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凡人,何以洞曉天機?何以長生不死?何以飛升成仙?自古以來,都是無人知曉,他們能做的,只有修煉!且說趙文,如此年紀便修煉到了上神級別,可就單單這麼一爪下去,任他多久的道行,任他多高的修為,若是沒有解救之法,還不是一樣將要成為廢人一個,甚至喪失自我?
小金暗自嘆息着,雖然他並不想做什麼無謂的掙扎,可心裏卻又有些不忍,就算是那晶石算盤要使用精血才能催動其預知未來的神效,可如今他還是想要試一試,還是想要知道趙文究竟會不會因為那斷魂爪而失去一切,畢竟這個弟子是自己最為關心的,是自己的驕傲!輕輕咬破了舌尖,小金如同孩子一般集結了一滴精血吐到半空,嘴裏好似安慰自己一般說道:「只是一滴,一滴而已」晶石算盤,取之女媧補天而散落人間之石,經紫荊元素神之煉製,遂是有了通曉未來之異效,晶石一出何事愁?
這一卦,算得多久?只是天空微亮之時,才見到小金走出寧佴宮,竟然眼中佈滿了血絲,然而嘴角卻是略有翹起,卻不知那是苦笑,還是微笑!身體一縱,飛到了沁雪堂,在凌軒和夜香的房門前停了下來,而此刻他卻是如何都沒有料到屋中凌軒竟是突然說了一句:「有人來了。[書庫][]百~萬\小!說神器yan」既是如此,小金推門進去,他驚訝地問道:「你剛才說有人來了?」着他瞪大了雙眼的樣子,凌軒抓了抓頭髮有些猶豫地回到:「嗯只是感覺,好像有人在門外。」看着他那樣子,小金笑意更濃,然而此時他卻還有着另外一件事情要做:「好,好好修煉吧,我帶夜香走了。」說着,目光落在夜香身上,他卻是見到這兩個孩子精神抖擻,完全不像是才睡醒的樣子,也沒有徹夜修煉的疲憊,若不是着急去北天域,定然要問個究竟!夜香見小金已經來了,本是準備好跟凌軒道別的話也沒有機會說了,鼻頭有些酸楚,她靜靜看了凌軒片刻,便是說道:「好好修煉,在黑光域等我。」
話落,她隨着小金走到門外,身體之中金光一閃,金色的覆雲凰顯露了身形,夜香輕盈地跳到了覆雲凰背上,回頭看了看凌軒,暗淡的天色之下竟是有了一種淒涼的感覺,雙手有些冰涼,她想起趙文的事情,又想起如今要和凌軒分開,眼中竟是泛起了淚花:「我走了」輕輕擺了擺手,覆雲凰騰空而起,小金也跟了上去,天空之中,又多了一道昳麗的弧度。
站在原地看着天空中逐漸消散的人影,凌軒頓覺一陣失落,說來也怪,平時夜香在身邊的時候他都沒有過這種感覺,現在夜香一走這感覺竟是由心而生。「凌軒,夜香呢?」姚遙走了過來,身後還跟着那個神色有些慌張的夜筱璐。如今夜香不跟姚遙一個房間休息了,雖是不知道緣由,可玄凝與柳絮也沒有過問,便是把夜筱璐安排在姚遙房中,這不,現在正要帶着她去晨練。此刻那夜筱璐眼睛也是朝着凌軒身邊看去,不見了夜香,她也正想詢問。「夜香回北天域有些事情,你們去晨練吧。」凌軒說着,稍有猶豫,卻還是朝胡同走去,要到後山。此刻沁雪堂弟子三三兩兩地朝着這裏走來,凌軒卻是停住了腳步,這種情況之下他若是再過去,被看見了難免遭人懷疑,可他又不願停止風之靈的修煉,正是掙扎之時,卻是夜筱璐突然出現在自己身邊:「你要去哪裏?我們不是一起去晨練的麼?」說着,她那雙水潤的雙眼盯在凌軒臉上,甚是疑惑。
