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神若 第154章:第一次審訊

    「咱們先客氣點,講一點禮儀。墨子閣 m.mozige.com」

    中年黑獵手,剛毅果決,淡淡道,帶着壓制不住的興奮和殺氣。

    「神若哥哥,嘗個滋味吧。」年輕的女獵手笑道,略有稚嫩,透着喜氣。

    兩個強壯的獵手,衝過來,拉緊鐵索,抓住我的脖子,掰開我的嘴。一個機械人提起一桶,五斤裝,上來就往我嘴裏灌。

    我瞪大了眼,登時冒汗,從嘴裏到心裏,到後腳跟,我踏馬的!辣椒油!

    五斤裝,灌完了,我半條命都辣沒了,張着嘴說不出話來。

    「滋味如何,吼吼。」女獵手笑道,抽出一條手帕,來到近前,輕輕擦我的嘴角,突然猛湊過來,親住,兩個獵手急忙躲開。

    眾人具是一愣。

    「哎呀!搞什麼!審訊吶,注意點!」女機械人大怒道,一擺手,兩個機械人上前拖開了她。

    「讓我嘗嘗,我第一次見神!!!」女獵手掙扎道,格外開心。

    「我都沒眼看!審訊的氛圍沒有了!你親啥!啊?!!正事還有沒有!!!」機械人提着空桶,五斤裝,十分不悅道。

    其他人紛紛笑着。

    我辣飛了,辣透了,腦門上都是汗。

    「第一口,我得到了,哈哈,就是嘗嘗,沒別的意思呀。」女獵手掙脫開,邊說邊湊過來,摸着我的臉,笑道。

    「起開!別礙事!第二桶來了!」女機械人,接過瘦弱的獵手扛來得一桶,來到近前,我的魂都嚇沒了。

    五斤裝,女機械人優雅的退後,含笑看着我,帶着挑釁,戲弄,兇狠和灌死你,我已經不會說話。

    兩個獵手掰開我的嘴,女機械人提起桶,就灌。

    我踏馬,老陳醋!酸透了,酸飛了,我胃裏翻湧剛才就要吐,辣的吐不出,現在翻滾上來,啪!女機械人一手捂住我的嘴,提着桶,怒道「麻德!你敢給我吐!是不是不給面子!咽下去!!」

    呃!呃!呃呃!呃!

    本能的翻湧上來,又下去,上來下去,上來下去,反反覆覆,我的雙眼都是淚,辣的,酸的,酸的,辣的,辣冒煙兒了,酸的舌頭都掉了。

    咣咣幾拳,打在我的肚子上,劇痛翻滾,我張着嘴,機械手死死捂住我的嘴,嗖的抽開,桶懟上來,作死的貫。

    醋,是個好東西,開胃,提鮮,若是灌一桶,這輩子,我吃餃子都絕不蘸醋。

    女機械人滿意的,提着空桶扔在一邊,兩個獵手捂着我的嘴,我死命掙扎,掙扎不開,鐵索捆着我,綁在一根圓柱上。

    女機械人,啪啪一拍掌,門開了,三個獵手提着三個桶走進來,放在地上,其中一個中年女獵手,擦着額頭的汗抱怨「淨踏馬整事兒!直接打就完了,嘗什麼滋味,廢多大勁才提純出來!窮折騰什麼!!你們都病得不輕。」

    「你閉嘴!曉得甚麼!那桶甜的提過來,對對就那桶甜蜜蜜,給神若這廝,嘗嘗。」女機械人呵斥道,又轉頭看着我冷笑。

    我扭動脖子掙扎開,怒道「打死我吧!」

    「呀!神若哥哥,才第一天審訊,不好打死你的。」年輕稚嫩的女獵手聞着手帕,堆笑道,又要湊過來親,被女機械人一把推開。

    「某些人注意點!獵神會的形象!!還要不要!」女機械人訓斥道。

    「你個機械人,也敢管我!」女獵手噘嘴道,透着可愛,年紀不大。

    「咳咳!好啦,繼續。」中年黑獵手嚴肅道。

    掰開嘴,一桶甜,五斤裝,齁死我了,甜到腦瓜頂,甜到心窩裏,甜裏帶着辣,甜里裹着酸。

    我吐不出來,嘴被捂的死死的,鼻子也被捂住。

    「來,搞桶苦的,來個憶苦思甜!」女機械人接過桶,提起來,就灌,依舊是五斤裝,苦,清涼去火,若是盛夏時節,吃點,很美。

    現在,苦透心窩窩,苦炸了,苦上加酸,牙都苦掉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強壯的獵手背着槍,提着一桶,大濃鹽水,儘是碎鹽粒子,作死的灌。

