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閉的辦公室內,芍藥認真地打量了我一遍,緩緩說:
"黎天鵝那個女人會參與不奇怪。陳大明利用慈善斂財不是第一次。他們會抓住各種時事熱點,進行炒作,可以說是在經營着廣大市民的善心。"
"我對他們如何洗清這筆錢感興趣。"我找重點問。
"他們首先利用新聞炒作,把事件散發出去;然後利用娛樂炒作,把粉絲和不知情的群眾套進來。再通過各種公眾影響力,讓事件變得真實化。他們買通了人,而且理由適當,國家也找不到理由去正面阻止這種事。除了現場捐款,他們還會委託銀行幫他們實施賬戶管理。所以說他們在銀行里肯定有人。最後錢匯總到銀行後,他們會利用銀行里的人,把現金轉變成金條、奢侈品、收藏品等保值物品。戰亂時期,很多人廉價抵押這些東西,然後換錢去好好瀟灑。所以銀行里存放着很多這種抵押品。接下來,就是他們精明的地方。他們會把這些物品再次捐贈到下一次的慈善活動中,進行拍賣。只要沒有人一次把他們賬戶中所有捐款全部提出來,那他們就可以用這個方法循環斂財。而在賬目上,根本沒有任何問題。"芍藥詳細地分析說。
我感嘆了一下,問:"也就是說,只要把他們弄進銀行里的錢抽空,這個循環不就斷了?"
"道理大家都知道。可是做起來很難。這些都是高級保密賬戶,涉及到很多人的利益。紀檢部那邊也不敢輕易申請去查那些賬戶。"芍藥為難地說。
"如果從銀行裏面入手呢?"我想起了在銀行工作的小宏。
"或許可以。但我對銀行裏面的操作流程不是十分了解。所以給不了你準確的答覆。"芍藥抱歉說。
"嗯。我會想辦法的。對了,你對黎天鵝背後的勢力了解多少?"我問。
"很少。不過她這兩天和這個男人走得很近,讓人懷疑。"芍藥拿出我偽裝成田聰的照片遞給我看。
我笑了笑說:"這個男人可以忽略。"
芍藥驚訝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會心地笑了笑,說:"原來是你。怪不得你能夠這麼快就掌握這麼多內幕消息。佩服。"
"誇獎了。說起佩服,我才佩服你和百合呢。居然用這種的關係來掩飾身份。"我壞笑說。
芍藥詭秘一笑說:"我們之間是真心相愛的。"
"你們真的是……?"我有點不敢相信。
"很奇怪嗎?我從小就當自己是男孩,一直喜歡女孩。"芍藥不開心地說。
"這似乎不太符合自然法則。"我尷尬地說。
"你管得真寬。自然法則都拿出來當說辭。我和百合只要快樂幸福地過完這輩子就足夠了,剩下的我才不想去管呢。"芍藥鄙視我說。
"我覺得你們都是漂亮的女人,而且能幹,聰明。身上的基因應該是極好的。沒想過把身上優秀的基因遺傳下去?"我開導說。
"你這說法還聽新穎的。不像其他人,用道德和倫理來攻擊我們,說得好像那些道德倫理是他們制定的一樣。我會和百合商量這個問題的。不過愛不分性別,就算要生孩子,也只會養個試管嬰兒。我們也不會分開的。你可不要打百合的主意。"芍藥警告說。
"為什麼你覺得我會打百合的主意?"我一頭黑線。
"因為她那麼可愛,那麼漂亮,你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難道不會心動嗎?"芍藥讚美自己的愛人說。
"抱歉,我有女朋友了。"我翻了個白眼說。
"不要告訴我是那個黎天鵝。"芍藥凝視我說。
"不是。不過我們在這裏聊這種話題真的好嗎?我們都是有任務的人。"我醒悟過來說。
"不好意思,職業習慣。總喜歡問一些有爭議話題的內容。還有什麼我需要我提供幫助的嗎?"芍藥抱歉地說。
"如果我把陳大明給幹掉。你們有沒有辦法接手他的工作。"我嚴肅地問。
芍藥沉思了一陣,說:"如果你能做到的話,我們會想辦法保一個人上去。雖然會很困難,但我們可以克服困難。"
"明白了。告辭!"
