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塔的音樂將宴會的氣氛推向最高點,下方的人一邊喝酒,一邊歡呼。
娜美扯了扯衣襟,將最後一點紅酒喝完,然後伸着長腿繞過薇薇的椅子,走向路飛。
「路飛,我想上廁所。」她用着理所當然的語氣說道。
「嗯,我帶你去。」
路飛拿了一根大骨棒,邊走邊吃。
「我也好久沒回我家了。」路飛說。
「路飛的家嗎?」
娜美很在意的看着路飛。
等到了房間,路飛推門而入,然後隨意的拉上門。
舊木門不太好用了,嘎吱嘎吱的去關上,又緩緩停了,露出一道食指寬的縫隙。
路飛懶得管,反正是上完廁所就走。
「還是一樣的整潔,有人時常來打掃房間,也可能是爺爺?」路飛說,「廁所在」
路飛正想說着。
娜美搖搖晃晃的倒了過來,他就順勢扶住,食堂壓着路飛的胸廓。
沒什麼感覺,因為外面修建着一層圍欄。
「抱歉…酒喝的有點多」娜美若無其事的側過頭,拉了拉藍色v領。
「小心一點,這種狀態能自己搞定嗎?」路飛問,然後摟着娜美的腰將她扶正,有些擔憂的樣子。
雖然娜美的酒量很好,不過現在還沒到以後,估計沒練好也說不定。
畢竟,那個紅酒確實古怪。
度數很高的樣子。
娜美微微皺眉,好像這種程度沒有用的樣子,船長竟然一點都沒感覺。
她只好真的去上廁所。
路飛就在自己的房間裏檢查了一下昔日藏起來的寶藏。
樂譜和果實一如既往的在。
重新將寶藏封裝。
路飛無聊的坐在床上,將骨棒丟進垃圾桶里。
過了一會兒,娜美出來了,她坐在路飛的旁邊休息,又似有着醉意一般,倒躺在床上。
「這裏就是路飛的房間啊。」她看着房間裏簡單的裝飾說。
「和烏塔姐姐生活過的地方。」
「我還記得,路飛第一次和女性睡在一張床上,就是和烏塔姐姐。」
娜美手向後按在床上,撐起了自己的身子,這個角度有些傾斜,很容易體現出胸廓的起伏。
「有什麼是和娜美的第一次體驗嗎?」
她問。
路飛一思考這個就有些燥熱了。
「當時躺在一起沒有特殊的感覺啦,和娜美的話」路飛凝視着食堂。
手穿過藍白色條紋的衣裳,滑了進去,娜美就有些害怕的落到床上,然後路飛找着解開圍欄的東西。
花了一點時間,才將圍牆拆除,丟了出來。
娜美的衣服是收腰的,因此上寬下窄,再加入兩隻手的話,活動的範圍很少。
路飛就把衣服往上推,娜美有些配合的讓他拿走體恤,露出愛心食堂。
此時娜美半臥,食堂里的麵團稍稍變得圓扁了一些,但依然發酵的飽滿。
「這個就是了。」
路飛說,但已經不再急着去食堂吃飯,而是試着做正位的按摩,此前都是背部的,這次難得,可以試試正位。
娜美閉着眼睛緩緩享受。
路飛和面了一會兒,累了,就去食堂就餐咬着吸管,手又輕車熟路的去別墅里逛逛。
「等等,路飛」娜美正要阻止,反應慢了半拍。
路飛剛進別墅,還沒冒險就被山澗水淋濕了,這棟別墅是排水設施最糟糕的一棟別墅了吧,怪不得娜美這個房地產商不給他看。
此時他已經不滿足只是盲着探險,雖然在夢境裏張牙舞爪過,但已經記不清了,烏塔故意彌蒙了那部分的記憶,變得不清晰起來。
光是回憶,也就像是記得一張PPT一樣。
所以路飛就去拉娜美的裙子。
