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劉洪昌虎目大瞪,十分詫異。
「你的錢多的花不完了?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兒?想買院子也得買產權明晰的啊!」
婁曉娥抿嘴淺笑,回答道:「我回來這段時間,可能因為人老了,發現越來越念舊,所以才想着買院子的。」
「哦,這倒不奇怪了,那你回過那邊沒有?」劉洪昌恍然。
婁曉娥抿嘴搖頭。
劉洪昌又問:「是還惦記許大茂呢?還是還在惦記傻柱?」
「許大茂我恨他要死,傻柱從我把孩子改了名字那刻起,就已是過眼雲煙。」婁曉娥道。
劉洪昌皺眉道:「那發什麼神經?不是我說啊,就紅星四合院那些人的做派,知道你想買院子,就算答應賣,也會獅子大張口,你想當冤大頭?」
「知道啊,所以我才問你有沒有隱蔽點兒的法子,正常交易。」婁曉娥淺笑道。
劉洪昌無語道:「我建議你去買產權明晰的院子吧,如今雖然價格上漲不少,卻也好買,要不要我幫你打聽打聽?」
婁曉娥搖頭回道:「那沒意思,買別的院子,我還不如買別墅。」
「得,當我沒說,你真想買紅星四合院,我幫不了什麼忙。」劉洪昌回道。
婁曉娥看了他幾眼,暗嘆一聲,知道劉洪昌不是幫了,而是不想幫她。
心裏有些鬱悶,然後揮了揮手,攔了輛出租車走了。
劉洪昌看着出租車遠去,有些搞不懂婁曉娥怎麼想的,說她想和傻柱舊情復燃吧,她又沒像原劇那樣,直接帶着孩子去找傻柱。
說她沒別的想法吧,她又想買四合院買下。
其實以婁曉娥的經濟實力,想買院子很輕鬆,那群禽獸再獅子大張口,還能上天不成?
關鍵是裏邊兒扯皮的事不少,劉洪昌可沒那精力摻和這事兒,也不會拿自己的人情,讓別人暗中收購,用來換取婁曉娥的人情。
劉洪昌搖頭笑了笑,騎車回家。
……
第二天,中秋節,放假一天。
吃過早飯後,一家人就集體出動去爬長城。
中午去了私房菜館,厚墩子、高俊玲帶着倆孩子也過來了。
難得聚餐,包廂里格外熱鬧,笑聲不斷。
飯菜還有一會兒上桌,劉洪昌、劉運昌、厚墩子三人來到院兒里抽煙閒聊。
「你這兒生意確實火爆。」厚墩子看着絡繹不絕的客人,笑着讚嘆道。
劉運昌眼熱道:「這一天得掙多少錢啊?洪昌,要不你勻我一個廚師,我投點錢,找個門市,也開個飯館?」
「我無所謂,但你要先去跟媽和嫂嫂商量好,別腦袋發熱,然後扯皮。」劉洪昌笑道。
這些年軋鋼廠改制,劉運昌最終還是留下了,到底是鉗工,如果就這麼幹下去,大富大貴不可能,但衣食無憂還是可以的。
所以他想辭職創業,阻力比劉洪昌那會兒大多了。
劉洪昌辭職的時候,之所以家裏人不反對,是因為他憑接私活就能掙許多錢。
就這,王翠蘭私下還絮叨了好一陣子。
厚墩子接話道:「這做生意可沒有百分百賺錢的,同樣的生意,甚至同一個店面,有人賺錢,有人虧錢,都不是啥新鮮事兒。」
劉運昌笑了笑,說:「我就開開玩笑,我知道自己不是做生意的料,真做生意,怕東怕西,估計是幹不了的。」
厚墩子微笑道:「這倒也是,做生意膽子不大不行,洪昌這方面就很好,做事有魄力,敢想敢幹。」
「我就運氣好,其實也就這樣。」劉洪昌謙虛道。
正說話,就見紅星四合院的賈家、劉家、閻家、許家、易中海一群人涌到院子裏來,個個東張西望,好奇打量周圍。
看到劉洪昌後,都上前打招呼。
「劉廠長,我們今兒可是約好來照顧你生意的,能優惠些不?」閻埠貴笑吟吟問道。
劉洪昌微笑道:「年初槐花就開玩笑說,中秋要預訂幾個包廂,沒想到你們來真的!」
「我沒開玩笑。」槐花挽着秦淮茹的胳膊,笑嘻嘻道,「是老闆你認為我在開玩笑。」
於莉走過來嘖嘖兩聲說:「難怪劉廠開的飯館能生意興隆,就這裝修也得花不少錢吧?」
劉洪昌笑呵呵道:「呵呵,還行,你那飯館生意咋樣?」
於莉猶豫一下,回答道:「關了,最開始請傻柱掌勺,生意倒還不錯,後來……」
劉洪昌笑了笑,知道情況,當初傻柱掌勺,工資兩千,帶了個胖徒弟過去,工資五百。
這成本可不小。
開業沒幾天,傻柱改不了往回帶剩菜的毛病,閻解成看不慣,於是雙方就起了矛盾。
後來於莉為了節約成本,就把傻柱辭退了,留下胖徒弟掌勺。
可那胖子拍馬屁是好的,干正事兒不成,沒幾天就把於莉的飯館干垮了。
聽說後來於莉又想方設法把傻柱請了回去,但終究沒起死回生。
前幾天劉洪昌聽槐花說,閻家大大小小又投了不少錢給許大茂,做什麼外貿生意。
不用說,那生意其實是李懷德的騙局,估計很快就會暴雷。
寒暄一陣,劉洪昌親自把他們送進包廂,送了些飲料給他們,飯菜價格卻沒啥優惠。
倒不是不近人情,而是來的客人有許多熟人,真要隨便優惠,那就別想着賺錢了。
「哪怕再優惠,只要收了錢,別人也以為是賺了錢的,要不就一分錢不收。」劉洪昌對劉運昌說。
厚墩子接話道:「呵呵,這倒也是,如果我有朋友開飯館,三塊錢一碗的面,如果收我兩塊錢,我也認為他有錢賺。」
「是這個理兒,所以最多送幾瓶汽水啥的,就夠意思了。」劉洪昌笑吟吟道。
回到包廂,飯菜上桌,眾人開始吃飯喝酒。
酒過三巡。
厚墩子開口道:「洪昌,說句實在話,南易的手藝跟你比還差了點兒意思。」
「呵呵,我有幾年沒親自掌過勺了。」劉洪昌笑呵呵道。
這時,許大茂一手提瓶酒,一手舉着酒杯進來,高興道:「劉廠長,我來敬你一杯。」
「客氣了!」劉洪昌舉杯微笑道。
許大茂看了一眼,笑問道:「我以為劉廠喝的藥酒,這麼大老闆了,還捨不得喝點好的?」
他無利不起早,過來就是想混幾口藥酒喝,沒想到劉洪昌喝的是普通酒。
藥酒太貴,一年一個價,如今已漲到九百九一壇,一般人真捨不得這錢買了喝。
許大茂他們本就是湊了錢過來吃飯,自然不會點那麼貴的酒。
「呵呵,我有一家老小養活,自然要勤儉點兒。」劉洪昌笑呵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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