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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着那家店,露出了一絲憂傷,他的心就軟了。
以為她和自己一樣,在回憶以前的甜蜜,他甚至不忍她這麼難過。
所以,讓森洋去買麻辣燙,不知道是想哄她開心,還是讓她吃得高興。
呵,她捨得打他的臉啊。
轉頭,就和李承聿進了另一家店。
原來,她絲毫沒有哀傷,後悔,她可以無所顧忌和另一個男人吃他們吃過的約會餐!
「他讓你叫他承聿呢,多親密啊,你叫過幾次了?」
溫寧深吸口氣,「你現在有點不可理喻,」
「還沒離婚,就迫不及待得想投入他的懷抱?」厲北琛不准她掙扎,將她壓制入牆角,
「麻辣燙可以和別的男人吃,身體是不是也可以給別的男人做」
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連他自己都不敢想像,別的男人擁有她的畫面。
於是,怒氣更衝上喉間,「溫寧,你怎麼就這麼輕浮,你一次次刷新我的底限,我不會再對你心軟一絲一毫了!」
他把她揪過來,放在熱水下,避開她的肚子,扯掉她身上所有束縛。
嫌棄卻又灼灼的望着她,「伺候我。」
溫寧呆滯不已,熱水讓氣氛很曖昧,可她的心卻很涼,望着他渾身濕透,性感無比的樣子。
只覺得他,逐漸變成了一個不可理喻的惡魔。
她搖頭苦笑,「自從媽媽出事,你何時對我心軟過?你的心冷硬如冰,聽不進一絲一毫的真相,厲北琛,我也會累,我想好好留在你身邊,可你不要我,一次次羞辱,為了黎向晚誤解我,我再熱的心,也會冷啊,再堅強,也會被你的無情打倒」
「這就受不了了?口口聲聲說要贖罪,背地裏卻勾搭別的男人,我會放過你嗎?」
他冷笑,告訴自己不要再被這個女人的示弱欺騙,都是把戲!
按住她的小手,他一手扯開矜貴的皮帶,將她雙手捆住。
溫寧見他魔性又發,慾念強烈,昨晚的事讓她心生害怕,
何況舊傷未愈,她使勁搖頭,不依他,「我今天才進過醫院,你別這麼噙獸,你和黎向晚月底就訂婚了,你把我當什麼!」
「當什麼你不懂嗎?我的情緒需要發泄。」他邪肆扯嘴。
大手把她丟到地上,邃眸閃爍了一下,喉結滾動,「有傷,你也得解決我的怒火。今晚過後,我才會放了你表妹。」
為什麼他可以這麼無情,把她踐踏着,當一個工具?一次次的威脅她?
他們曾經是有愛的啊,現在,變得赤條條,骯髒又冷情?
溫寧的心麻木了,捧着可憐的肚子,被水珠灑濕了滿頭髮,低微到塵埃里。
她語焉不詳的看着他,悲傷道,「厲北琛當所有真相大白的時候,你會後悔的!你會後悔對我所做的這些,我沒有害媽媽成植物人,黎向晚的捐腎手術」
她哭得說不出話了。
厲北琛眉頭一擰,在這個時候,不願聽她提到母親!
母親的仇,讓他無法和她在一起,可他內心深處,又該死的不能放手。
看到她和李承聿在一起,他很嫉妒,只有身體的霸佔,才能讓他感覺到,他還擁有她。
他該死的還迷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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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房間門猛地被敲響,溫寧迷亂中淚蒙蒙睜開眼,驀地推開他。
門外響起黎向晚壓抑怒火的低泣聲,「三哥?三哥你在裏面嗎?你和溫小姐在裏面幹什麼呀!」
男人驀地一滯,猶如被警鈴驚醒,他灼熱的眸清湛幾分。
懷裏的身子瑟縮着,小臉越發慘白,濕漉漉地看着他,嘶啞自嘲,「可以了嗎?這樣被她捉姦,我被你逼成了見不得人的小三,滿意了嗎?」
「我和你又沒離婚,別自說自話!」厲北琛慍怒,她還是閉嘴的時候乖。
「你可以無恥,我沒那麼無恥,現在,你可以滾出去了吧?」
溫寧累得不想再跟他多一絲廢話,她軟綿綿的身子靠在地板上,氣色看着很不好。
厲北琛有些擔心,想將她扶起來,她打落他的手臂,他眸掃過她的嫣唇,眼底神色不明。
曖昧恢復成幾分冷意,「躺到床上去,別在這跟我犟。」
「你虛偽的嘴臉我也不想看,請你這一次守承諾,放了我表妹,別再用她來威脅我。」
見她一副交易的口吻,厲北琛的謎離徹底清醒,冷薄道,「你一副死魚的樣子,我也不是很滿意。」
溫寧的心裏空蕩蕩的,抬頭怒視他,「你還想怎麼樣?」
「沒興趣了。」厲北琛冷淡穿上西褲。
畜生。
溫寧心裏痛罵,又生出澀意,只怕是黎向晚回來了,沒心思了吧。
他出門前,看了眼她虛弱的樣子,蹙眉說,「上午的藥我會讓森洋送過來,自己塗好。」
「滾。」溫寧掙紮起來,扶着肚子猛地關上門。
男人臉色頓時陰沉下去。
門口,黎向晚坐在輪椅上,見他終於出來,襯衫明顯濕透大半,西褲皺皺的,英俊無比的臉龐下還有抓痕。
她心裏嫉妒怒火中燒,指甲把輪椅邊都快摳破了。
再如何憤怒,也不能表現,黎向晚楚楚可憐的哭起來,「三哥,你怎麼丟下我一個人回來了?我在電影院摔倒了,好疼,你快幫我看看?」
厲北琛聞言,才想起,他們今晚是一起去看電影的。
他真的把她丟在影院了。
男人臉上閃過一絲懊悔,
連忙蹲下來,有些擔心,查看她的腳踝,「怎麼摔破了皮,女傭,快去叫醫生!」
見他還是心疼自己,黎向晚強壓的怒氣,才算好了幾分。
死死盯了眼那扇門,她故意提高嗓音撒嬌,「三哥,我不要醫生,我就要你,你快抱我上樓,我想讓你給我上藥」
「好,我抱你,呆着別動。」
男人柔和的聲音透過門傳來,健碩的腳步聲隨即上樓。
溫寧靠着門框,死死墜落下去,終於明白,她是個工具,而黎向晚,會成為他心尖上疼着的人。
高下立見啊。
抬頭看窗外清冷的月,和那晚她背着媽媽在山裏的月色,一樣。
媽媽說,要生下孩子,守着他一生,他很孤獨。
她也想啊,她執拗的這麼做了,但,或許不行了媽媽。
他傷得我太痛了,我想挽回他,可他一次次將我們的關係變質,這不是您想要的對嗎?
或許不該再堅持?捨不得又如何?他早已走到了另一個女人身邊。
婚期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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