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大反派 第233章 江漪的立flalg

    有些女子一出現,烏雲密佈的天空也會變得晴朗起來,比如厲南霜。

    有些女子一出現,世間萬物皆朦朧如霧,比如李觀世。

    而有些女子一出現,仿佛空氣都變得燥熱起來,比如眼前這位風騷入骨的美婦。

    文二爺目瞪口呆。

    隨即又喃喃道:「惹不起,惹不起」說着,他連忙跑進屋子。

    江漪身為京城的土皇帝,一定意義上也是大洲的土皇帝。

    許文卿是黑道大佬。

    那麼江漪,就是地地道道的黑道女皇。

    江漪自顧自地坐在凳子上,望着桌上焦黑的炒雞蛋,隨意拿了一塊輕輕碾碎,笑着說道:

    「記得我小時候第一次做飯,比這還要難看,那時候我娘親告訴我,女孩子若是不會做飯,那就找一個會做飯的如意郎君。可惜啊,到現在我還沒找到。」

    厲南霜通紅着小臉。

    果然二舅說的沒錯,外焦內也焦,自己的第一次下廚就這麼搞砸了。

    「巧了,我會做飯。」姜守中笑道。

    江漪半帶諷刺,半帶意外的笑道:「喲,姜大人心態不錯嘛,都這時候了還有心思調戲妾身,膽子比以前大了很多。看來,消失的這幾天過的很開心。」

    「半開心,半痛苦。」

    姜守中很誠實的說道。

    任何男人與謝謝姑娘那般絕色雙修,肯定是很開心的。

    但六天六夜,肯定是痛苦的。

    他看了眼江漪身後跟着的秋葉和冬雪,問道:「春雨和夏荷呢?」

    「去辦事了。」

    江漪輕輕撩了撩耳邊的髮絲,淡淡道,「說吧,現在查到哪兒了?」

    姜守中也沒隱瞞,將自己調查的線索告訴了對方。

    江漪聽完後,沉吟了一會兒,問道:

    「既然陷害你的兇手在官府里,那下一步是否去官府調查?畢竟缺少小拇指的人,很容易調查的。」

    姜守中卻搖了搖頭,「首先,這幾個人不一定是同一個人。他們如果是一個組織呢?一人提供易容面具,一人借刀,一人負責殺人。」

    江漪淡淡笑道:「那就更好查了,人越多,留下的線索就越多。」

    「是這個理,可總得有個調查方向吧。」

    姜守中嘆了口氣。

    江漪看了他一眼,嘴角微揚:「你也別跟我打啞謎了,本來我是不打算理會這件事的,可有兩個丫頭求情的緊,我這個當主人的心腸軟,只能答應了。」

    姜守中心頭一暖。

    求情的那兩人不用猜也知道,必然是夏荷與秋葉了。

    「不過」

    女人纖細手指輕輕掠過桌沿,聲音依舊平淡,「你也別指望我什麼都能幫。」

    姜守中笑着點頭,「放心,我有分寸。」

    江漪的出現無疑是幫了他大忙。

    雖然染輕塵身為六扇門新院主管,但畢竟處處受掣肘,調查起來很不方便,反而會引發暗中神秘人的懷疑。

    而江漪的銀月樓為江湖勢力,對於情報調查是佔優勢的。

    「說吧,我能幫你什麼?」

    江漪以手支頤,袖管微微滑落,露出半截雪藕似的玉臂。

    女人的姿態始終是那般慵懶,風情萬種。

    姜守中道:「我依然打算繼續調查許文卿這個人,我想知道他生的什麼病,現在的狀況如何。」

    江漪皺眉道:「據我所知,許家的確有一種遺傳的家族病,類似於頭疼的病。每次發病的時候,他都是謝絕任何客人。吳茵歆不帶你去見他,很正常。」

    姜守中明白對方話里的意思,笑着說道:

