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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洞?狗洞!
眾人的嘴角一陣兒急抽!
可是本着有好戲可看,不看白不看的原則,眾人還是選擇跟了上去!
是在是他們的小殿下給的條件太好,連窺探的狗洞都準備好了,他們如果不跟着看看,就忒對不起他們自己了!
是以,小肉包打頭,身後跟着一串兒冒着好奇泡泡的人,最後,就連躲避孛兒只斤念糾纏的月西樓,都被這一行猥瑣的人影給引着往後殿的方向去,當然,追隨月西樓而來的孛兒只斤念自然當仁不讓,跟了上去。
看好戲的隊伍,愈發的壯觀了,狗洞已備,只欠春光!
「小殿下,咱們這樣瞞不過去吧?」即便是有心看自家陛下的羞羞事兒,紅岩嬌嬌還是勉強保持一絲理智的,她覺得,自家陛下還好些,一般情況,總是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對外面的事兒,不甚關心,更不會時不時的釋放內力來查探四周的情況,可是皇夫大人他不一樣哇,一看就是個嚴肅謹慎的人!
就他們這一串兒圍觀隊伍,想讓裏面的兩個高手忽視,真心有點兒困難!
紅岩嬌嬌的問題,很實在,當即就引起的眾人的注意,眾人紛紛將目光投向了看戲的小小領頭羊,小肉包先生!
「掩耳盜鈴懂不懂?」小肉包抽了抽鼻子,一臉小猥瑣,理所當然的開口,「我娘親說,能掩的一手好耳朵,勉強也是可以盜只鈴鐺的,偶又不是要盜鈴鐺,偶只要妹妹!妹妹!」
他已經打聽過了,娘親跟木頭叔叔玩親親,玩的多了,他就有妹妹了!
身為一個未來的好哥哥,小肉包覺得,他有必要見證自己妹妹的誕生!是以,要分外注意自家娘親和木頭叔叔玩親親的過程,將來好學給妹妹聽!
握爪!好哥哥小肉包鬥志高昂!
眾人聞言,額角頓時划過三條黑線,頭頂上飛過一溜兒烏鴉。
這樣,也行?
事實證明,這樣還真行!
因為他們的小殿下,挖狗洞的本事還是很地道的,行宮寢殿中的狗洞挖的,視野分外開闊,狗洞正對着寢殿正中,外面還有一個立櫃做掩飾,可那柜子的門是透明的琉璃……
這!這還真是踩好點兒了啊!
眾人對這個狗洞,表示十二萬分的佩服,當然,他們集體的選擇了忽略某個小娃兒閒着沒事兒就挖牆洞的不良行為!
「妹妹!妹妹!我的妹妹!」小肉包趴在狗洞外,往裏探着個小腦袋,巴拉着兩隻小肉爪子殷殷的嘟囔,他真的不想當家裏最小的了,來個比他更小的吧!
「噓!」黑臉小韓墨自從返程,就和小肉包開啟了連體嬰模式,見小肉包如此,連忙示意他噤聲。
小肉包很上道,當即就不言語了,眨巴着一雙圓嘟嚕的大眼睛,興致勃勃的看戲,他的身後,無數雙眼睛,也在隔着狗洞往裏望,雖然,他們望的比較含蓄,但是,掩不住他們那一顆顆八卦的心腸!
寢殿之內,屬於大周危行宮配置的裝飾用具,早就被紅岩嬌嬌等人清除一清,換上了她們從南國帶來的器具,打眼看去,怎一個精緻了得!
軟羅紗帳從宮殿頂端垂落,像是落天的綾羅河沙,宮絛縷縷,無風輕動,流光溢彩,幾顆斗大的夜明珠安置在寢殿各處,覆着黃紗,散發着氤氳的流光,璀璨而不刺眼,朦朧中帶着一種屬於水晶宮的美感,讓人如置仙境。
這就是大澤山天宮南皇寢殿的佈置,雖然此時是在大周的行宮,紅岩嬌嬌等一眾老臣勉為其難,也就不那麼強求,勉強的只能佈置成這個樣子,在她們眼裏,有點兒寒摻!
「聽聞吾愛讓人將行宮中的一應準備全都扔到大街上了,本王原本是不相信的。」周沐看了一眼寢殿的佈置,輕笑開口。
「呵呵……」被某隻妖孽禁錮在懷中不能逃脫的某隻長生一臉訕訕的笑。
這事兒不怪她哇!她怎麼知道自家的那些個閒極無聊的老貨們,那麼的吹毛求疵?瞧這家搬的,簡直就快要把她的天宮寢殿給照搬過來了有沒有?
她原本想着,鑾駕搬一座移動宮殿就有夠誇張的了,可是明顯的,她低估了她的臣子們的搬運能力,那簡直就是一群搬運工哇,屬螞蟻的!
丟人丟到大周來了!弄得她多脫離群眾似得,她其實很親民的好不好?排場什麼的,不是她想要的結果哇!
