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瑟走入了雨中,向騎士隊的營地走去。傑克和肯納德想把約翰拉回到帳篷里,但約翰說什麼也不進去。就在亞瑟快要走到騎士隊營地門口的時候,約翰突然掙脫了傑克和肯納德拉住他的手。飛快得奔向了騎士隊營地,傑克和肯納德剛跟了兩步,就見看不見了約翰。這時的約翰已經來到了騎土隊營口地的邊緣,他沒有像亞瑟那樣從騎士隊的大門進去。而輕輕的翻越了騎土隊營地那一人多高的柵欄,偷偷的潛了進去跟在亞瑟的後面。
這時亞瑟剛好碰上已經把牧師們送回帳篷的沃爾頓等人。沃爾頓見亞瑟走了過來,雖然他知道亞瑟是皇家騎士,但是他覺得亞瑟歲數還太小,根本請動那些牧師。於是他便想讓亞瑟跟他一起回商隊的營地,等明天雨停了再說。不過亞瑟沒有聽他的,因為亞瑟知道以沃克大叔現在的情況,不一定能等到明天。所以他今天晚上必須讓牧師們為沃克大叔治療。亞瑟讓沃爾頓他們先回,然後就徑直向牧師的帳篷走去。
看着亞瑟的背影,沃爾頓根本就不報什麼希望。因為剛剛一路上沃頓已經決定,出十五個銀幣的價錢請那些牧師。但是那些已經被約翰揭穿的牧師們,卻一口咬定說傷得太重,多少錢也治不了。
亞瑟剛走到牧師的帳篷外時,他聽到了從帳篷里。傳出的微弱的聲音,由於雨聲太大亞瑟沒有聽清裏面在說什麼。但是他可以肯定那些師還沒有睡下,於是亞瑟就在外面故意清了清嗓子。在亞瑟發出聲音後,帳篷里談話的聲音突然停了,很顯然那些牧師是聽到了亞瑟在外面。
一個年輕的牧師打開了帳篷的門帘,他看到了亞瑟後,很顯然的愣了一下。似乎亞瑟的到來出乎了他的意料,不過在他看到亞瑟是一個小孩子,而且是一穿着單薄的窮孩子時,明顯從眼睛裏露出了厭煩的感覺。(哎!畢竟太年輕沒有經驗,如果是那個老牧師一定會擺出一副神秘的樣子,然後再找個理由把亞瑟把發走的。)
「去!去!去!小孩子到這來倒什麼亂,滾遠點。」說完那個年輕的牧師,便放下了帘子。這時從來沒有過請過牧師的亞瑟,看着這個很兇的年輕牧師放下了帘子,還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開口。本來他就不太願意跟生人說話,現這個牧師又這麼凶。亞瑟真有一種拔腿往回跑的感覺,但是他知道今天他必須將牧師請過去,不然沃克大叔真得會死掉的。就在他看着牧師放下帘子,抬起手猶豫的從嘴裏冒出一個「唉——!」字的時候。一個黑影從他的身邊閃了進去,那個黑影明顯是衝着那個年輕的牧師去的。
等到門帘再次掀起來的時候,亞瑟看到約翰正把短劍架在那個牧師的勃子上。約翰讓那個牧師把亞瑟請進去,牧師便乖乖的把亞瑟請了進去。
亞瑟進到帳篷以後十分害羞,不敢正視那些牧師,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也不好就那麼站着,在想着自己怎麼開口的時候,順便把約翰和自己身上的雨水先收到手裏。
當牧師們看到亞瑟很以熟練的操控水元素的時候,他們每個人的心裏都『咯噔』一下,「水系法師?完了看來今天這錢要賺不到了。」