    我掙扎不開,兩個獵手,掐住我的嘴,掰,掰不開,我咬着牙閉嘴掙扎,獵手猛地捏住我的鼻子,我掙扎,劇痛擒住了我的口鼻,我沒憋住,都得吸氣,剛一吸氣,鹽水粒子,灌進來,讓我強制品嘗。

    總算灌完了,我吐得獵手捂不住,女機械人不知從哪裏找一團破布,塞住我的嘴。

    酸甜苦辣咸,能殺人。

    從腦瓜頂到腳心,前心後背,邊邊角角,到汗毛孔,五味殺透了我。

    「咳咳,神若,此一味靚湯,喚作五味通神湯,和你正配,這便是生活的滋味,你可知道。以此作為開場,你說美不美,哈哈哈哈哈!」中年黑獵手得意道,眾人跟着笑,都得到了滿意。

    我說不了話,嗚嗚大哭。

    「哎呦,別哭哦,神若哥哥,這才剛剛開始,你要堅強。」女獵手又塹過來,扶着我的肩膀,打氣道。

    機械人拽着她,拉開。

    「你說話!我怎麼就不愛聽呢!審訊!這是審訊!知道吧!都什麼人!獵神會審訊官!沒有門檻啊!」女機械人大怒道,眾人竟然沒聲。

    「你幹嘛針對我!我生氣了!」年輕的女獵手不悅道。

    「滾出去!」女機械人呵斥道。

    「好啦!都是為了工作,我看不要起矛盾嘛,待神若緩一緩,就正式開始。」

    我嗚嗚哭着,嗚嗚掙扎,獵手,拔下布團。

    哇!我哭了,哭喊「你們踏馬殺了我吧!!我不活了!呃!」

    見我要吐,獵手閃電般,用破布塞住我的嘴。

    五味翻湧,要了我的命,我忍着,忍不住,吐也吐不出,只是覺得橫豎都要死。

    「神若,這便是五味之刑,也算是開刑禮,你在艦隊苦力修補司,躲藏億萬年,怪不得無數代人都抓不到你,我挺佩服你的,那些苦力活,一般人,做不來,坐的來的,一輩子就夠了,你做了億萬年。」中年黑獵手總結道。

    我想吐,吐不出,一團爛布塞在嘴裏,我死命搖頭掙扎。

    「嗯,你說不出話,胃裏翻湧,那我們就直接開始。」黑獵手威嚴道。

    一個瘦弱的獵手,小心翼翼的端着一個透明盆,走了進來。

    半盆水,水中幾條泥鰍樣的蟲子,在翻滾着,歡游。

    我恐懼到了極點。

    「神若哥哥,借你的身體養養蟲哦,這是千金透屍蟲,穿腸破肚,啃骨食皮,吸吸骨髓,疏通經絡,很貴的,知道為什麼叫千金嗎?一條就值千兩黃金,我聽說你一個月才一枚銅錢,嘖嘖嘖,艦隊虧待了你,這些千金透屍蟲就當做補償款吧,我親自挑選的哦。」年輕女獵手嫵媚道,眾人眼帶嫌棄。

