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大反派 第232章 少女情懷

    吳茵歆的話無疑如一顆炸彈,落在了姜守中的心裏,激起千層浪。

    姜守中愕然失色,驚駭道:「你說什麼?」

    葉姐姐竟然是晏長青的女兒?

    吳茵歆端坐在凳子上,素手輕輕捋着自己的髮絲,表情黯然,

    「看來你知道葉竹嬋是誰,晏長青的大夫人是修羅族人,他們的孩子自然也擁有修羅血脈。而據我偶然得知,南海聖宗李觀世的徒弟葉竹嬋,身上便擁有修羅魔氣。

    我不敢肯定,葉竹嬋就是晏長青的女兒,畢竟修羅族人不止這一脈,可種種跡象表面,他們之間是有牽扯的。

    若要確定真實與否,唯有去問李觀世,或者去南海聖宗調查。」

    姜守中此刻心緒難平,很是矛盾。

    他既希望葉姐姐是晏長青的女兒,又希望不是。

    希望是因為晏長青找了這麼多年,終於有了下落。而不希望則是,葉姐姐畢竟死了。

    這何嘗不是另一種希望破滅的打擊。

    默然許久,姜守中點了點頭說道:「我會告訴師父的,另外,夫人可否讓我見見霸刀。」

    吳茵歆從床邊木櫃中拿出一個長盒子,放在桌上。

    打開盒子,一柄暗烏色的大刀出現在姜守中的眼前。

    刀身較寬,刻着一些紋路,流轉着幽幽寒光,隱隱間有血光閃爍,一股沉重之血煞之氣繚繞其上。

    「這就是霸刀?」

    姜守中皺眉問道。

    吳茵歆輕輕點頭,「嗯。」

    姜守中凝視着眼前血煞之氣不輸於七殺刀的寶刀,開口問道:「這把刀,一直被夫人保管着嗎?」

    「自從我夫君生病後,刀便由我來保管。」吳茵歆說道。

    「最近幾天也在你身邊?」

    「對。」

    吳茵歆語氣忽然停頓了一下,說道,「四天前霸刀被我拿去密庫寒池進行例行潤養,昨日我才拿出來。但密庫只有我和莊主才能進入,其他人是無法進去的。」

    四天前昨日

    時間剛剛好!

    姜守中眼皮一跳,問道:「你確定霸刀在那三天時間裏,一直在密庫寒池?沒有被人偷拿過?」

    吳茵歆唇角勾起一道笑意,「你要明白,密庫機關門一共有十一道鎖,錯開一道,便會徹底鎖死,並引發莊內警報,沒有人能從那種地方偷走。」

    姜守中道:「夫人可否帶我去密庫看看?」

    吳茵歆有些猶豫,最終嘆了口氣,

    「如果是其他人,我肯定會拒絕。但你是晏長青的徒弟,我就破一次例吧。」

    在吳茵歆的帶領下,姜守中和厲南霜來到密庫。

    所謂的密庫是開鑿的一個小山洞,裏面嵌着一泓清池,池水寒霧氤氳。

    一旦靠近便感覺刺膚砭骨,非尋常之寒可比。

    姜守中仔細觀察着密庫,確定這地方除了密庫大門外,便是一隻蒼蠅都無法進入。

    而密庫大門如吳茵歆所說,共有十一道機關鎖。

    哪怕是世上最厲害的開鎖匠,也需要一整天時間才能破開。可密庫外是有護衛巡邏看守的。

    在霸刀潤養期間,很難有人一直藏在這裏開鎖。

    究竟是什麼人,能悄無聲息打開密庫機關門拿走霸刀,然後悄無聲息的還回來?

