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那兩個內殲已經被抓到了,現在正由左副將帶人看管着,您是不是過去看看?」
雲烈和雲火,還有雲霧,雲霜匆匆地趕來,向靳殘歌稟報。
雲戀和夏竹也跟在後頭,相對於他們的嚴謹,她們兩個卻是悠哉得很,夏竹什麼話都沒有說,便站到了離秋葉的身後。
「主子,藥水已經倒入湖泊之中了,屬下也已經跟他們講過了。」雲戀小聲地對着離秋葉說道。
離秋葉只是點了下腦袋。
「秋葉,我先過去看看。」靳殘歌轉頭看向她,柔聲說道。
「嗯,你去吧,一切小心。」離秋葉有些木納地轉頭看向他,道了聲小心,然後繼續想自己的事情。
靳殘歌抬起大手,輕撫了一下她的臉蛋,轉頭對着雲烈他們幾個說道,「你們幾個留在這裏保護秋葉。」
「是。」雲烈他們應聲。
「雲霜帶本王前去。」
聽到他這麼說,雲烈和雲霧明顯地一愣,不由地看向靳殘歌。
王爺這是……不讓雲霜與主子有過多的接觸嗎?看來王爺也感覺到了雲霜的不對勁了。
「是,王爺。」雲霜應聲,得意地看了雲霧等人一眼,便帶着靳殘歌離開了。
雲霧看着她挺直的背影,嘆息地搖頭,她本來還想勸她的,可是……看到這樣的場景,她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勸了。
難道雲霜都沒有想過,爺會叫她與他同去,最主要的目的是不想讓主子面對她難看的臉色嗎?爺只是不想讓主子受氣,雲霜她,真的是沒救了。
雲烈和雲火看着雲霜同爺離去的背影,也是有些出神,「雲烈,爺怎麼讓雲霜陪着他一塊過去?」雲火迷茫地問雲烈。
「你管爺那麼多做什麼?」雲烈輕罵了他一句,這個雲霜,剛見到主子才兩天而已,就已經在爺的心裏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希望她別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吧,如此,他們也不必對不住天電的在天之靈。
「我……」雲火撓撓腦袋,有些無語地看了一眼雲烈,他怎麼老是被罵?
「雲戀,你手中的袋子裏頭,裝的是什麼東西啊?」雲霧看了一眼雲戀手中提着一個大袋子,明明剛才制服那兩個內殲的時候,她手中什麼東西都沒有的啊。
雲霜的事情,爺跟主子會看着辦的,她再怎麼多想也是無用。
「對了。」被雲霧那麼一提醒,雲戀才想到自己從湖泊旁邊挖來的野芋頭。
「雲烈,雲火,你們去多撿些柴火來,等會咱們烤芋頭吃。」她吩咐雲烈和雲火雲撿柴火。
「芋頭?」雲火聽到這話,雙眼一亮,又有好吃的可以吃了。
「好,我們這就去。」他應聲,拉着雲烈高高興興地就走了。
「主子,屬下在湖泊那邊挖了些野生的芋頭,等會就烤着吃。」雲戀轉頭看着離秋葉說道,只是,對於她的話,離秋葉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主子?主子?」她又連着叫了幾聲。
主子這是在想什麼呢,想得那麼出神,連她叫了那麼多聲,都沒有聽到。
「夏竹妹妹,你去把這些芋頭都洗乾淨了吧。」她將手中的袋子,交到夏竹的手裏,自己則是看向離秋葉。
主子這是有心事兒,可是,現在軍中的內殲,都已經被抓住了,主子不是應該高興才對嗎?怎麼會如此失神呢。
「好,我這就去。」夏竹一看離秋葉的模樣,就知道雲戀肯定是跟主子之間有話要說,便看向雲霧,「雲霧姐姐,你跟夏竹一起去,行嗎?」
雲霧看了看離秋葉,又看了看雲戀,對着夏竹點了點頭,兩人便往遠處而去。
「主子,您有什麼心事兒,說出來,屬下也可以幫你分析一下。」等夏竹和雲霧離開之後,她才對着離秋葉開口。
「雲戀,我這心裏頭,總是覺得事情哪裏不對勁。」離秋葉迷茫地看向遠方,淡淡的語氣中帶着一絲不解。
「主子何以如此說?」
「雲戀,你聽着剛剛那兩個裨將,是哪裏口音?」離秋葉問她。
「主子,這還用問嘛,從他們說話的時候,就可以聽出來,是蠻寇國的口音啊。」雲戀笑了一聲,原來主子就是在想這個啊。
「可是作為兩個死間,一輩子是不可能再有回蠻寇的機會的,哪國的死間,會被允許說本國的話?即便是口音,也是不被允許的吧?」對於一個間諜來說,如果說話時出了紕漏,那便會直接導致行動失敗的。
所以,作為一國間諜,最先要學的,就是語言這一課。
「這個……」雲戀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主子,會不會是他們已經被允許了回國?」她猜測。
離秋葉搖頭,這個可能性不大,幾乎可以說是沒有的,作為間諜,而且還是死間,怎麼可能會被允許返回自己的國家?