告別芍藥和百合後,我弄回田聰的樣子,離開報社。
我打了個電話給小明,讓他把小宏的聯繫方式給我。
傍晚六點多,天已經黑了。我在陳小明家附近的**中包了個KTV房,叫來幾個美女,然後把小宏和小明叫過來一起唱歌。喝酒唱歌玩女人是小宏的愛好,他玩起來真的很大尺度。小明稍微生澀一點,但是不喜歡被小宏看小,玩得也很瘋。最苦逼的是我,美女很熱情,我卻只能陪她喝喝酒,唱唱歌。美女還因此憂鬱了好一陣,埋怨我是不是覺得她不夠漂亮。我安慰她說錢照給後,她很配合地和我唱歌飲酒。少了肢體接觸,讓我輕鬆了很多。
玩歸玩,我仍一直注意着黎天鵝那邊的動靜。黎天鵝今天的拍攝很順利,成功完成了導演的要求。整個劇組為了慶祝,湖吃海喝了一頓。本來還有下半場的,不過黎天鵝以身體不適為由拒絕了。她和朱姐返回酒店,換了一身體面的衣服,準備去找陳大明。
九點半左右,黎天鵝和朱姐出發去找陳大明。而小明和小宏這邊,喝得有點多了,有點醉醺醺的。他們借着酒勁,一人抱着一個美女交配起來。
這個我有點接受不了。配合我喝酒的美女也喝多了,在他們的刺激下,主動地撲向我。我趕緊躲開,跑進廁所躲起來。
十點鐘,黎天鵝準時出現在陳大明家中。我通過間諜蟲觀察,發現陳大明家只有陳大明一個人。除了幾個保鏢外,其他人包括他老婆、管家、傭人等都被他支開了。
三人落座,黎天鵝開門見山說:"錢呢?"
"黎大美人,不急不急。我們都沒有好好聊聊呢。"陳大明淫|笑說。
"朱姐在你覺得有意思嗎?"黎天鵝冷冷地說,"錢拿來。我會兌現承諾的。"
陳大明嘿嘿一笑,說:"稍等。我去書房拿出來。"
陳大明離開後,朱姐不解地問黎天鵝:"我們不是來談片酬的嗎?"
"事情有變。待會陳會長會給你一箱錢,你拿着錢馬上回我住的房間。衣櫃裏有兩箱東西,你把這箱錢和那兩箱錢放到一起,然後馬上離開。記住,一定要馬上離開。離開後你再打電話給我。你會拿到你應得的。"黎天鵝嚴肅地叮囑說。
"天鵝,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有,我們能夠拿到多少啊?"朱姐不明所以地問。
"不要問,照做就是。"黎天鵝用命令的口吻,冷冷地說。
朱姐被黎天鵝的氣魄鎮住了,閉嘴不敢出聲。
一會兒後,陳大明提着一個保險箱子出來,放到黎天鵝的腳邊說:"這裏一千萬,要不要數一數?"
黎天鵝二話沒說,打開箱子清點一遍後,把箱子遞給朱姐說:"朱姐,交給你了。記得我說的話。"
"天鵝,我不明白。才一千萬。為什麼才一千萬這麼少?"朱姐不解地問。
"朱姐,別問那麼多。"黎天鵝對朱姐說完,對陳大明微微一笑。
"朱姐,你先走吧。有什麼事明天再商量。我陳大明不會虧待你的。"陳大明開口說。
朱姐發現自己的地位低的不得了,只好閉嘴低頭,把箱子吃力地提了出去。
朱姐離開後,陳大明猴急地把黎天鵝摁倒在沙發上,淫|笑說:"我的心肝寶貝,好久都沒有嘗過你了。今晚可得好好品嘗一番!嘿嘿嘿!"
"陳會長真着急。不知道來得快去得快嗎?不如冷靜冷靜,等我先去洗個澡再說。"黎天鵝推開陳大明說。
"不用洗了,我就喜歡你身上的味道。嗯——真是美味得不得了!"陳大明拒絕了黎天鵝的建議。
"我身上的味道確實重了點。剛才出門急,小便的時候,褲子提早了。陳會長真的不介意嗎?"黎天鵝笑着說。
陳大明聽到黎天鵝這麼說,差點興致全無,於是站起來警告說:"寶貝,千萬不要想着逃跑。"
"陳會長,你看我像一個傻女人嗎?臣妾又不是第一次伺候陳會長,能有什麼想不開的?"黎天鵝淡定地說。
陳大明哈哈大笑說:"你這個女人啊!就是賤也比別的女人賤得有味道。"
"多得皇上寵幸,翻了臣妾的牌子。還請皇上到床上候着,等臣妾沐浴更衣完畢,一定好好伺候皇上。"黎天鵝嬌聲說完,擺出一個讓人憐愛的嬌羞姿勢,等候陳大明的吩咐。
陳大明被黎天鵝一番言語熏醉下,大搖大擺地走向房間,對黎天鵝傲慢地說:"去吧!朕准奏!哈哈哈!"
黎天鵝擺平陳大明後,往浴室走去。
我隱隱約約覺得事情不太對。黎天鵝的做法超出了我的預料。這裏面有很多變數讓我有點摸不清頭腦。我擔心黎天鵝會在浴室里做傻事,於是讓間諜蟲跟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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