    姜守中陷入沉思。

    吳茵歆看着他,「還有其他疑問嗎?」

    姜守中問道:「夫人,你確定這密庫門只有你和許莊主才能打開。」

    「確定。」

    「那麼許莊主有沒有可能來過?」

    聽到這話,吳茵歆譏諷道:「一個從床上都爬不起來的爛人,怎麼跑來拿刀?」

    「有沒有可能,他把刀借給別人呢?」

    姜守中又提出了一個假設。

    吳茵歆臉上的嘲諷味更濃,「伱知道嗎?許文卿只有一個妻子,就是這把刀。為了這把刀,他可以連命都不要。你覺得,他會把自己的妻子借給別人嗎?」

    姜守中暗暗點頭。

    確實,對於愛刀如命的人來說,把刀借出去,比殺了他還難受。

    可還有一種可能性。

    姜守中盯着眼前女人說道:「如果有人威脅他呢?」

    「哈哈哈」

    這話更是讓女人捧腹大笑,仿佛是聽到了世上最可笑的問題。

    她止住笑意,擦了擦眼角的淚花說道:

    「有人威脅許文卿?看來你還不了解許文卿是誰?江湖有名殺手組織的明月樓樓主是他的朋友,黑山盟的盟主曾是他的結拜兄弟,他還當過四海幫的三當家

    可以這麼說,許文卿代表的就是半個江湖,若有人敢威脅他,那麼這個人必然要遭受大半個江湖人士的追殺。

    更何況,他的修為足以邁入天下前二十。

    當初天青府的府主冷朝宗,這位天下前十的高手找他借刀,被許文卿一口拒絕,冷府主也不敢威脅強搶你告訴我,這世上有誰敢威脅他?」

    姜守中聽明白了。

    許文卿妥妥的是一個黑道上的大佬,誰都要給三分薄面。

    姜守中道:「夫人,可否讓我見一面許莊主。」

    「改日吧。」

    吳茵歆說道,「最近他的身體狀況不太好,等過幾日好一些再帶你去見他。」

    姜守中好奇問道:「敢問夫人,許莊主得的是什麼病?」

    吳茵歆神情流露出一絲黯然,

    「家族遺傳的一種病,以前也發作過,只是熬一熬就過去了。但最近情況越來越嚴重,找了很多有名氣的大夫,都沒有辦法。

    好在最近這兩天好轉了很多,過幾日應該會康復。最多六七天左右吧,你再過來,我帶你去見他。」

    「好,那就謝謝夫人了。」

    姜守中也沒強求對方,拜謝後帶着厲南霜離開了許家山莊。

    奔波了一天姜守中肚子有些餓了,在附近找了家酒樓,隨意點了兩個菜與厲南霜用餐。

    「燜面,這麼說來,許家山莊沒問題嗎?」

    厲南霜將面紗挽起,露出可愛的素顏圓臉,「那接下來我們去哪兒調查。」

    姜守中夾了一塊紅燒茄子丟在嘴裏,喝了兩口小酒說道:「錯了,我現在百分之百肯定,殺了慕容朔的兵器就是許家山莊的霸刀。」

    「啊?」

    少女吃了一驚,紅唇微張。

    姜守中笑道:「那把兵器在寒池蘊養的時候,肯定被人拿出去過。」

    「可是,許夫人說除了她和莊主,沒人能進入密庫。」

    厲南霜忽然拍了下玉手,美目熠熠道,「我明白了燜面!許夫人說謊了!」

    姜守中卻搖頭,「不,她沒有說謊,也沒必要說謊。密庫的機關門確實只有她和山莊才能打開。

    可是許夫人沒有去拿,而許文卿又病重在床,唯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許文卿告訴了別人進入密庫門的方法,把刀借給了對方。」