    「我不認為吳茵歆會對我說謊,許文卿現在肯定是生病的,我只是想知道,許文卿現在的狀況。」

    江漪道:「那就只能派人潛入他屋子裏去看了,但這樣一來風險就大了很多。」

    「不,沒必要這麼麻煩。」

    姜守中搖了搖頭,「只需要找到最近與許文卿有過接觸的人,找他問一問就好了。」

    江漪臉色古怪,盈盈如波的眸子盯着對方:「你沒聽到我剛才的話嗎?在許文卿生病期間,他謝絕任何客人。」

    一旁厲南霜也點頭說道:「對啊燜面,許夫人也說了,除了她之外,其他人根本沒接觸過許莊主,就連丫鬟都不曾接近過。除非我們找到那個威脅許莊主借刀的人,可這樣一來,我們豈不是回到了原點嗎?」

    姜守中微微一笑,「可有一種人,許文卿必須接觸。」

    二女一愣。

    倒是江漪反應頗快,恍然道:「是大夫。」

    「對哦。」

    厲南霜美目一亮,輕輕拍手,「許夫人當時說請了不少大夫看病,也只有大夫才能接觸到許莊主。」

    江漪扭頭對冬雪吩咐道:「去找龍家鋪子的老李,讓他去查查這幾天出入許家的大夫有哪些。」

    「找到最後一個去許家的那個就行。」姜守中提醒道。

    「知道啦。」

    冬雪笑着點頭,纖細的腰肢一扭,借着輕功輕盈離去。

    冬雪離開後,江漪笑吟吟的看着厲南霜,說道:

