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鑽到了錢眼裏,真的。
」雪兒和盛春成說,只要是賺錢的事情,我就想得特別多,腦洞開得特別大,都說什麼商機,不是吹牛,我就是特別能捕捉商機的人。
雪兒說到了興頭上,抬起頭來,腦袋左右轉着,抽動鼻翼,發出絲絲的聲音,那個樣子,真的很可愛,盛春成差點笑了出來。
「我和你說,我就像狗一樣,這樣東嗅西嗅,什麼地方可以賺錢,我就可以聞出來。
」雪兒說。
雪兒很快發現,在學校里,男裝比女裝還要好做,一個是利潤高,第二個,就是退換貨的比例很低,她手下那些其他學校的情報員,後來改叫了助理,她的那些助理,平時都是喜歡穿衣打扮的,一般來說,喜歡穿衣打扮的,都比較妖,顏值很高。
這樣的人,要是脾氣還好的話,在男同學裏的人緣就特別好,出去玩或者宵夜,男同學都喜歡叫這樣的女同學一起去,她們要是去讓男同學買什麼衣服,哄幾句,說他穿起來怎麼怎麼帥,一般百發百中,男同學試都不試,看一眼圖片就說好好,買一件買一件,煩死了。
買回去的衣服,哪怕是太小或者太大,甚至根本一點也不好看,礙於面子,也不會來退換,都是往邊上一扔,或者隨便就送給別人了,接着,第二次再去找他,他們照樣會中招,就像去直播間打賞一樣,一次一次,何況,還有一個活生生的女生,在你面前撒嬌呢?也有幾個,脾氣不太好的女生,看着別人的業績比她好幾倍十幾倍,嘴裏不說,心裏也是羨慕的,我就和她們說,賣東西,第一是要把自己賣出去,我不是說賣身,而是面子,人家要買你的面子,才會買你的東西,你們都學着點。
都說江山易改稟性難移,誰說的,只要有錢賺,人又開了竅,就沒有什麼難移不難移,這幾個女生,最後也照樣做得很好。
「你說我這話對不對,盛師傅?」雪兒笑着問盛春成。
盛春成笑着搖頭:「不知道,我有沒碰到過這樣的事情,我連大學都沒有上過。
」雪兒看着他,不依不饒,逗他:「那我要你送我一件衣服呢?我一定要賴着你,要你送呢?」盛春成大窘,站在那裏,連脖子都紅了,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
雪兒看着盛春成咯咯笑着,她坐起來,拍了拍盛春成的肩膀,又躺了下去,笑道:「我和你開玩笑啦,我怎麼會讓你送我衣服。
」盛春成接着:「我知道,不過我就是想送,也沒有辦法送。
」「為什麼?」雪兒問。
「很簡單,貴的我買不起,便宜的我怕你又看不上。
」盛春成說。
雪兒聽了大笑,笑完,她佯裝生氣了,半是撒嬌地嗔道:「什麼意思,盛師傅,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我就像網上說的那樣,是個拜金女?」盛春成趕緊說:「不是不是,我才不管網上怎麼說,我自己心裏知道,我知道你不是,你很好,很努力。
」雪兒滿意地點點頭:「這還差不多。
」雪兒和盛春成說:「可惜你看不到,不然你會發現,我這個人,除了化妝品用的比較好以外,那個是直接和皮膚接觸的,還有,我是靠臉吃飯的,這個肯定不敢馬虎,你說對嗎?」盛春成點了點頭。
「其他的,像什麼包啊衣服啊什麼的,我用的都不是什麼名牌,就是有幾件名牌,那也是為了出鏡用的,我和你說,你不要去外面說,那些衣服,其實都是a貨,很便宜。
「不是我買不起,而是覺得不值得,我自己是賣衣服出身的,我知道衣服是怎麼回事,才不會花很多錢,去買一個牌子,在這方面,我很小氣的。
」雪兒說着哼了一聲:「再說,我還就是這麼自信,我覺得自己穿什麼都很好看,根本無所謂什麼牌子不牌子。
」盛春成點點頭說,這話倒是真的。
雪兒嘆了口氣,她說:「不過,這個也怪不得別人,我這個拜金女的人設,是我自己創造的,我在學校的時候,人家就說我是拜金女,說多了,我也無所謂。
」雪兒在學校里,生意越做越大,她和盛春成說,男裝的數量,比女裝賣得還多,除了服裝,她也開始賣化妝品,去化妝品批發市場批來,再零售出去,他們自己去買,別人也不會零售價賣給他們,到我這裏買,還便宜一點。
雪兒說到這裏,忍不住又大笑起來,她和盛春成說,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賣化妝品,也照樣是男的比女的買的多,沒做化妝品之前,我都不知道,原來現在還有這麼多的男生在化妝,媽呀,嚇死我了。
生意做大了,雪兒每天開着一輛奧迪tt的敞篷跑車,在下沙大學城裏來來去去,很拉風,這也讓她不但在他們學校,可以說是在整個大學城,都有了名氣,說她最多的,就是說她被誰誰包養了。
那個時候,也有很多的男同學在追她,同校的,她都很客氣地拒絕了,其他學校,還追着她死纏爛打的,她就沒有那麼客氣了,那個時候,正是她生意的上升期,她真的已經鑽到錢眼裏去了,哪裏有什麼時間去談戀愛。
這些人又糾纏不清,雪兒為了快速了斷,就和他們說,我的開支很大,你養不起我的,還是去打別的女生主意吧。
說到狠了,她和他們說,不是富二代,我根本就不會正眼看他。
所以啊,雪兒說,這些人就把她的話,到處在傳,大家就都知道,她是非富二代不泡的。
大學城裏,也有一些男生,真的就是富二代,他們就拐彎抹角,慕名來找雪兒,雪兒和他們說,你們還不算,我說的富二代,是那種老子在富豪榜上的。
那些人掂量掂量,就自覺打退堂鼓了。
這樣一來,雪兒的周圍是清靜了,但她拜金女的名頭,卻是傳得更響,更神乎其神了。
「沈兄!」「嗯!」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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