    厲南霜聽糊塗了,「但是許夫人的話你也聽到了啊,那把刀對於許文卿來說,就是他的妻子,他不可能借給別人的。」

    「當被威脅的時候,他不借也得借。」

    姜守中見少女只顧着詢問,也不吃飯,於是親自夾了一塊肉遞到對方嘴邊。

    「被威脅?」

    厲南霜下意識張嘴,一邊吃着一邊說道,「可是以許文卿的江湖地位,誰敢威脅他?連冷靜的父親這樣的大人物,都不敢與之交惡。」

    「沒錯,許文卿乃是黑道赫赫有名的大佬,江湖中沒人敢威脅他。但有一種人,卻可以拿捏他。」

    姜守中抿了抿筷頭。

    想到那截筷頭方才被自己吮過,厲南霜俏臉飄過一抹紅暈,攥起粉拳就要給對方來一下,但好奇心驅使下,按捺下羞澀惱怒,繼續問道:「什麼人?」

    「白道上的人。」

    「白道上的人?」

    「對,無論是盟主也好,樓主也罷,幫主教主什麼的,可終究是民。在朝廷這個龐然大物面前,名氣再大也沒什麼用,民就是民。」

    姜守中說道,「自古民不與官斗,許文卿是黑道大佬又能如何?這樣的人,才是最怕官的。畢竟在江湖裏,身上肯定背負着一些見不到人的東西。

    朝廷不想管你,你可以逍遙自在。朝廷想要拿捏你,你就算四海之內皆兄弟,又有什麼用?」

    厲南霜聽明白了,「所以威脅許文卿借刀的人,是官!」

    姜守中點點頭,「八成如此,而且是一個身份不低的官府人員,才能拿捏住許文卿。甚至大膽猜測,這位官員掌握了許文卿不少黑料。」

    厲南霜吸了口冷氣。

    沒想到最終造成這一切的,竟然是官府中人。

    這下真的麻煩了。

    「你覺得會是誰?」厲南霜低聲問道。

    姜守中微微一笑,「不知道,但局勢越來越明朗了,不是嗎?」

    「嗯,兇手肯定能揪出來。」

    想到眼前男人這麼快就掌握了如此多的線索,厲南霜佩服之餘內心也是頗為開心,眼眸挽起如動人的月牙兒,「燜面,我就知道你很厲害。」

    「還是頭兒厲害,都是頭兒教導有功。」

    姜守中拍着馬屁。

    厲南霜滿意的點了點小腦袋,「嗯,孺子可教也。」

    「秀色也可餐也。」

    姜守中又夾了一塊肉給少女,一語雙關。

    少女羞惱瞪着他,「長本事是不是,連上司都敢調戲!我看你小子是越來越欠揍了。」

    少女拍了下桌子。

    挺起的傲然之物像是要撐破有些緊湊的衣衫,讓男人擔心一不小心就蹦出來。

    姜守中很無奈道:「我實話實說而已。」

    「馬屁精!」

    厲南霜很不屑的冷哼一聲,隨即又翹起紅唇,神色轉換之間,自有一番稚氣與嬌憨。

    吃過晚飯,姜守中打算先休息一晚,明日再調查。

    主要是厲南霜熬了幾天夜,生怕再熬下去這丫頭會猝死。

    回到小院,文二爺已經睡下了。

    厲南霜說道:「你先等等,我把二舅趕到院子裏睡覺,你去他房間睡。」

    「別!」

    姜守中嚇了一跳,連忙拉住準備踹門的少女。

    大姐啊,你二舅造了什麼孽。

    姜守中趕緊說道:「不麻煩了,我就在你房間隨便湊活一晚。」

    我房間?


    厲南霜眨了眨眼,神情怪異。

    剛要開口,姜守中卻率先說道:「算了,我去你二舅房間湊合一晚吧,畢竟孤男寡女的,要是頭兒你對我有想法,那就糟糕了。」

    原本還有點牴觸的厲南霜聽到這話,頓時炸毛了。

    什麼叫我對你有想法?

    什麼叫糟糕了?

    少女二話不說,拎着姜守中的扔進了自己房間內,關上門說道:「就在我房間睡!」

    「那好吧。」

    姜守中很不願意的脫掉鞋子外衫,麻溜躺在了床上。

    床榻上,沁着一縷淡淡香氣。

    是少女的體香。

    望着床榻上的男人,厲南霜撓了撓頭,忽然又有些後悔自己冒失了。

    怎麼說自己也是黃花大閨女,留宿一個男人很不像話。

    但既然都來了,也只能如此了。

    厲南霜正打算打地鋪,姜守中忽然起身說道:

    「我應該睡地鋪的,要是咱兩睡在一起,頭兒你對我有想法,那我豈不是很吃虧?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男人準備下床,卻給被少女摁住。

    厲南霜怒道:「有個錘子的想法,咱兩就睡一張床,我倒要看看你吃不吃虧!」

    少女二話不說,脫了鞋子上床。

    姜守中睡在裏面,她睡在外面,兩人緊緊挨着。

    月明星稀,輕柔的夜風掠過樹丫,細碎聲響交織成夜的低語,與室內靜謐氛圍相互映襯。

    屋內的兩人誰也沒說話,就這麼靜靜躺着。

    冷靜後的厲南霜小腦袋有點迷糊,怎麼也想不通,自己怎麼就上床睡覺了呢?