    破布團扔在地上,機械人掰開我的嘴。

    我對着年輕的女獵手,怒道「你也不是好人!」

    「呀!神若!我好仰慕你的!我都親了你,你這樣說我,我生氣啦!!今天就讓你看看,透屍蟲的厲害!嘴給我掰開!不要亂動!」年輕女獵手變了麵皮,猛惡道。

    她戴上手套,輕輕捏起一條蟲子,提溜到我嘴邊,上空懸着,我死命掙扎,機械人掐着我的脖子,捏住我的鼻子,掰開我的嘴。

    蟲子猛地翻湧,似乎也不願意。

    年輕的女獵手小心翼翼的,塞進我的嘴裏,機械人忙捂住我的嘴,我用力咬着,想要咬死透屍蟲,還是晚了,鑽了進去,就像咽了一根粗粉條,怪滑溜。

    許久,胃裏依舊翻湧,五味爭鬥,我始終想吐,機械人捂着我的嘴。

    「欸!怎麼沒反應?神若,你有沒有感覺到,要升天?」年輕的女獵手,興奮的急忙問道。

    機械人鬆開手,我怒道「我去你麻的………」

    啪!女機械人,撲上來,一掌拍我的嘴上,登時流血,猛地捂死我的嘴,我忍着劇痛,忍着難受,死死瞪着這群混賬。

    「真沒反應,怎麼回事?你是不是買到假貨了!一千兩黃金一條啊,糟蹋錢!小崽子!辦事沒有個譜!!!」女機械人嘲笑道。

    「不可能啊,我買的時候,他們抓了一個苦力親自演示了一回,效果很好的。」年輕的女獵手急忙道。

    「難道……是五味湯殺蟲……」一個老年獵手,試圖分析。

    機械人拿來透視掃描儀,胃裏的透屍蟲,果然死了。

    「等一等吧,大家辛苦了,旅途勞頓,也正好休息一下。」中年黑獵手嚴肅道,透着不悅。

    他們紛紛休息,機械人搬來幾把椅子。年輕的女獵手盯着掃描儀,細細的觀察,還是不動,她有點不滿意,盯着我,看着,帶着無盡的好奇。

    她悄悄把掃描儀往下探查。


    「欸?肚臍眼兒以上你可以透查,肚臍眼兒以下!給我打住!!你個小姑娘,好奇心忒大!你離他遠點!!你怎麼混進來的!!聽到沒有!不要逼我動手!!」女機械人呵斥道。

    一個機械人忙拉開年輕的女獵手,退到一旁,年輕的女獵手,很怒,但不敢頂撞女機械人,我不明白是為什麼,艦隊裏,機械人沒地位。

    幾個獵手,要躺着,機械人拖來幾個墊子給他們,一個獵手竟然打開食盒,找個箱子,鋪開幾個小菜,拽一壺酒,趁機吃喝一回,他喊其他獵手吃喝,眾人只是擺手,委婉謝絕,他們在彼此戒備,我忍着翻湧,看着他們,尋找逃走的機會。

