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城淵算什麼?我珍惜他?鄭靜,我看你真是糊塗了!」
阮檸的腰硌在冰冷的大理石枱面上。
很疼,卻要保持微笑。
她打開手機,播放剪輯後的視頻,還有那一張張交杯酒的照片,「做個交易,厲城淵你想勾搭就勾搭,反正該操心害怕的人不是我,而是宴月亮,但艾諾爾,我必須要見到!」
「你以為我會被一個小姑娘威脅到?凡是我鄭靜想要的男人,沒有得不到的。」
這句話並不誇張。
在芬蘭,折在這個女人手裏的男人,真的不計其數!
阮檸笑了笑,歪着脖子,友情提示,「你以為我為什麼要找艾諾爾?嗯?宴月亮年輕,腦子不好使,但人家有厲城淵這樣的超級大佬保駕護航,你我,誰是她的對手?」
一旦這些視頻和照片被發給宴月亮,鄭靜就會立刻成為下一個攻擊目標。
鷸蚌相爭,誰得利?
「告訴我,艾諾爾長什麼樣子?我會自己去找,不會勞煩你。」
阮檸開出條件。
鄭靜撫摸上她的臉頰,忽然表情就變得非常溫柔肆意,「看來我的小流浪貓也長大了,都開始亮出爪子,來威脅自己的主人了!」
「鄭靜,在芬蘭,你是我的手下敗將!別忘了!」
她甩開她的手,打開水龍頭,拼命用消毒洗手液清洗被觸碰過的那一片皮膚。
水流聲嘩嘩。
鄭靜抱臂,站在阮檸身後,俯身,臉貼着她繃緊的後背,嗤笑。
「檸檸,我們打個賭,你以為厲城淵不會像護着宴月亮一樣護着我嗎?你得不到的男人,我就不能馴服?咱們走着瞧,看看你這些籌碼,是否能贏!」
衛生間的門一開一合。
餐廳的電動門鎖被修理好。
阮檸準備先回房間,這魚餌已經拋出去了,總得耐心觀察一下魚兒的反應。
否則太過操之過急,籌碼沒了,反倒不利於自己找到艾諾爾!
只是剛到房間門口,就見酒店客房部的經理,帶着一醫生模樣的中年女人,候在外面。
見她回來了,經理熱情迎上前,「阮小姐,這是我們酒店的特聘醫生,山頂氣壓高,您手腕上的傷口容易再度感染,傷到血管,還是重新包紮一下的好。」
「你怎麼知道我手腕受傷了?」
雲頂的服務,都好到如此無微不至了嗎?
經理微笑,應變自如,「您是雲頂的客人,照顧好您,也是我們的責任。」
說着,就讓中年女醫生跟着阮檸進了房間。
可一進去,三個人都傻眼了。
床上堆滿了各種防寒登山裝備,地上一個個小箱子裏,除了一些零食以外,就是各種醫學雜誌和很難買到的絕版婦產科教材!
哦,對了,掛在牆上的液晶電視,也被連接了任天堂,全部付費遊戲下滿,卡帶更是堆成了小山
「看來,你們雲頂的服務,還涉及到窺探客人的私隱這一環節?」
零食是她以前喜歡的,遊戲是她過去愛玩的。
醫學雜誌和教材如今每晚都要拿來研究學習。
但這些,客房部經理都是怎麼知道的?
「哈哈,巧合,真的是巧合,我們給每一位貴賓的準備都是這些,阮小姐千萬不要誤會。」
助理笑的訕訕。
阮檸發微信給Kun.李,還拍了一些照片。
——【醫生和這些禮物,我很感謝,可來雲海市這一趟就已經很麻煩你了,不要再讓我感到有負擔,好嗎?】
隔了幾分鐘,Kun.李才回覆:【好,都聽檸檸的。】
看完微信。
她跟經理說,「能退掉的就退掉,錢返還給Kun先生,退不掉的,幫忙算一下總價,我自己來支付。」
「Kun先生?」
經理一頭霧水。
阮檸蹙眉,「這些東西,不是Kun讓你們準備的?」
「啊?啊!是是是,的確是Kun先生,那個,阮小姐先包紮傷口,我出去了。」
感覺經理是奪路而逃。
阮檸嘆口氣,讓醫生替自己重新清理上藥後,包紮。
頂層總統套。
鄭靜穿着性感暴露的蕾絲吊帶睡衣,雙手撐着客廳里的吧枱,胸口向下壓,方便男人能對那裏一覽無遺。
她嬌嗔,呻吟,「城淵,我好像喝
多了,你摸摸,身上好燙,燙死我了,嗯~」
「鄭靜,我讓你進來,是為了說那個孩子的事,你給我適可而止!」
厲城淵一把將人推開,繼續喝酒。
皮疹起的愈發厲害,沒用藥,腦子昏沉沉的,感覺渾身每一塊筋骨,都在劇烈滾燙着,煎熬!
咚咚咚——
客房部經理在外面敲門,說道:「厲總,東西和醫生都給阮小姐送過去了,只是,阮小姐好像誤會那些都是一位名叫Kun的先生送給她的。」
砰!
一威士忌酒杯,生生被厲城淵徒手捏碎了。
碎裂的玻璃渣,密密匝匝劃傷他的手心,血流的不少。
他站起,快步往外走。
鄭靜翹着腿,悠閒的靠進軟綿綿的真皮沙發里,咬着大拇指,咯咯笑道:「看,檸檸果然從來都不缺少男人的愛呢,她啊,有你沒你,重要嗎?」
咣當!
總統套的房門被用力甩上。
鄭靜哼着小曲,去厲城淵的房間,翻出一條cK的男士內褲,拿起來,自拍。
嗡嗡。
阮檸洗完澡出來,看見手機上有一條彩信。
點進去一看,是鄭靜拿着內褲的照片。
女人笑的妖嬈,噘起來的紅唇,還在上面親了親。
——【檸檸,你這位前任,那方面確實很厲害呢,比魏訊強太多,我喜歡!】
嘔!
一陣強烈的反胃感,讓阮檸極不舒服的乾嘔了幾聲。
那條男士內褲,是cK七年前出的一款季節限定,只銷售一季,再不生產。
而她,在他們第一次後,滿臉羞紅的將內褲送給了厲城淵。
他當時看一眼,笑的諷刺,「為了跟我睡,阮檸,你倒是做足了準備,只是,你怎麼沒出血,嗯?」
不是所有處女都會出血。
尤其是學舞蹈和運動員,都有可能在訓練的時候扯裂那一層薄薄的膜。
可那天之後,厲城淵居然帶她去了醫院,讓醫生給她驗明正身,看是否有過其他男人!
他說,「阮檸,我嫌髒,沒病吧?」
砰砰砰!!!
小套間的房門被用力砸響。
阮檸抱着自己,蹲在地上,不知不覺的,手腕上剛剛包紮好的醫用紗布,已經被扯的亂七八糟。
燒傷的疤痕撕裂。
指甲留下的劃痕,冒着血,橫七豎八。
厲城淵沙啞低沉,甚至還帶了一絲委屈?的聲音,在門外炸響。
他低吼,「阮檸,你給我開門,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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