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也不清楚,張家,黃家都有可能。」林逸快速的回答道。
「不過,我又能去哪裏呢?」
「看來暫時要出城不太可能,還是靜觀其變的找地方躲起來。」林逸突然補充道。
金巧巧起身坐起,皺着眉頭問道:「為什麼?我要跟你一起走!」
林逸笑着看她,輕輕說道:「跟我在一起,太危險了,等沒事了,我再去找你。」
金巧巧卻還是一副生氣的模樣說道:「我不怕危險,我們倆一起行動。」
林逸板着臉說:「你不怕,我還怕呢!」
「我都不怕,你還怕什麼?」金巧巧毫不客氣的反駁道。
「我怕……我怕你受傷,如果你被人傷害,那我可比中槍疼一百倍。」
金巧巧聽到林逸這樣說,心頭一軟,一下子無言以對。
林逸看着說不出話來的金巧巧,心中更是覺得惹人疼愛。不由的伸出右手,輕輕握住了她的手。
「可是……可是……」
林逸打斷道:「可是什麼!聽我的話好不好。」
金巧巧低着頭也不看林逸的眼睛,嘟囔道:「好吧,那我就聽你的。」
「真的這麼聽話麼?」林逸把眼睛睜大了些,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金巧巧被她看的更是發囧,臉上給是微微紅了些,緩緩的點了點頭。
「嗯,那你現在親我一下。」林逸趕忙說道。
金巧巧一愣,然後努着嘴巴,伸手就用力捏了捏林逸大腿上的肉。
林逸嗷嗷直叫道:「功夫都沒了,還這麼凶」
金巧巧憋着笑容說道:「不收拾一下你,以為我好欺負啊。」
林逸裝作更無辜的樣子說道:「誰讓你那麼看着我。」
金巧巧立馬想到了自己對這林逸戀戀不捨的樣子,更是羞不自勝,但臉上卻還是裝作模樣說道:「我剛才只是擔心你。你別亂想好嗎?」
林逸點了點頭說道:「是嗎?」
金巧巧見林逸的話全是戳自己的痛處,趕忙說道:「看你再放肆。」說着更是用力在林逸的腿上掐了兩下。
「別別別,我可是重傷的人,而且……」林逸興師旦旦的說道。
「而且什麼?」
林逸突然吞吞吐吐聲音小的如同蚊子一般。
金巧巧聽不到他說了什麼,把耳朵湊了上去。林逸卻突然伸出右臂,把她一把抱在了懷裏。大聲喊道:「而且是流氓,哈哈」
金巧巧想要掙脫,可又怕弄到林逸傷口,兩人就這般纏在了一起。
林逸沒用兩天的功夫就恢復了許多。兩人都暫時忘記了外界的一切,而張恆也什麼都沒有說。
三人圍着圓桌而坐,雖然林逸的傷勢剛剛見好,可是桌上卻擺着一瓶酒。
張恆笑着抿了一小口的酒說道:「林先生哥,嫂子這麼的漂亮。」
金巧巧終究和張恆不是太熟悉,此刻聽到他毫不吝嗇的誇獎起了自己,倒是突然不好意思起來,趕忙裝作喝酒的樣子。
林逸又說道:「你找黑道的醫生,一定也是花了不少。」
林逸笑着端起酒杯也要喝上一口,金巧巧和張恆卻同時伸手,異口同聲的說道:「還是別喝了!」
林逸生氣的說:「我提議要喝一點,你倆倒是都喝上了,怎麼到我這裏不讓喝了。」
金巧巧把他的杯子搶了過來,憂心忡忡的說道:「你還是別喝了,傷口不好癒合。」
林逸本來就沒有什麼酒癮,這才學會了一些,見兩人都不讓自己喝,也只要無奈的撇撇嘴。
「林先生哥,雖然這裏還算是安全,可是那伙襲擊你的人不知道是什麼來路,呆在這裏終究還是很危險。」
金巧巧聽到張恆這話,在一旁點頭如搗蒜一般。
林逸卻神情嚴肅的說「我暫時還不能走,事情還沒有辦完。」
「都已經這樣了,你還要去調查?」金巧巧氣鼓鼓的說道。
張恆插口道:「是啊,那伙人可不是普通人。」
林逸嘴角一勾說道:「這事情不弄清楚,我到天涯海角都不安生。」
「你還是跟我一起躲起來吧,你這傷還沒好,萬一他們再對付你怎麼辦。」金巧巧可憐的說道。
「對付我麼?本來我是沒什麼的,可是要照顧你,所以我才會受這麼重的傷的。」林逸打趣的說道。
金巧巧聽他這麼說,一下子生氣起來,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張恆卻只是笑笑。
「小張,你幫我要照顧好她。」林逸鄭重其事的說道。
張恆和金巧巧聽到這話,兩人不知道是怎麼了,突然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你先進臥室去,我跟小張有話說。」
