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是你,是你的現在與以後,不是要你的回憶,你的解釋,你懂不懂?」
「……」榮寶寶搖了搖頭,就算聽了簡冊的長篇大論,她還是依舊不懂,
「寶寶!」
「別再逼我了,我不想聽,我不想聽!」她捂住雙耳,搖着頭,整個人朝後退了好幾步。
簡冊想要抬起腳,卻忽然停住,他看着榮寶寶推門而出,落荒而逃。
「寶寶!」左溪叫着她,簡冊卻處在原地不動,他不再等他,而是出了門,跟着榮寶寶一樣的跑了出去,去追他。
簡冊悠悠的抬起頭,又一次……
她選擇了逃跑。
喬納森·喬斯達一直都沒有說話,沉默的甘當觀賞者?
「看夠了沒有?」
「你就這樣的對待為你放出消息的泄密者?」他可是冒着被榮寶寶討厭的險,通風報信給簡冊。
「難道你需要我跟你說謝謝?」
「這到不用。」喬納森·喬斯達笑了下,走了過去,剛剛他在觀察,發現了一些……
大概應該可以被形容為很有趣的事情吧?
「我覺得,你之所以不讓寶寶恢復記憶,除了是關心她的身體與精神之外,其實,是帶着害怕吧?」
「害怕?」
簡冊覺得就好像聽到了一個很有趣的笑話似的,當然,他也確實是笑了:「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喬納森·喬斯達摸了摸下巴:「直覺,還有身為醫生通過你的行動,面部表情之類的判斷出來的,。」
「我沒有做過對不起她的事,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
「嗯……是嗎?」
「再見,」
他不再理他,直接推門而出。
走在醫院的過道上,腳步也跟着放緩了起來。
明明剛剛在喬納森·喬斯達的面前,將話說的那麼認真,那麼肯定,甚至有些冠冕堂皇的樣子。
可是,在簡冊心中那久久無法消散的不安感,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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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空的年底結算到了尾聲,卻比以前還要忙,呂萌萌白天上班,時不時的應對言晨的召喚,剩下的時間,便是自己找到能夠養家餬口的工作,雖然每次都被言晨冷冰冰的提醒,記得繳稅完了上交百分之十七,讓她嘴角抽搐,心裏頭忍不住的嘀咕着,資本家真不是一般的血腥之外,一切到是都還好說。
下午臨近五點,呂萌萌看着牆壁上掛着的鐘表,直到真真正正的到了五點之後,她才長吁了一口大氣,連忙的收拾東西準備下班打卡,剛一出辦公室的門,這幾日向來都是早來晚走的言晨竟然也下班了,身邊還跟着左溪。
「太子好……」她規規矩矩的彎着腰,左溪有點不滿的撇撇嘴,哼哼,他明明是跟言晨一起的,可她卻只跟言晨問好,完全無視了他,不管怎麼說,他也是帝空公司的負責人之一嘛!這個女人太不厚道了。
「嗯。」言晨淡淡的應了一聲,也不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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