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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
草長鶯飛, 日子如白駒過隙,一晃兒就過。
金陵一行, 按照原定計劃, 至多一年便會返程。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蘇毓要建學院,改政令, 治理番地, 等等諸多事宜。光是建成金陵第一所正規女子學院便已然耗費了半年的功夫。這一系列的事情忙起來,她都有兩年沒有回京。
但是, 任何事都不是一蹴而就的。這些事情當真要排上日程, 沒個三五年是不可能見成效。
何況金陵雖民風開放, 但自古以來男尊女卑。蘇毓一介女流, 哪怕是個王爺, 想做這些事也不意味着一帆風順。一些固有的潛在規則, 並不會那麼容易就能隨着政策變化改變。
不得不說,天高皇帝遠並非一句空話。正是因為金陵離京城離得遠,這一帶經營數十年的官員們膽子十足不小。面上敬着蘇毓, 背地裏各種使絆子阻撓。蘇毓在金陵兩年的功夫, 光是收拾這些尸位素餐的官員就耗費了許多心血。每日裏忙得腳不點地, 連孩子想見她都難。
所以當徐宴出現在淳王府的花園之時, 蘇毓看着這熟悉的背影, 好半天回不過神來。
是日,一年暖春, 陽光正好。
憋了兩個冬日的火氣沒消的首輔大人, 是的, 首輔。就在年前。病情越發嚴重,已經起不來身的武德帝力排眾議, 將徐宴這個女婿一舉拔成了大歷史上最年輕的首輔。
年輕二十五,力壓四位天命之年的大臣,穩坐輔政大臣的首位。好在他雖年輕,但手腕見識能力都不容小覷。朝堂之事,比起瞻前顧後的老大臣們,他雖然激進,卻更有效率和成果。上位以來,勵精圖治,改革創新。倒是做了不少人人稱道的實事。
也不曉得這位志在社稷的大忙人,是怎麼從繁重的政務中撥冗,抽出將近兩個月趕來金陵的。
「是不是下官不來尋殿下,殿下就忘了家門往哪兒走?」
徐宴一身碧青的長袍,似乎從還在讀書時他便偏愛青袍。如今多少年過去,身上的威勢一日重過一日,只有這一點是從未變過。清雋俊逸的面容越發的出眾,背着手立在庭中。活脫脫一幅山河為骨,秋水為神的美男子,賞心悅目。當然,他此時凝視蘇毓的神情卻不算好。
蘇毓眨了眨眼睛,「確實是不記得。」
「不僅不記得幾門朝哪兒開,本殿如今連家中那黃臉公都忘了。正所謂,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不聞舊人哭那聞新人笑。眼前的這位美人兒便頗合本王的眼緣。」她背着手踱了兩步,繞到了徐宴的跟前,蹙着眉頭上下打量了他:「不知眼前這位美人兒,是從哪裏來?」
徐宴被她噎得一哽,瞪着眼睛看她,「怎麼?殿下難道還想摘了下官這朵野花不成?」
蘇毓聳肩:「如果你同意,本王樂意之至。」
徐宴被她氣笑了:「那下官若不願呢?」
蘇毓眉頭一挑:「本王就巧取豪奪?」
「巧取豪奪?」徐宴不禁冷笑,斜着眼瞥她,「殿下預備怎麼個巧取豪奪法兒?」
他這麼一問,蘇毓還當真思索起來。
「打斷腿,鎖起來,綁屋裏。」
徐宴看她這德行,這兩年憋得火氣噌地一下就冒上來。首輔大人並非衝動之人,幼年時便是一幅喜怒不形於色的模樣。步入官場以後,更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硬生生被她給氣着了。當下也不顧青天白日,彎腰一個打橫將人抱起來,大步流星地就往後院去。
也不曉得從來沒來過的人是怎麼認得路的,他抱着人便直奔臥房:「今日下官便以身飼虎,全了殿下這貪花好色之心。」
說着,將人抱進屋便丟上了榻。
門一關,天黑了也沒有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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