那個老牧師看到亞瑟可以操控水無素後,便上下打量起了亞瑟,心裏想着:「這個看起來很一般的窮孩子,竟然是一個水系法師。沒有聽說過大陸上出現這么小的水系法師啊,但是從他對水元素的掌握和操控上來看,遠不止一個魔法學徒的水平。至少應該是一個魔法師,如果要真是個魔法師的話,那就不妙了。」
因為如果亞瑟真得是一個水系的法師的話,那麼水系魔法里的一些治療術應該不比牧師們的治療術差。所以這些原本想狠狠敲一竹扛的牧師們,覺得他們的計劃可能要泡湯了。
「你是魔法師?」那個年老的牧師覺得還是問一問好一些。
「不」
「不是,他是一名魔弓箭手。我倆代表商隊來請你們,去給商隊的那些傷員治療。」亞瑟剛想說不是的時候,話頭就被約翰搶了回去。
「魔弓手?」這些牧師們聽到約翰說亞瑟是一個魔弓手的時候,都是將信將疑。畢竟亞瑟和約翰太小了,牧師們覺得約翰是在吹牛。也就不把約翰和亞瑟當回事,想把他們倆個打發回去,換剛剛送他們回來的沃爾頓來。
「哦!不用說了!你把放開吧!你們回去吧,那個人傷得太重了我們幫不了你們。」老牧師向約翰擺了擺手示意約翰和亞瑟可以回去了。
靠沒有唬住他們,早知道還不如說亞瑟是個水系法師。約翰也是聽沃克大叔說亞瑟是個魔弓手,當時看他們那驚訝的表情。約翰覺得魔弓手應該很利害也許能唬一唬這些牧師,結果沒想到這些天殺的牧師竟然沒有相信。
「算了吧!你們不就是想要點錢嗎?」就在亞瑟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約翰突冷冷的對牧師們說。
牧師們看了看約翰,當他們看到約翰那閃着凶光的眼睛時。感覺非常不爽,牧師們感到自己已經被那個孩子給看個通透了。
「兩位小朋友,是誰告訴你們,我們要錢的?不要相信他,我們從來不收錢的,我們是神的使者,我們是代表神來救助眾生的。那個人確實傷得太重了,我們救不了。他將重新回到神的懷抱。你們去把。」再次被約翰揭穿自己本意的牧師們已經有些惱火了,平時他們為了避免人們說他們收錢,總是要把他們您收錢說成『募捐』、『敬神』和『贖罪』。不過牧師們還是一個非常講究職業道德的團體,雖然現在他們十分生氣,恨不能把約翰和亞瑟抓去處以火刑。但是臉上臉還是掛着微笑,用無比緩和的語氣打發他們倆個小兔崽子回去。
「呵-呵-!亞瑟!」約翰沖牧師們冷冷的笑了一聲,然後又沖亞瑟使了一個眼色。
亞瑟看到了約翰向自使眼色後,便回應的點點頭,說了聲「哦!」便伸去掏錢帶。
不過這些看在牧師們的眼睛裏就完全不一樣了,因為聽到約翰那種帶着殺氣的冷笑聲,再加他們剛剛拒絕了他們的要求,所以現在他們看到亞瑟,點頭回應約翰的時候,他以為這兩個小孩子要來硬的了。
牧師心裏有點慌了,所有的牧師都向後退了一步。不過當他們看到亞瑟拿出錢帶後,所有人又恢復正常了,就連他們自己都覺得有點過了。兩個小孩子就算是想動粗,來硬的又怎麼樣。別說隔壁就是騎士隊,就他們這幾個人就應該能擺平這兩個小毛孩子。
