很是努力的擠出自認為是這輩子最迷人的微笑輕聲說道:「那個……」
「你笑得很猥瑣。」幽冷冰冰地說道,語話里聽不出任何人類的感情。
王梓趕緊把笑容給收斂起來了,然後小心翼翼的說道:「那個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怎麼了。」幽冷冷的問道。
「呃……沒什麼,沒什麼……」王梓陪笑道,心裏更是鬆了一口氣的,既然幽的記憶力實在不太好,王梓自然不會傻逼逼的在去把這種事情再說一遍。
「這不說好了嗎。你回來的時候我過來看你,你看,麥當勞、肯德基、德克士、烤鴨還有薯片我都給你帶來了……」
幽面瞥了他手裏的那些吃的東西一眼,這才把目光落在王梓那張用她專業的眼光來看很是欠揍的臉上,然後冷冷的說道:「進來吧。」說着乾淨利落的轉身返回屋子裏。
王梓微微苦笑了下,跟在她的後面走了進去。
屋子不算太小,但是擺設極為簡單,一單人床,一個柜子,一套桌椅,除此之外,就是一些運動器材了,而桌上滿滿的都是一模一樣的冒着幽光的刀子……正是幽平時動不動就掏出來要扎人的那種匕首。
「你的傷……沒啥事了吧。」王梓將那那些吃的東西放在床上後,表示關心一下。自然的,他儘量遠離那張放滿刀子的桌子,因為幽離那張桌子很近。
「不用你管。」幽面無表情的瞥了王梓一眼,冷冷的說道。
「我偏偏就要管你。」王梓咧嘴一笑說道,「還有,這你樣子……呃……」
王梓的聲音嘎然而止,因為他看到幽的手裏突然出現了兩把閃爍着寒光的匕首的,當然額頭上的冷汗一下子下來了,他就知道,幽不可能就這麼放過他的。只不過他實在有些納悶的,幽這兩把匕首並不是從桌面上拿的,而且她穿得這麼少的,這匕首到底是從來抽出來的呢。
總不能是……王梓的臉莫名的有些紅了,趕緊把這種荒唐的想法拋出腦外,太邪惡了,太邪惡了。
「你……想怎麼死。」幽冷冷的詢問道,一副隨時動手的樣子。
「呃……撐死行嗎。」王梓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回答道,然後指了指那些吃的,「這麼多東西你一個人肯定吃不完的,我幫你吃一點撐死得了……」
「那是我的。」幽很是霸道的說道,「誰允許你吃了。」
「呃……」王梓睜大着眼睛看着幽,心裏狠狠的呻-吟了下,別這麼可愛行不行。
幽卻是沒說話了,然後也不知道想到啥,眉頭微微皺了下了,便將那兩把匕首扔在桌面上,然後完全無視王梓的存在的走到床邊盤腿坐在床上,拿出一包薯片撕開吃了起來了。
王梓愣愣的看着他,只覺得腦袋上有一隻烏鴉拖着一連串的省略號飛過,心裏再次呻-吟起來了,敢不敢在可愛一點。
當下想了想,然後咽了咽口水的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來到床邊,又等了會兒見幽沒什麼反應之後,這才看似無意的屁股挨着邊緣坐在了床上,然後腳微微一甩的,把他的鞋子脫掉了,然後屁-股有些不安分的繼續王上移動的,最後王梓跟幽挨在一起,也學她那樣,盤腿坐着。
幽還是沒反應,就好像身旁的王梓就是空氣似的,一副很是認真吃着薯片的樣子。
當下王梓的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的瞥了幽一眼,然後小心翼翼的拿起了一包薯片撕開,也吃起來了。
兩人就這樣並肩坐在一起,就像是一對相儒以沫多年的夫妻似的,不需要言語,只需要一包薯片就能明白彼此要表達的意思。
良久,幽已然消滅掉五包薯片了,當下她輕輕的拍了拍手將手上的殘渣拍掉,這才抬頭面無表情的看着王梓。
「呃……薯片挺好吃的……」王梓有些滑稽的揮了揮手裏的半包薯片。
「你的腳好臭。」幽面無表情的說道,然後目光落在王梓的腳上,一副要把他那臭腳一刀砍下來的架勢。
王梓很是乾脆的咬到了自己的舌頭:「什……什麼。」敢不敢在可愛一點。我腳臭。我昨天有洗腳好不好。而且為什麼你都已經吃了五包薯片了才說呢。難道你喜歡邊聞着這種酸爽的味道邊吃薯片。
王梓心裏極度無語的同時下意識一聞的……幾秒之後,王梓乖乖的下了床把他那腳藏進那鞋子裏了。