    女機械人也盯着他,透着不喜。

    「什麼時候可以開始拷打審訊?後面的第二場三場排到四十場了,很多黑獵手在催,你們快點!」一個年輕的獵手,推開門,跑來催促,遠遠看着我,帶着無限的好奇。

    「急什麼,第一場審訊,要嚴肅,要合乎規矩,他剛喝了五味湯,二十五斤,讓他消化消化,休息兩個時辰。」中年黑獵手不悅道。

    「什麼!」年輕的女獵手和年輕獵手異口同聲道。

    「不會吧!等這麼久嗎?」年輕女獵手追問道。

    「你要着急,把這些蟲子全餵進去,看看死不死。」女機械人嘲笑道「薩拉哈劈。」。

    「你罵我!我生氣啦,真的生氣啦!!」年輕的女獵手怒道。

    「哼!怎麼你生氣了,有什麼不一樣嗎!」女機械人呵斥道。

    「他們怕你,我可不怕,我是獵手!」年輕的女獵手喊道,眾人紛紛勸解,拉開她。

    「你想死的時候,來找我,我讓你升天。」女機械人冷冷道,掃視眾人,眾人驚懼,不敢吱聲。

    中年黑獵手,咳嗽一聲,緩解了氛圍,當女機械人根本不睬他。

    「這個......可是......太久了,後邊的人,等不起!」年輕獵手忙道。

    「讓他們等着,等不起的讓他們去死!!」中年黑獵手陡然怒道。

    年輕獵手,一時愣住,不敢惹。

    「愣着幹什麼,滾!」黑獵手斥責道。

    年輕獵手再次遠遠看我,急忙跑了。

    「哎呀,失策啊,我忘記了,五味湯太猛,這些小蟲兒,最是頂不住苦湯。都聽前輩的,耐心等待。」年輕的女獵手一看苗頭不對,兀自叨叨道。

    她也不敢惹黑獵手。

    眾人橫七八倒,站沒站相,坐沒坐相,歇着,呼嚕聲悄悄韻起,眾人看去,一個獵手睡着了。

    我費力的思考,他許是趕了很久的路,來到這裏,經過嚴密篩選的獵手和黑獵手們,一定都在趕來里。

    我胃裏翻滾,哇的吐着,兩個機械人跳開躲避,一哇接一哇,越吐越難受,酸的,鹹的,苦的,辣的,甜的,眼裏都是淚,鼻涕也出來了,我哭喊着。

    他們紛紛嫌棄。

    「叫個清潔機械人來,看吐嚓的這一堆!就不能忍忍!!!」女機械人怒道。

    一個最年輕的獵手,無奈起身去叫。

    「慢着!安全為上!你們自己掃,恐怕已經有人來救他,小心些。」中年黑獵手,猛然從椅子上起身,抬頭看着高高的戰艦穹頂,這處光明的艙室,十分巨大。

    眾人無奈,猜拳定奪,輸了的,不情願的找來掃把,清潔器,打掃着。

    「我剛掃乾淨你就吐!布團兒呢,給他堵上!」年輕的獵手怒道。

    「好啦,吐一吐才好,這五味湯,要的就是灌進去,吐出來,才五味暢通。」機械人笑道。

    我忍着眼淚,酸甜苦辣咸,都到了極致。我後悔,我太大意,太張狂,太善良,以至於落到這步田地。

    我應該變成惡神,殺戮艦隊,成為他們的主人,我卻選擇了最隱蔽的方式,逃命思維,讓我忘記了我是一個神,我變得和凡人一樣恐懼,就像這混賬五味湯。

    時間在流逝,我在五味湯的悔恨里眼淚鼻涕一大把,機械人扭着頭,嫌棄的拿破布擦着,我想吐,他猛把破布塞進我嘴裏,我更想吐。

    「一千兩黃金,做什麼不好,買幾條蟲子,餵進去,滾一滾能有甚用?浪費黃金。你們這些精英,最會花錢。」女機械人突然抱怨着。

    「花你家錢啦,你是挫地蹦吃個一丈二的杆子,就踏馬你吃的寬!!」稚嫩的女獵手,終於接上話,罵道。

    女機械人登時炸了,撲過去廝打,年輕的女獵手,扭着頭,閉着眼,大叫着使出亂花撓,被女機械人一把薅住,女獵手硬了沒三秒,就哇哇哭着求饒,女機械人將稚嫩女獵手按在地上一頓暴搧,女獵手年輕的小臉,越發紅潤,透着不屈的青春。

