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
黃嬤嬤她們的尖叫聲響徹上空。
老夫人捂着臉推開黃嬤嬤她們的手,恨聲道:「蕭督主你不要仗着自己身份高就能隨意打人。」
蕭霽淵聞言挑了挑眉:「徐一繼續。」
老夫人雙目睜大,黃嬤嬤她們趕緊上來護着她,不過都被徐一一腳一個踢開了。
在老夫人吃耳光的時候,蕭霽淵說:「蘇心顏是本督的女人,你罵她就是在罵本督。」
蘇心顏:「蕭督主,祖母她還說小白隨了它主子一樣上不了台面。」
這個千人枕萬人睡的小蹄子!
蕭霽淵冷冷一笑說:「沒想到本督在溫老夫人眼裏上不了台面,本督想了想覺得是老夫人的臉不夠大,所以才上不了你的台面。
徐一給本督用力打,把她打成臉盆子。」
「嗚嗚嗚~蕭督主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了我們家老夫人吧。」
「老夫人她一把骨頭了,可遭不住這些。」
「蕭督主你要打就打我們,求您放過老夫人。」
黃嬤嬤和其他幾個丫鬟,跪在地上淚流滿面的乞求蕭霽淵高抬貴手。
蕭霽淵他高高在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連個眼神都沒有給這些螻蟻。
黃嬤嬤腦筋一轉,轉了個方向對蘇心顏咚咚咚的磕頭道:「大小姐看在老夫人是您祖母的份上,此事就此作罷吧。」
其他幾個丫鬟:「大小姐求求您了。」
溫老夫人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口一個喊她殺人犯,蘇心顏不會心軟吧?若是心軟,可不配當他的女人。
即使用強硬手段也要把小白綁回來。
蘇心顏親了親溫寶珠的發頂,抬眸清凌凌的看着黃嬤嬤:「事情還沒查清,就咬定我是兇手,既然祖母她老人家根本就沒拿我當孫女,我為何要把她當祖母看待。」
「經過前未婚夫那件事,我蘇心顏不會再重蹈覆轍。」
老夫人:賤人賤人賤人。
黃嬤嬤她們:大小姐這是和老夫人決裂了。
蕭霽淵:哼,還好這次沒被豬油蒙心。
老夫人的臉腫得跟豬頭一樣時,蕭霽淵讓徐一停手了,隨後兩人離開。
蘇心顏也抱着溫寶珠走了。
老夫人的計劃是在萬國寺住一晚明日在回府,現在只能當天回去。
溫國綱下朝時被同僚拉去小酌,同僚問了他許多關於蘇心顏和蕭霽淵的事。
溫國綱不想想起女兒那不堪的親事,沒喝兩杯就走了。
一回到府,李氏就給他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事情圓滿辦成,李氏馬不停蹄換了一身外出的衣裳回娘家,即是回去問兩個弟弟要銀子也是問他們有沒有賺銀子的路子。
溫國綱在書房看書時,小廝忽然稟報老夫人蘇心顏她們回來了。
老夫人怕丟臉,把自己臉上的傷和溫紫楹的傷都推給了蒙面歹徒。
溫國綱震怒不已,讓下人去報官。
「我的臉過陣子就好,你不用在這守着了,快去看看楹兒吧。」老夫人說。
溫國綱道:「那兒子去了。」
出門後,溫國綱沒去溫紫楹那兒而是打道回府回了自個兒院子,拿上剛得不久的藥膏。
「楹兒,爹來了。」
「老爺,二小姐還沒醒。」葵紅雙眼紅腫垂着頭道。
溫國綱揮了揮手:「我進去看看。」
此刻,溫紫楹臉被紗布包着靜靜躺在床上,嘴唇蒼白無血色。
溫國綱頓時心疼無比。
「還好,找到了神醫。」
「有這藥在,傷口就不會留疤。」
「楹兒爹為你上藥。」
溫國綱眼尾發紅,拆開溫紫楹臉上的紗布,看到那深可見骨的傷口,眼角溢出一滴淚。
「楹兒你受罪了。」
溫國綱一邊念頭一邊把用重金買來的藥膏塗在溫紫楹的傷口上。
昏睡中的溫紫楹,感到臉上一陣灼痛,她悠悠醒來。
「爹。」她嗓音好似好幾日滴水未沾的人般嘶啞不已。
溫國綱淚眼朦朧道:「楹兒你醒了。」
溫紫楹哭說:「爹我的臉好疼。」
「沒事的,爹從神醫那裏用萬兩白銀買了祛疤藥,抹上藥就好了。」
「楹兒忍忍。」溫國綱心如刀割道。
溫紫楹腦袋一白,柔荑摸上傷口:「爹,那藥你給我上了?」
「對。」溫國綱頷首說:「剛抹上你就醒了,不愧是出自神醫之手。」
溫紫楹淚水浸濕的雙眼死死瞪大,好疼,好疼,這藥一定不是神醫的,娘是娘動手了。
臉上鑽心的疼,為了不暴露溫紫楹死咬牙死死忍着。
「爹,謝謝您。」
「您昨日忙到天亮,未了還要去上朝,肯定累壞了,把給葵花弄您回去休息吧。」
薄被下面,溫紫楹的手緊緊抓着被子,指關節泛白手上青筋根根清晰可見。
她在拼命忍着不發出痛苦的尖叫聲。
溫國綱想着蘇心顏那裏還沒去,便同意道:「好,爹過會再來看你。」
溫紫楹乖巧的點了點頭:「嗯。」
溫國綱一走,溫紫楹就哭喊道:「去打水來。」
「快去快去。」
葵花她們嚇得不輕。
一個小丫鬟應了聲是後,連忙跑去打水。
葵花:「小姐你是不是痛得厲害,奴婢現在給你上藥。」
溫紫楹一聽猛地奪過葵花手裏的藥砸在地上。
砰的一聲,藥瓶四分五裂,褐色的藥膏撒落一地。
葵花滿臉驚恐。
溫紫楹充滿恨意的眼睛直勾勾的瞪着她,葵花嚇得雙腿發軟,一句話也不敢說。
水端來,藥膏洗去,溫紫楹發現為時已晚,傷得更嚴重了。
噼里啪啦,屋裏的東西全都被她砸碎
萬國寺。
蕭霽淵此行前來是為了祭拜自己的母親。
蕭霽淵跪坐在牌位前,他雙目泛紅嘀嘀咕咕的跟母親說着這些日子發生的事。
「娘,蘇心顏罵孩兒,您晚上去找她幫我報仇。」
「不過不要太過了,嚇一嚇就好,她也是個苦的。」
「」
此刻的蕭霽淵卸去了平日裏的孤傲邪佞目中無人狂妄狠厲,變成了一個愛和母親撒嬌的孩子。
待了一個時辰後,蕭霽淵才出來。
徐一道:「督主,剛才探子來信京城裏有人在借說書暗喻您和蘇姑娘,好多百姓都在罵你們。」罵得可難聽了。
蕭霽淵不也問也知道罵的什麼,他說:「可查到是何人所為?」
徐一嗓音冰冷:「查到了,是平安侯的女婿——田清遠所為。」
「他挺聰明的,輾轉了幾手找了好幾撥人,他親自編造的話本子才交到說書人手裏,我們的人廢了不少功夫才查到。」
蕭霽淵冷冷一笑:「聰明又如何,跟本督作對只有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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