哪壺不開提哪壺,凌軒擔心的事情也發生了,那些弟子目光朝着這邊望來,也是等待着凌軒的答覆,他們也都有幾天沒見過凌軒去參加晨練了,在眾人感覺,似乎從他來了以後這沁雪堂的規矩也不復存在了!凌軒急忙回道:「我有些事情要跟乾娘說,你先過去吧。」凌軒話畢,轉身欲走,卻是夜筱璐一臉茫然地拉住了他的胳膊:「你什麼時候回來?我還有些話想要問你。」聲音如此嬌嫩,別說那些沁雪堂弟子,就連凌軒心裏都有些發軟。
「我、我」凌軒開口,正是不知如何回答之際卻突然聽見一笑聲傳來:「嘖嘖,小師弟你還真是厲害,怪不得昨日比武時你在台下喊那麼一聲,叫停了夜香,原來跟這位凌家小姑娘是舊相識了?」凌軒轉頭,拳頭不由握緊:「師兄,請放尊重些,我昨日只是不忍見到兩人因為我而受傷罷了。」見凌軒這般表情,那人無奈地晃了晃頭:「我放尊重?好啊,誰讓你是老師的乾兒子,您請,我們要去晨練了!」他這話說了出去,倒是杜仇臉色變化起來,扯了扯那人衣服:「段營別說了!越說越過分!」眾弟子也都是各持不同意見,本來他們或多或少已經接受了凌軒,結果前幾天龍陽鎮之事一發生,整個黑光域中現在還有幾人不排擠凌軒?因為他而失去了出去遊玩的機會,這在那些不學無術的弟子眼中便是頭等罪名!
「誒?今天早上倒是熱鬧啊!」玄凝走了過來,沒有事情的話每天晨練他都過來看看,正巧撞見了這一幕,便是開口說道,眼中映出凌軒的身影,若不是他身邊有個夜筱璐,此刻看他還真是身單影薄!玄凝一來,眾人也都急忙躬身行禮,凌軒也是如此,同時開口說道:「乾爹,徒兒有事去尋乾娘。」凌軒能有什麼事?玄凝心想他多半是要去後山修煉,便也沒有阻攔,隨聲應允了,遂又看了看還愣在那裏的夜筱璐,緩緩說道:「走吧,去晨練!」聞言,二十多名弟子急忙朝着冰窖走去,雖然心中不解他凌軒為何能夠不參加晨練,可卻沒有一個人敢開口詢問,畢竟在他們心中,玄凝始終是偏袒凌軒的。就如這些弟子一樣,玄凝也有着自己的心事,那便是慈月崖一事,究竟該不該將凌軒送過去?
「哈哈,龍陽鎮,沒想到這麼快就回來了!」一老一少,站在正在重修的望月樓門口,那青年一身黑衣,風中飄逸,身邊的老人目光深邃,看着面前這正在重建的望月樓:「那天的動靜還真不小啊。」那天的動靜?記憶回溯,青年不禁一個寒顫:「老師,我想」
「去吧,若不是你心中惦記,這次的事情也並不會失敗,不過你要記住,我們只在這裏呆兩天,兩天之後無論如何都要離開,那件事情,我們不得不做!」老人打斷了男子的話,一翻手,一面旗子現了出來,他拿在手中:「知天知地,通古曉今看未來!」見他老師這樣舉動,青年心頭一暖,這白衣老人什麼事情都是順着他,當真親如父親。身形一閃,一個黑影急速朝着黑光域方向掠去,他這一飛,着實令得那白衣老人心頭一驚,當即自嘆:「這小子,竟然朝着黑光域去了?」世事難料,距上次五月苑賞花一事到現在才幾天?誰能夠想得到那一別,竟是現在便又要見面了?心中歡喜,動作也變得迅速起來,黑衣青年急速地飛至繡鸞峰子峰之上,微微閉眼,遂是找准了自己要去的方向。
風動不息,凌軒輕輕閉着雙眼,對於風之靈的修煉,只是幾天的功夫他已然有了進步,然而此時卻突然心頭一緊,似乎靈魂有所牽動!不會是修煉上的問題啊,凌軒正是不解之時竟突然聽到了一個青年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哈哈,沒想到,沒想到你果真在這裏!」這聲音在凌軒聽來很是熟悉,可卻又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什麼時候聽過,回頭之時才恍然大悟,原來這聲音的主人,正是之前望月樓中與他結拜的漠秋!
