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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陣悉率的聲音傳來,尹蘭溪怔了幾怔:方媛?梁桂芬?是媽回來了嗎?
溫泉度假酒店?她回來了卻不回家住酒店?真得是媽嗎?真得是媽捲走了家裏所有的財帛嗎?走的時候,媽沒想過她,回來了,也不聯繫她,媽連她也不要了嗎?
為什麼啊?
這一刻,尹蘭溪的腦子還是嗡嗡作響的,有種做夢的恍惚,肚子一陣隱隱的憋痛傳來,她才驀然回神,先去了個洗手間,而後又匆匆跑回了房間,換了衣服。
此時,酒店宴會廳的舞池裏,季千語輕勾着封一霆,兩人翩翩起舞,視線不經意間落在他的領口一側,她又禁不住眯起了眸子,一陣咯咯嬌笑:
「嘻嘻~」
垂眸,封一霆在她纖細的腰間輕拍了一下:「很開心?」
隨後,一股低沉的熱氣襲上了耳根:「晚上讓你咬個遍,可好?」
縮了縮脖子,季千語瞠着眸子,迎着他邪惡的眼神,頭頃刻搖得撥浪鼓一般:「才沒有!不要~」
不過,身上帶這麼個痕跡,真得挺好玩!
她手下一動,一個毛茸茸的白色物什又晃到了眼前,冷眸一眯,想起什麼地,封一霆道:
「以後不要隨便收男人的東西,值不值錢都不行!更不許男人摸你的頭髮,明白?」
說着,他一手還示意地在她頭頂撫了下:那個男人的動作,分明就不單純!她手上的兔子,真是礙眼又刺眼!
如果只是哄小女孩也便罷了,可她分明不是孩子!他的眼神動作從頭到尾都是寵溺——男人對女人的寵溺!
順着他的視線,季千語也看到了腕上掛的小玩偶:「蔣『叔』送我的!」
秀眉一挑,同樣刻意強調了身份,她的眸底同時染上些許調笑的興味:「這可不像風流二少的風格吧!」
他這種花花公子,不應該很開放的嗎?她收個長輩的小禮物還礙着他了?總不至於,骨子裏,他還是個龜毛的大男子主義者吧!
冷眸一眯,封一霆低頭快速在她唇上啄吻了一下,音調沉了幾分:「叔叔也是男人!」
她是有多遲鈍,不明白鑽石的含義嗎?
「你想哪兒去了?蔣叔是我爸的好朋友,好吧?」他以為誰都跟他一樣齷齪?
嘟着嘴巴,季千語明顯不快了。
戳了戳她的小腦門,封一霆很是無語:「眼睛長着當擺設的、心也是用來喘氣的?」
「什麼意思?你是說我瞎跟笨嗎?」
「嗯,還沒蠢死,比豬聰明點!」帶着她一個旋身,封一霆特意轉了個方向,讓她看清楚無恥外一直呆站、視線投注在兩人身上的身影。
整個心思全在他身上,季千語壓根就沒意會過來,掄着拳頭還狠狠砸了他兩下:
「你才笨!你才蠢!你才是豬!我最討厭別人說我是豬了,你有見過這麼漂亮的豬嗎?討厭死了,以後不許這麼說我!我很乖巧,我很可愛,我是最美的!」
半仰着下巴,季千語一通很用力地嘰里咕嚕。小時候因為白白胖胖,經常有男同學捏她的臉,說她是豬,氣哭了她好幾次。為此,她還偷着餓了好幾天,每次吃飯就鬧脾氣,母親把東西送到房間,她就偷着給扔了,一度,她非常自卑。
後來,母親給她講了很多類似醜小鴨變白天鵝的故事,還說同學那麼說其實是逗她,她只是沒長開,以後會跟母親一樣美麗,每次讓她不開心的時候,就對着鏡子自我欣賞、自我催眠式的大喊,慢慢地,她還真不那麼在意了!
今天,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又在意了下!
看她自言自語地,一臉的小傲嬌,深深被她愉悅了,封一霆笑着將她摟近了幾分:「呵呵,真是個可愛的小活寶!寶貝兒,往舞池外看——」
話音一落,季千語下意識地就要扭頭,搶先一步,封一霆扣住了她的小腦袋:「笨!」
還說自己不是小蠢豬?腦子就是一根筋!
「讓你看,你還真大咧咧地就去看?」
她真是太簡單了!也許正因為如此,所以,那種危險的時候,都會為了溫無辛那種人奮不顧身吧!愛情,迷人眼,卻仿佛只讓她一個人飛蛾撲火了!
視線凝聚在她精美的小臉上,封一霆突然有種感覺:被她愛上,應該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瞬間就回過味來了,眼角的餘光一個逡巡,季千語也捕捉到了一絲清淺的異樣,不自覺地,她又想扭頭去看,這一次,她視線的方向,是有確定的目標的。
同樣地,再度將她的小臉捧回,封一霆道:「現在相信我的話了嗎?」
那個男人看她的眼神,分明就是失去摯愛的失落與遺憾。或許他一直都掩藏的很好,但真正失去所愛的時候,沒有人能不為所動。
抿唇,季千語有片刻的沉默。
雖然不怎麼確定,但她的視線落在腕上,想起那顆裸粉鑽,她也覺得好像是有點過了。今天的新婚禮,這個一定是最貴重的!
粉色鑽石,如同她手上這枚,她是很喜歡的!
猛然間,季千語想到,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蔣晨一直就是單身的,對她的確非常好,每次來家裏,一定會給她帶禮物,她想要什麼,他好像都知道!爸媽也給他牽過幾次線,最後都不了了之了——
難道,他真得對她有什麼心思?
可是她真得一直把他當叔叔啊!正是因為年紀離得略近,而且他脾氣又好,又是父親的摯友,她才特別喜歡跟他一起,有些不好意思跟父親說的事兒,她都會偷偷讓他代為轉達處理,每次,他都護着她、幫她說話,讓她感覺特別暖心,就像是當初,她選中了豐城的聖亞大學,而家裏卻希望她讀青城大學,最後還是他從中周旋的!
心裏突然有些說不出的怪異感,凝望着封一霆,季千語忍不住乾笑了下,吐了吐舌頭。
撫了撫她的秀髮,封一霆沒再說什麼。
不自覺地,季千語卻突然打了個寒顫,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雞皮疙瘩都爬滿了身:是啊!他也喜歡這麼摸她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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