娜美覺得過了,準備拒絕,但路飛又說,裙子會濕掉,到時候不好解釋。
也可能是酒精讓人變得大膽了的原因,娜美的反抗就微弱很多了。
路飛說了很多,才將娜美的格局打開,目不轉睛看着別墅。
「好漂亮」
路飛說着,以前只是在網上看別墅的照片,而現在是親眼看別墅。
別墅散發着蜜柑般的香氣,門是漢白玉做的,可以左右兩邊拉開,漢白玉這種材料潔白無瑕,質地溫軟而又細膩,還帶有晶瑩剔透的水色。
路飛又去左右兩邊的拉門,看到門口塗着櫻色被拉開,門還塗了凝膠,像手機的蓋子一樣拉開會有線黏着,後面是緋紅的地毯鋪設的過道。
似乎觸發了別墅的安全管家系統,剛一開門就被別墅內安置的高壓水槍打在了臉上。
娜美臉色微紅,「果…果咩納塞」
娜美別過臉去,不敢看滿頭大汗的路飛,兩隻無處安放的小手緊緊攥着床褥,害怕的身子不住顫抖,又有些忍不住低聲發笑。
「我要報復回去了,娜美!」路飛張牙舞爪的說,直接化身為了食人族還擊。
路飛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好奇的觀看着別墅的景色,時不時用手碰碰,用嘴嘗嘗,難怪那麼多人喜歡別墅。
別墅的風景真的很好,可以聞到花園的草木清香,又有山澗河湖,舉目望遠,又能看到遠處的兩座巍峨清山。
如此青山秀水的環境,沒有人不喜歡別墅,路飛更是對房子有着狂熱的愛好。
以前要半生積蓄拿去買房,房子還容易是爛尾樓,都沒處去說理,還有什麼公攤、魂環,天價不說,還處處是坑,更是沒辦法保證房子不被開發商偷工減料。
更慘的就是被開發商卷錢跑路,告都不知道怎麼告,自己窮困潦倒一生,還得還房貸。
薇薇喝了紅酒和果汁,也有些坐不住了,她看了一眼還在唱歌的烏塔,便離開了宴會,想着路飛和娜美去的方向找着廁所的軌跡。
路飛的房間是靠近山那邊的,地有些偏僻,卻不難找,一路上也不會有什麼危險,薇薇路過了好幾間房子,沒有看到人和廁所,一路排除,就逐漸的發現了偏遠一些的小木屋。
她臉上帶着喝酒的微醺,邁着輕快矯健的步伐在林中穿梭。
因為見到了很多山,薇薇的心情有些輕鬆。
阿拉巴斯坦是沒有這麼多山林的,綠洲里有,但綠洲要提供人居住的地方,會砍伐很多。
因此她覺得風車村是一個很好的地方。
山勢連綿的向遠方延伸。
她忽然聽見了娜美有些壓抑的輕語。
便看了過去,視力極好的她捂住了嘴,透過門縫間,看見了難以置信的一幕。
薇薇瞪大了眼睛,捂着嘴,小心翼翼的觀察了一下地面,確保自己不會踩到什麼,這才調整了一下角度,小心挪移着,試圖遠遠的透過門縫看的更多。
他們到底在做什麼——
薇薇想着,但她已經聽聲音就明白了。
她已經十四歲了,在阿拉巴斯坦王室中是立志成年的標誌,往往會在這一歲中安排訂婚等一系列事情,薇薇對於那些事情也有所知曉。
她學習了很多王室禮儀,不過寇布拉王是寵愛女兒的國王,所以目前沒有聯姻或者是訂婚的安排。
他常常過度關心女兒薇薇,有時為了觀察薇薇的情況而和伊卡萊姆扮成小偷尾隨在後,兩人曾合力擊退企圖綁架薇薇的小混混,是個好爸爸也是個色老頭,還曾經跑進薇薇的更衣室里。
當然,會被蒂菈歌坦給打出去。
原來,他們是這樣的關係嗎?
