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侯門長媳,今日前夫墳前蹦迪 268 出軌

    京中大牢,衙役打開牢門,嘴裏嘟嘟囔囔說道:

    「大過節的,偏輪到我當值,這就罷了,還得來大牢這種晦氣的地方,真是倒霉。」

    他身後跟了個人,聞言表情有些不堪,衙役讓開身子,說道:「進去吧。一刻鐘之內就得出來,記住了。」

    他蹭了蹭鼻子作勢要走,「堂堂伯爺竟然落魄至此,大過節的連個賞錢都拿不出」

    「站住!」

    衙役忙站住了腳,武定伯咬了咬牙,從腰封中摸出幾枚銅板,扔了過去。

    「留着吃酒吧。」

    銅板雖少但也是肉,衙役笑着謝過武定伯,回頭離開了。

    武定伯看着他的背影,眼下已經後悔了,那十個銅板夠他喝一頓酒了。

    他提着手裏的食匣走進了牢中,一間間尋過去。

    最後才找到李氏的牢房,他敲了敲欄杆,「李村紅?」

    李氏趴在草垛上,臀上的傷還沒好,她艱難抬起頭,看見武定伯,趕緊爬了過來。

    「伯爺,伯爺你救我來了?快帶我出去吧,這裏不是人待的地方啊!」

    武定伯面無表情,「出去?你還想出去?你犯的是死罪,如何出去?」

    「我不過就是把常妙給賣了!算得了什麼死罪!祁昌,你是不是不想救我故意這樣說!我好歹是你夫人,你喪盡天良啊你!」

    「你不僅販賣幼女,還毒殺菀菀。皇帝已經下旨,在初春之時將你問斬,仔細算算,還有兩個月。」

    李氏兩眼發直,如遭雷劈,「兩個月問斬不,不可能,這不可能!」

    「之所以暫時不殺你,是因為臨近年關時,皇上剛斬殺了包括許家在內的濰州官員,怕殺戮太多影響年節的慶賀,所以才許你多活兩個月。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我最後來看你一眼,今天是年關,給你送些酒菜。」

    武定伯坐在欄杆邊上,把食盒打開,將裏面的飯菜一樣樣的羅列出來,再從縫隙里塞進去,最後斟了一杯酒。

    李氏淚流滿面,「伯爺,妾身知道錯了,求您救救我吧,我還不想死啊!我還未看到序兒有出息,看到行哥兒高中,我不能死啊伯爺!」

    「若沒有你!我祁家何至於落魄至此!」

    武定伯突然暴怒,他抬頭看着黑漆漆的房頂,眼角留下悔恨的淚水。

    「我近日總夢到當年,若我沒被你蠱惑,我與菀菀、長嬴、妙兒,必會過得十分幸福。我的官途必定是一路坦蕩!可現在,我堂堂武定伯!要整日去碼頭邊扛活賺錢!以往的同僚沒有一個看得上我!皇帝不重視我,我復官無望,空有一個伯爺的頭銜,我什麼都沒有了,這些都是你造成的!」

    「早知如此,我當初就該直接打死你!讓你將我祁家禍害到如此境地!」

    李氏泣不成聲,她不敢反駁,不敢激怒武定伯,她想活命!

    「妾身錯了,妾身知錯了。伯爺,您再想想辦法,若不然,就去求求常妙?如果她鬆口,皇上必定會寬恕我的!」

    「你好自為之!」

    武定伯站起身,冷冷道:「往後你我死生不復相見!即便我休不了你,我也再不認你是我祁家的夫人。」

    「祁昌你回來你不能這麼對我!你給我回來!回來!」

    牢房裏迴蕩着李氏悽厲的吼叫,武定伯一路離開牢房,一次也沒有回頭。

    武定伯離開大牢後,望着前路忽然一片迷茫,不知該去哪裏。

    回乾西王府?又要受人冷眼,聽祁承序和謝溶月的爭吵,祁謹行的頑劣,祁寶心呆呆傻傻的樣子。

    他渾渾噩噩走在街頭,也不知這是哪個方向,回過神一抬頭,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竟走到了武定伯府前現在已經不是武定伯府,而是四季園。

    武定伯望着匾額,忽然老淚縱橫,扶着牆哭的像個孩子。

    忽然,隔壁府門打開,傳來說笑聲,祁妙拉着紀舒興沖沖走下台階,把手裏的煙花放在空地上。

    「都讓開些!我這煙花可厲害,點着了可漂亮了,別離得太近,炸傷了我可不管。」

    祁野隨後跟出來,無奈的站在二人身後道:「你們小心點。」

    「知道了!」祁妙把火摺子遞給紀舒,「舒兒,你來點。」

    紀舒也不怕,點燃了火線,便拉着祁妙退到了祁野身旁。

    咻——

    炮仗點燃後竄上天,炸成五顏六色的煙花,漆黑的夜空瞬間就被照亮了,不但下人們看呆了,連紀舒都驚了。

    拉着祁野道:「妙妙好厲害,我還沒從見過這麼漂亮的煙火呢。不過仔細看和我生辰那日的還有些像。」

    煙花聲響,紀舒只能大聲說話,祁妙一邊捂着耳朵一邊喊道:

