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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長昊回頭就看到顧長生在走神,一邊走神還一邊嘆息不已的樣子,頓時臉色就一沉,「藥神可是覺得有什麼不妥?」
「啊?」突然被問,顧長生還沒從自己的yy中回神,直覺的就應了一聲。
司馬長昊見此擔憂的看了一眼司馬連城,復又轉頭看向顧長生,「皇弟嫌少得病,此次淋雨染了風寒,還請藥神出手相救才是!」
末了,像是怕顧長生拒絕一般,司馬長昊又加了句,「藥神自己立下的規矩,我已經全部按照你定的規矩來了,你可是還有什麼不滿?」
顧長生睨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托盤,連忙點頭。
天爺,那可是一萬兩!
她傻了才會不滿好不好?
司馬連城不過是染了風寒,這司馬長昊就捧着一萬兩銀票送到了她的眼前,這樣的冤大頭可不好找,她即便是傻了也不會拒絕啊!
想到這裏,顧長生連忙換了個臉色,笑的那叫個歡快。
她就是這麼見錢眼開,怎麼滴吧!
「太子殿下嚴重,能為九皇子殿下診病,乃是長生的福氣啊!」顧長生無比真情實意的開口。
丫的,更是她錢包的福氣啊!
司馬長昊見此,臉色才緩和了些,可那擔心卻依舊貨真價實!
「皇兄,我不要診病,我又沒得病!」司馬連城斜躺在軟轎之上,一臉不樂意的開口。
顧長生聞言不由得挑眉,演!還尼瑪真會演!
現代的那些個影帝啊什麼的,比起這司馬連城來那都是弱爆了啊!
瞧人家演繹的這叫個淋漓盡致,入骨三分啊!
「皇弟不可任性,咳了半宿,還燒成這樣,怎麼會沒得病?」司馬長昊聞言當即皺眉,走到軟轎旁邊,抬手覆上司馬連城額頭,一臉規勸的道,「皇弟,諱疾忌醫可要不得,若是別的,為兄我自當縱容你,可是這次,你必須要聽為兄的!」
顧長生聞言不由得眯了眯眼,雙眼炯炯有神,泛起幾分桃花色。
哎呀,可不得了,人司馬連城咳了半宿這事兒司馬長昊都知道,這證明什麼?
難不成司馬連城被四喜從樹枝上摘下來送回去之後,丫的這兄弟里在一起呆了半宿?
這月黑風高,孤男寡男的……
嘖嘖……
顧長生覺得她就是一個地道的腐女,瞧自己這腦洞開的,也是沒誰了!
「皇兄,你就算說破天去,我也不會讓人給我看治病的!」司馬連城無比傲嬌的昂着脖子,完全置司馬長昊的溫言軟語與不顧!
顧長生聞言,不由得暗暗翹起大拇指!
丫的有脾氣!夠牛掰!
下一個瞬間,顧長生利索的閃到了桌邊,將那萬兩銀票收進了袖袋!
尼瑪,到嘴的銀子,豈有飛了的道理,當她的醫館是白進的嗎?
司馬長昊還在一臉擔憂的跟司馬連城軟磨硬泡,全然無暇他顧,自然也沒發現顧長生的小動作。
可一旁的太監和宮女就不一樣了,顧長生這點小動作可是絲毫不差的全都落入了他們的眼中。
一個個譏諷不屑的小眼神衝着顧長生就掃了過來,顧長生仿佛事不關己般的回瞪了回去,還頗為耀武揚威的拍了拍自己的袖袋。
丫的,她就是這麼貪財,有種來搶啊!
「皇弟,你到底要如何?」
「我要回家!」
「出使任務未成,怎麼能就這麼離去?你硬要跟着我出使之時是如何答應我的?」
「此一時彼一時!」
「哎!那你好歹也要等我把事情忙完!」
司馬連城聽到這話,頓時不屑的翻了個白眼,「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不就是一個天命之女……」
「閉嘴!」司馬長昊見此,當即沉聲怒斥。
難得司馬長昊對着司馬連城變了臉色,一直關注着二人的顧長生聞言鳳眸不由得微微眯起。
果然,她的猜測是對的!
天命之女!天命貴女!
他們此行的目的,竟然真的跟天相有異相關!