「我以後不會對你動刀子了。」幽突然說道,「免得你說我是那種動不動就喜歡動刀子的暴力女。」
王梓瞬間睜大眼睛看着幽:「你……」
他想說你今天忘記吃藥了啊,你腦子有病啊之類的,但是終究說出口……實在不敢啊。
幽緊接着說道,「吃飽了,也該鍛煉鍛煉了。」
「……」王梓的心裏猛然湧起了一種極為不妙的感覺。
五分鐘後,王梓鼻青臉腫的,一瘸一拐的離開了幽的住處,但是他那臉上,卻是堆滿了滿足的笑容……
從神龍組織離開後,王梓直接驅車回到了燕京大學上課,此時上的是高等數學,自然而然的跟往常一樣,教室里睡倒了一片。
王梓是從後門偷偷溜進去的,負責上高等數學的趙老師只是簡單的瞥了王梓一眼的,卻是沒有說什麼,而是意氣風發的繼續講着自己的課,絲毫不管下面是不是都被他給吹眠了。
「王梓同學。」司徒若水跟王梓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王梓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然後在她旁邊坐了下來,看着目光正柔柔看着她的苗靜靜,咧嘴一笑的,卻是手伸了過去抓住她的小手,輕輕的揉捏着,這才回頭有些疑惑的看着司徒若水小聲詢問道:「公主同學,我很奇怪,為什麼你還在這邊呢。」
照理說,司徒若水接近他的目的被他識破後,也就沒有理由繼續待在這裏了,但是這兩天她上課卻是如此積極的有木有。難道她不死心的,想趁機在整死他一回。
至於她跟他的那個堂哥上官炎的關係現在如何的,王梓自然是一點都不關心了。
「因為我個人認為,作為學生在外求學,應該抓住一切學習的機會學習,為自己將來的發展建築儘可能寬闊的基礎平台,不要被外面的花花世界所迷惑。」司徒若水就好像一條小狐狸似的笑眯眯的看着王梓小聲說道,「所以,只有傻逼才逃課。」
「……」王梓有了一種胸口中刀的感覺了,他這不才剛逃完課嗎。
「王梓同學,我不是罵你傻逼。」司徒若水解釋着說道。
「……」
「跟你開玩笑的。」司徒若水咯咯的笑着,像是一條佔了多大便宜的小狐狸似的。
「你不會是對我日久生情了吧。」王梓撇了撇嘴問道。
「沒日過,怎麼會生情呢。」司徒若水笑眯眯的說道,「要不……咱們試試。看我會不會對你生情的。」
「呃……」王梓的臉果斷紅了,心想這個司徒若水怎麼會這麼邪惡呢。竟然如此赤-裸裸的勾引他的,這不是在逼迫他犯罪嗎。當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趕緊說道:「這個……還是算了。」
「膽小鬼。」司徒若水撇了撇嘴,一臉的不屑顯露無遺。
王梓已然有了一種胸口中刀的感覺了,當下撇列撇嘴不在理會司徒若水了,心想自己還真是犯賤啊,不然怎麼主動找打擊呢。
司徒若水看着王梓的把頭扭回去了,眼裏的那種小失落一閃而過,要是在以往,當她說膽小鬼的時候,他一定還會爭辯兩句的,但是現在卻是如此乾脆的不理會她了,換句話說,雖然他表示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但是心裏已然產生隔閡了。
對於兩人之間產生的這種隔閡,司徒若水有着極度的煩躁。
「王梓同學……」司徒若水一臉淡淡的笑意拍了拍王梓的肩膀。
「還有事。」王梓回頭問道。
「我爸讓我跟你說一下,他好像找到解開天鎖的方法了。」司徒若水說道,「讓你把那個藥罐子帶過去給他。」
「真的。」王梓微微一愣的,旋即一臉的懷疑。
司徒司徒若水聳了聳肩膀說道:「真的假的我就不知道了,只是我爸還讓我跟你說,信不信由你。」
「呃……」王梓沉吟了下然後說道:「這樣吧,這兩天我找個時間去找他吧。」
雖然王梓表示有些不相信的,但是萬一司徒空真的找到打開那個藥罐子的方法了呢。王梓現在可是做夢都想看看藥罐子裏面到底有什麼東西的,然後好儘快讓那兩張羊皮卷顯現出圖案的,然後趕緊找到上官文所說的那個古墓,然後找到陳摶留在那裏的那修煉內力的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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