    「那煙花是他托喜桃問我的!不過我那時做的沒現在的好!再等等,等明年,我還能讓這煙花炸出花樣來!」

    紀舒笑個不停,回頭去看祁野,卻見他望着邊上一言不發。

    她拽了拽祁野的袖口,湊到他耳畔:「怎麼了將軍?」

    祁野回過頭,淺笑了聲說:「沒事。還看不看了?這回我幫你們點。」

    祁妙:「有!我還有個更大的,讓人抬出來,讓哥哥點了!請京城的百姓一起看煙花!」

    煙花絢爛無比,武定伯望着三人淚流滿面,在被他們發現之前,悄悄離開了這裏。

    時間不早了,武定伯用身上最後幾個銅板,跟認識的酒肆老闆賒了一壺酒,一邊喝一邊往乾西王府走。

    他搖搖晃晃醉醺醺回到府里,剛進屋坐下,謝溶月就來了。

    她在屋內轉了一圈,問武定伯:「祁承序呢?他沒和你一起回來?」

    武定伯:「序兒?我怎麼知道他在哪兒我一個人出門的」

    謝溶月牙根咬的發酸,「這個混賬,一定又溜到哪個花樓去了!混蛋!」

    她氣勢洶洶衝出院子,招來小廝喝道:「給我去把全京城的花樓都搜個清楚,務必把祁承序給我找回來!」

    「是,是二小姐。」

    謝溶月氣的頭重腳輕,搖搖晃晃後退,險些摔跤時,跌進了一個溫熱的懷抱。

    「表妹這是怎麼了?」

    「表哥。」謝溶月捂着心口,站起身道:「今日過節,可祁承序那混賬,竟背着我又不知去哪裏眠花宿柳了!」

    謝任飛眉頭緊皺,「他是越來越過分了。方才席間表妹為何不告訴祖母,讓祖母為你做主?」

    謝溶月:「表哥不知,那祁承序他想與我和離!若是讓祖母知道了,祖母必定會應允他的!」

    「祁承序如此混賬又無能,你與他和離再找良婿,難道不好?」

    「不好!」謝溶月雙眸通紅,臉上滿是執拗,「他祁承序這輩子,必須跟我。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謝任飛感慨搖頭,「哎,表妹緣何執着。」

    「表妹今日就要在此等他回來了?」

    「對。」

    「那就坐下來等吧,表哥今日被勒令留在家中 ,正巧有空,可以陪着你一起等。」

    「那就多謝表哥了!」

    二人來到附近的小院,在石桌邊等,天色漸晚,謝任飛只覺得無聊,又問謝溶月:「妹妹餓不餓?晚膳吃的早,我這肚子又咕咕叫了。」

    「勞煩哥哥陪我等着,我讓人去備菜。」

    「誒,再叫他們拿壺酒,有菜無酒就沒滋味了。」

    「表哥放心吧。」

    很快一夜就過去了,謝溶月剛醒來,便覺得頭痛欲裂,宿醉的後勁反上來,令她難受不已,喉中忍不住溢出幾聲低吟。

    好不容易頭痛緩和下來,她想出聲喊丫鬟進來,卻發現喉嚨也隱隱發痛,聲音沙啞,像是扯着嗓子叫了很久。

    身下是柔軟的床褥,謝溶月驀地一驚,她是什麼時候上的床?

    她睜開雙眼,頭頂是陌生的拔步床頂,陌生的錦被,陌生的紗帳——身邊還有另一個人!

    謝溶月湊上前撥過男人的身子,看見那張臉,當即大驚失色。

    謝任飛!竟然是謝任飛!

    謝溶月慌張的坐起,身下的酸痛,身上的印子,都說明了昨夜她與謝任飛酒後亂性了!