隨着亞瑟把金幣從錢袋裏倒出來的時候,這些牧師的眼睛全都變成了金幣,他們沒有想到這兩個毛孩子竟然這麼有錢,不過樣子他們還是要做一做的。牧師們收起了快要從嘴裏流出來的口水,正了正他們正身子說道:「你們還是回去吧,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即使你們有再多的錢也洗脫不了,你們威脅神使,褻du神威的罪。」然後所有的牧師都挺直了腰板用他們那種訓練了多年,所謂神聖的目光看着亞瑟和約翰。就連被約翰用短劍架着脖子的牧師也挺了挺腰。
不過他們這些裝模作樣的東西,唬一唬亞瑟還可以,對約翰就不好使了。約翰已經把他們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看得一清二楚的了,心裏想得那些事更是沒有辦法瞞住約翰。
「亞瑟!我們走吧!」約翰知道他們很想收亞瑟手上錢,又不想太丟面子。所以故意要帶亞瑟走。
「啊-!不,」亞瑟剛想說不走,但是看到了約翰沖他直使眼色。便轉過身裝作要走的樣子。
「不過,童言無忌,念在你們還是小孩子,神還是會原諒你們的。」牧師們看着眼看要到手的肥肉就要溜了,就給自己找了一個台階下,開口留住亞瑟。
「那還等什麼?跟我們走吧!」約翰覺得這些牧師實在是太能裝了。
「好吧!不過外面的雨太大了。」
「放心好了!我保證一滴雨也不會落到你們身上。」說着亞瑟便將下落的雨水分到了兩邊,中間留出了一個一人高的空來。然後帶着牧師們向商隊的帳篷去,牧師們故意走得很慢。他們成心想把亞瑟的魔力費光,因為他們真得怕亞瑟是水素法師。但是如果在路上把法力給他耗光了,到時候所有的錢都要歸他們所有了。
到達商隊帳篷的進候,亞瑟看到沃爾頓正帶着幾個人在,帳篷的門口向外面淘水。進到帳篷里後亞瑟看到,裏面已經快要變成一個水塘了。牧師們進來的時候都皺着眉頭,踮着腳站在水裏面。要不外面雨下得太大相信這時他們肯定會轉着就走的。能站起來的傷員都站起來了,實在站不起來的只好在冰冷的水裏泡着了。
沃克大叔身邊的水已經被血染紅了,現在沃克大叔狀況很不好。身包紮好的傷口的繃帶全濕了,而且從在不斷的向外滲着血水。身上在不停的發着抖,臉色已經煞白,嘴唇已經沒有了半點顏色。眼看着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
亞瑟看到這種情況立刻,把水全聚集到了自己的手裏面。但是從帳篷四周源源不斷進來的水,讓亞瑟也感到了無力,水實在是太多了。
「如果要是有一個結界就好了」想瑟在心裏想着。就在亞瑟想到結界的時候,亞瑟的手鐲和戒指再一次的亮了起來,然後以亞瑟為中心地上的水開始向四周散開。直到整個帳篷都籠罩在了一個淡藍色的水繫結界中。因為是水系的結界,所以可以任意操制結界裏面水元素的多少。
牧師們看到了亞瑟利用水繫結界,將雨水全擋在了外面。暗自慶幸亞瑟只是個魔弓手,不是個水系法師。如果是一個水系法師的話,依照他這麼強大的魔力,把這些人全部治好都沒有問題啊。
這時除了那些痛得實在沒有心情說話的傷員和牧師們外,其它的人都向亞瑟一個勁的拍馬屁。更有甚者要求亞瑟把自己的名字簽到自己肚皮上的,說是等到了『芬頓』以後找人把亞瑟的名字永遠刺到自己身上。
還是商人們的頭腦轉得快,趕緊拿來了自己隨身的用具讓亞瑟簽名,在那些商人的眼裏這些東西將來不僅可以提高自己的地位,而且還是一桶桶的金幣啊!