    「女孩子追男孩子,隔層紗,輕輕一戳就破了。可有時候若是戳的不對,會把男孩子給戳死的。」

    厲南霜聽不懂江漪在說什麼,不過那個「追」字,還是聽的懂,紅着臉瞪了對方一眼,扭頭回了廚房,琢磨着再鍛煉鍛煉自己的廚藝。

    「秋葉,去外面守着,看看有沒有可疑的人跟蹤我們。」

    江漪對秋葉吩咐道。

    後者點了點頭,走出小院。

    院內只剩下了姜守中和江漪二人。

    「夫人有話對我說?」

    姜守中見對方故意支開秋葉,好奇問道。

    女人抬起一截纖細的小腿,踢了男人小腿一下,問道:「說吧,失蹤這幾天去哪兒了?」

    姜守中笑道:「私事。」

    「讓我猜猜看。」

    江漪十指交叉,墊在白膩如玉的下巴處,臉上笑容如狐狸般狡黠,「也許,你去寺廟上香了?」

    姜守中心下一跳。

    以江漪的情報,終究還是查出了端倪。

    姜守中依然否認,「我沒去寺院,也沒去道觀,只是出去辦了些私事。」

    「你知道她是誰嗎?」江漪很直白的問道。

    姜守中知道瞞不過了,無奈道:「她是皇后身邊的人,我只知道她叫謝謝姑娘。」

    江漪笑了起來,山巒顫動。

    她目光投向虛空處,喃喃道:「伱能活下來,真是奇蹟啊。」

    姜守中不明所以,欲要詢問,可惜女人不願再說了。

    ——

    不得不說,銀月樓的情報系統確實很厲害,不出一個時辰左右,冬雪便帶來了消息。

    最近去許家的大夫名叫段岐,是青州頗有名的一個郎中。

    「是把他帶過來,還是親自去找他?」

    江漪問道。

    姜守中想了想說道:「帶過來會打草驚蛇,我還是親自去找他吧。另外,還得麻煩你件事,幫輕塵去找找在青州會製作易容面具的手藝高手。」

    「好,要不要把秋葉留給你使喚?」江漪忽然說道。

    「暫時不必了。」

    姜守中生怕秋葉會有想法,對少女歉意笑了笑,解釋道,

    「眼下主要以調查為主,身邊太多人比較引人注目。我估計很快會有麻煩到來,到時候免不了要麻煩秋葉。」

    「行,有需要直接找我。」

    江漪做事乾脆利落,帶着二女離去。

    段岐是一個白白胖胖的中年男子,面上無須。

    當姜守中二人按照冬雪給予的地址,找到對方的時候,這位大夫正在給病人看病。

    姜守中拉着厲南霜在一旁耐心等候。

    等病人離去,段岐打量着進入醫館的這對男女,和顏悅色的問道:「兩位是來看病嗎?」

    姜守中坐在椅子上,笑着說道:「段大夫,我想跟你打聽點事。」

    說話間,將一小錠金子放在桌上。

    段岐眯着眼瞥了眼金子,並沒有伸手去拿,而是很謹慎的詢問道:「敢問這位小哥,想打聽點什麼?」

    姜守中開口:「許文卿的病情。」

    段岐一愣,沉默片刻又問道:「你是許莊主的仇人?」

    姜守中搖了搖頭:「並不是。」

    「那你打問他的原因是?」

    「段大夫,我只需要知道他的病情如何,我問完就走。」姜守中笑容溫和。

    段岐有些猶豫。

    這時,厲南霜拿起旁邊一個用來搗藥的杵子,輕輕敲了敲桌子,悶聲道:「段大夫若是想不起來,我可以幫你想一想。」

    段岐身子一顫,擠出笑容,「能想起來,能想起來。」

    果然,最有效的問話方式就是拳頭。

    段岐擦了擦冷汗,說道:「我是給許莊主瞧過病,但他那種遺傳病我的確無能為力,只能給他開幾副止痛的方子。」

    「你看到他的時候,他情況如何?」

    「情況很嚴重,人很虛弱,我摸了他的脈象,說實話我不認為許莊主這次能熬過去。」

    段岐說到這裏,頓了一頓,嘆氣道,「他這種家族的遺傳病就是如此,年齡越大越嚴重,他的父親和爺爺,都去世的比較早。若非段莊主修為高,恐怕早就沒了。」

    姜守中淡淡問道:「所以你覺得,他這次必死無疑是吧。」

    段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最終含蓄說道:「反正我是無能為力了。」

    那就是活不了了。

    可姜守中記得,當時臨走的時候吳茵歆說過,目前許莊主情況好轉,過個五六天就好了。

    那麼許莊主病情為何突然好轉了。


    要知道,眼前這位可是給他瞧病的最後一位大夫,連這位大夫都無能為力,他是怎麼治好自己的。

    姜守中理了理腦中思緒,問道:「段大夫,難道就沒有什麼藥物,可以治好他嗎?」

    「這個我可以保證,世上還沒有任何一種藥物可以治療。」

    段岐忽然語氣停頓了一下,刻意壓低聲音,「除非,用妖氣來試試。」

    妖氣!

    姜守中腦中驀地掠過一道靈光。

    妖氣可以治百病!