「漠秋大哥!你、你怎麼跑到黑光域中來了!」前半句還是欣喜若狂,後半句卻是憂慮心生,漠秋怎麼說也是魔域之人,現在來到黑光域裏若是被發現了該如何是好?漠秋倒是沒像凌軒這般,隨手取出了一個酒袋喝了一口:「怕什麼?身正不怕影斜,何況不還有你在麼?」說着,一抹嘴邊溢出的酒,將酒袋遞給了凌軒。凌軒這般年紀哪裏喝的了酒?上次也不過是因為結拜才稍微喝了一杯,可如今看漠秋如此暢快的表情,凌軒心裏也高興,便也不推脫,拿起酒袋抿了口:「是啊,不還有我在呢麼,況且乾爹也並不在乎什麼門派之見,正邪之分。」
「乾爹?」看着凌軒瞬間變得有些發紅的臉,漠秋笑着問道:「你什麼時候有了個乾爹?」話到心頭方覺痛,漠秋如此一問,凌軒腦海之中也浮現出當日龍陽鎮中所發生的事情:「那夜你們剛走,第二天便發生了一件事情,幾個魔域」凌軒正要將事情的經過講給漠秋聽,卻被漠秋打斷了:「那天的事情我在百里之外通過老師的仙術全都看到了,可是當時解救不及!凌軒,正是因為惦記你,惦記你那同伴,我才如此迅速便回到這裏來了!那件事,真是對不住!」本來瀟灑橫溢的人,如今竟是被這般動容,凌軒倒有些不習慣起來:「漠秋大哥言重了,離那麼遠,你想幫忙也來不及啊,我相信若是你在場的話,一定會來幫我的。」
漠秋臉色稍有變化,可依舊不好看:「沒想到,真是世事難料啊,對了,你乾爹之事」漠秋剛才打斷了凌軒,沒有聽到他的解釋,此時便想聽凌軒繼續說。
「嗯,那天回來之後,我大師兄偶然聽到老師跟師母的談話,才知道師母流產,孩子沒有了!或許是為了不讓我太過自責,老師跟師母收了我做乾兒子!」凌軒說着,竟是又喝了口酒。雖然跟凌軒只見過三次,可漠秋或多或少也知道凌軒的性格如何,看他現在心頭苦悶卻不說出口,當時不知有多自責!拍了拍凌軒的肩膀,漠秋關心地問道:「不知那小姑娘如何了?我這裏有些仙丹,我也不知是有何功效,你都拿去給她試試!」手一翻,幾個藥瓶出現,裏面裝的自然都是仙丹,當即遞到凌軒手中。
「呵呵,漠秋大哥客氣了,她已經好了,家裏好像有了什麼事情,現在掌門送她回家去了。」藥瓶退了回去,凌軒長嘆了口氣:「漠秋大哥這次回來不知要呆多久?」夜香離開了,他如何都沒想到漠秋能回來,更沒想到的便是他能夠闖進黑光域來看自己!
漠秋眼中一絲失落掠過,伸出兩個手指:「只呆兩天,若不是因為我太過惦記你,上次的事情也不會失敗,要是不失敗的話我也就不用這麼急着跟老師走了!」此刻他怪的不是凌軒令得自己分心,而是責備自己難以控制住自己的情緒,都已經到達了魔級別竟還是這般性格。
「漠秋大哥要做什麼事情?似乎很重要。」凌軒看他的神情,不禁問道,此刻他心中對於漠秋的欽佩之意更濃,能夠隨老師走南闖北,有着過人的修為,還不受拘謹,甚是灑脫!什麼事情?