    身邊的男人很真實。

    真實的她能真切感應到對方的心跳。

    我竟然和燜面睡一張床了。

    少女覺得很魔幻,不僅沒有一絲生氣和反感,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欣喜和不知所措。

    「頭兒,你睡着了嗎?」

    男人忽然開口。

    正在神遊萬里的厲南霜嬌軀猛地緊繃,下意識開口,「睡着了。」說完後,少女反應過來,懊惱的呲牙咧嘴,恨不得給自己兩拳。

    姜守中笑道:「頭兒,其實你真的可愛。」

    厲南霜沒有出聲,但聽到男人的誇讚,臉蛋兒莫名有些燒紅,內心甜絲絲的。

    燜面誇我可愛誒。

    果然我在燜面心裏很不一樣,嘿嘿嘿。

    「笨的可愛。」

    男人補充道。

    少女臉上笑容僵住,隨即側過身揪住對方的臉蛋,氣呼呼的問道:「你說誰笨?」

    黑夜裏,少女眼眸亮的發光。

    姜守中柔聲說道:「我一直覺得,我遇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上司,她每天似乎無憂無慮的。但凡有任何不開心,只要一見到她,所有的不開心就會消失」

    聽着男人說着這些心裏話,厲南霜愣住了。

    她悻悻然的收回手,摸了摸發燙的臉蛋,「我也我也沒你說的那麼好。」

    「總之頭兒,我很高興此生能遇見你。」

    姜守中笑容溫柔。

    厲南霜沉默了半晌,小聲說道:「我也一樣。」

    聲音輕的,連自己都聽不見。

    過了一會兒,她聽到男人呼吸聲變得均勻平穩,明白對方已經睡着了,少女又重複了一遍,「姜墨,我也很高興這輩子能夠遇見你。」

    ——

    曙光初破,東方既白,天際漸染魚肚之色,空氣中籠罩着淡淡的晨霧。

    姜守中睜開眼,感知到肩膀傳來一陣沉甸。

    低頭望去,卻看到少女半趴在他的肩膀上沉沉睡着,甚至嘴角還涎着一縷哈喇子,有些許滴在他的肩膀上。

    而少女的一條腿,更是壓在他的身上。

    睡姿極其不雅觀,卻又符合對方那平日咋咋呼呼,活潑的性子。

    尤其是在擠壓之下,隆起的肌膚溢出了衣襟。

    姜守中輕輕撩開少女些許髮絲,望着嬌俏可愛的臉蛋,眼神里充滿了溫柔和愛憐。

    昨晚故意用激將法讓對方上床,倒不是見色起意的想要佔對方便宜,主要還是希望對方能休息好。

    他了解這丫頭的性子,不管他是去二舅房間或是睡在地上,少女內心肯定一萬個不肯。

    姜守中也不願看到對方打地鋪畢竟最近幾天少女已經很累了。

    當然,他也不想。

    能和美女睡床上的,裝什麼柳下惠打地鋪。

    過了一會兒,少女睫毛輕顫,顯然是要醒來的節奏。

    姜守中知道對方臉皮薄,便假裝自己還睡着,要不然這丫頭真會炸毛的。

    果不其然,看到自己幾乎睡在男人懷裏,厲南霜差點沒當場跳起來。

    好在發現姜守中還沒醒,才鬆了口氣。

    少女紅着臉,小心翼翼地把腿拿下去,往後挪了挪身子。

    瞅見對方肩膀還有自己留下的口水印記,厲南霜臉蛋又燒紅燒紅的,呲牙咧嘴的給了自己一拳,又是懊惱又是尷尬,只能儘可能的擦拭乾淨。

    做完這一切,少女輕手輕腳地從床上起來。

    穿上鞋子準備出門,厲南霜又忽然想到什麼,回到床邊將毛毯蓋到男人身上,才放輕腳步開門離去。

    門外,文二爺早早起來正在逗鳥,還捧着一杯養生茶。

    見厲南霜出來,問道:「丫頭,姜墨呢?」

    厲南霜指了指關上門的屋子,小聲說道:「燜面還在睡覺呢。」

    「哦什麼!?」

    反應過來的文二爺直接從椅子上跳起來。

