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珍馬上呵斥她們兩個,「你們兩個笑什麼笑?沒羞沒臊的,小屁孩懂什麼呀就笑?」
「你別打岔,還是趕緊的吧!」遲溪說了一句,「別整耽誤事了!」
「不可能!我就是太累了,好幾個月就沒睡過一宿好覺。」周海珍還在掩飾着,「這一回來吧!一下就放鬆了,老覺得沒緩過勁來。」
我與遲溪還有玉香都不在聽她絮叨,而是埋頭吃飯。
她尷尬的看向我們三個一致的動作,放下手裏的調羹,「不帶這樣的啊!你這是幹啥?這怎麼有點拉幫結夥的意味呢?我被孤立了?」
「沒有!」我們三個竟然異口同聲的回答。
「那你們現在是在做什麼?」她看着我們三個質問。
「吃飯!」我們竟然又是一個異口同聲。
然後我們幾個都笑。
我笑完,指着她,「你趕緊的吃飯,一會讓玉香陪你去趟醫院!」
「那你呢?」周海珍一臉的不情願的問。
「我今天的事情特別多,你自立一點啊!等我忙完了這幾天,我帶你好好的嗨!」我故意哄着她,「不是說好了,要帶孩子們去桃園溪!」
「這還差不多!」她嘟囔了一句,吃起飯來。
八點半,羅茵將羅勝藥業會議室內的監控連接傳給了我。
同時沈括那邊給了我一個消息,康康醒了。還讓我看了他醒來的樣子,他的一雙眼睛茫然無措的四處看着,小聲的叫着要着媽媽!
醫生說,他身上也有傷,大概是昨天爭奪時,磕碰到的,幸虧都是軟組織擦傷。
我沒敢多看,硬着心腸管了視頻,他的無助讓我心痛不已,只恨不能去照顧他一下。但我知道,他會被照顧的很好。
我又追問了沈括,「有沒有楊冰倩的消息?」
「還沒,給她注射的藥劑計量太大了,還在搶救。」
搶救這兩個字就像錐子,刺進了我的心裏。
我暗暗的祈禱,她能挺過來。
我知道,這才是真實的消息。
「有消息了,第一時間告訴我!」我心情複雜的叮囑了一聲沈括。
8:45分鐘,羅勝藥業的大會議室內,邢智利盛氣凌人的帶着徐武,還有一群法務,隨從,抵達了羅勝藥業。
我看到了徐武身後的徐愛華,臉色慘白,弱不禁風的模樣。我篤定,她一半是裝出來的。
邢智利落座,羅茵還未到,看得出老太太的臉色有點不悅。
她語氣冷淡的問會議室的工作人員,「小羅總怎麼還不到?」
工作人員畢恭畢敬的笑着回答,「馬上就到!」
她的話音一落,就見羅茵也帶着幾個隨從走了進來,一同跟進來的,還有兩位媒體人。
羅茵走進來,笑着對邢智利微微頷首,「徐夫人早!」
「不早了,我是按照約定好的時間到的!」邢智利的聲音沒什麼情感更沒溫度。
那架勢,對這裏早就該勢在必得了。
邢智利見羅茵坐定,馬上開口,「那我們就開始吧!」
看來邢智利是真的着急。
「不急!徐夫人,辛行長馬上就到!」羅茵笑,看向邢智利,「已經在路上了!」
「辛行?」邢智利的眼眸縮了一下,「不是手續走完了之後,在辦後面的是嗎?」
「只有解決了銀行催款,才能進行下一步,是我一直堅持的原則!」羅茵寸步不讓。
「那這是什麼意思?」邢智利看向正在支着設備的兩名記者。
「這是我請來發佈消息的媒體記者,這是一直以來羅勝藥業的規矩。今天這樣大的環節,我們當然要對外做宣傳,我是想對外正式宣佈,我們換了大股東。」
羅茵笑的坦然愜意,笑容里還帶着滿滿的真誠,「也好堵住悠悠眾口,還我們正常的寧靜。我們重中之重是要搞生產的。對吧!放心徐夫人,這兩位是青城日報的正牌軍。」
正說着,辛佰銘就帶着兩名隨從大步的走了進來,羅茵馬上站起身,伸手對他示意了一下,「辛行,您請坐!」
辛佰銘只衝邢智利點點頭,就坐在了指定的位置上。
邢智利的嘴角抽搐的頻率有點高,看來她很不滿意辛佰銘的舉動。
由此可以看得出,辛佰銘的出場順序,這不在她的正常計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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