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黑衣男人黎天鵝走進浴室把門關上,拿出電話撥通。
"李天馬,錢在我房間衣櫃裏。朱姐手上有一千萬,衣櫃裏有兩千萬。你想要就去拿。我建議你快點,如果被朱姐貪了我可不管。"黎天鵝冷冷地說。
"李天鵝,你耍什麼花招?"李天馬狠狠地說。
我沒聽錯,是李天鵝。看來黎天鵝真的是李姓一夥的。
"哼!大家都這麼熟了,兔死狗烹的道理我會不知道嗎?這十幾年,我給你們賺了幾千億。我欠你們的從今晚開始全部還清了。從此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老死不相往來!"黎天鵝決絕說。
聽着黎天鵝的語氣,我感覺不妙啊!這可不是想逃跑的語氣!
"啥?你居然這麼天真的以為你能逃?就算我能放過你,大哥也不會放過你。"李天馬冷笑說。
"只要想辦法,總是能夠逃掉的!我建議你還是留點時間去追朱姐,免得她把錢全部拿走了。拜拜!永別了!"黎天鵝說完,掛了電話。
黎天鵝點開相冊圖標,找到和田聰(也就是我)在酒會上合影的照片,仔細地觀看了一陣。我指揮間諜蟲飛到黎天鵝的正對面,觀察她的表情。發現她痴痴地看着照片,笑了,眼淚也流了。
好一陣後,黎天鵝把手機扔到浴缸里,然後擰開水龍頭。
水蒸氣瀰漫在浴室里,迷糊了黎天鵝的臉。突然我眼前一黑,我估計是間諜蟲被水蒸氣弄出了故障。
與此同時,我藏在錢箱中間諜蟲發現了動靜,看見朱姐推門走了進來。這個時候,我猶豫了。我是該關注錢的那一邊,還是黎天鵝在浴室里會發生的情況呢?
我腦海中突然閃過我和黎天鵝在那條浪漫景觀路邊發生的畫面……
我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打開廁所門,把正在和女人抱在一起的小明扯開。幫他把褲子穿上,拿我的車鑰匙,還有他的車鑰匙,下樓。小明此刻已經醉得不省人事,完全任由我擺佈。
我把小明綁在他的蘭博基尼的副駕上,然後發動汽車,快速往他家的方向開去。
因為路程不遠,十分鐘後我來到了陳小明的大別墅前。他家的保鏢看到是小明回來了,於是把門打開。
我扛着小明進入他家客廳,把他丟在沙發上,然後前往浴室。因為速度很快,保鏢們都沒有反應過來。
我踢開浴室門,只見黎天鵝穿着衣服浸泡在浴缸里,手腕已經劃破,鮮血染紅了整缸水。
我趕緊把黎天鵝抱起來,撕下他長裙上一塊透氣內襯,然後把傷口包紮好。
這時候,披着睡衣的陳大明帶着握着手槍的保鏢守在了浴室門口。
"是你?你怎麼在這裏?"陳大明可能通過媒體得知我的存在。
"來救人的。不想惹麻煩就讓開。"我冷冷地說。
陳大明看了看已經昏迷的黎天鵝和鮮紅的血水,冷笑說:"我就知道她沒折磨容易屈服。居然想死在我家裏,陷害我?你們兩個都別想跑。跑了我才真的惹上了麻煩!"
"幹掉他們!"陳大明吩咐手下對我發動進攻。
然而他們高估了自己。在他們的子彈沒有發出槍膛之前,我已經來到他們身邊。我快速撥弄他們的手,改變槍口的方向,避免子彈打在黎天鵝身上。然後,我的拳頭把他們的內臟震傷,讓他們倒地失去戰鬥力。
我奪過最後一名站在的保鏢手中的手槍,一腳踢爆他的蛋蛋,讓他倒地,然後把槍口對準陳大明的頭。
"你敢殺我?你知道死字怎麼寫嗎?"陳大明毫無懼色地說。
我一巴掌把陳大明扇暈。他還不能死,慈善晚會還得他出來主持。戰線上確實很需要這筆錢。
解決掉一切阻礙後,我抱着黎天鵝走出別墅。黎天鵝的情況十分不好,失血過多,送去醫院也不一定能夠救回來。於是我讓巨噬號遙控我的汽車過來,然後變成飛行器,往巨噬號飛上去。
我把黎天鵝放到手術床後,脫|光她的衣服,交給巨噬號救治,然後繼續監視那三千萬的動向。
朱姐把三千萬弄上自己的車後,一路向西,上高速公路,往南京方向狂飆而去。然而她還沒有離開上海市,就被一輛車從後面追上,然後迫停到高速應急車道內。
我啟動其中一隻間諜蟲,飛到半空,觀察事件的發展。
只見一個黑衣墨鏡人拿着槍從後面的車裏下來,然後把朱姐從車裏拖出來,冷笑說:「天鵝待你不薄,這種事也做得出來?」
從聲音上辨析,與和黎天鵝聯繫的男人聲音相似,可能就是李天馬。