金巧巧本要開口反駁,可是見到林逸嚴肅的表情,也只得聽話,不過走時,卻把桌子上那瓶酒也帶上了,生怕林逸背着自己就會偷喝一樣。
臥室門一關上,林逸就開口了,「小張,我看你剛才的表情,好像有話要對我說?」
張恆的表情也變得有些沉重,他沉默了幾秒,然後開口道:「林先生哥,我覺得你還是跟嫂子一起走比較好。」
林逸卻只是搖了搖頭,沉着臉出了房子。
口袋裏有兩樣東西,一是那天從酒店殺手身上發現的一個地址,另一個是偷偷藏起來的一柄手槍。
這地址竟然不在本城,好在並不太遠,林逸開着車,高速公路上只引擎的咆哮。林逸看着車載gps上顯示的位置,把車停在路邊。
只見那棟建築,似乎是一處別墅,林逸雖然身手了得,可是身上沒有攀爬工具,這三米來高的白色圍牆,倒還真不容易翻過。
林逸左右瞧了瞧,這別墅的圍牆四腳,卻沒有什麼攝像頭,但他正面不好攀登那圍牆,見身後有一大樹,枝繁葉茂其中有一根分叉的樹枝,已經是快伸進了那圍牆裏面一樣。
林逸心中一喜,鑽上那大樹之上,這別墅雖大,但裏面那房子卻並不如預想的那般大,像是在廣場中修建了一座白色別墅一般。
裏面雖然並沒有什麼荷槍實彈的保全人員四處訊亂,但是那離自己的不遠的地方,卻有一個花匠正在修剪那別墅旁的灌木叢。
更難辦的是,自己若是從這樹枝跳入圍牆內的落點,正好是面對那花匠的視線。
林逸掏出手槍瞄準了那花匠身後的放置修剪工具的長椅,這樣的距離,加上這手槍的威力,自己若是打中那工具,必定會讓它飛出,而那花匠返身去撿,自己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覺潛入進去。
林逸舉槍瞄準,一槍打出,林逸雙足驟然發力,一躍而下。
可就在這一躍之時,他卻發現,自己剛才那一槍並沒有打中什麼工具,而是打中了花匠身後的低矮路燈,路燈是玻璃制的,一擊粉碎。
那花匠看着那突然兀自碎裂的路燈呆住,可一秒過後,他就發覺了身後的異響。
林逸心中暗罵不妙,他自己都沒想到,竟然會如此的偏。他落地時向前一滾,行雲流水般的起身舉槍。
那花匠只見一個黑影從地上竄出,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那黝黑的槍口已經瞄準了自己。
花匠呆住,剛要說話,只見林逸兩步並作一步,迅如閃電一般的就是朝他腹部一拳。他低頭捂住肚子,只覺得踹不過氣,可就在這時,那林逸那槍托在他的後頸重重的一擊。
林逸把這昏迷的花匠拖入草叢之中。然後沿着那一排低矮的裝飾物匆匆繞到了別墅的後面。
那後面只有一個小門,只是按這小門所在的位置,那一定是通向大廳,他繼續觀察,心中一喜,見那房後右側,開着一個不大的地窖的門。
他俯身跑了過去,可這地窖小門上卻掛着明晃晃的一把鎖子。林逸屏息凝神,過了兩分鐘,確定周圍都聽不到一點的聲音,把外衣脫下,疊了幾疊。把那鎖子剛好包在衣服之中。
垂手就是兩槍,只聽見兩聲極小的聲音。林逸打開冒着一縷青煙的衣服,見那鎖子果然被子彈打壞。
打開地窖的門,迅速鑽入,又將那地窖蓋子從內關好。雖是地窖,這地方卻不如她所想那般伸手不見五指。
走了沒兩步,就見到那一排排的酒架,酒架上連接了無數小燈,所以這地窖倒不至於黑暗。
林逸小心心的一點點的深入,到這酒窖的門口,已經能從門內隱隱聽到人聲。不待他多作他想,那聲音越來越大。
林逸趕忙後退,躲在兩排酒架的中間的空隙。只聽那木門咯吱異響,有人走了進來。
聲音越來越近,林逸握了握消音手槍,那聲音已經近在咫尺,林逸突然閃身出去,槍口正好瞄準那人面門,可林逸卻沒有扣動扳機。
是個黑人女人,穿的衣服跟五星酒店的服務員時一模一樣。林逸一下子慌了神,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那女人尖叫起來,只是這啊的聲音剛發出了一點,只見林逸手輕輕在她頸中一按,那女人就無力的癱倒下去。
好在這一聲短促的叫聲,並沒有引起外面的注意。
林逸輕輕拉開門縫,見到外面是一條昏暗的樓梯,他輕手輕腳的走了上去。可那樓梯上的是木質的地板,她腳剛落了上去,就發出咯吱的輕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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