    眾人只管圍觀,不敢勸,這個女機械人,不簡單,我得出了我的判斷。

    「大膽!敢欺負獵手!」一個獵手大怒,抽劍衝上去,被一個機械人挺一把高能激光槍擋住,不少獵手紛紛拔槍,機械人火速抱團兒,拔出武器,登時劍拔弩張,就要內訌。

    「咳咳,你們活夠了嗎。」中年黑獵手淡淡道,坐的端正。

    眾人壓住怒火,收起武器,兩個年輕獵手,忙拉起哭喊的年輕女獵手,救出了她。

    就這麼個等待的空當,這夥人都能打起來,我忍耐着劇痛和翻滾的五味,飛速思索,或許這是逃出去的機會。

    ……

    ……

    ……

    「差不多了,一個半時辰了,也不等太久,開始吧。」黑獵手,淡淡道。

    兩個機械人,衝過來,掰開我的嘴,臉色紅潤,微胖的年輕女獵手,帶着淚痕,戴上手套,小心的捏起一條蟲子,提到我的嘴上方,小心投餵。

    粗粉條,進了胃裏,極快。

    年輕女獵手的,撅着嘴,含着委屈,拿着透視器查看,蟲子許久沒有動靜,眾人都很煩雜,變得失望。

    「哎!動了!」機械人眼尖道。

    「真的動了,可以開始了!哈哈。」另一個獵手大笑。

    一根粗粉條,兩根,三根四根,五……十二根粗粉條,十三十四,十五,十六根,盆里剩了兩條,游的更歡。

    我登時腹部一緊,有如萬道鋼針扎透,疼已經不足以表達,疼到他奶奶家,再到他姥姥家,疼到冒煙,我張着嘴,憤怒恐懼的瞪着年輕的,剛剛嬰兒肥的女獵手。

    女機械人撥拉開女獵手,來到進前,掄起手掌,啪啪啪,脆如閃電,炸若驚雷。

    我的臉,就覺得大了,也紅潤了,年輕的女獵手立在一旁,捂着臉,看着,不敢說話,後退了幾步。

    「灌點清水,增加效果。」另一個獵手忙道。

    半盆清水,灌了進來,至少七斤,我是有這個盲量能力的,劇痛隨之而來,豆大的冷汗,吧嗒吧嗒的掉落。

    「咳咳!第一個問題,你是怎麼活這麼久的,神若。」黑獵手,起身,盯着我開始了審訊,他們和機械人不是一夥,機械人有可能是本艦安排的,黑獵手和獵手們是從別處趕來的,這個黑獵手似乎和其他獵手也不熟悉。

    恐怕艦長,無數黑獵手,獵手都在實時觀看。

    我咬牙忍着,沒有力氣說話,劇痛炸往全身。

    「問你話呢!說!聽到沒有,這些小蟲兒,還沒開始咬,你就慫了?你真是神嗎!!」女機械人怒道。

    「我是一個神,所以我活了這麼久,我活了這麼久,驗證了我是一個神。」我忍着劇痛低聲道。

    「呃?!」中年黑獵手一愣。

    咣!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金屬的拳頭,就像鐵錘,女機械人的拳,她正怒叫「叫你說繞口令吶!!這是審訊!全都給我嚴肅起來!!說,怎麼活這麼久的!!」

    我腦袋發暈,胸腹劇痛,抵抗着五味湯和透屍蟲,變得虛弱,我哭道「機器姐!我也不知道哇,就是活了這麼久。」

    「哭什麼哭!還沒開始打你,你什麼意思!!」女機械人呵斥道,脾氣不大好,黑獵手伸手阻攔,女機械人根本不理會他。

    第二拳,比第一拳更猛更狠更凌厲,我全身一崩,劇痛炸透。雙眼冒金光,金光御淚而飛。

    我不記得第三拳,是左拳還是右拳,左左右右,右右左左,她的拳和她的人一樣,脾氣爆裂,我注意到她是一個左撇子,她的左拳出拳要快一秒,力度要大很多,她的左臂受過傷,假若沒有受傷,恐怕會更厲害。

    我吐着血,

    他機敏的躲避,但她的眼神比動作快了萬分之一秒,我登時震驚,她不是機械人,而是一個女獵手,遠程控制,可能也是黑獵手,怪不得她對年輕女獵手訓斥,打罵,對方竟然不敢動手,眾人不敢管,中年黑獵手也不敢招惹她。

    我看向其他機械人,全是遠程控制,艦長,根本沒資格觀看審訊,這是最高密級,獵神會,把我藏在某一艘戰艦里,由黑獵手輪番拷打審訊,所有的審訊官,都是特殊選定的。

    「黑獵手,你連面都不敢露嗎。」我吐血道。

    女機械人一愣,停止了打拳,掐住我的脖子,盯着我,機械雙眼,透着深邃。

    「你是血若,星牧殺手,我們必須採取安全措施,你永遠不可能知道我是誰,怎麼這種眼神看我,還想暗殺我啊,神若,你的眼睛,很敏銳,我很喜歡,來記住我這張機械臉!!!」

    女機械人,換了右手,掐住我的脖子,抬起左手,伸向我的雙眼。

    啊!!!!!!!

    黑暗,是血紅色的。



第154章:第一次審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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