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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這是男人對女人表達喜歡的一種方式?
他,也是嗎?
抬眸,季千語整個風中凌亂了。
走出舞池,封一霆拉住了她的小手,十指緊扣,再也沒分開。
另一邊,陪奶奶說了一會兒話,封涵香跟駱川一過來,梨諾便找了個藉口先離開了。一個逡巡,見哥哥一個人站在一邊,梨諾就快步走了過去:
「哥~」
挽着他的胳膊,梨諾笑眯了眸子:「怎麼一個人?無聊不?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幾個女朋友?」
路林呢?他不是跟路林一起過來的嗎?
梨諾下意識地一個逡巡,霍青陽抬手敲了敲她的腦門:
「當了豪門少奶奶,都不一樣了!還幾個?我像缺女朋友的嗎?路林有事,先走了!這種場合,可真不適合我!要不是因為你,我才不過來!」
悶都悶死了!
輕晃着手中的酒杯,霍青陽一飲而盡。
換了一杯果汁,梨諾跟他輕碰了下:「我知道哥最疼我!不過,你現在的身份不一樣了,這種場合,以後你也會是常客吧!」
哥哥雖然學歷一般,但社會,就是最好的大學!他身上沉穩的氣質、見多識廣加上超強的學習能力,即便是模仿、裝的,都是有模有樣!而且,在梨諾看來,知識並不代表能力,哥哥從談吐氣質到待人接物,任何禮儀,都是拿捏地非常得當的!加上在國外摔打了幾年,英語也是最地道的,即便站在青城四少這樣頂級的人物身邊,他也是毫不遜色。
哥哥,是她的驕傲!
「爸看到你這樣,一定會是最開心的!如果爸知道今天你只是換了個方式,依然會變成了他最想要看到的樣子,當年或許就不會那麼逼你了!哥,你會恨爸嗎?」
揉了揉她的頭髮,霍青陽笑了笑:
「以前恨過!以前,除了我的寶貝妹妹,簡家的人,我都牴觸,現在,我很珍惜,很感激老天給我的每一天、還能給我機會跟家人團聚、報答父母!看你這麼幸福,哥也就能放心了——」
「哥也要幸福,做我最堅實的後盾!」我們一家人都幸福!
梨諾的話還沒說完,突然一道男聲傳來:「久仰九爺大名,沒想到在這兒能有幸得見!」
抬眸,見是兩個男人掏着名片走了過來,收回手,梨諾道:「你忙,我先走了!」
點頭示意了下,梨諾便轉身離去。
「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交換了名片,握了個手,霍青陽換了杯酒,一回身,就見一抹粉白的身影站在一邊直勾勾地:
那個小丫頭?
他的視線剛一落過去,扭身,封靜怡就倉皇地跑了。
見了幾個朋友,聊了會兒天,又吃了點東西,霍青陽幾次抬眸,都捕捉到了封靜怡瞪着他或是匆匆跑開的影像,心裏不免也跟着疑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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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放下手中的餐盤,霍青陽剛抽了一張紙巾,抬眸,就見封靜怡又在一個角落裏瞪着他,這一次,她沒有移開目光,一副糯糯地想上前似乎又猶豫的樣子,禁不住地,霍青陽都樂了:
這丫頭,是怎麼了?莫不是找他有什麼事?
正納悶間,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轉而一杯紅酒遞到了眼前:「看什麼這麼出神?」
順着他的目光過去,陸閻昊眼底卻是一片空空如也。
「沒什麼,隨便看看!」
轉身又拿了一杯酒,陸閻昊才把天堂咖啡的事兒大致跟他講述了一遍:「剛剛就想跟你商量,一直也沒找到機會!」
視線掃過四周,陸閻昊的話也說得有所保留:畢竟隔牆有耳,止不定就有什麼有心人!
「行,我一定配合!改天換個地方,再詳談!」他們都上陣了,他怎麼可能獨善起身?
想起什麼地,霍青陽道:「對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或許對你們有幫助!」
「什麼事?」
「有次夜總會的包房裏,我無意間聽一撥人酒後玩笑說起過一件事,因為是半截,我也不是很確定,他們當時的意思,好像也是在研究一種什麼很稀缺或者限售的藥物,肯定是很貴而且比較難搞到的!當時有個應該是很有學識的專家或者懂行的在裏面,他說過,從廉價的化工原料合成這種東西,是可行的,而且是暴利!他們當時也提起過一個好像是青城哪個大學的教授還是研究員,是這方面的天才,具體的,我記不太清了,但貌似是個女人,而且挺年輕,對,她有個外號,叫『毒玫瑰』!聽說這個女人非常厲害、還挺漂亮,但有點怪癖,不好親近。想沾她的人,不是被硫酸燒了就是被蛇圍攻,反正是有點邪門,所以男人都叫她『毒玫瑰』,對她避之唯恐不及!但據說,這個女人的專業無人能及,滿滿一頁紙的化學方程式,別人今天算不出結果,她兩分鐘就能寫出答案——」
輕抿了口紅酒,霍青陽道:
「我也只是大概聽說了這些,具體的,不是很了解!如果你說的紙張上涉及這方面的話,我想這個女人或許能幫上忙!如果有天堂咖啡跟地獄冰酒的材料,也許,不用方程式,她就能研究出成分或者解決方法也說不定!當然,這些,我也是道聽途說,這個毒玫瑰有沒有這麼神,我可不敢保證!」
「司馬當活馬醫唄!」總歸,又多了一條希望。
跟他碰了一下酒杯,陸閻昊才道:「哎,今天不談這些!只是趕着機會、先跟你先通個氣!後續我們再研究,先喝酒!」
隨後,兩人便談笑着轉移了話題。
送走了陸閻昊,霍青陽才拿着手機往一邊走去,剛一動,一抹粉白的身影又匆匆闖入了視野的餘光,腳下微微一頓,轉而,他轉向了另一邊。
一路追着他,拐出了過道,卻陡然失去了他的蹤跡,封靜怡一陣急得原地團團亂轉:
咦,人呢?怎麼憑空消失了?
抬腳,她又往前追了兩步,眼前都到了盡頭了,嘆了長長一口氣,她陡然夸下了肩膀,突然耳畔傳來一股熱氣:
「跟着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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