    但如果運氣不好,也是會死人的,而且死亡率極大,要麼就異變成為妖修。

    如果許莊主萬般無奈之下,最終服用妖氣的話

    姜守中目光閃爍。

    在京城,私藏妖氣的罪名很嚴重。

    當初西楚館就是因為他「舉報」對方私藏妖氣,結果直接被封。

    而在青州,雖然沒有京城那般嚴格,但六扇門若真想查,這個罪名也是很嚴重的。

    「我想,我明白了。」姜守中輕吐了口氣。

    走出醫館,姜守中對厲南霜說道:「目前看來,許莊主應該是服用了妖氣。」

    厲南霜試探問道:「那我們要不要」

    姜守中道:「有兩個猜想,第一,許莊主和某人做了妖氣交易,條件是借出自己的刀。但是以許莊主的人脈,想搞一瓶妖氣還是挺簡單的。

    第二,六扇門的某人發現了許莊主服用妖氣的事情,於是以此來威脅,迫使許莊主借出自己的寶刀。畢竟,服用妖氣與私藏妖氣的罪名,可是很嚴重的。」

    厲南霜繃着水靈靈的眸子,「那就是第二種,六扇門有人威脅許莊主。」

    姜守中輕輕點頭,「而且這個人身份還不低,若是普通的六扇門成員,以許莊主黑道大佬的性格,完全可以冒險去除掉對方。

    但許莊主並沒有這麼做,反而乖乖的借出了自己視為妻子的寶刀,說明這個人的身份地位,讓許莊主產生了畏懼,不敢去動他。」

    「燜面,你是不是已經猜到是誰了?」

    厲南霜心有靈犀,脆聲問道。

    姜守中下意識捏了捏少女的臉蛋,笑着說道:「如果真是我想的那人,我們在青州可就真的危險了。」

    「是誰?」

    厲南霜連忙問道,就連男人捏她臉蛋也不在意了。

    姜守中沒有急着回答,抓着厲南霜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故作玄虛道:「頭兒,要不試試你能不能感應到我心裏在想的那個人?看看咱兩有沒有默契。」

    「我很笨的。」

    厲南霜苦着小臉,終於承認了自己的笨。

    姜守中握着少女軟涼的小手,笑着說道:「我相信你能猜出來,試試看。」

    感受着手掌間男人的心跳,厲南霜莫名的有些害羞。

    同時男人的鼓勵也讓她生出幾分信心。

    少女努力讓自己靜下心來,試圖去猜測姜守中所說的那個人,可始終不得頭緒。

    就在少女準備放棄時,忽然福至心靈,下意識脫口而出:「單東川!」

    少女滿臉期待的望着男人,惴惴不安。

    姜守中笑着點了點頭,伸出大拇指,「不愧是我姜墨的頭兒,就是厲害,竟然說對了。」

    對了!?

    厲南霜瞪大了漂亮眼睛,然後興奮的大叫一聲,猛地撲向姜守中跳進對方懷裏,像個八爪魚似的,小臉因激動而紅撲撲的,尤為可愛。

    少女興奮,並不是因為自己猜對了。

    或者變聰明了。

    而是她覺得自己可以感應到對方的心。

    說明她和姜墨,存在一種特殊的心連心感應,這才是最讓她開心激動的。

    仿佛兩人之間搭建了一座橋樑。

    「姜墨,姜墨,你也來感應一下我,能不能感應到我現在在想哪個名字?」

    厲南霜抓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彎起如月牙的美眸溢出了開心,絲毫沒意識到自己的舉動有多麼的不妥。