    手中的茶水灑了一身。

    「你小聲點,吵到姜墨了!」厲南霜很不滿的瞪着他。

    文二爺瞪大了眼睛,結結巴巴道:「姜姜墨昨晚睡在你屋了?」

    「對啊。」

    「誰打的地鋪?」

    「我和他都睡床上。」

    「什麼!!?」

    「你聲音小點行不行?不然我揍你!」厲南霜揮起拳頭。

    文二爺欲哭無淚,「不是,你怎麼就哎呦誒我的小南霜,雖然二舅我讓你去主動追人家,可沒讓你發展這麼快啊,都還沒成親呢,你們洞房了?」

    男人拍着大腿,很是懊惱與無奈。

    「你胡說什麼,誰洞房了,我和燜面都是很正經的在睡覺好吧。」

    「睡覺還有正經的?」

    「信不信我真揍你?」厲南霜漲紅了臉。

    「真沒洞房?」

    「沒有!」

    厲南霜氣呼呼的轉身去廚房燒水。

    文二爺連忙跟了上去,上下打量着少女,似乎意識到這丫頭確實還是黃花大閨女,才長鬆了口氣,露出笑容,「沒有洞房就好,沒有就好」

    「你把燜面當什麼人了,把我當什麼人了。」

    厲南霜很不滿的指責二舅,「燜面可是正兒八經的正人君子,而我可是正兒八經的良家婦女。」

    文二爺笑道:「再怎么正人君子,也有不君子的時候,尤其小南霜你可是大美人。」

    文二爺找了個矮板凳坐在門口,繼續說道:

    「我告訴你丫頭,追一個男人呢,用美色什麼的都是下乘。等他把你得到手之後,膩了就不喜歡你了。

    你要抓住他的心,讓他從內心深處去喜歡你,愛上你。比如給他做喜歡吃的美食,古人不是說了嘛,要想栓其心,必先栓其胃」

    「可我不會做飯啊。」厲南霜撅起小嘴。

    文二爺無奈道:「不會你就學啊,沒有人是天生會做飯的。以後你若嫁給姜墨,難道你還要每天背着大刀晃來晃去,讓他給你做飯吃?

    你要學會持家,等有了孩子,你總不能拿刀去餵孩子吧。你覺得正常男人會喜歡你這樣的嗎?」

    厲南霜一時無法反駁。

    最終,少女握緊粉拳下了決心,「好,我現在就學做飯!」

    厲南霜離開後,姜守中並沒有着急起床,而是將昨日調查的線索重新在腦海里順理了一遍,然後記在小本子上,進行細緻的推敲。

    等他走出屋子,便看到厲南霜和文二爺正在焦急滅火。

    原來廚房着火了。

    平日乾淨皙白的厲南霜此刻黑的跟焦炭似的,唯有一雙眼睛頗有神采。

    好不容易滅了火,厲南霜洗漱過後,便興致勃勃的端着一碟焦黑的炒雞蛋,擺在餐桌上。

    「怎麼樣?是不是外焦里嫩?」

    少女對自己第一次的傑作有些自豪。

    姜守中和文二爺麵皮抽搐了幾下,文二爺說道:「我怎麼感覺是外焦內也焦呢?」

    「不可能,你嘗嘗看。」

    少女對自己的廚藝很自信。

    「呃,算了,如此珍貴的美食還是讓小姜吃吧。」文二爺覺得自己要是吃下去,肯定沒命。

    姜守中訕笑道:「還是二舅吃吧,晚輩讓長輩是應該的。」

    「你來吃。」

    「你吃吧。」

    「你吃。」

    「我不餓,二舅先請。」

    「」

    兩人一番推辭時,一道柔媚的聲音忽然飄來,「要不一人一半?」

    婦人款款走來,柳腰輕擺,似柳絲輕搖,風姿綽約。

    裙擺略微分衩,隱約顯露一雙玉腿,被細膩的黑色長襪緊裹。

    行走間,裙擺輕曳,黑色長襪閃爍微光,如墨染雲錦,教人遐想無邊,盡顯女子嫵媚與雅韻。

    端的是萬種風情,撩人心弦。

    來人正是江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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