那個自己刺自己一匕首的商人,連剌自己的那個匕首都讓亞瑟給簽上了名字。完全不顧及那本應該是商隊的財產。簽完字的亞瑟手已經停不下來了,跟得了腦血栓似得,見誰都抖。
本來也想秀一下自己魔法的肯納德,看到變成殘障人士的亞瑟,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乖乖的用打火石把火點着了。點着後便蹲在地上小心的用嘴吹着風讓火焰再大一點,但是他這個肥肥的身體蹲在地上時間長了很難受。看看周圍沒有人注意他的時候,剛想省點力風系的魔法來吹大火焰時。又被不經意看過來的冒險者給嚇了里去。等火焰上來後,在一邊休息的他還是覺得不夠安全。總覺得好像有目光在看着他,於是便用身上的毯子把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在裏面他偷偷的總,「呵呵!這下沒有事了吧。」
結果就在這時,半身不隨的亞瑟找到了他,在毯子外面用他那顫抖的手往上一搭。肯納德裏面就像打起了鼓一樣,被亞瑟敲得實在就有辦法的肯納德只好,把頭露了出來。後不停的吐着口水,把從毯子裏掉到嘴裏的灰吐出來。
「什麼事啊!亞瑟!有事你就說吧!干麻把我叫出來。」肯納德一邊吐着口水,一邊埋怨亞瑟不該把自己叫出來。
「啊!沒什麼事,我覺得結界裏面有點悶想讓你弄點風。」
「就這事啊!以後隔着毯子告訴我就好了。」說完他又把頭縮到了毯子裏,輕輕的念起了風咒語,讓結界裏面空氣流通得快了一點。
現在牧師們已經把,沃克大叔用他們的治療術給吸了起來。雖然那些牧師很愛錢,但是至少有一點他們沒有騙人,那就沃克大叔的確傷得很重。
現在六個牧師一起在給沃克大叔,使用治療術。沃克大叔身上的傷口已經全部癒合了,但是還沒有醒過來,他的臉上還是沒有一絲血色。就這樣經過了一夜的溫長治療,牧師們已經記不清自己輪換着休息多少次了,反正是挨到了天亮。現在沃克大叔的臉上已經不如昨夜那般蒼白了。嘴唇也已經恢復了一些血色,這些牧師已經着家的本事拿了出來。沃克大叔的皮膚都換了三次,現在沃克大叔看起來就像一個年輕的小伙子一樣。但是就是沒有轉醒的跡象,後來牧師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因為天亮時雨已經停了,騎士隊已經收起了賬篷快要起程了。
最後,那個老牧師衝着亞瑟搖搖頭,取走了亞瑟手中的三個金幣什麼也沒說,帶着其它的牧師們,跟着騎士隊上路了。
騎士隊走了以後,商隊也收起了帳篷,整理好貨車上路了。現在商隊裏隊除了沃克大叔,還在昏迷中外,其它的傷員已經都恢復過來了,雖然還受過傷的地方還在隱隱作痛,但是已經沒有大礙了。
現在所有的人都恢復了笑容,當然除了亞瑟和約翰。兩個人不笑的原因各不相同,約翰作為暗影精靈的傳承人,這輩子都別想笑了。而亞瑟則是因為被殺的父母大仇未報而笑不出來。
再有兩天他們就要走出沃克草原了。現在商隊裏所有的人都恨不得,長出一對翅膀飛到『芬頓』。
※※※※
「哈哈!那個傢伙又在吹牛了!」
「哼――!別理他,誰跟他在一起誰倒霉」一個滿臉是鬍子的大漢,喝了一口酒輕蔑的說了一句。
「哎!我聽說他是,『芬頓』有名的倒霉鬼,是真得嗎?」
「他啊――!跟你說,你最好別理他,如果你被他纏上了的話,你就是『芬頓』最倒霉鬼的了。哼哼。」
「怪不得這裏所有的人都不喜歡他,原來是這個原因啊!難道他就一個好朋友都沒有嗎?」
「呵呵!有當然有了,不過都死了,沒死的也都跟他斷交了。」說完大漢就一口氣將,杯里的酒喝光了。然後又讓服務生給他滿上了一杯。
