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門八將。
分為正提反脫,風火除謠。
我在前面,說過提將和火將。
這裏,我要說一下反將。
有人說,反將是利用激將法等手段,誘人上局的。
其實不對。
真正的反將,是利用公關,誘人上局。
說直白一些,就是美人計。
我本來,並不打算用陳曉雪。
但我手頭實在沒人。
合適的人選,也只有她了。
「有個局,需要你配合,你做嗎?」
我淡淡問說。
陳曉雪想都沒想,立刻點頭。
「做,當然做。你說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只要能賺錢就行」
這倒是陳曉雪為數不多的優點之一,說話夠直接。
「今天晚上有個局,你和老黑上,我不會出現。但你要知道我的身份,我是洗浴的服務生。下班後,我還是老黑的跟班兼司機」
陳曉雪點頭。
「還有,今晚這個局,只能輸,不能贏。至於輸多少,怎麼輸,老黑會告訴你」
陳曉雪先是一愣。
但馬上擺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我懂,我懂。放長線,釣大魚嘛」
她着急的和我顯擺着。
好像生怕,這個局我不帶她一樣。
「不過也不用輸太多。到時候,老黑會找藉口先撤的。但你不能撤,也不繼續玩。你的目的,是勾住一個叫李大彪的男人。並且在明天,或者後天的局上,出錢和他合股,你們倆一把牌。你懂我的意思嗎?」
我說的這點,看似有難度。
但陳曉雪在風月場,摸爬滾打這麼久。
這個本事,她肯定有的。
陳曉雪立刻點頭。
但還有些疑惑的問我說:
「可萬一他像你一樣,看不上我怎麼辦?」
陳曉雪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不可能!」
我回答的很篤定。
昨天晚上,我一直在觀察着李大彪。
他帶的女人,長相普通。
並且,他和這個女人之間,很少互動。
這就說明,他對這個女人感覺一般。
我甚至隱隱覺得。
李大彪現在能有點錢,並不是靠他下焊的那點小伎倆。
很有可能,錢就來自於這個女人。
而昨晚分開時,老黑還特意悄悄告訴李大彪。
讓他第二天別帶女朋友。
打完牌,要可以一起出去找妹子。
李大彪也絕對是個色胚。
昨天在棋牌室時。
但凡過去個有點姿色的女人。
李大彪的眼睛,就像拔不出來一樣。
恨不得用眼神,就把她們的衣服扒光。
這樣的人,我不相信陳曉雪拿不下他。
「那用不用陪他睡啊?」
陳曉雪問的很直接。
「隨便,看你自己。只要這幾天把他拴住了就行」
陳曉雪面露不屑,哼了一聲。
「那我可得好好吊着他,不能讓他白占我的便宜。男人都是一個德行,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得到了,他就不把你當回事兒了」
可能陳曉雪覺得,這話把我也帶進去了。
她馬上笑眯眯的衝着我,補充了一句。
「不過我們的初六爺除外」
我也沒理她。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缺錢。
我昨天就和老黑說了。
那輛桑塔納2000,先找地方抵押。
老黑和那些大耳窟們很熟。
押個十二三萬,還是不成問題的。
一切安排妥當。
我就在備品室里,一遍遍的想着自己的計劃。
如果哪個環節出現意外,我該如何補救。
甚至,我已經開始設計第二套方案了。
快下班時。
桌上的對講機,傳來休息大廳主管的聲音。
他告訴我,大廳備品不足,讓我現在過去補一下。
拿着備品,我便朝着休息大廳走去。
大廳里。
除了壁角處,幾個射燈發出幽暗的光亮外。
其他地方,一片漆黑。
窗戶,更是被厚厚的窗簾遮擋的。
這樣能方便客人休息。
而洗浴的休息大廳,是男女混用的。
這也導致,這裏經常會出現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比如,有見到美女,故意去撩閒的。
還有喝多了,上錯床的。
更有甚者,為了找刺激,在休息大廳就偷偷苟合的。
不過一般這個時間。
休息大廳里,幾乎都沒什麼客人。
今天也差不多。
只有靠牆的位置,一個技師在給一個女人做着「貴妃松腿」。
我把備品換完,還沒等走。
忽然,就聽那個女人沖我的方向,輕聲喊了一句。
「是小處男吧?」
從小到大。
這麼叫我的,只有一個人。
而這個稱呼,我是一點都不喜歡。
我假裝聽不見,繼續往前走。
可這女人很固執,她竟坐了起來,大聲喊道:
「喂,我叫你呢,回頭!」
客人就是上帝。
這個時候,我要是再裝聽不見,明顯不合適了。
一回頭,昏暗的燈光下。
一張濃妝艷抹的臉,正衝着我微微笑着。
這女人,是陶花。
上次見她,還是在蘇梅辦公室里打麻將。
她和另外一個男人,合夥配合出老千。
只是後來我上了,給蘇梅發了一把清一色的天胡。贏了她不少錢。
當時我還奇怪。
為什麼蘇梅明知道她們出千。
還選擇陪她玩。
「快過來,陪我聊會兒天,我都要憋死了!」
陶花是個話癆。
上次打麻將時,我就發現了。
沒辦法,我只能走了過去。
一到跟前,陶花就笑嘻嘻的對我說:
「小處男,要不你幫姐姐松松腿?」
「不會!」
我冷淡說道。
「切,不會還不會學嗎?你個小處男,這冷個臉,給誰看呢?」
花姐好像不太滿意。
而我的眉頭,不由的皺了下,冷冷的說道:
「你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
「哎呦,還生氣了?」
花姐歪頭看着我,一臉的戲謔。
技師一邊給她按着腿,一邊替我解釋着:
「花姐,你別生氣,他這人就這樣。我們都沒見過他笑的」
我知道,技師是為我好。
怕我把花姐惹不高興了。
但其實,我根本就沒在意。
她以為她是誰?
正說着。
門口處,傳來一陣高跟鞋的聲音。
這聲音,我太熟悉了。
不用回頭。我也知道,是蘇梅來了。
「花姐,你是不是等着急了。我今天是真有事兒,不然我早就回來了」
蘇梅一邊說着,一邊快步朝着陶花走來。
陶花哼了一聲,假裝生氣的說道:
「我還以為你蘇梅現在發達了,不愛搭理我呢」
我本以為。
陶花是來洗澡按摩。
現在看,她是在等蘇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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