    她正慌張,謝任飛的眼皮動了動,竟也在這時候醒了過來。

    二人四目相對,紛紛沉默了。

    謝任飛坐起身,看着身上痕跡,捂着頭道:「喝酒誤事真是喝酒誤事!表妹,我」

    「別說了!」謝溶月裹着身子,強作鎮定道:「表哥,這裏只有我們二人,只要你我約束好身邊的下人,這件事就可當沒發生過!」

    「可是」

    「你我都是有家室的人,表哥,這事兒若傳出去會引起多大的震盪,你我都是知道的!」

    謝溶月在床上摸索了下,褻衣褻褲全都沒有。

    她只能撈着被子擋在胸前,掀開擋簾,屋內地上灑滿了二人的衣物,從門口一直延伸到床邊。

    謝溶月顧不得羞恥,跑下地撈起衣裳穿起。

    謝任飛坐在床上,眸色深深落在謝溶月身上,並未說隻字片語。

    謝溶月穿好衣裳,便飛快離開了這裏。

    她回到房間裏,喝了一大口水,仍是驚魂未定,這時,吟秋走進屋內,「夫人,您怎麼自己回來了?奴婢還想着去接您呢。」

    謝溶月驚出了一身冷汗,上前扇了她一耳光。

    吟秋趕緊跪下,「夫人,夫人您息怒,您這是——」

    「賤婢,昨夜你去了哪裏!為何我今早起來不見你人!」

    若是吟秋在她身邊,昨夜她必不會和謝任飛做出那檔子事!

    吟秋:「夫人明鑑啊!不是夫人和大少爺喝醉了酒,走不動路,要宿在溪蕪院的嗎?」

    「誰告訴你的!」

    「大少爺啊!大少爺把您抱進屋,又吩咐奴婢說,您不許人伺候,所以奴婢才回來休息的。」

    謝溶月眼神顫抖,摔坐回去。

    原來謝任飛是故意的!那個登徒子!怪不得他突然要陪自己喝酒!

    謝溶月嘴裏咬出了血,四下環顧,她們鬧出這麼大的動靜,都不見祁承序,他昨夜根本就沒回來!

    這個蠢蛋,不知道昨夜又做了綠毛龜嗎!都怪他,若是他不去逛青樓,自己怎會因為等他,誤入謝任飛的圈套!

    「二小姐。」

    「什麼事!」

    謝溶月的怒喝嚇了來人一跳,丫鬟忙壓低身子,小心翼翼道:「是,是大少爺吩咐,給二小姐的東西。」

    謝溶月搶在吟秋前頭拿過了匣子,並把人都趕了出去。

    回到裏間,打開一看,裏面放着的是一罐擦傷的軟膏。

    謝溶月險些砸了它,可攥在手裏仔細想了想,又鬼使神差的放進了妝奩下層。

    另一頭,謝任飛精神奕奕的回到上房,「來人,給我倒杯水。」

    祁瑤瑤從裏間出來,倒了杯水給他遞了過去。

    祁瑤瑤眸中哀怨,說道:「昨夜是年節,妾身等了你半夜,世子倒好,派人回來說你要宿在書房說是宿在書房,別不是又偷偷溜出去了母親可是說過,不許世子再去秦樓楚館的。您忘了哥哥的例子了嗎」

    謝任飛放下茶碗,忽然抬手掐住了祁瑤瑤的脖子。

    祁瑤瑤驚恐萬狀,「世子要做什麼!」

    「祁瑤瑤,我警告過你,不許再找母親告刁狀,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會把你怎麼樣?」

    謝任飛冷聲道:「讓我告訴你,你應該做什麼。老老實實的待在這房裏,繡花寫字想幹什麼都可以,就是、別來管我。當初娶你是看在武定侯府,和你父親官位、你大哥還算有用這些種種上。以前你有用,我才會來討好你,可現在,你算什麼東西?竟也敢管我想睡在哪裏,想睡什麼人?」

    「謝任飛你怎麼能這樣!」

    「侯府沒了,你哥哥死了,你父親的官職屢遭彈劾,離削職為民也不遠了。你若還不識相,我現在就寫休書。你若是想我倒可以再留你幾年。你自己考慮吧。」

    謝任飛鬆開手,揚長而去。

    祁瑤瑤軟了腿摔坐在地,咳個不停,淚珠緩緩下落,忽然悲從中來。

    「娘親哥哥,我好想你們哥哥,若你還活着該多好瑤瑤錯了,瑤瑤錯了」

    她回到裏間,從妝奩里拿出祁郅言送她的簪子,攥在手中嚎啕大哭。

    公主府

    謝廉冷着臉闖進府中,宮女追在後面大聲喊道:「殿下!殿下!公主吩咐了誰都不許進的!殿下!」

    謝廉充耳不聞,直入庭院,將正殿大門猛地踹開。

    不成想正看到不堪的一幕,謝上善坐在裴誠身上,二人正在正殿太師椅上快活。

    宮女撲跪到廊下,哭着說道:「公主饒命,殿下執意要闖,奴婢實在沒辦法啊!」

    「謝上善!昨晚宮宴所有皇子公主全都到場,你竟敢不去!原來就是為了在此和這人荒唐快活!混賬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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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8 出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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