當然,被某隻不請自來的妖孽給抓包送上床,更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妖孽!妖孽!我們來談談人生吧!」顧長生緊張的抓着周沐的衣袖,她覺得,她得說點兒什麼,因為,那張大床,是在是忒扎眼了,一個不巧,她就被扔床上正法了!
周沐聞言挑眉,宛如神邸的臉上,閃過一抹無奈寵溺的笑容,「可是,本王更樂意和你來談談生人?」
得!
教出來徒弟,坑殺師傅,這句話,她就不該在人前說,看吧,傳到妖孽耳朵里了,堵死她了!
顧長生心底吐血三升,臉色直往小龍蝦轉變!
夜明珠籠紗,光暈朦朧,為嘛她覺得寢殿的溫度就這麼高呢?有點兒灼人哇!
還有,那張床,那張可以容得下幾個人打滾兒的明黃龍鳳大床,咋就這麼扎眼呢?讓她心慌意亂啊心慌意亂!
「吾愛,你的臉怎麼這麼紅?病了?」
稜角分明的臉龐靠近,呼吸交融,顧長生聽到頭頂傳來的問話一愣,轉眼猛點頭,「是的是的,病了!」
尼瑪,病的還不輕!
眼瞧着就要引火燒身,燒死自己了!
靠之!她哪有引火燒身?分明是這火自己跑來的好不好?
顧長生忍不住的抬頭恨恨的剜了一眼罪魁禍首!
「呵呵……」頭頂上傳來一聲悶笑。
轉眼,顧長生一陣兒天旋地轉,反應過來,人已經被放在了龍鳳大床上。
一隻修長有力的手扯來了床榻上的錦被,蓋在了她的身上,然後,顧長生感覺到身旁的位置一陷,直覺的就往一旁滾了過去!
尼瑪!妖孽襲上床啦!
逃哇!
「別亂動!」
某男人低沉的聲音傳來,長臂一撈,將逃逸的某個小女子給撈了回來,困在懷裏!
錦被轉眼覆蓋在了兩人身上,隔絕了外面的窺探。
入鼻的淡淡龍涎香味,無時無刻不在提醒着顧長生,身邊有個男人,灼熱的體溫,沉穩急促的心跳,在她的耳邊響起,還有灼熱的呼吸,打在她的發梢,近在咫尺的擁抱,讓她想忽視都難!
可是,身邊之人,卻沒有別的動作,就這麼靜靜的抱着她,讓她有一瞬間的錯覺,丫的,難道真的是她想多了?
其實,周沐這隻妖孽,其實是個正人君子,而她,是那個懷着小人之心的小人?
「睡吧。」頭頂傳來某人壓抑不甘的聲音。
「嘎?」難道真的是她想多了?顧長生抬頭,不敢置信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臉龐。
周沐看着懷中不老實的小女人,嘆了口氣,低頭在她頭頂印下一吻,無奈的低聲開口,「吾愛,小顧澤愛挖洞這個習慣,該治治了!」
小肉包?挖洞?
顧長生聞言,眉頭幾不可見的一皺,然後,一縷內息悄然往寢殿四周散發開來,再然後,她「嗖」的一聲就扎到錦被裏不出來了!
靠之!
她竟然木有發現!
牆壁上有好多人的氣息!哇靠!這丟人可算是丟大發了!
小肉包!小顧澤!顧夭夭!自從在大澤山挖洞偷渡出他的老帥哥爺爺之後,他這挖洞的毛病練的愈發的爐火純青了,竟然敢在她的寢殿上挖洞,還帶人來圍觀!
圈圈她個擦擦!她要瘋!
明天!明天她一定要好好的跟她家的寶貝兒子探討一下人和老鼠的區別,打洞什麼的,是萬萬要不得的!
「明日,本王有必要和小顧澤討論一下非禮勿視的必要性了!」
顯然,周沐和顧長生抱有同樣的想法,可是,這咬牙切齒不甘的聲音是怎麼回事?
顧長生抬頭,對着周沐翻了個白眼,她覺得吧,她其實是想多了,最擅長偷香竊玉的妖孽跟正人君子那就根本不沾邊,如果不是小肉包挖洞挖的好,她大抵就會被就床正法了,雖然小肉包挖了個洞,救了她一下下,可某人掩在錦被下的手,卻分外不老實的在作亂。
「你的手!」顧長生咬牙切齒,摸哪裏呢?摸哪裏呢?真當這是饅頭怎麼滴?
顧長生真的很想對着妖孽大吼上那麼一嗓子,再摸收費!可惜,她沒那膽,因為,牆洞上還有窺探的呢!
「本王的手怎麼了?」某男人很無辜,「睡吧,一如往昔,本王靜待大婚。」
丫的,你其實是屬戲子的吧?說的比唱的都好聽,靜待大婚,那你爬床干屁哇?婚前來收取福利咋麼地?
摸毛?摸毛?摸的人全身發毛!
一個不巧,她尼瑪都要變成毛毛蟲了!
「長生,你別亂動,讓人看到不好!」被子下在蠕動,某個男人很厚道的提醒某個躲避魔爪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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