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尷尬一笑,又問老人,告訴我這些事情的目的是什麼?
老人淡淡地說道:「除了作噩之外,其它地支還會陸續現世,貧道老了,做不了太多事情,所以接下來的重任,只能交到你身上。」
「天干地支關係的不僅僅是華夏氣運,背後更是有個天大的秘密,而這個秘密,你和她都脫不了干係。」
我撓了撓頭,問這秘密到底是什麼?
老人又翻了個白眼:「說了是秘密,當然不會有太多人知道,你這瓜娃子問貧道,那貧道又問誰去?」
「既然如此,那前輩是如何知道這事的?」
「貧道猜的。」
「……」
「呵呵,別一副苦瓜臉,貧道騙你的。」老人咧嘴笑道,「其實這些事情,都是掌教師兄算出來的,當年貧道還不太敢相信,沒想到現在全都一一應驗了。」
我很是無奈,對方總是說一半留一半,遇到關鍵問題避重就輕,太吊人胃口了。
「前輩,既然這秘密跟我和媳婦有關,那您能告訴我嗎?」
「不能,因為還沒到時候。」老人一本正經地說道,「瓜娃子,你說實話,之前是不是經常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
我點點頭,說確實做過不少,每個夢都雲裏霧裏,但與現實似乎又有些關聯,總之捉摸不透。
「捉摸不透就對了,要是讓你這毛棱捉摸透的話,那就畢咧了。」
我聽得一臉懵逼:「前輩,避雷我知道,啥叫畢咧啊?」
「這不重要,貧道再問你,有時候會不會覺得自己跟普通人不一樣?」
我心中一驚,回想自己的一輩子,好像確實跟別人不太一樣,而且從出生那一天起,就已經脫離普通人範疇了。
正常的嬰兒,怎麼可能剛出娘胎就長有利齒?
更別提棺中出世,遭遇一百零八道天雷什麼的。
老人說道:「除此之外,待在你身邊的人或者動物,是不是也遠異於常人?」
我聞言一愣,頓時陷入了沉思中。
正如老人所說,與自己關係親密之人,似乎除了父母之外,其他沒一個「正常」的。
雪怡就不談了,她的底細,所有知曉或者略微知曉的人,全都一副諱莫如深的模樣,不敢在我面前多提。
王剛原本是精神病院在逃病人,遇到我之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從一個賣盜版碟的小販,變成天衍六局的正式調查員,還習得了一身橫練功夫。
侯珠珠是個陰人,脫離了妙絕師太的邪術加持後,按理來說應該無法長期存在於陽世上,可她偏偏活得好好的,甚至還重新換了副身體,未來可期。
至於八仙指、孫茜和李斯,他們與我接觸的時間比較短,暫時可以忽略不計。
動物方面就是旺財和小玉了,它們初時只是略有道行,來到江城之後修為突飛猛進,成長為可以獨擋一面的精怪。
總體來看,他們之所以能運勢大漲,逆天改命,好像都與我脫不了干係……
就在我沉默之時,老人笑了笑:「不用想了瓜娃子,掌教師兄早算出來了,你的來曆本來就很大,而且是頂了天的那種,說句實話吧,就算是她,也無法與你相提並論。」
聽到這話的我完全驚呆了,忍不住問道:「前輩,我到底是什麼來歷?」
老人搖頭晃腦地說道:「天機不可泄露,貧道還想多活幾年,說不得,說不得。」
這話就像隔靴搔癢,把我的好奇心完全吊了起來,可偏偏又拿他沒什麼辦法,實在讓人無奈。
老人拍了拍我的肩膀:「瓜娃子莫着急,未來的日子還長着呢,總有一天你會知道所有真相的。」
我只能強行將好奇心按捺下去,問了另一個問題:「前輩,這作噩出世之後,會是什麼樣子?」
老人說道:「這很難說,上一次天干地支現世,已經是五個甲子前的事了,掌教師兄說它們會變幻各種形態,人,動物,甚至花草樹石皆有可能。」
我又問道:「那小龜子建的這個地下基地,就是為了得到作噩?」
「不,這些棒老二並不是想得到它,而是想要毀滅它。」老人沉聲說道,「小龜子裏有高人,算到天干地支關係着整個炎夏氣運,只要能把它們摧毀,所謂的什麼狗屁共榮圈,就能成功建立起來,幸好掌教師兄也算到了這一點,所以才集合七派高手,下山鋤鬼。」
我點點頭:「那除了作噩之外,其他的天干地支在什麼地方?」
「掌教師兄當年曾經算出來過,不過很可惜,他用來記錄的冊子丟失了。」老人嘆了口氣,「不過沒關係,天干地支之間本來就會產生感應,只要你收了作噩,以後自有機緣能夠遇到它們。」
「收了作噩?」我疑惑道,「它就是一副棺材,怎麼收啊?」
老人罵道:「你這呱批,剛才不是說了嗎,天干地支能夠變幻各種形態,現在這口石頭棺材,只是它未孵化的軀殼而已,得等它出世。」
我撓了撓頭:「那您的意思是,我要一直守在這裏等作噩出世,再帶着它去找其他的天干地支?」
「用不着守,你把它帶出去就是了。」
我一下怔住了:「我把它帶出去?前輩,那您呢?」
老人微微眯起了眼睛,身上陡然暴發出一股前所未見的驚人氣勢。
「貧道的使命就是護着作噩,自然隨你出去,順便會一會那些包嗶嗶咧的小龜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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