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善罰惡令,《俠客行》中俠客島的信物。江湖上每過十年,龍木島主都會派賞善罰惡二使前往武林各大門派分發賞善罰惡令,邀請武林各大門派的掌門人前往俠客島赴約。
據傳,接令不去者,整個門派都會被賞善罰惡二使消滅。而上了島的各位掌門,卻是再也沒有回來。
一時之間,江湖之上,人人談令色變。
雲歌知道這賞善罰惡令是怎麼一回事,上了島的各位掌門並沒有身死,而是留在了島上參破「俠客行」的武功。
眼下《一桶漿糊》這款遊戲中,賞善罰惡令既然已經出來了,看來《俠客行》的各種任務也要接連而來了。
一想到俠客島上那一首李白著名的《俠客行》演化而來的「俠客行神功」,雲歌就有點心動。
問題是,黃蓉怎麼會有這個令牌的?對面這長相怪異的老者又是誰?
似是看出了雲歌眼中的疑惑,黃蓉俏臉一紅,有點不好意思地解釋道:「那日路過什麼金刀寨,看到兩個長得怪異之人將這東西發給他們,覺得好玩,就搶了過來。原以為早就擺脫他們了,誰知道竟然被他找上門來了。」
對面這人正是金刀寨大寨主安奉日,只是他是《俠客行》中一個小門派的頭目,雲歌對他卻是沒有什麼印象。
眼見這個環眼虬髯,身材矮壯的安奉日打撓了他和黃蓉浪漫的約會,雲歌心裏就很生氣,望向對方的眼神極不友善。
安奉日手提一把金刀,沉聲道:「妖女,交出令牌,饒你不死。」
又是「妖女」,你就不能換一個台詞啊!
雲歌向黃蓉使了一個眼神,示意這件事讓他來處理,上前一步,說道:「我不管你是誰。平白無故跑來撓人興致,該打。」
「對蓉兒語出不敬,該打。」
「暗地裏偷襲,小人行徑。該打。」
黃蓉被他護着,又聽他對自己的稱呼從「黃姑娘」變成了「蓉兒」,心裏頓覺絲絲甜蜜。
安奉日一寨之主,哪裏受過這等侮辱,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年紀輕輕的後生小子,暴喝一聲「找死」,揮刀斜劈,直朝雲歌而來。
他一出手便是生平絕技七十二路『劈卦刀』,招中藏套,套中含式,變化多端。
雲歌自從與歐陽鋒一戰之後,無論是對武功的理解,還是對敵的經驗都有了很大提升,加之修習《吸星大法》之後一直沒有機會找人試招。此刻見他攻來,自是十分高興。
初一接手,雲歌見招破招,守得嚴謹。十招過後,雲歌已經摸清了對方的底細,一聲清嘯,陡地展開搶攻,《越女劍法》、《玉.女素心劍法》接連使出,一劍快似一劍。
安奉日接了三十餘招後,已全然看不清對方劍勢來路。心中暗暗驚慌,只有舞刀護住要害。
黃蓉站在涼亭之中,望着雨中的雲歌攻守有度,儼然大家風範。心中對他的好奇又多了幾分:似乎上一次見他,他的武功還沒有精進到這種程度。
「到此為止了。」雲歌輕喝一聲,長劍的劍鋒已貼住了刀背,順勢滑了下去。這一招『順流而下』,原是以劍破刀的尋常招數,若是對手武功稍遜。安奉日只須刀身向外掠出,立時便將來劍盪開。
但云歌的長劍來勢奇快,安奉日翻刀欲盪,劍鋒已涼颼颼的碰到了他的食指。安奉日大驚:「我四根手指不保。」心念電轉之際,只得鬆手撤刀。
金刀落地,安奉日卻是不願放棄,雙拳緊握,直襲雲歌面門。
「找死。」雲歌並沒有傷人的打算,可對方這種死纏爛打的行為讓他動了真怒。
安奉日這一拳攻得毫無花哨,雲歌微微側身,避開拳鋒,左手使出「金蛇纏絲手」,輕輕扣住了對方的手腕。