漠秋眼中露出一絲難色:「凌軒,不是我想要隱瞞你,只是這事,除了我跟老師兩人之外,絕對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關係重大,我曾在老師面前立誓,絕對不透露半點。」看着他急忙解釋的樣子,凌軒哪裏還有絲毫的不信任?嬉笑地看着漠秋,開口說道:「我也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做成什麼大事,可是在此之前卻還是有些不得不做的事情」
看着凌軒神情轉變之快,漠秋明白那事情一定是關係到凌軒自身的,當即摸了摸凌軒的腦袋:「有什麼事情跟我說,到時候我一定隨叫隨到!」兩人性情相投,一見如故,如今不過分別了幾日卻是如此多話,在別人看來哪裏像是才認識沒幾天?
「漠秋大哥也是,雖然我現在修為尚淺,實力太弱,可總有一天我也能夠幫到你的!」凌軒目光堅定,卻正是話出之時,兩人突然聽到身後一道聲響傳出,遂是不禁眺望過去
「姚遙?」凌軒皺眉說道,此刻在姚遙身後還跟着夜筱璐。
「你怎麼來這裏了?」這兩人莫名其妙地來了這裏,倒是令得他心中不悅,與此同時他也能夠感受到自己身邊的漠秋似乎運用了什麼招數使自己藏匿起來。「我怎麼就不能來?」說話之時,姚遙好似在尋找什麼一般:「筱璐說有些事情想要問你,我就帶她找你來了,除了後山,你還能去哪裏?」一邊說着話,姚遙一邊四處眺望,最後還是有些疑惑地問凌軒:「剛才你是不是跟什麼人在一起?怎麼突然就消失了?」
凌軒舒了口氣,看來姚遙心中也只是猜疑,他遂是答道:「哪裏有什麼人?有事就說吧,我一會還要修煉。」兩人在這裏呆的時間越長反而越不好,凌軒想要快點把她們打發走。夜筱璐聽到凌軒此話便是開口問道:「夜香家裏出什麼事了?」
看了看她看俏媚的臉蛋,凌軒隨口答道:「是有些事,可我也不知。」他這回答無疑是最令人失望的,夜筱璐眼中的神采也退去了不少,旋即又看了看那後山的山巔之處,好似突然響起了什麼:「你這兩次幫我止血,可都是在沁雪堂中所學?」夜筱璐從開始到現在都還沒有見識過幾種仙術,見到凌軒使用自然是極為好奇。
「嗯,是沁雪堂中所學。」幾人話說得也有一會了,凌軒有些不耐地問道:「若是沒什麼事情,你們就回去吧,我還要修煉呢。」凌軒都在趕她們了,誰還會厚臉皮地賴着不走?然而也就在兩人轉頭幾欲離開的時候,玄凝的身影竟然出現了!
「老師!」兩個女弟子都躬身行禮。
「乾爹?」凌軒聲音有些變化,這一變化在幾人聽來都是頗為明顯。此刻那幽暗結界之中的漠秋一臉的苦笑,他也能夠知曉玄凝已經發現了自己,可是否揭穿,也就在他的意願了。
「凌軒,怎麼沒有修煉,而是坐在這裏?難不成是有什麼人在此?」玄凝瞟了一眼凌軒的身後,遂是問道。凌軒額上汗液滲出,急忙伸手擦拭:「沒有沒有,只是修煉苦悶,在這裏休息一會。」本來姚遙心中就有些猜疑,如今玄凝也這麼問了,她便更是覺得事情有些蹊蹺。
玄凝嘴角露出一絲淡笑,無奈地搖了搖頭:「漠秋?出來吧。」他剛才那番話問出來,等得便是凌軒對自己說謊!聽他一眼,那姚遙臉上的表情頓時僵住:「漠、漠秋?!」她瞳孔急劇擴張,這個名字一說,便是在她腦海中浮現出一幅幅瀟灑飄逸的畫面,那個不過比自己大六七歲的青年,那個在望月樓外伸張正義的魔域之人,真的就在黑光域中,在自己的面前?