想到這裏,顧長生的眉頭不由得微皺,別人興許不知道,可是她卻心如明鏡一般!
霍水仙那個天命貴女的名頭,明明是妖孽裝神弄鬼弄出來的!
那麼,真正的天命之女是誰?
天命之女到底為何能得三國皇儲如此在意?天相昭示到底是什麼?
心底的疑團仿佛掀開了一角,妖孽一心要隱瞞她,元寶當時的言語還猶在耳……
「娘子,我家爺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為了你!為了你!為了你!
這一個瞬間,顧長生直覺的心頭打顫,整個人都仿若雷劈一般僵掉了!
為了她?
能讓清冷孤傲的妖孽放下身段做連他自己都不屑做的裝神弄鬼之事,普天之下,怕是只有她顧長生一人了吧!
所以,真正的天命之女,難道是她自己?
這一刻,顧長生的心全亂了,臉上顯出了一絲着急!
她要去找不戒小和尚問個明白!
「太子殿下,我還有些許事情要忙,若是舍弟不配合診治,那就請回吧!」顧長生看向扔在糾纏的兄弟倆,沉聲開口,抬手從袖袋中拿出那萬兩銀票放回了托盤之上。
銀子沒了可以再掙,命沒了,那可就真的什麼都沒了!
若是她的猜測是真,那麼,她現在無疑於走在鋼絲之上啊!
妖孽自以為做的以假亂真,可是假的畢竟是假的,永遠都成不了真的!
三國皇儲那個是真的傻子?如今他們盤亘柳州城賴着不走,誰敢說他們不曾心生疑竇?
司馬長昊聞言臉色一變,太子的凌然氣勢頓時瀰漫了開來,「藥神這是何意?你曾拒診霍小姐,難不成也把孤也當成了她那般的人,可以任由你拒絕不成?」
「孤攜皇弟前來診病,什麼都按照你的規矩來,已經給了你和沐郡王莫大的面子,你竟然開口逐客,是否在藐視孤?」
顧長生聞言,面色不變,語笑嫣然雲淡風輕的開口,「天子殿下嚴重,天子殿下萬金之軀,長生不過一介醫娘,豈敢藐視殿下?」
說到這裏,顧長生抬手指了指軟轎之上看戲的司馬連城,奕奕然的開口,「這不是你家皇弟不願診病麼?牛不喝水強按頭,這樣的事兒,我可干不出來!」
「顧長生!孤喚你一聲藥神,已經是給了你面子,你莫要給臉不要臉!」司馬長昊聞言當即冷喝道。
顧長生見此勾唇一笑,「怎麼?太子殿下難不成要因此發怒?我顧長生接診全憑心情,太子殿下曾派了那麼多探子監視我的府邸,想必對我的行事了如指掌才是!」
「狂妄的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司馬長昊聞言,氣的臉色爆紅,眼中閃過一抹志在必得之色。
他憂心司馬連城的病情是真,想要接機除掉顧長生也是真!
先是占室女星斗沖勾陳,又是冬雷震震!
前者發生之時,他們不在柳州城,不能辮知真假,可後者,冬雷震震之時,霍水仙早已安歇,肯定與她無關!
那麼可能只有一個,就是跟這個夜半出城的女人有關!
顧長生聽到司馬長昊的話,臉色也是一沉,心中轉過萬般思量,更是確定自己的猜測應該是無誤才對!
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顧長生冷冷的開口,「怎麼?太子殿下這是要藉機發難麼?但不知太子殿下發難的理由為何?」
「緊緊藐視孤這一條,就足夠將你千刀萬剮!」司馬長昊冷冷的出聲。
顧長生聞言當即冷叱,「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太子殿下何必如此?」
司馬長昊眼中迸射出一絲冷光,甩袖下命,「來人,將這個無法無天的女人給孤抓起來!」
他音落之時,隨行而來的侍衛頓時一擁而入,長槍直指顧長生。
「且慢!」顧長生見此,鳳眸危險的眯成了一條縫,目光如炬的掃向司馬長昊,冰冷的出聲,「太子殿下還是三思而後行為好!」
司馬長昊聞言,一臉不為所動,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孤三思已過,顧長生,孤的皇弟若是在大周出了一絲偏差,大周南陳勢必兵戎相見,你是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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