    只手難掌控

    感受着頭兒偉大的胸懷,姜守中說道:「你在想姜墨。」

    「嗯嗯,對」

    少女驀地反應過來,隨即通紅着臉敲了對方一板栗,「對個大頭鬼!我才沒有想你的名字。」

    而這時,她發現男人的手還放在自己心口,惡狠狠瞪着對方:「還不拿開?」

    「不是你放上去的嘛。」

    姜守中很委屈的摸了摸鼻子,手掌間似乎縈繞着一股淡淡的芬芳。

    厲南霜瞪了男人一眼,感覺心口處酥麻麻的,旋即反應很遲鈍的長大了嘴巴,半晌後傻傻說道:「你是說誣陷你的背後兇手,是單大人?」

    姜守中微微嘆息,「找不出別的人了。第一,單東川是青州六扇門主管,在這裏值守多年,其地位身份,可以拿捏青州的任何一位江湖中人。

    第二,有人很輕鬆的偷走了我在房間裏留下的身份令牌,說明此人知道我住在哪間屋子,對院子比較熟悉。

    第三,想要易容我的麵皮,則需要對我進行細緻觀察。而自打我來青州以後,六扇門裏雖然見過我的人不少,但真正能近距離接觸我的,唯有單東川。

    尤其那次去名劍山莊,我和他來回共乘坐一輛馬車,他有足夠的時間近距離觀察我。」

    「可是,他的小拇指是健全的啊。」少女還是不敢相信。

    姜守中說道:「就如我之前所說,殺人的,借刀的,並不能確定是一人所為。目前看來,借刀和易容的是單東川,而殺人的,則是另有其人。說明,這是一個組織。」

    厲南霜內心震驚無比,掀起驚濤駭浪。

    這個結果真的太出乎意料。

    來青州的這幾天裏,這位青州六扇門主管的印象在她心裏還是很不錯的,沒想到隱藏如此之深。

    最諷刺的是,在姜墨被冤枉失蹤那段時間,他是為數不多盡心盡力幫染輕塵調查案件,並堅信姜墨是被冤枉的人現在想想,真是可笑。

    「走,去找他!」厲南霜怒火中燒。

    姜守中拉住她:「先別激動,既然確定是有組織的,那麼我們就先把這個藤給留着,看看能不能順着摸到瓜。」

    厲南霜冷靜下來。

    燜面說的沒錯,單東川的背後若還有指使者,這樣做反而會打草驚蛇。

    如今他們知道了這條重要線索,便可以順藤摸瓜。

    少女此刻只覺得心寒。

    連六扇門主管都參與了這次案件,這個青州真的很不安全,似乎周圍全都是毒蛇。

    姜守中雖然表面輕鬆,但內心也頗為沉重。

    他敏銳的意識到,青州似乎在醞釀一場大的風暴。

    ——

    古梵寺。

    從馬車上下來的江漪,望着寺院怔怔出神。

    許久,她才邁步進入院門。

    來到上次論道的佛堂前,她示意秋葉和冬雪在外面等着。

    江漪斂了斂情緒,步入佛堂,看到那位身着大金長裙的女人正坐在佛像前,冥心打坐。

    裙裳燦爛奪目,宛若佛前金蓮綻放。

    「為什麼?」

    江漪仰頭望着慈目佛像,輕聲問道。

    「什麼為什麼?」

    洛婉卿睜開眸子。

    江漪冷笑,「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四周佛香裊裊,塵念暫歇。

    搖曳燭光映照之下,打坐的女人更顯得肌膚賽雪,面龐猶似敷上了一層聖潔之輝。

    洛婉卿啞然失笑,「你這狗鼻子還真是靈光啊,這麼快就聞到腥味了?」

    江漪盯着面前風華絕代的女人,神情複雜,「我不理解。」

    她真的不理解。

    眼前這位可是一國之母啊。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后啊,竟然會選擇和一個小小的六扇門暗燈雙修。

    在她印象里,洛婉卿性子很傲。

    比江綰還傲。

    否則當年她也不會一氣之下離開南海聖宗。

    而這麼多年來,她更是很清楚,這位皇后始終沒讓皇帝碰一下,對任何男人都不屑一顧。

    可為什麼突然就變了呢。

    面對江漪的疑惑與質問,洛婉卿美目出現了些許恍惚。

    為什麼?

    若是沒有京城淮蘭湖地宮那次意外,她當然不可能選擇用這種方式來玷污自己。

    可既然身子都沒了,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吧。

    反正目前來看,她也不算吃虧。

    洛婉卿笑着說道:「有什麼不理解的,是女人都會走這一步。」

    「可你不是這樣的女人。」

    江漪說道。

    「呵呵,連我自己都不了解我自己,你又怎麼會了解我呢?」

    洛婉卿起身走到江漪面前問道。

    江漪默然。

    洛婉卿輕輕挑起對方精緻的下巴,大拇指摩挲着對方櫻桃般水嫩的紅唇,笑着說道:「江漪,要不你也試試吧,或許借用姜墨體內的道門河圖,你的天魔大法又回來了呢。」

    江漪冷笑,「我雖然騷,但我不下賤!」

    「這可說不準啊。」

    洛婉卿並未生惱,一臉戲謔道,「說不定某天,你我都躺在姜墨的床上呢?」

    江漪揮手打掉對方的手,嬌媚無雙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冷嘲:

    「呵,我江漪雖然滿腦子都是男人,但姜墨想碰我一根手指頭,他可以提前去燒下輩子的高香!」

    「如果他真的做到了呢?」洛婉卿玩笑道。

    江漪突然嫣然而笑,仿若春花綻放,「他姜墨若真有這本事,我喊他一輩子「爹爹」都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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