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陳文接下來要去哪兒,陳文說:「挖墳。[燃^文^書庫][www.yibigЕ.com]」
「誰的墳?」我問。
「你奶奶曾經有一個隊友死在了湘西,我知道他的墳墓在哪裏,如果想要弄清楚你奶奶的事情。就得從這墳墓銷售,另外,墳墓是你爺爺埋的,你爺爺身上秘密也不少。」
法界大亂我爺爺也參與了,不過倒沒想到他參與了和那隊施展陰陽術的人的戰鬥。
陳文只是很粗略跟我解釋了一下,然後帶着我穿越山林,下午到了一處小城鎮。在城鎮裏面找了一個電話,撥打了過去,聽他所交流的話,應該是去找他在這邊兒認識的人幫忙。
我也趁這個時候給奉川的那些老熟人打了電話,通報了一聲平安,並說接下來一陣都聯繫不了,因為手機掉進了湖水裏面。
在小城鎮找了一處地方歇息,這次睡得死沉。這幾日來睡的第一個好覺,醒來陳文已經離開了這裏,留了一張紙條給我。
直到退房的時候他都沒回來,旅店小姑娘見我後笑了兩聲,我本來準備把房卡給她,見她發笑又收了回來問:「你笑什麼?」
小姑娘忙說:「不好意思,沒忍住。」
「我問你笑什麼?」我帶着半逼問的口氣,也只是想開開玩笑。
小姑娘說:「你打呼嚕聲音好大,我們在門口都聽見了,本來以為會是個年齡很大的人呢,沒想到這么小。」
羞愧不已,不過現在陳文還沒回來,我離開這裏也不知道去哪兒。剛好身上還有些錢,就又補了一整天時間。
期間將張嫣和胖小子還有謝嵐都放出來,點上香燭餵飽了他們,跟他們說了會兒話,就開始去研究陳文之前給我說的那五鬼攝魂術,整整一個下午的練習,終於能將步伐、手決、法咒統一起來,正要完整嘗試一遍,之前收房卡的小姑娘敲門讓我出去接電話。
電話是陳文打來的,他說他遇到了一些麻煩事兒,不能趕過來,不過他的那些朋友就要過來了,讓我跟着他們一起去挖那墳墓,找墳墓裏面有用的東西。
掛掉電話不久,見到一熟人。
正是當初在農村時候陳文叫來幫忙的那江重業。將他迎進屋等了會兒,又陸陸續續來了兩個人。
一個年老一些,大約六十多歲,自我介紹說他叫鬼見愁,職業是盜墓的;另外一個三十來歲,叫李家青,職業是考古的。
這些人都帶着十足的裝備,全都到齊了之後開始往我奶奶那隊友的墳墓進發。
因為接下來一段時間都要在一起,所以話也比較多。
鬼見愁真名不願意跟我們透露,他的行業見不得光,在外面混都是用代號稱呼,透露真名很容易吃官司。至於鬼見愁這個名字,是別人送給他的,因為盜墓有些本事,但凡被他盯上的墳墓,沒有一個能倖免於難。久而久之就有了這個名號。
至於李家青,後來了解到,他也根本不是考古的,實際上就是一個倒賣古董的人,因為對湘西這邊文化比較了解,就被陳文叫來幫忙了。
江重業我知道,風水師!