安奉日本就不是機警之人,雲歌這一招也是來得沒有半點徵兆,待得心中微覺不妥,手腕已被對方抓住,只覺對方五根手指便如是一隻鐵箍,牢牢的扣住了自己手腕上「內關」、「外關」兩處穴道,當即手腕急旋,反打擒拿。
突然之間,安奉日猛覺右腕「內關」「外關」兩處穴道中內力源源外泄,不由驚道:「這是什麼妖術。」手上再加勁力,轉瞬之間,卻連手腕、手臂也酸軟起來。
「妖女,妖術。你就這麼喜歡妖?」雲歌此刻發動「吸星大法」,只覺得丹田中有氣注入,卻並沒有什麼其他感覺。
安奉日的手腕不住顫抖,顯是害怕之極。這也難怪,他只覺內力愈泄愈快,勉強凝氣,還暫時能止得住,但呼吸終究難免,一呼一吸之際,內力便大量外泄,再這樣下去,只須再捱得一刻,全身內力便盡數被對方吸去。
好在關鍵時刻,雲歌及時收手。望着癱倒在地的安奉日,雲歌冷冷說道:「留你一命,下次再敢冒犯,定不輕饒。」
不是雲歌想做聖母,實在是在黃蓉面前不想表現得太過於暴虐。
安奉日大半內力被雲歌吸走,癱在地上如死狗一般,哪裏還敢說什麼,這短短的幾分鐘內,給他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
雲歌不動聲色地走向涼亭,暗地裏卻在調整內息,剛剛運使「吸星大法」時沒有覺得,此刻才覺得胸口窒悶,只覺有一股淡淡的暖氣堵在胸口,運行一個小周天之後,這種窒悶感才慢慢消失,而內力也隱隱有些增長。但是這股吸收而來的內力並沒有完全融入自身,現在自己的體力似乎有兩種內力,雖然都能為自己所用,但卻並不能完美的融合。
這就是「吸星大法」?
雲歌現在已經基本上可以確定,「吸星大法」的確是一門霸道的武功,似乎只要對方的內力比自己差,都可以抓住機會將對方吸成人干。當然,後遺症也是有的,這個金刀寨的寨主內力不怎麼樣,吸完之後只是有輕微的窒悶感,若是下一次吸一個強敵,只怕就不會這麼簡單了。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如果以後再吸取幾個人的內力,是不是體內就會有三種、四種內力了?所謂的後遺症應該就是這些內力的衝突問題吧。
雨中賞景的興致被人打撓,雲歌和黃蓉也就沒了繼續閒逛的興致,肩並肩往揚州城中走去。
一路之上,雲歌在心中琢磨着,黃蓉拿了這賞善罰惡令接下來會怎麼樣?是去俠客島?
好不容易將郭靖從她身邊趕走,他可不希望在這個時候讓黃蓉離開自己。
「蓉兒,接下來想去哪裏玩?」
這一聲「蓉兒」說得很自然,黃蓉裝作沒有聽出他稱呼的變化,笑道:「不玩啦,我要去找七公,前陣子聽他說丐幫似乎有些不安穩。」
丐幫不安穩?莫非是喬峰的杏子林事件要發生了?
雲歌猶豫了一下,問道:「那你手中這個令牌……?」
黃蓉拿出賞善罰惡令,問道:「你知道這個?聽那天的兩個怪人說,一個月以後可以憑這令牌到一處叫什麼島的地方去。你去不去?」
雲歌點點頭,笑道:「自然是陪你一起去。」嘴上這麼說着,心中卻是暗自着急,一枚令牌只能一個人去,看來也要去搶一枚令牌回來才行。
黃蓉滿意地笑了笑:「你陪我出來這麼久了,也該回門派看看了。」
她這麼一說,雲歌才覺得自己是有點過份了,門派中的確有好多事情需要自己處理的,可他又不捨得黃蓉,一時猶豫不決。
雲歌的猶豫,黃蓉看在眼裏,笑道:「你說梅師姐在你門派養傷,不如我們先去看看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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