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的要失X身了嗎?
歸蝶的心頭忽然閃過這麼一句話,但也是一閃即逝,因為她很快就陶醉在成政的手指給她的快感里了。
「気持ちいいですね?」(讀音,尅謀其得斯奶,不懂的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歸蝶的回答只有「唔……嗯……啊……」之類的簡單詞彙,這讓成政更加賣力,中指進進出出,食指和拇指外圍輔助,很快就把歸蝶推到了巔峰。
意識到歸蝶的洞穴變得更狹窄更緊湊之後,成政更是加快了動作,就在這個時候,歸蝶好像再也忍不住了,湊到成政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下去!
他喵的,這妞兒終於高氵朝了。
歸蝶的洞穴痙攣着,湧出許多汁液來,歸蝶的牙齒也狠狠地咬下去,咬出許多血來。
成政痛並快樂着。
他有點想哭,這一口咬得也太重了吧!
不過,為了桃源鄉,流再多血也值得,成政本着先苦後甜的想法,將高氵朝之後的歸蝶放了下來,拉開衣服,準備挺槍突刺。
他練習了兩年多的槍術,如今終於可以有實戰的機會了!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成政在突刺動作之前,先在歸蝶的洞穴之外巡邏——磨槍,這跟潤滑油是一個道理,臨陣磨槍不一定要快,但一定要光,能夠最大程度地減小阻力和痛感。
就在成政挺着大槍,剛要扎進去的時候,歸蝶再次繃直了身體。
——然後汩汩的鮮血從洞穴中湧出來,轉眼間把歸蝶的大腿和衣服染紅了。
成政愣了愣,不對啊。
他還沒進去,怎麼就流血了?
然後他又立刻發現這也不對,歸蝶已經嫁給信長兩年多了,不可能還是處,這血不是處X女血。
——喔,是大姨媽。
看着歸蝶一臉尷尬的神色,成政恍然大悟。
然後成政無比殘念。
——這麼關鍵的時刻,離「歸蝶侵攻戰」的完成,只有一步之遙了啊。
成政泄了氣,連忙幫歸蝶把衣服穿上,正要一個公主抱把歸蝶抱起來,她卻揮揮手道:
「你快走吧,時間長了,恐怕小雪會發現。」
成政想了想,覺得的確也是,他在這座那古野城不過是個家臣,歸蝶才是這座城的女主人,她在自己家裏來了大姨媽,用不着自己照顧。
「好好保養,不要着涼,過幾天我再來。」
成政整理整理衣服,拿着刀走了。
很好,外面一個人都沒有。
成政一步步地走遠了,但他沒看見的是,就在檐下的房樑上,一個一身夜行衣的嬌小身影輕飄飄的地落了下來。
——之前成政和歸蝶在房間裏做的一切,她當然是看得清清楚。
「小雪——」
歸蝶開始呼喚她的專用侍女了。
半分鐘後,那個從房樑上調下來的嬌小身影已經換好了衣服,掀開門帘走進屋內。
「夫人什麼事?」
***
成政就這麼悶悶不樂地回到比良城宅了三天。在這期間,慶次、利家還有丹羽長秀,幾乎把尾張下四郡翻了個底朝天。
但是成政不為所動,繼續死宅。
甚至是阿國蘿莉來找他去玩耍,成政也沒動。
沒有人知道成政的鬱悶從哪裏來,因為沒有人能猜到,成政竟然敗給了大姨媽啊!
平手政秀派人找遍了尾張,還是沒能找到信長,他開始着急了。
因為明天就是織田信秀的葬禮了,依照習慣,繼承家督的信長應當來主持信秀的葬禮!
平手老爺子來到比良城親自請成政去找信長——因為老爺子也知道信長平時就是和這幾個少年(狐朋)俊傑(狗友)玩得(沆瀣)最好(一氣)。
成政有些不好意思,就牽了馬出城了。
出了比良城後,成政抬頭望天。
織田信長會跑去哪裏呢?
尾張東南是三河,今川家的地盤,織田家的敵人;
北方是美濃,「蝮蛇」齋藤道三的領地,織田家的盟友;
西南是伊勢,豪族林立,還有長島一向宗,和織田家沒什麼交情。
向東南,還是往北,還是往西?
成政陷入了沉思,如果他是織田信長的話,他會去哪裏呢?
有了!
成政認準方向,打馬狂奔而去。
***
時間過滴很快夜幕就要降臨。
我想我必須要離開。
織田信長靜靜地坐在海邊的沙灘上,他一反往日的暴躁多動,安安靜靜地聽着濤聲、風聲,遠處西尾城裏的打更聲。
馬兒就在他身後不遠處遊蕩。
他已經在這裏坐了三天。
太陽升起來又落下去
陽光把他白皙的皮膚曬得發紅,夜晚的冷風帶着潮氣讓他的發梢上凝結了水滴。
潮水漲起來又落下去。
落潮的時候,蟳蟹被滯留在海灘上,在他的身邊爬來爬去。
月牙一天天變得飽滿,已經接近半月了。
信長嘆了口氣。
「一群笨蛋,果然還是沒能找到我啊。」
他喃喃自語,帶着三分得意,四分落寞和一份可惜。
他當然知道平手老爺子會安排人來找他,他也知道阿犬、與佐、萬千代他們會拼了命地找他。
不過,信長既然跑了出來,就有讓他們找不到的自信。
這裏是三河國境,三河灣之畔。
今川家是織田家的敵人,邊境的盤查也尤其嚴格,要從那邊過來可不容易。再加上他是信秀的嫡子,織田家少主的身份,危險更加多了一重。
所以呢,三河、美濃、伊勢這三個地方,三河國是最危險的地方,同時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現在不就好好的沒吊事麼?
信長揉了揉發麻的雙腿,正準備站起來,卻聽到了異樣的聲音。
是馬蹄聲。
馬蹄聲愈來愈近,竟然在他的坐騎旁停了下來,新來的那匹馬雖然身材高大,但是通體黑色,讓人很難發覺。
難道是疾風?
信長終於反應過來。
黑馬的馬背上跳下來一個人,走路東倒西歪,毫無節操,信長只用一眼,就已經看出那個人是誰了。
嘆了口氣,果然還是佐佐成政找到了他,信長不由有些失望。
——因為這傢伙從來不和自己攪基,而且看歸蝶時的目光總是色眯眯的。
他還不知道自己差點就被戴了綠帽子,不然肯定要暴走。
「你一定是來讓我回尾張的吧,我義正言辭地回答你,沒門!」
信長語出驚人,擲地有聲。
***
今天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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