朱姐被槍口頂住,充滿怨恨地說:「不薄個屁!就打賞我那麼點零頭,這也算不薄?要是她能聽我的話,早就賺翻天了。我還會把三千萬放在眼裏?」
「喲嗬,你要是這麼牛逼,為啥還賴在天鵝身邊不走?當初要不是你哭着求着天鵝,你能有今天的地位?我還沒有見過像你這樣厚顏無恥的女人!」男人鄙視說。
「你……你怎麼知道這些?」朱姐驚恐地問。
「嘿嘿。我知道你們的一切。就連你屁股上有多少顆痣,我都一清二楚!」黑衣男人說完,伸手去揉朱姐的屁股。
朱姐看到這個男人對自己有意思,於是搔首弄姿,頻拋媚眼。那個男人倒也沒有客氣,把朱姐弄到車裏後,進行一場劇烈的車震。
車震完畢,砰的一聲槍響從車裏傳出來。隨後,黑衣男人把褲頭繫上,把三千萬從車裏提出來。
我讓間諜蟲飛進朱姐的車,發現朱姐頭部中槍,赤|裸着身子死在後排座位上。
黑衣男人把錢提到自己的車裏,上車,啟動。經過朱姐的車旁邊時,他丟了一枚手榴彈進去。
嘭的一聲巨響,朱姐連同車子被炸成碎片。我的間諜蟲也被衝擊波沖飛,跌落到高速路外面的雜草叢中,失去了連接。
幸好錢箱子裏還有一個間諜蟲,讓我可以繼續監視那名黑衣男人的動靜。
黑衣男人拿出手機,撥通電話說:「錢弄夠了,通知那邊把貨物送到福州。必須在25號凌晨三點前提貨過台灣。其他的事你都給我安排好,再出紕漏老子要了你的命!」
隨後,黑衣男人下高速,換了路線,往浙江福州出發。
我把注意力收回到巨噬號內,問巨噬號:「病人如何了?」
「無大礙。心臟平穩跳動,血液濃度正在逐漸恢復正常。大概十分鐘後可恢復正常。」巨噬號報告說。
「我派了一隻間諜蟲在進行跟蹤任務。現在交給你進行跟蹤,發現異常及時報告我。」我對巨噬號說。
「請提示異常關鍵詞。」
「交易,貨物,出境,福州,台灣,金額。」
「好的。信號連接完成。」巨噬號把正事處理完,八卦地問,「請問病人與你是什麼關係?」
「朋友。普通朋友。」我解析說。
「我表示懷疑。請允許我通知美麗的星韻,讓她來判斷你們的行為是否會觸犯你們的關係。」
「作為一個男人,別給我搞出那麼多事來!」我警告巨噬號。
「我現在選擇沉默。但保持上訴的權力。」巨噬號妥協說。
十分鐘後,李天鵝醒來。我遞給她一件治療服,讓她穿上。
「這是哪裏?」黎天鵝懵懵地問。
「太空,月球背面,我的飛船里。」我回答說。
黎天鵝好奇地下床,赤腳在治療室轉了一圈,最後在一塊鏡子前停下。
「我是在做夢嗎?還是說我已經死了?」黎天鵝愣愣地問。
「你沒死。我救了你。」
「為什麼救我?為什麼?」黎天鵝望向我,情緒略微激動地說。
「不知道,我覺得你不應該死。」我如實回答說。
「是因為我還有利用的價值嗎?」黎天鵝低落地問。
說起利用這個話題,我表示慚愧。
「我想知道你為什麼尋死。你其實做得很好了,為什麼最後還是放棄?」
黎天鵝沒有回答我,反問說:「你是不是已經知道我的一切了?」
「不是一切,只是了解一點點。」
「一點點嗎?包不包括我做過的那些骯髒的交易?」黎天鵝悽然一笑。
我點了點頭,表示知道。
黎天鵝捂住自己的臉,癱坐在地上,低聲抽泣起來。
我花了很長時間才把黎天鵝哄住,並從她口裏得知她的身世。
黎天鵝原名李天鵝,真名李天娥。法西斯中國區頭目李天龍的堂妹。五歲那年,父母因為進行恐怖襲擊被逮捕,後判死刑。失去雙親的李天娥被李天龍父母收養,訓練成特務人員並進入演藝生涯。但她的童年卻很坎坷。十六歲那年被李天龍性|侵,但不敢與人說。十八歲認識李天馬。本以為遇到真愛,卻遭受背叛和嘲笑。最後得知她只不過是男人間輸賭的一個玩物。經受多次精神創傷的李天鵝,曾一度進入精神病院治療。最後,為了減少精神創傷,她分裂出了多重人格。多重人格的她,在演藝生涯上獲得一致好評。她塑造的善良美好的女主角深受大眾歡迎。但沒有人知道她笑容背後的所悽慘和悲傷。
她十歲出道,現今25歲。這十五年時間,她自己努力獲得的所有報酬都被李天龍等人搜刮乾淨。20歲開始,就陸續接受「宵夜」業務。她的人生就像一個賺錢機器。
要不是她內心故意分裂出一個仍然保持着美好幻想的人格。她早就選擇了死亡。xh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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