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魏青川的肯定感到質疑,看着他。
他見我這樣的眼神看着他,輕鬆的一笑說道,「趙捷庭之所以對楊三哥下令下手,是因為三哥是這次事件的民間主謀。一旦這個勢力再強硬下去,勢必就會牽連到他的身上。」
我點頭,對魏青川說,「前幾日邢智利來找我,就是用三哥威脅的我,那眼神,就說明,他們是早就有預謀的。但是我沒想到會這樣快,而且是趙捷庭下令。」
「現在他與徐家雖然是貌合神離,但是對外界,依舊是良好的師徒關係。一旦徐家的事起,他就一定被刮扯。」魏青川借着我的話茬說。
「所以他必須對楊成吉下手,制止民間的這股他眼裏的『邪風』!但是他沒曾想,楊冰倩是個意外。」
「那趙捷庭一定知道,楊冰倩給我發了消息。」我反問到。
「這一點,只能等到楊冰倩醒來,才能知曉細節!」魏青川說道,「所以我們現在能做的只有等!」
這句話一出口,周海珍馬上從廚房裏跑出來,看着我們兩個追問,「楊冰倩怎麼了?」
我們兩個都看向她,但是誰都沒說話。
「你們看向我做什麼?我再問你們,冰倩怎麼了?」她急切的追問。
「昨晚出了點狀況!」我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說明狀況?」周海珍已經走了過來,直直的看向我。
魏青川只得起身,「你們快點吃早餐吧!我先上去洗個澡,一會我還要出去。」
「要不你先睡一小會!」我追着說了一句。
他看了看自己的腕錶,對我說,「我約了人,時間來不及了!回來再說。」
我沒有再繼續說,而是起身去了餐廳。
給他倒了杯牛奶,拿了一個煎蛋一片麵包送到房間,他正在洗澡,我敲了敲門,讓他抓緊時間吃了再走。
等我下樓,周海珍跟在我的身後小聲的追問到,「妮妮,你趕緊告訴我啊,冰倩究竟怎麼了?你說是昨晚?昨晚……」
她一邊問,一邊轉動着眼睛思索着,「昨晚我陪三寶玩嗨了,就,就睡在三寶的房間裏了,我錯過了什麼?」
我無奈的坐到了餐桌邊,拿了一小碗的粥,攪着,然後簡單扼要的跟她說了一下昨晚發生的事。
果然,她邊聽邊罵,氣的要撓牆一般。
我提醒她,這件事必須保密,不能對外透露半分,以免生出危險。
剛好遲溪跟玉香都走進來了。
周海珍依舊好奇心爆棚,問題多多。
遲溪調侃了她一句,「你就是好打聽,現在你根本就不在我們的狀態,你還是別打聽了,打聽你也聽不懂。」
「我這段時間一直都是太累了,總象睡不夠一樣!特愛乏!沾枕頭就着。」她看着我抱怨着,「都是前幾個月太累,身體透支了!」
我突然就看向她,「你這個月來月經了嗎?」
我突如其來的這一問,又給她整懵逼了,看着我乾瞪眼,問了一句,「你突然問這個幹嘛?大清早的吃飯呢!」
不但是我看着她,就連遲溪也看着她。
她被看的發毛,「……你們,你……」
「你不會是不知道吧?」我瞥了她一眼,譏諷了一句,「自己啥時候來事不知道?」
「咋不知道呢?」她不屑的哼了一聲。
「我問你上月幾號?」我再次發問。
「那個……12號吧,我記得……」她吭哧癟肚的說了一句,眼睛還轉着思考,糾結究竟是12號還是14號。
我一聽12號。
馬上看着她,「你一會吃點東西趕緊去醫院做個檢查吧!」
「我去醫院幹什麼?」周海珍不屑一顧的橫了我一句,「我……」
然後就沒動靜了,看向我。
「上月12號,今天都29號了!大姐,你能不能對自己負點責?」我盯着她訓了一句。
「我……你,你可別瞎想啊!」周海珍老臉頓時通紅,整個一隻煮紅的大蝦,佝僂着身體,「啥玩意啊!我大姨媽不准知道吧!」
我冷哼着瞥了她一眼,「哼……你很純情我知道!」
遲溪與玉香都禁不住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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