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要干擾到我什麼時候才罷休?」
「我說了,只要你打消那種可笑的想法。」
「你!」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被催眠者如果身心已經有異常狀態,很有可能進入深度催眠後引發深層情緒,為自己帶來無謂的困擾。你覺得現在的你可以達到這樣的狀態?」
「可以!」她毫不猶豫的開口肯定,仿佛認定自己只要通過催眠就可以恢復記憶,恢復正常。
「那是你自己這樣認為,連你的主治醫生都認為你現在的狀態很有問題,根本就不是適合,你難道認為你會比他的學識還要淵博?」
「……」榮寶寶回頭望着他,喬納森·喬斯達斂下了眼睛,雖然打擊到榮寶寶他會感到很是抱歉,但是事實正是如此,他不能冒險。
她沒了剛剛的那種決斷,眼底也變得有些不安穩了起來。
「就算是這樣也沒關係。」她終於認輸,卻依舊死心不改:「我會等,直到等到可以繼續的那一天。」
「是嗎?」簡冊笑了,有些苦澀的笑容:「那麼你需要我等到什麼時候?」
「你……」榮寶寶的眼神開始變得閃爍起來。
他都知道了。
他緩緩的靠近她,倆個人近在咫尺:「需要我等多久?就因為你一直都在鑽着過去,那已經早就忘記了的記憶的牛角尖,所以我也陪着你一直等,你可以等,那麼我呢?我需要等多久?才能得到你徹底對我敞開的心扉?」
明明雙方都對對方有感情,就是為了那該死的過去,卻遲遲的不肯邁出前進的一步,無論他追她多少,她卻總是會立刻退後一步,強制性的拉遠雙方的距離。
倆個人的心情那麼接近,甚至親密不止一次,可是他們倆個人之間的距離,為什麼就是拉不進呢?
「我等不了了,」簡冊眼角的餘光瞥了一下喬納森·喬斯達。
凌冽的目光襲來,稍瞬及逝的涼涼的光線。
喬納森·喬斯達的嘴角偷偷的勾起笑容,整個人依在牆壁上。
原來,簡冊最怕的那個人,其實是他。
「我只是想要搞清楚自己當初為什麼……」被簡冊看透了心思的榮寶寶,覺得身體的力氣都被抽盡了。
「不重要!」
她抬起頭。
「我不需要知道三年前你究竟為什麼會離開我,我不想知道,因為沒必要知道!」
「我只知道,現在你回來了,這就已經夠了,我雖不在乎,你到底還在在乎些什麼?!害怕什麼?!」
「回憶那種東西怎麼樣都可以高興的也好,幸福的也好就算是那些不愉快恨不得推進深淵裏的回憶也無所謂!」
「回憶如果那麼重要,那麼在乎的話,只要兩個人重新創造就可以!」
「我已經不在乎以前,為什麼你還要逼迫自己想起來?!」他把着她的雙肩,肩膀被他箍的生疼。
「沒有人聽你的解釋,因為沒有人需要如果有誰再繼續強逼你我第一個就會衝出去!替你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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