這裏是『芬頓』的一個小酒館,剛剛那二人談論的人。就座在酒館的角落裏,一個人喝着悶酒。這是一個二十五六的小伙子,由於光線太暗看不清臉長得什麼樣子,不過大概可以看出來身上長得還算是結實,這個人就是『芬頓』有名的倒霉鬼――『山貓』。這個外號不是他自己起的,而是那前他那些朋友給他起的。之所以起這什麼一個名字是因為,每次遇到事情的時候他跑得最快。讓他真正出名的是在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跟他在一起的五個人全都死翹翹了。只有他一個人跑了出來,從那以後所有的人都說他是倒霉鬼,誰跟他在一起輕者重傷重者喪命。不過這個世界上總有些一信邪的人,但是跟他一起執行幾次任務,嘗到苦頭了以後。就再也沒有人願意跟他合作了,那怕他不分錢免費的贈送,也沒有人原意跟他在一起。
就這樣他的朋友越來越少,連他的親戚都看不起他,甚至平時走個對頭的時候都裝做不認識他。後來他只能通過化妝以後,混進商隊駐地的裝卸隊裏,通過堅苦的勞動來維持一下生計了。但是裝卸這工作幹起來是要出汗的,一出汗以後他就顧不得那些偽裝了。很快他就露了餡了,但是露餡以後那些純樸的裝卸工人們並沒有排斥他。這讓他又重新的燃起了生活的希望,每天努力的工作幹活。很快他的身邊就又有一群朋友,但是就在他決定下半輩做一個老老實實的裝卸工的時候,厄運之神又纏上了他。就在他宣佈老老實實做一輩子裝卸工的那一天,商隊駐地里的裝卸工人連續出了五次事故。結果造成二人當場死亡,三人重傷不治,三人輕傷,還有兩人下落不明。
(山貓:梓鈞你小子別瞎扯了行不,我告訴你,你這是造謠你知道嗎。當時的情況根本就沒有那麼嚴重。我要告你誹謗。
梓鈞:去一邊涼着去,大人說話小孩不許插嘴。)
本來這種事情每年都會發生那麼一兩次,即使發生了也屬正常的安全事故。也不知道是誰把山貓的老底給掀了出來,和這次的事故連繫到了一起,純樸的裝卸工人們覺得山貓給他們帶來了厄運。於是在大家的一致意見下山貓被趕出了裝卸隊。鬱悶的山貓現在無心工作,只能在別人面前吹吹牛,借酒消愁了。
「服務生,再給我來一杯。」山貓剛剛慢慢的,喝完了杯中的酒,又向服務生要。
「來了!哦!山貓啊!這杯酒這麼快就喝完了?我只能再給你一杯了,你可要慢慢喝啊!」服務生說完笑着又給山貓倒了一杯酒。
「為什麼!」山貓裝着醉大着舌頭問,還衝服務生直翻白眼。
「老闆說了!如果你今天再不還錢的話,以後你來了就只能給你兩杯酒了。」服務生依然笑着說。
「為什麼!」山貓又問了一句,似乎剛才沒聽清似後。
就在這時,酒館裏進來了一個喘着粗氣的小個子。
「服務生,來杯酒。」
「來了!」服務生沒有再理山貓,徑直過去給那個坐在人堆里的小個子倒酒去了。
「哎!我說話,你小子今天又有什麼新聞啊!」一個衣服敞着懷,露着胸毛的大漢。問那個剛剛進來的人。
(這個人是『芬頓』有名的消息王,據說他跟『芬頓』的高層領導有關係,每天專問發放各路消息。)
「想聽消息啊!那得請喝酒啊!沒人請喝酒就沒有消息。」說着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口酒,然後吐着酒氣,翻棱着他那閃着精光的小眼睛,掃視視着他周圍的人。結果看了半天沒有人搭他的話。
「好吧!好吧!先免費送你們一條吧!沃克的商隊回來了。」說完這一句他就把杯里的酒全喝光了,然後等着別人請他喝酒。
這個消息在『芬頓』無疑算是一個頭條新聞了,包括山貓在內所有的人都。把主意力集中麼了這個人的身上。