結界一收,漠秋一襲黑衣顯現而出,遂是躬身笑道:「漠秋見過李長老。」他這一現身,那兩個小姑娘都有些驚愕不已,她們哪裏會想到黑光域之內竟是有魔域之人?況且這魔域之人,令夜筱璐更為不解的是,這魔域之人似乎跟凌軒還有些關係!
「膽子不小啊,竟然私闖黑光域?你可是知道,若是被抓住了,你是要被送到慈月崖的!」玄凝眯眼說道,然而此刻卻看不出他表情有何變動,好似在念經一般毫無起伏。慈月崖?凌軒曾經聽過玄凝說了一次,然而卻並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地方,現在玄凝這麼一說,凌軒也有些不解:「乾爹,漠秋大哥只是來看看我,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凌軒急忙解釋道。此刻漠秋也並不想給凌軒惹什麼麻煩,況且面前這人是凌軒的乾爹,他便也恭敬地說道:「李長老莫怪,只是我心中惦記凌軒,倘若觸犯了黑光域的規定,我現在就走。」
姚遙此刻聽玄凝那麼一說,心裏也有些着急,剛要開口提漠秋解圍,卻是聽得玄凝笑了起來:「哈哈哈,真是有些意思,私闖黑光域已經是大罪一條了,況且你又是一個魔域之人,你說走就想走?」在場之人,誰料到玄凝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姚遙聞言竟好似比凌軒還要着急:「老師!以前您不是教導弟子,何為邪魔,何為正派,只要是能夠除惡揚善,只要是能夠伸張正義,便是好人嗎?漠秋大哥之前的舉動你也是看到的,如今為何還將魔域兩字掛在嘴上?」自己要說的話被姚遙說了,凌軒跟着狠狠地點着頭,目光落在玄凝身上,似是等待着玄凝的答覆。
「哦?現在竟落得你來教訓我了?」玄凝並沒有發作,那話語好像是詢問的意味更多一些,然而任誰聽不出他此刻已經因姚遙的話有些慍怒?見形勢不對,姚遙被夜筱璐拉着不再說話,卻是那漠秋嘆了口氣:「李長老且不要為難他們,究竟要如何,您說吧!」雖是認為玄凝為人耿直,不為門戶之見,可如今話已至此,他也不能夠拖累凌軒,又不能夠對玄凝無禮,便只能等待玄凝說出心中所想。
被面前這青年一驚,玄凝險些難以自持,眼神有着那麼一瞬的變動,玄凝淡淡說道:「沒什麼,將你送到天誅峰,慈月崖,若是你有能力逃脫,那便是你的事情,我只要按照黑光域的規定,將你送上去便好。」再一次聽到了慈月崖三個字,凌軒心頭一沉,當日玄凝說出慈月崖之時,他清楚地看到柳絮那驚愕的神情,慈月崖定然極為險惡!想到此處,凌軒竟是不知哪來的勇氣:「不行!」
正是漠秋想要答應之時,突然聽到凌軒說這兩個字,一股溫馨之感頓然升起,可此時他卻摸了摸凌軒的頭笑道:「傻小子,不過是去天誅峰一趟,沒什麼大不了。」說着,身體探前一步,他沒有想到玄凝會如此,可事到如今也只能這麼解決!
一把將漠秋抓住,凌軒目光有些閃爍:「乾爹,漠秋大哥是為了來看我,他沒有別的意思,若是一定要罰,就讓我去哪裏吧,不要為難漠秋大哥,他老師還等着他呢!」他不能違背玄凝,然而他又不能夠讓漠秋受罰,現在他腦中只有着這麼一個辦法。
就是此刻,又有誰,能夠知曉玄凝的心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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