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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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致纏綿,難捨難分,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在小小的浴室里此起彼伏着。
大理石拼接而成的浴池邊沿,白子畫抱着湘思,身體擠入她的雙·腿之間,做着夫妻才可以有的親·密·舉動。
「尊上……」
湘思摟着白子畫的脖子,嬌小的身子在他的用力下被撞得不停往後,眼睛半睜着,時不時發出難·耐的細弱聲音。
局面是怎麼演變成當下這般羞恥·不·堪的,誰也不知道,只是很普通的一個擁抱罷了,兩人卻莫名其妙的失控,糾纏在一起後就分不開了。
白子畫失去了一切的理智,沉淪在她甜美誘人的氣息和身子裏,做着他從未想過的舉動,輕狂又放肆,對她食髓知味欲罷不能,將她困在自己的懷裏,蠻橫無理的「欺負」着,快·慰的聆聽她嚶嚶嗚嗚好似小貓一般的嬌·吟。
摩嚴總說她是妖孽,他一直不信,直到這一晚後他才明白,她確確實實是個「妖孽」,有着讓人失控癲狂的本事。
火紅色的嫁衣被揉的皺巴巴,髮髻早亂了,珠花步搖搖搖欲墜的掛在她的腦袋上,隨着白子畫的動作不停晃動,發出「叮叮噹噹」的碰撞聲。
白子畫伸手取下她發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毫不留情的丟到一邊,再一件件扯下她身上的紅嫁衣,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棄到冰冷的池水裏。當她終於「乾乾淨淨」待在他懷裏時,他滿意了,愛憐的親親她紅艷艷的小嘴,就着親密的動作帶了她回到旁邊臥房的大床上,之後又是一場大汗淋漓的「酣戰」。
他太纏人,捉着她不放,變着法的折騰,直到兩人都好像剛從水裏出來一般被汗濕透了,他才勉為其難放過她,簡單清洗後把她放回到床榻上。
湘思累極了,實在沒精力爬起來處理這一次的失控,一挨着被褥就閉上眼睡了過去。
白子畫沒有睡,他跪在床邊,眼睛直勾勾盯着沉睡的湘思,失去的理智在慢慢的回來,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麼後,莫大的不恥和羞愧重重壓下,迫得他有點喘不過氣來。
「我怎麼可以……」
他不知所措的呢喃,閉上眼皺緊眉,雙手握成拳頭,恨不得一拳打死自己。
少頃,他平復了下劇烈的情緒,顫巍巍地伸手拿過湘思的小手,反轉過來,大拇指摩挲着她纖細的手腕,上頭還有他印上去的吻痕,在白嫩的肌膚上顯得格外刺眼,無聲控訴他剛才是有多麼的惡劣。
「是我的錯。」
白子畫輕喃一聲,拉着她的手,低下頭,把額頭貼在她的手心,痛苦的閉眼,一滴淚緩緩落下。
許是覺察到了他的異樣,睡着的湘思跟着皺眉,嘴裏喚了一聲「尊上」。
小小的一聲,聽的白子畫身體猛地一震,隨即,他抬起頭,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蒼白的唇動了動,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
「不要恨我,湘兒。」
伴隨着話音落下,他豎起兩指用力戳向她的手腕,刺入血肉之中夾住了那根金色的情絲。
「啊——」
湘思慘叫一聲睜開眼,看到白子畫面目猙獰的在抽自己的情絲,劇痛之下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趴在床上困惑又不敢掙扎的望着他。
為什麼?
尊上為什麼要這樣做?
是因為方才那些事情麼?
是她不好,明知自己的容貌極易蠱惑旁人,還主動抱過去,引誘了尊上,所以才會發生後面那些事。
她好該死,怎麼可以又一次連累乾淨的小孩兒做錯事……
「對——不——起……」
湘思咬着嘴唇,吃力的說出這三個字,身體因為疼痛而不由自主的抽搐,小臉上佈滿了汗珠,血色從頰上褪去,她就猶如瀕死的魚兒一般僵在床榻上,承受着被挖心去命還要大的痛楚。可她還是不敢掙扎,只是死死咬着自個兒的嘴唇,哪怕咬出血了也不敢做出一絲一毫抗拒白子畫的舉動。
金色的情絲一點一點從她手腕上抽出來,白子畫同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楚,在看到她咬破嘴唇滿嘴的血後,心痛的好似被人用刀子惡狠狠割着,再殘忍無情的撒上鹽。
「嗚……」
實在太痛了,湘思忍不住嗚咽出聲,淚水溢出眼眶,在臉上肆意流着。
「別哭,湘兒別哭,很快就好,很快就好。」
冷情寡慾如白子畫,何曾為誰落過淚,可看着湘思默默承受痛苦的樣子,再驕傲的他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走到今天這個地步,是他的錯,都是他的錯。等湘兒忘了他後,他便送她去雲宮,然後,他會在雲宮附近悄悄坐化,永生永世,再也不會出現在她面前傷害她。
作者有話要說:如果只有一更,卡在這章這樣的鬼地方,估計你們的心情是日了狗了,哈哈哈
尊上哭,沒有崩壞,原劇里,他還當着夏紫薰的面拿着小骨的藥瓶哭呢~所以我這章這樣寫是合理的,尊上很後悔很自責,傷害了湘思,又更心疼要以抽了湘思情根的方式嘗試挽救失控的局面。他很痛苦,因為他覺得是他的錯,可卻要湘思來承擔,所以他哭了
湘思也很可憐,明明痛卻因為是白子畫而不敢掙扎,她對尊上真的太百依百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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