而且,他們都已經做到了裨將,也算是一國的將領了,即便只是死間,那也是兩顆高級的棋子。
「你剛才說過,他們功夫平平,如果是你,根本就不會讓他們作死間的。」
雲戀聽到離秋葉的話之後,點頭。
她的確有這麼說過,那兩個人,實在讓人看了會皺眉,太差勁了,作為一個合格的死間,竟然連她的一抬都擋不住,她都不敢相信,這竟然是別國派到閔遼的間諜。
「你把剛才雲烈他們抓住另外兩個間諜的過程,給我說一遍。」離秋葉開口。
雲戀點頭,便把剛才的事情,都給她說了一遍。
「你說,你一鞭便打昏了那個駒青聖?」離秋葉反問一句。
「是啊,以屬下的鞭力,打昏一個人,還是綽綽有餘的。」雲戀應聲。
「那是對常人,還是有功夫之人?」離秋葉問。
雲戀一愣,不免回想了一下,她剛才也是覺得有些奇怪,那個駒青聖,怎麼看都不是一個不經打的武者,怎麼會在她一鞭之下,便昏迷了呢?
離秋葉見雲戀沒有開口回答她的問話,便換了一個問法,「雲戀,我來問你,如果是雲烈他們之中的一個人,經了你剛才那一鞭,有可能會昏迷嗎?」
雲戀想了一想,搖搖頭,她自認為自己剛才那一鞭雖然是下了重手,但還不至於能把像是雲烈或者雲火那麼的人給打到昏迷不醒。
「不好。」離秋葉大叫一聲,左手握拳在右手掌心狠狠一拳,「雲戀,你即刻趕去殘歌那裏,如果我所料不錯,他們根本就不是為了拖延行軍速度,而是……」
「屬下立刻便去。」雲戀應聲,也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對着離秋葉說了一聲,身形了閃,便使輕功趕了過去。
離秋葉一看雲戀過去,但心中還是不放心,也緊隨其後趕了過去。
一個營帳之內,燈火通明,靳殘歌坐在正前方,兩側各三位副將,都站得直直的,雲鷹,雲雁,雲雷,雲霜四人也站在後頭,雙雙大眼都盯着眼前的兩個內殲,駒青聖因為昏迷不醒而沒有被綁住,而魏沐冉則已經被五花大綁着丟在地上,跪在靳殘歌的面前。
「說吧,軍中還有哪些人是你們的人?」靳殘歌淡淡地問,沒有生氣的跡象,只是冷靜地開口。
「哼。」魏沐冉冷哼一聲,別過頭,想要他開口,還不如一刀了結了他比較快一些。
「王爺讓你說話,聽到了沒有。」葛義滿看魏沐冉那副混蛋的模樣,憤恨地踹了他一腳,竟敢對他們下毒,待會等王爺把他們交到自己的手裏,看他怎麼弄死他們。
「你們死了那條心吧。」魏沐冉輕說了句,反正都已經被抓住了,說不說,都是一個死字,想讓他供出其他來的,絕對不可能。
「雲雷。」靳殘歌邪眼看着跪在地上的魏沐冉,唇中淡淡在吐出兩個字。
雲雷看了靳殘歌一眼,右手快速地抽出腰間的佩劍,朝着魏沐冉的身後一揮。
只聽得一聲尖叫,一個手指頭便掉在了地上,魏沐冉顫抖着瞬間變蒼白的雙唇,死咬着牙,「你們以為這樣我便會屈服嗎?做夢!」
「沒事兒,咱們有得是時間。」靳殘歌開口,「雲雷,幫他包紮得好一些。」
「是,王爺。」雲雷應聲,便從雲霜的手中接過一條濕布,一下子便包在了魏沐冉斷了手指的傷口上。
「啊——」魏沐冉再次痛叫出聲,臉色更是蒼白了幾分。
他們,竟然用浸泡過鹽水布條給他包紮,這不是要去掉他的半條命嗎?不過,他們本來就是要折磨他的,死就死了。
「你們……簡直不是人!」
「嗤。」御馳烽冷笑一聲,諷刺地看着魏沐冉,「這麼點折磨,怎麼就受不住了?告訴你,今天晚上,咱們就準備陪着你慢慢玩了。」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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