鬼見愁在這裏是最年長的,雖然這個階層是以能力定輩分,但是就這麼幾個人,而且行業也不同,就沒有在乎那個,以年齡定話語權。
行了一陣,鬼見愁問我:「你是陳懷英和韓英傑的孫子?」
我恩了聲。
鬼見愁馬上說:「這兩個人都聽過,當時在湘西還攪出一些風雲,我們這階層的人當時還把陳懷英和韓英傑他們當成恩人呢。」
我不解問:「這又是為什麼?」
鬼見愁說:「你想啊,當時動亂多少人死於非命,死的那些人本事都不小,死後隨葬的東西也多,我們的活路也就多了。在湘西這一塊兒,你爺爺和你奶奶鬧得最凶,給我們創造了多少機會。」
在鬼見愁的嘴裏,我大致了解到了當時的一些事情。
當時動亂是整個玄術階層的,而在湘西這塊兒,我爺爺算是西部道門的代表之一,而我奶奶卻是南部道門的代表,兩方人在這裏交手,只是最後為什麼本來敵對的兩人竟然結成了夫妻,這讓很多人都不理解。
李家青身上帶有手機,晚上趕路時候我借來把玩了一陣,自然是給代文文她們發短訊。
奉川張家倒了,薛玉退出了薛家,風雲暫時停了,不過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忙完,趙小鈺應該是最忙的一個了。
各種爛攤子都留給了他們局子裏的人處理,跟趙小鈺的聊天中得知,那人皮馬甲是**叼到馬家門口的,因為他當時是蹲着前行,很少有監控拍到,最後還是在別人的私家監控上才看到了他。
現在**已經被收押了。
而張笑笑,在張嘯天出事之後,張笑笑離開了奉川,連張家自己家的人都聯繫不上她,現在已經被列為了失蹤人員。叉圍休扛。
奉川九善堂徹底關閉,現在奉川玄門家族,只有馬家一家獨大!
了解清楚奉川現在的形勢後把手機還給了李家青,到了晚上,我們在一處無人之地駐足歇息,這時候李家青說:「這地方有些鬼氣,陳文說你本事了得,依你看,這裏應該能呆吧?」
我無語,這不是捧殺我嗎,就我那點三腳貓的功夫,哪兒能上得了台面,不過這裏的鬼氣確實有些濃郁,不是個好留處,就說:「還是走吧。」
江重業拿着羅盤在這裏看了一陣,不說話。
而鬼見愁這會兒卻開口說:「這種地形看起來雖然是窮山惡水,但實際上是青山綠水,風水寶地,肯定有人會把墳墓建在這裏,來都來了,不賺一筆怎麼好走。」
挖墳是要爛屁眼的,連連搖頭說不行,鬼見愁瞥了我一眼:「這麼孬。」
我有些無語,這只是人道好不好,不叫孬!
之後江重業也不建議我們呆在這裏,讓我們挪了一個窩,順着一條河流往前走了好一截才在一處破廟停下。
晚上不好行路,在這裏歇息。
都是些糙漢子,睡覺習慣也不大好,那個鬼見愁和李家青呼嚕就像是打架一樣,誰也不肯認輸,此起彼伏,弄得我和江重業根本睡不着。
無奈只有起身在外面站了會兒,江重業走出來,跟我說:「那個鬼見愁,你小心他一點。」
既然是陳文找來的人,應該沒多大問題才是,就說:「應該沒事吧。」
江重業說:「陳文只是找他來挖墳,並不見得就跟他很熟悉,或許只是給了他錢讓他來指導一下而已,他們都是把腦袋掛在褲腰上的職業,每一個都是亡命之徒,最喜歡的是錢和寶貝,人命在他們手裏算不了什麼,你沒看出他很貪財嗎?」
這點我已經看出來了,經由江重業這麼一說,對他多加了幾分注意。
而那個李家青,倒是穩重一些,話也比較少,說:「他應該可信吧?」
江重業依然搖頭:「不可信,他們是一個產業鏈上的人,一個去偷,一個銷贓,看他們的手和眼光,明顯從業已經很多年了,他們那條道我也大致了解過,從業五年以上的人,九成有沾染過鮮血,也一樣要小心他。」
既然是這樣的話,陳文把他們喊來幫我是不是有些太冒險了,萬一那墳墓裏面有些什麼寶貝,他們做出殺人奪寶的事情也不一定。
不過這就是社會,如果我要活下去,這樣的人肯定會再接觸的,陳文這次故意說有事不來,可能就是在考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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