「是不是真得啊!是你瞎扯的吧!這裏誰都知道,沃克草原出事了。現在根本沒有人能穿過沃克草原。沃克的商隊怎麼會回來的呢?」
他沒有說話,只是呆呆的看着,手裏的酒杯。
「好了!這杯酒我請了,快說快說。」又是那個大漢,看起來他是這群人里最急的。
等服務生把酒給他倒滿了,他才慢慢的開口:「聽我在護衛騎士隊的一個朋友說,有個從『布那德』過來的商隊估計天黑就要到了。」說着又喝了一口酒。
「聽說這次我們『芬頓』的長官要親自去迎接,這個商隊呢」他又泯了一口懷裏的酒。
「為什麼『芬頓』的長官要親自去迎接他們啊!」這時一個又高又瘦,乾瘦的臉高高的顴骨,看起像一個乾屍一樣的人問道。
「為什麼?你們猜猜看?」說完他又把酒杯里的酒喝光了,兩杯酒下肚他的臉已經泛起了紅光,他咂吧咂吧嘴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用他那兩隻小眼睛死死的盯着酒懷。那意思就是想聽為什麼,呵呵!請我喝酒。旁邊的人也看了出來,趕緊讓服務生上酒。
看着酒懷倒滿了,他才緩緩的開口了「具體是為什麼,我也不知道。如果想知道的話,就自己去看了。呵呵!」說完後便一臉奸笑的,大口喝起酒來。
「靠!」周圍的人都向他比了一個中指,就各自喝自己的酒去了。
這時山貓也把自己的酒喝光了,又向服務生要酒,服務生說什麼也不給他倒酒了。其他人也向他投來的嘲笑的目光,自覺沒趣的山貓,看沒有酒喝了也呆不下去了。於是決到到城門口去先佔個好位置,看看能通過沃克草原的商隊倒底是個什麼麼樣子。
就在山貓剛要出門的時候,一個大漢沖他喊了起來:「山貓,明天記得帶錢來啊!哈哈。」酒館裏所有的人都笑了起來。山貓聽着那笑聲覺得實在是太刺耳,隨手一甩門便出了,出了酒館那笑聲仍然沒有停止。
山貓在心裏想:「哼!我就不信大爺我會一直這麼倒霉,將來我一定要干出不番大事來,到時你們請我喝酒我都不喝,哼!」他就這麼一邊想一邊晃晃悠悠的向,城門走去。
……
夕陽西下,當已經快要落到地平線下的太陽,努力的將最一點光亮照在大地上的時候。沃克商隊緩緩的從運處向『芬頓』駛來。『芬頓』的護衛騎士已經將城門戒嚴了。本來應該忙着進出城的人們,現在都聚集在了城門附近。還有很多人特地趕來想看一看,從沃克草原上遭遇猛獸襲擊,還能完整的回來的商隊,倒底是個什麼樣子。
「聽說這個商隊很利害啊!據說他們在沃克草原上,跟猛獸大戰了三天三夜啊!」
「是啊!我也聽說了。」
這時他們旁邊的一個人聽不過去了插嘴說:「別胡說了,據可靠消息說,他們這個商隊遇上了魔獸,是騎衛騎士趕去把他們給救出來的。」
「別瞎說了!跟本不是那麼回事,聽說是商隊知道草原上有魔獸,但是要他們又要運送一批急貨過來,所以就從冒險協會請了魔獸獵人保護他們過來的。」
「不可能們都是聽說得啊!事情這樣的……」就這樣在商隊還沒有到達城門的時候,關於商隊是如何過沃克草原的謠言,就產生了十多個版本。至開始叫賣起了關於商隊是如何過草原的書籍,像什麼《商隊是如何闖過草原的》、《商隊過草原之如是我見》、《商隊與野獸》、《我與商隊在一起的那段日子》等等各種關於沃克商隊過草原的書籍。
……
終於在眾人的期待中,商隊到達了『芬頓』的城門,沃爾頓跑了這麼多年的商隊,從來沒有見過這種陣勢。可以說,他從來沒有想過,竟然會有這麼多人來迎接他們。看着那擁擠的人群,一個個人腦袋都快擠成了狗腦袋的陣勢。讓他第一次有了自豪的感覺,當商隊緩緩進入城門後。周圍那些看熱鬧得人都已經沸騰了起來,當他們看到商隊車輛和貨物上的大片血跡時。又有無數個關於商隊大戰魔獸的故事傳開了。