薇薇捂着嘴,一邊輕身收力,一邊小幅度的挪移着腳步,她笨拙的使用着六式的力量,雖然只是略懂皮毛,但在烏塔和路飛的幫助下,有了一個看得過去的外殼。
隨着角度變化,薇薇也大致的推斷出了他們在幹什麼。
臉色微微發紅,理智告訴她應該離開,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但是腳卻生根了一般的立在原地。
薇薇沉默的將手背在身後,聽着娜美發出輕快的聲音,雙腳微微併攏。
生命歸還之舌探查着別墅,只覺走廊如綢帶般縈迴,盤結交錯,曲折迴旋。
又有山澗瀑布飛流直下,只是淺飲,品得酸甜可口,帶有清香,又有着一絲微微的苦澀,路飛飲飽水,擦了擦嘴。
「多謝款待。」
娜美呼吸急促,原本沉迷的大腦逐漸回神,她休息了一陣子,然後她的心情極速降低。
一腳踹開了路飛,把他踹到地上。
路飛愣愣的看着她,不知道那個環節出問題了。
「為什麼…你會這麼熟練?」
娜美問。
她很快就沉迷在了路飛打掃別墅的過程里。
第一次去食堂製作麵食的時候,她還能感受到對方和面的生澀,會不經意間用過大的力氣,但現在,很熟練。
「這」
路飛一時間沉默。
娜美也得到了回答,沉默就是回答。
「這也是烏塔教的嗎?」她問。
「我做夢學的」路飛誠懇說。
「真的?」娜美狐疑。
「算了,怎麼樣都好,娜美只是收錢辦事的小偷而已——」
「把你的衣服給我。」娜美伸手。
「?」路飛很疑惑的看她。
「快一點!」娜美煩躁的說。
路飛哦的脫下來給她這件紅色的無袖襯衫。
然後就看見娜美拿着他的衣服當毛巾使用,當着他的面清理別墅衛生。
「衣服髒了,自己想辦法吧,船長——」
娜美拿着自己的衣服穿上,又提上裙子,橙棕色的眼眸不經意間看向路飛褲子。
想着這麼熟練的打掃別墅,可能是烏塔教的,就有些不服氣。
路飛用烏塔教的東西讓自己變得這樣。
他們之間已經到了這一步了嗎?
年長真的有優勢。
娜美覺得,她原本會覺得自己和路飛年齡相仿有些竊喜,但是,這也使得她有些束手束腳的。
明明想做更多事情,但是害怕船上的貝爾梅爾發現,但是烏塔好像沒有這樣的顧慮,已經到了這種程度。
她想着路飛去食堂的生疏感,就想到了,這個傢伙一邊在自己這裏就餐,一邊跑去和烏塔玩,他們的關係又突飛猛進着。
娜美想了想,從荷包里取出了一枚十貝利的硬幣放到路飛的頭上。
「是娜美想弄的,技術很好,多謝款待,會下次再來。」
娜美賭氣道,收緊了裙帶,邁着鬆軟的步伐走出房間。
被風一吹,她又有些清醒過來。
「娜美,你在做什麼啊」她揉了揉腦袋。
是控制不住的小脾氣。
但一想到自己付費給路飛,又有些暗爽。
「算了,小小的羞辱一下船長,他應該不會介意吧。」
「我」路飛從濕漉漉的頭髮上拿起那枚硬幣。
「我該怎麼做呢?」
「好像是單純的生氣」
會生氣也是正常的吧,路飛看了一眼黑暗之力,只好去浴室洗浴。
這本來就是他的房間,衣櫃裏面也有衣服,雖然是很多年前的衣服了,但是也還穿得下,就是有一點點的短而已。
他挑了一件比較乾淨的紅色衣裳進浴室。
流水聲響起。
薇薇悄悄的走開。
瞪着一雙黑色的大眼睛。
沒想到他們的關係是這樣的,好混亂。
這艘船平緩的氣氛下,也會有着意想不到的東西存在。
薇薇的流露出被知識污染了的目光。
先回去吧,等等,我要上廁所怎麼辦?
薇薇想着,嘴角忍不住的上揚。
「我該怎麼辦呢?」路飛敲着自己的頭,他想着四皇大媽的那個樣子。
娶了很多的男人。
又想到了娜美和烏塔,逐漸煩躁,又將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拋到腦後。
「算了,我要堅定不移的走下去,做我想做的事情!」
「被罵也是會沒辦法的事情吧,我是這樣的人,從一開始,喜歡的東西,要緊緊拽在手裏」
路飛目光再度堅定起來。
喜歡很多別墅,是正常的事情,路飛堅定的想着。
「薇薇,你剛剛去哪兒了?」
娜美已經坐在座位上喝果汁了,失去了很多水分,現在口乾舌燥的厲害。
她又問向重新回來的薇薇。
「呃呃我剛剛去問了瑪琪諾小姐廁所在哪兒,花了一點時間。」
薇薇瞪着大眼睛,有些輕顫的說道。
「是嗎?你的臉有些奇怪,怎麼了嗎?」娜美問。
「沒有吧,可能是被老鼠嚇了一跳,說起來娜美,你的臉怎麼那麼紅,是出什麼事了嗎?」
薇薇儘量保持平靜回復。
「是嗎?不會吧,我」
「可能是運動了一下,跑步了導致的。」娜美聲音微微慌亂。
怎麼可能,我還有痕跡麼?
貝爾梅爾會不會看出什麼——
她不再說話,只是喝着果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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