商隊進到『芬頓』城裏後,並沒有向商隊的駐地走,而是被護衛騎士帶到了,『芬頓』的中央廣場。隨着一路上越聚越多的人群,整個中央廣場已經人滿為患了,還好看熱鬧的人都能主動給商隊讓路,不然就商隊的這些大馬車跟本就別想進入到中央廣場。『芬頓』已經有好幾年都沒有這樣熱鬧過了。
現在『芬頓』的大小官員都已經到場了,就連那天那個大法師『菲比·坤』也來了。在『菲比·坤』的周圍站了幾個穿着魔法學徒袍的人,估計應該是『菲比·坤』法師徒弟吧。『菲比·坤』仍然是原來的那幅打扮,臉上那個銀色的面具讓她顯得無比的神秘。
沃爾頓在騎士的帶領下,把商隊的車整齊的停好了。二十一輛車形成了一半個圓孤停在了廣場上,然他們所有的人都站在了車邊。這時『芬頓』的城主穿着一身銀鎧站在了商隊的前面。剛剛看到城主穿得這身銀鎧亞瑟一楞,因為那個銀鎧跟皇家騎士的一樣。亞瑟猜測那個城主可能是個皇家騎士。其實亞瑟還真得猜對了,那個城主還真是一個皇家騎士。不過他同時有着貴族的身份,所以正常的時候他都是在自己的領地,對自己的領地進行管理。
「商隊的勇士們!我代表『芬頓』的人民們,歡迎你們的到來。」說完後很莊重的向,商隊行了一個騎士禮。
他身後的官員們也都跟着向商隊行了一個禮,動作十分整齊。而輪到商隊的人還禮的時候就亂七八糟了。
由於事先沒有準備,同時也由於他們這些升斗小民平時很少行禮,所以他們還禮的時候就花樣百出了,有不知所措看着別人行禮就跟着學得,我的乾脆楞在那,半天才反應過來的。只有亞瑟他們這四個學生行禮的動作最齊,儘管他們還是小孩子,但仍然有鶴立雞群的感覺。
然後就是這位城主和他手下手官員們,進行的熱情洋溢的講話。等這個歡迎儀式完了以後,天已經徹底的黑了下來。在這個冗長的歡迎儀式上,最讓商隊裏所有人高興的就是,城主發給的獎賞了,不僅給沃克商隊發了一個進出城免稅的牌子,還給每個人發了五枚銀幣以示鼓勵。
歡迎儀式完成了以後,廣場上放起了煙花。那些官員們都去聚餐舞會了,而那些貧民們則就近開起了篝火晚會。亞瑟他們沒有跟隨商隊到,商隊駐地去。而是跟着冒險者們留在了中央廣場,那些冒險者們已經成了人們的焦點。喝得有些暈乎的人們,圍在了冒險者的周圍。聽着一個個吐沫星子橫飛的冒險者在那裏吹着牛,而那些聽完冒險者吹牛的人,又把他們聽來的東西講給其他人聽,連說帶比畫的就象當時他們就在現場一樣。
等這些傳到亞瑟他們的耳朵里時,就變成了「商隊走到到沃克草原上時,突然來了成千上萬隻魔獸。將商隊牢牢的圍住,就在這時兩位天神從天而降。兩位天神給商隊的人穿上了無比神奇的戰神武裝,讓商隊裏最膽小的人都變成了勇猛的戰士,在兩位天神的帶領下,一舉消滅了草原上所有的魔獸。當所有的魔獸殺光了以後,兩位天神收回了戰神武裝。還將最勇猛的那位冒險者一起帶到了神之國度。」
等亞瑟他們聽完了這些以後,四個人全部都張大了嘴吧愣在了那裏。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那場讓他們連續作了兩天惡夢的血腥的戰鬥,竟然被他們改成了神話,而且聽起來比他們所經歷的還要真實。從這一刻起,亞瑟他們便對他們所聽過的,所有的神話故事產生了懷疑。
直到深夜,聚集在廣場上的人才散去,亞瑟他們四個由於路上的勞累,所就早早的找了一家,小旅店住了下來。就在他們找旅店的時候,他們四個已經被人給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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